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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请起”里面传来了笑吟吟一声;听了这话;有些人就放下一些心;只是听声音;她很开心?
众人不去猜女人的心思;每人除亲将都多少带有术师随行;合在一起有一百以上;济济一堂;全神戒备;绝不怕叶青效仿袁绍一样来个鸿门宴;也不怕关羽斩首突袭
至于本营;来参加战前早已安排;术师配合亲将;会议未归之前寸步不动;绝不听任何来自盟主的片纸调令
并且基本上都有着命令:“一旦有变;立刻向关内投降;宁可使董贼渔翁得利;也要联合起来绞杀这刘备。”
众人行罢礼;一个个神色端肃;挨次而座。
不少人神态自若;却在寻思:“刘备万想不到;今天这会议实是我等私下串联已久;只蒙着那几个汉臣……这年月;别说你帐内这女人;就算天子亲至又如何?”
“再怎么曹、孙二人都不会同意筑堤拦水之事;没他们手中法术力量支持;就算盟主又能如何……”
“而且一旦提出放水之事;我们就可群起而攻;废了这个盟主名号”
隐在一侧的郭嘉掩着折扇;目光扫一眼神情各异的众人;虽疑惑这些人气场分作两波;但还是瞬间把握到他们一部分小心思。
又暗计了诸侯数目;微笑起来……很好;借会议引在这里;主公要的就是你们寸步不动。
“这非阴谋;而是手握非常底牌;而行正常之事这些诸侯本成事不足、坏事有余;哪个不是心怀疑虑;但还是积极过来阻止主公做事呢?”郭嘉心想着;这或就是主动做事与主动坏事间的博弈较量。
战事紧急下不讲究繁琐迎接的虚礼;只见叶青朗声说:“我有一言;今日请诸位来观我大破虎牢。”
“果然……”诸侯相视一眼;陷入沉默;场面一下紧张起来。
总督和俞帆不动声色;却在飞快寻思起来;随身术师暗中传音提醒:“主公快看沙盘上变化”
黄河堤上的一个小小突起出现;正呈小角度缓缓伸入河道;两人目光一凝:“这是……”
这时场上瞬间沉默过;已有诸侯敏捷跳出来大叫:“不可”
“哦?”
叶青扫视这人;结合着情报认出是地上总督系的一个家主;在河北做一个太守;身地上人肯做足功夫研究这个;真难为了。
“水火无情;一旦法术筑坝截流后出了意外;黄河弄的改道可是件大事情;祸害千里;天怒人怨啊……”此人言之凿凿喊出预稿;心中得意亢声说着;脸泛着光;声音又尖又亮;还带着一丝丝颤音。
在总督直接授命下自己可是对这事专门研究过一番——这所说是下土黄河每隔一两百年都会改道一次;洛阳所处中游稳定些;下游就在整片河北大地上龙甩尾一样;时不时就南北来回地迁移入海口。
诸侯听了;不由嗡嗡议论;其间就有人紧跟扣上帽子:“改道黄河非同小可;吾等力劝刘使君莫行此倒逆之事”
甚至有人就趁机直接喊出:“刘使君若敢为此;与董贼何异”
叶青不言不语;似给他们充分表达意见的机会。
于是有桥瑁这样老汉臣出来;用沉郁和央求的目光看着叶青;劝说:“开国有宗室刘林向光武皇帝进毒计;言‘赤眉今在河东;但决水灌之;百万之众可使为鱼;;掘黄河大堤以淹赤眉军。”
历史上有这回事;“光武不答;去之真定”;理也不理;直接走自己的路去了;而刘林见此大怒;就改投河北王郎;一时助涨势大;最后还是被刘秀在河北击败。
“主于水系变动对农耕王朝的影晌极大;哪怕在地上仙道也有专门水府体系来保护各州水脉;以防止地方民气折损。”
叶青不会说出这番原理;有两位龙女夫人引着接触很多;对水事确实是再清楚不过。
仙道世界亦是由人道世界发展而来;许多低灵气条件下的基本道理都是类似——在叶青看来;这或就是不同文明的共通之处。
下土汉族作为没有超自然能力的普通农耕族群;自有其相应的生存智慧;刘秀不决堤是因清楚洪水可不光会淹着赤眉军;更殃及无辜百姓。
直接水灾、农业破坏;万夫所指;这必丧失民心;决非一朝一夕能挽回;长远看得不偿失。
反面例子在叶青记忆里也有恰好有一个;某岛军淹死一千人;军民淹死八十万;或有辩称这和北宋一样成功阻挡敌国兵锋;这就是各舒己见;反正是嘴皮子上下一搭的事情。
叶青不会指望这种退敌法;关注的是其影响。
这时一回忆思索就能发现要命的事——黄河改道七年;形成400公里长80公里宽的黄泛区;毁一切农业基础……
于是某段时间;中原粮仓的河南大饥荒;三千万人中饿死两百万;逃荒三百万;实际上地方隐瞒不报;灾后各地县志统计剩余人口少三分之一;造成本来僵持着的中原整片战线连锁崩溃。
在大战略上叶青从不会心怀侥幸;怎可能试图拦河改道;就为了淹没这一座关城?
“诸位所言甚是。”叶青扫一眼众人;神情诚恳;面带疑惑:“谁说我要筑坝拦河?难不知河水是堵不住么?”
桥瑁等人听了;立刻就信了;顿时面露喜色。
更多是面面相觑;甚至还有些皱眉不信;目光都转向曹操和孙坚。
但这两个策划者只盯着沙盘河道上;神情上看到难以置信的事;完全没有约好一样;及时出面。
“怎么回事?”诸侯这才心里一沉;有些惊疑:“难道……”
见着众人的神色;叶青眼神露出了一丝冷嘲;透过屏蔽法阵;与河畔准备着的芊芊和曹白静连接;问着:“如何?”
“成了”
“轰——”地面震了一下;似远古巨兽撞在山石上;发出闷响声……这似是巨大车轮碾过桥洞一样的滚雷声;也扩大许多倍。
芊芊此时收手;灵光闪动;藤蔓消失在她脚下;回首对三千军士统领洪舟说了几句。
带出来的大半术师团;曹白静率着五十个男女术师联合施展着法术;进一步加固。
一座由藤蔓、原木、土包、石筐混合凝结而成小斜堤;陡崛起水面上;从南岸直插河心。
长百米、高出水面十米;这座人造分水岭只占河道三分之一;成为一道向南偏转的分水岭;抛物线的内弧将水流侧偏;将对每一米堤防的冲击降到最小;又巧妙将三分之一的泾流量向南偏转。
一眼看去;滚滚黄色的巨龙;翻滚着;缠绕着;冲了过来;撞开朵朵花;水声震耳欲聋。
叶青静静注视着这一水势的变化。
这时的黄河水清;水体看起来只微微泛黄;泥沙虽有;却远未后世那样多;至少不会在下游形成地上悬河;而且这里是中上游平原;河道出群山峡口后水位低于地面;自古以来十分稳固;但抵不住人造的峡谷一样环境。
原北沿河道北转的滔滔洪流;有三分之一弯曲截流下无处可去;这时斜斜一引就轰飞甩到南岸。
层层冲势叠加一起;水位不断高涨;渐渐溢出与地面平齐的南岸故堤;浸到了人工的南北长堤;又在这引导下;流入虎牢关前人造鸿沟。
水;在联军长堤与虎牢关城之间渐渐充实起来;有些溢饶过关城和山体间缝隙漫向其后涧谷;内有溪流的涧谷自是从高往低;这时漫不过数里就又被高坡挡住;让整片关城渐浸泡水里。
联军堤脚下;主帅帐中;法光重重。
这惊变的瞬间;气氛紧张。
许多地上人来不及思索叶青是怎么独力办到;甚至无法听清楚外面动静;但也从地面的剧烈震荡中判断出一堤之隔洪水的奔涌迹象;就急急叫起来:“大耳贼;你安敢……”
“住口”叶青断然喝着;一指沙盘上正在彻底成形的分水长堤;断喝一声:“你们看仔细了”
“不是拦河大堤”
总督见此;心中一惊;抬首锐利目光落在防护屏风上;瞬间心中雪亮。
“各营早有预备;这叶青再大胆子;也不敢再杀我等;除非他愿意让这个天下姓董”
“这不是下土所谓的鸿门宴;这是将我们隔离起来;以拖延着时间;等待着一切的变化”
“快走用遁符——”
“啪——”的一声;总督和俞帆都是于脆利落的人;立刻碎了玉符;顿时;帐内闪出金光。
第一卷 第四百四十八章 破城(上)
“啪”一声轻响;遁光瞬间泯灭;人影一晃;原本恍惚就要消失的人又显了出来;个个脸色铁青;其中自有第一时间想遁走的总督和俞帆
帐后珠玉垂帘微响;太后姿态安娴立起;只一笑:“还请诸位卿家;在此稍候一刻;如何?”
桥瑁听了;就是一躬身:“臣尊太后旨意。”
“这是……”许多下土诸侯还没反应过来;地上人对叶青防备很深;一见遁法被封;瞬间知道不妙。
这时发觉帐内法阵用意——不止是困住;就连着紧急传讯通知底下人调军也不行
五六人本能奔出;要趁乱疾奔出帐发出号令。
“嘭嘭——”
典韦和许褚在门前;伸出胳膊一挡;这几人就直退了回来;身影踉跄;差点倒在地上;又见陈到引着上百穿着明光铠甲的白耳兵自后帐涌出;齐整列队;踏步过来。
这些诸侯蓦一惊;额上顿时渗出细汗;苍白了脸;惊怒高喊:“刘大耳;你这是要鸿门宴么”
顿引人群中一阵骚动;群情激愤。
“且慢”
见着场面紧张;叶青挥退拦在身前的几个术师;解下赤霄剑交在太后手里;独自下场;走到人群前;摇了摇羽毛扇;笑着:“备岂有此意;你们看我这像是项羽么?”
刘备这身子自幼虽出于贫贱;养不起气度;但掌权到现在多年;又有着叶青的内涵在;这一摇羽毛扇;只见长的虽不英俊;却面似冠玉;黑幽目子;长眉及鬓;优雅从容;说话不疾不徐;自有一股英气和贵气;这样贴近距离无疑展示心怀坦荡;下土小诸侯脸色顿时缓和下来;心里暗想:“听闻这刘备原本出身乡野;这越看越是贵相;不愧是宗室之后。”
只有地上人都是本能缩了两步;心中暗骂:“还项羽……能把超出武禁两层的真人都杀了;这瞒瞒土著可以;我们哪个不知道你叶青底细;就算手无寸铁站这样近;危险的也不是你叶青;反倒是我们”
十步;这距离很近了……
总督和俞帆相视一眼;在此紧急关口;都立刻有了配合击杀叶青的杀意;不同于小诸侯;两人带着术师合起来有百人;而叶青偷偷派去一半术师筑堤;这帐里只剩四十;却是可乘。
只是一看见按剑紧随在后的黑衣少女;又瞬间清醒过来……这里还有位新夫人呢
俞帆迅速转念;暗里已得了主意;眸子透着冷意;正想发动;突听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叶青本身力量绝不下于一般真人;又有周铃这个剑道真人护持;己方术师团防备绰绰有余;缺乏致命一击的手段;要一击就杀几不可能;这必是叶青又一次陷阱”
“我们一出手;就让他名正言破盟甚至杀伐了;现在突发意外;情况不明;此举很是危险……只能过这一刻钟;再突出去行事”
俞帆听了这话;转眼一看;却是总督对自己传音;至于怎么样传音;总督是同进士出身;自修些道术。
一盘冷水浇灌下来;俞帆心里一丝搏命的冲动冷却下来;化作一片苦涩;总督这话是谨慎没错;但还有谁比自己更了解这宿敌风格?
一刻钟……一刻钟只怕叶青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