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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叶青取出一份金色的合约:“签了此约罢!”
女娲看着这约,一时心乱如麻,良久,一笑说着:“我相信你!”
说着,就签了。
顿了一顿,又问:“那人还罢了,三位道友呢?”
叶青一笑,看看已是深夜,又说着:“我不是刻薄的人,我何尝不想留下三位道友?”
“只是连魏王都不能明留真仙,何况是我?”
“指望这个绝对不成,三位道友必会受到天庭征召,但可以把弟子留下,可以在汉昌郡,各建一个道观,传其道脉!”
说着,散步出来,一群亲兵立刻靠近,护卫其中。
……远处,幽光落在北魏军营,滚出十几团事物,翻身而起,都是些人。
皮肤被冷风一阵刺激,为首一人,正是慕容正,转首看了看熟悉的草原、军营、旗号,恍惚了阵……
四十年了,终于回来了,并且还恢复了自己的年轻。
随即,他在幽影的目光中清醒过来,正色说:“请您等候我的好消息。”
幽影点首不语,望着这些人向宫卫军殿后部队奔过去,而后,响起了一个清澈的喝令:“何人!”
“是我,我有极重大消息,要见姬大将军……”
秋夜的西风吹过去,战场上一片安宁,幽影微微抬首望着星空,以它的眼力自穿透云气,看见星星,及那不时爆发光耀的虚空战场。
“所言不虚呐,这正是大争之时,金脉理能应运……天时也。”它这样低语着,隐在一阵西风中。
大帐
军法森严,一队亲兵巡查附近,帐内只见军法官挥着军棍,只是对伏身地下的慕容正打了上去,几个亲将,都是噤若寒蝉,不敢求情。
慕容正损失大批血狼军,要不是有着默契,无论他有多少功劳,都要斩首。
现在死罪可饶,活罪难逃,这八十军棍,是必须打。
一棍棍打下去,慕容正就算修有道法和武功,都不由闷哼,背和屁股血肉模糊一片。
姬北晴面无表情,坐在正中。
血狼军灭亡不出预料,但此战背后的结果大大出乎意料,想起了刚才慕容正禀告的情报,姬北晴就觉得一股寒意。
提前阳化,五个真仙,二万道兵,再加上大阵,这已经具备了歼灭自己这股队伍的力量。
等军法行完,姬北晴沉吟起来,摸着自己的下巴,只在帐内走来走去。
慕容正不敢出声,跪在地上,现在他的命运,由姬北晴决定。
良久,一个真人入内,正是金阳子,姬北晴看一眼,就问:“你确定它,不受天条召唤?”
“已检测过了,确实含有下土暗面天道的气息,可抗拒召唤,或过四五年洞天阳化会消失。”金阳子说着。
“四五年也够,正好填补空缺。”
姬北晴暗喜,血狼军二万是普通士卒血炼而成,染上了外域气息,本来就是准备送死。
虽说这样,还是得承担责任。
但换得一个真仙,却不一样了,当下就说着:“有请西方仙人。”
同时吩咐:“与下土的陛下,建立道法传讯,显形对话!”
魏王不愧是英豪,亲自下得下土,这时已经统一南北草原下土的大半,只比叶青晚了一步,现在在积蓄阳化力量,已可以凭借真龙之气来短时间传讯。
当西方圣人才进入帐内时,只听“嗡”一声,帐内显出了一个金帐,里面是一群人。
众将都是拜见:“见过陛下。”
姬北晴知道联系的时间不长,完成后,就音调清晰又快速,把情况说了一遍,使得魏王不由变色。
“叶青此子第一个完成阳化?真是孤心腹大患。”这影象沉思片刻,看向了西方圣人:“您就是西方仙人?”
西方圣人姿态放得很低,虽没有叩拜,却行礼:“方外之人,见过陛下,以洞天阳化速度来说,我尚能维持五年,暂不必听天庭号令,可为魏王大业效些力量。”
一个真仙,虽不能直接用在地上,但可在下土添上巨大筹码,别的下土可没有这种作弊,下土同样是维持在凡人范畴内,就算演化到现在,也不过寥寥几个突破到真仙。
一个真仙下降,自己统一就水到渠成,这样说来还要感谢叶青之助……
而且,真仙虽不能在地上直接作战,却也厚实金脉内涵,有利气数,魏王对利弊凝思既定,顿时大笑起来,状似十分欢悦。
“哈哈,孤得仙长,正是如虎添翼,唯有杀伐征战,才是我金脉晋升坦途,仙长的选择必大有收获。”
说完,淡淡看了一眼慕容正,说着:“汝丧师而回,有辱国格,本要斩首,念汝引得真仙而来,留你一条命。”
“你万夫长不能当了,回去自百夫长做起。”
慕容正一颗心落下,叩拜:“谢陛下大恩!”
虽变成了百夫长,但得回归北魏建制,并且本族还在,班子还在,远比当初一穷二白的境况要好。
最宝贵财富是懂得怎么样崛起,以自己才能,最多五年就能重回万夫长的位置,抓住机运甚至能更进一步。
这就足够了。
这时魏王却不理会慕容正,对着姬北晴说着:“既是这样大变,攻略叶青已经不实际,你率军退回就是,我们北魏,不需要虚假面子。”
“是!”众将应诺。
第710章 舆论(上)
天蒙蒙亮,城下北魏军大营的号角声连绵响起,一队队北魏军步骑出营,在城前汇成一片。
叶青踏步上前,群将云集,自城看去。
只见北魏军在城外列阵,正中位置是姬北晴巨大将旗,周围,是无数白色旗帜海洋,汇成一片。
所有皆是骑兵,每人都穿着皮甲,戴铁盔,每什都背上插着小旗一面,在阳光下,映出寒光。
兵过一万,看不到尾,四万大军,城下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尽头之处。
叶青身侧,关羽、张飞、曹操、贾诩都肃立在旁,凝视着北魏军大军,判断着它们的虚实。
贾诩仔细看着旗号,良久,才出声说着:“主公,这北魏军的确是劲敌,汉土的胡兵所不能及。”
叶青点了点头,现在这情况,肯定外无援兵,一切只能靠自己。
四万北魏禁军,实力远超过自己二万道兵,要不是提前阳化,有大批大将,又有着四位真仙,叶青知道怕是撑不过去。
但有四位真仙,特别是组成的大阵,就完全不一样了。
北魏军列完阵,就慢慢汇集到城前,巨大将旗,缓缓来到城下一里,一动不动的停留在那里。
大旗下,姬北晴一身盔甲,坐在马匹上,仔细向城上观看,身侧,金阳子带一批真人,还有各个大将,也同时观看。
姬北晴远望良久,见城上兵将严阵以待,并无骚乱,不由一叹:“听闻经过下土锻炼,都是开国之军,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
“只是近二百州藩,都是虎狼之军,怕不是天下之福了。”
当然,这话是这样说,实际上是出于自己利益,北魏大军胜出大蔡半筹,是一向公认,但经过下土锻炼,可以说,能胜利回归,都是百战精锐,纵有差别,也差别不大,北魏这条优势,被抹杀了大半。
这大家都心照不宣,顿了一顿,姬北晴又问着:“城上那人,就是叶青?”
金阳子早注意到了,颌首说着:“就是此人。”
仔细凝看片刻,此人徐徐说着:“榜眼,南廉伯,都是散职,算不了什么,但现在此子一大团金黄之气,又有丝丝青气转化,怕转眼,就成了气候。”
“青气?”姬北晴一惊,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是基本常识,大凡五品正职就是黄气,三品是青气。
青气是大贵之气,万中无一,或是州牧,或是大将军,或是阁臣。
又听着金阳子说着:“而且此气宏伟,并非官位,据说此子已经控制应州大半郡县,看来此言不虚。”
这也是常识,三品官员之青气,真追究起来,不过数尺,而诸侯青气,数以千尺,不可相提并论。
姬北晴听了,若有所思:“有弱点么?”
“要论弱点,就是应州还未完全掌控,只有黄青,又同样原因,没有正式名分,这黄青之气杂乱不堪,不成形状。”
姬北晴表示明白,叹着:“可惜吾不能一举击之,给陛下留下了后患啊!”
很快,北魏军号角又响起
四万北魏军列阵而行,缓缓向城逼来,一个文官,策马而来,奔到离城一百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他对城高呼说着:“城上可是榜眼公,南廉伯,我家王上久慕大名了,今天下大劫四起,非有德之主不能平定,南廉伯若是愿意投效我北魏,王上愿以南廉公之爵,应州大都督之职侯之。”
城上城下都是看着叶青,叶青一哂,说着:“我已事天庭,领有天职,岂能再事魏王?”
“此意领了,其职不受。”
这文官就调转马匹回去,而姬北晴不需要报告,就听见了,脸色就有些阴沉,这问话本是陷阱,要是投效最好。
要是“我本是大蔡之官”的回答,在这众目睽睽下说了,也难反悔,就又定了君臣名分,枷锁束了蛟龙。
现在直接理直气壮回答“我已事天庭,领有天职,岂能再事魏王”,那就是除了天庭,无人可制了。
“此人之心,已是贼子。”姬北晴沉吟片刻,才说着,又挥手:“撤军罢!”
号角连响,本来逼近的北魏军,缓缓而去,阳光下密密麻麻,气度严谨,很快,就在远处地平线上消失。
“万胜!”
见此,严阵以待的军民,更是欢呼起来,声音冲上云霄。
“主公,民心军心更是收紧了。”贾诩靠近了说着。
“这是应有之事,人主之权,就在战而胜之,并且九月,又一****赏开启,似隐隐预示天庭调整完毕。”
“这次机会必须抓住,既获得大胜,你就给我加强舆论宣传,就说孤亲自上城,北魏四万大军不敢战,而远避之。”
“臣明白。”贾诩应声说着,此人号毒士,最擅心理,作这事得心应手。
应州八月下半月发生的事,可以用峰回路转来形容,兴师动众四万北魏军和一千术师团,灭顶之势压过来,兰丘陷落,烟洲危急,一时全州惶然,但随着叶都督二万军出兵,转眼之间,敌军恐惧,不敢战而退去。
戏剧不能再戏剧,顿时全州哗然。
相对的就有人眼红地不能再眼红,州城里第一时间,就有人暗中传谣说,叶青和北魏勾结,有意演戏谋取应州民望、出卖了应州利益朝廷利益等等。
理由就是:“胡军岂是吓大的,双军并无交战,毫无死伤就退去,这也太假了些罢!”
“咦,难怪……”
但这充满恶意不是主流,又因在报纸上没有多少人迎合,很快淹没在赞歌报道,以及随军术师更详实独家内情披露中……
五圣并没有进行宣传,胜利口径统一,天庭册封洞天真君和两万道兵,一再提及,渲染郡城坚固,大阵防备,进攻得不偿失云云。
完全符合草原军队尽量不攻坚城的习惯,又配合了民众对安全感的需求,一时都是恍然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