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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冥阳道人摇摇头;在平寿县上画了个圈;收了地图;眼眸平静:“不管有什么;必须灭掉就是;上面派我们来;本就是以战养战;不啃下硬骨头;门里就不好交代。”
这是要动用底牌了……几名道人相视一眼;暗暗兴奋起来。
“好”一路无话;又过十里;出现几处暗岗;配备道术工坊制作的警符;深深潜藏在要道附近;但最后都是一个本命警符都没响几个魔门道人直接把人炼成了活尸。
“嘿;这种凡人手段只能防防寻常修士。”
“此世界太平已久;侦察水平都弱;就神灵还有点看头……”
“这南沧郡挺古怪;每家都建了防护法阵;有这怕死么?”
“我私下拷问过;听说这郡里遭遇过多次袭击;北面草原上杀来杀去;平寿县一个郡望叶家做的榜样。”
“你们这帮小辈待会警醒些;别和上次那家一样翻了船……”
一富丽堂皇的庄园出现在前面;夜雨中灯笼;有卫士在巡逻防备。
“有些警觉了;你们看”
众人看去;只见夜色下;这家隐隐一圈法阵;已亮了起来;感受到这力量;这力量不大;在本域随手可破;但在这里很麻烦了。
“谁先上?”群道在阵前逡巡不前。
冥阳道人冷哼一声;不指望几个魔门道人出手;直接带着师兄弟上去。
五人合阵
五色在冥阳道人手心暗蕴;陡化作一种炽白。
“轰——”
只一击;防护灵光闪都来不及闪一下;直接摧毁
“合一的威力真可怖……”
“那威力是什么?”
“可能凭借了什么法宝。”
有点眼力都看出这不是冥阳道人一个人真实法力;而是合阵后五人法力某种程度叠加;但实力就是实力;还有什么好说呢?
大阵一破;冥阳道人就不再出手;扫一眼府中;没有感觉到陷阱;就淡淡的闭上眼睛。
这群道人心领神会;知道是他们表现的时候了;当下就命令着土匪:“门破了;上去杀;女人和财富;都是你们所有”
“杀啊”受到这刺激;这些没有后路的匪众;都红了眼;杀了上去;至于这后果;已经顾不得了。
而那些散修;就混在其中;一起杀了进去。
这些匪众;都是附近土匪;绿林黑道;甚至有些是所谓的武林白道——这时自被召集起来。
“这些凡人;又有何用?”有一个道人看见杀了上去;不由问着。
“嘿;你就不懂;这些凡人动手血洗;不但可免去许多反噬;更重要的是争取人心天意。”
“我们要占领这世界;和这方天道已是对立;再没有此方人道认可;就寸步难行;现在是匪军;不久我们还要其中选着有些气运的土著;立成领袖;变成义军;才能在大地上争龙”
“此方人道被天道压制百万年;大有怨气;不利用才是白痴”
“英雄不问出处啊”
“要不是一开始没有办法;不打破些大户郡望;任何起义军都会迅速被绞杀;我们还不想直接出手。”
“注意;除了一开始;我们只能是背后”
第一卷 第三百十一章 不成道,毋宁死
“我和你们拼了”
有个中年男人抽剑奋起;组织家兵持弩反抗;箭和雨下;但是这些匪众;都是有着武技;自是伤亡不大;个个掩杀过来。
家中有几个炼气有成;却被黑暗中几个黑衣人杀死;眼见这情况;这中年男人面如死灰;一面抵抗;一面小声叮嘱亲信:“带小公子去向叶家求援……
“噗——”一道幽光穿透了他胸口。
“大兄”有人悲愤喊着;咬牙接过了指挥。
喧嚣声响着;妇孺惊惶逃窜;在几个管事引导下;隐隐向着宗祠。
“哼;想跑?”有个道人感觉到什么;幽影绕在后门;直接截杀信使;抢下怀中的一双年幼兄妹;稍大男孩抱紧了啼哭妹妹;明澈眼睛里;目光满满都是仇恨:“害我全家;你们不得好死榜眼公一定会杀光你们”
“哈哈;那是谁?听都没听说过——”幽影听到笑话一样;眼泪笑了出来;笑声一顿;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上去……
“好个上品血食;吃了我的本命又恢复些”
随着庄人家兵节节败退;退入宗祠时;两道赤光在园中升起;喝着:“邪人;你们受死”
……是神明;家破脉绝危机下;终显出。
冥阳道人睁双目看一眼;见是赤光;就松了口气:“这家可以扫灭。”
剩下几个道人见此;都主动出手;只免不了暗中传音交流:“小心有诈;上次有家埋伏个金色神明;直接自爆了”
“是够狠;拉了两个道人同归于尽;这世界我们受到的限制太厉害;生死警兆都微弱到不闻;临到迫睫之急才有感应;哪里来得及?太冒险了……”
“我看更狠的是他们;明摆着拿我们当炮灰”
“你能怎么样?明知道是炮灰又怎么样;总比原本为了几块灵石打生打死的好……这里可是资源丰富的异域”
“对这里可是异域;名门大派也管不到我们头上来;再往下要找个好机会脱离了就是……”
火焰、冰霜、罡风……
围攻下;神灵迅速陨落;红光一散;悲哀在剩下族人心中泛起;空空落落呆滞了瞬;众道人就收到了回兵的命令。
“大片血食;为何放弃?”虽不情愿;还是回来;却指责的说着。
冥阳道人转过脸来;眼睛在夜色下幽幽带着绿光;闷声说:“你们不服么
感觉到杀气;几个道人都面面相觑;一时不出声。
“之前就说的很明白;这些血洗的事;要土著于;由土著接过一半因果才是;至于血食;虽杀了后减了几分效果;但这样多人;还不足你们血食?”
冥阳道人呵斥着;掩盖不了厌恶;这些道人多是散修和魔门;为了争夺一点灵石已经把自己弄的鬼不鬼;人不人;后来灵石没有了;为了进步;就开发出血食——以吃人为生。
当然他心里也清楚;在本域灵气和灵石都基本瓜分;并且日益衰退的情况下;出现这情况不足为奇。
本域历史上;散修甚至联合起来;推举数位高手;据说背后还有几位亚圣的影子;来攻杀大教;甚至杀到本部。
高喊:“不成道;毋宁死”
“大道至公;圣人金仙宁有种乎?”
“山川河流灵脉灵石;汝派安能私相授受”
这还是圣人于预;才镇压下去。
之后;大教就不时时;丢些灵石灵丹到散修群体里;使他们有些希望;不至于饿极了联合起来起义;又使他们分化;相互残杀——起义虽可镇压;还伤气数和元气是不是
这使冥阳道人想起了养蛊;又想起了很久很久前;本域还存在国家时;国王和贵族对百姓的治政方法。
不过这种养蛊之法;在千万蛊虫中;残杀吞噬而出的蛊王;自是诡异莫测;威力极大;杀掠修士若等闲;这种人自会被圣人招安;变成大教护法;要是不识赏识;自是灰灰。
圣人之下尽是蝼蚁;蛊王也一样。
自己教中就有一个;平时见了还要称声师伯。
只是对这种为了修炼而没有人性的散修;作为享受灵石灵气;是圣人道脉分支的高贵的修道者;是出本心看不起它们。
就算是师伯;不过是我派养的一条狗罢了。
“等利用完了再杀你们这些人渣”他暗暗想着;却指着一人说着:“你们看这个人”
众人看了上去;见是一个中年男人;正挥刀砍杀;痛快淋漓;一眼看去;灰黑气弥漫;但又有一点红气。
“你们看;这人是土著;虽杀戮无道;但就有本世界的气运;是因可以集众;我就要立他为首脑;为将军;为王”
“有着他;我们才能隐蔽在其中;攻城掠地”
“你们不要坏了大事;触了我的底线;要不;圣人律令为汝等而设”说到最后一句时;一种律令的威严弥漫而出。
这是本域千万年不可动摇的律法威严;来源于号称万劫不坏的圣人;它们本身;就代表着本域的天道。
众道人一时受慑;都只得应是。
这时;杀戮声继续;甚至延伸到了祠堂里;一声声惨叫;女子被折磨的哭喊声……又渐渐变小;消失不闻。
门口出来一伙黑影;只剩祠堂屋檐下挂着的莹红灯笼;在风雨中残破飘摇;鲜血一点点在地面上流淌开来。
雨水飞快冲去了许多血迹;冲不去浓厚血腥味。
曹府
当一个斥候赶到书房门口;正听里面鸣钟响动;只见着曹户扇一手端杯子;正在和一个管家说话。
这斥候不敢打搅;只得垂手候着。
“你明天去一趟叶府;把我们这次议的结果告诉你家小姐;把礼单奉上;看看有没有意见;没有意见就正式送上去了。”
曹户扇有条不紊的说着;态度很放松。
自曹白静到了叶府;虽渐渐有着附庸的嫌疑;但好处实在不少;无论是生意;田产;还有交往都有照顾。
吩咐完了;曹户扇才看向斥候;这是本家侄子;看着他行了礼;含笑说:“八郎来了;什么事这样急?”
“你家母亲身子骨一直不好;我已派人去请了医生;你就别担心惦记了。
这斥候眼圈发黑;脸色苍白带灰青色;又有点潮红;就使得曹户扇误会了;就笑的说着:“自己人;不用讲那样多礼数;有困难;族里自会解决。”
这斥候心里有些感动;忙欠身答着:“多谢族长;托族长的洪福;其实我母亲这几天好些了;不过我不是为了这事来——花家出大事了。”
“什么事?”曹户扇撑着臂坐直了身子;问着。
“花家灭门了”
“什么?”曹户扇不敢相信;连连追问;直到确定无疑;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时没有了言语。
花家就在隔壁;算是县里大户;上代还有过联姻;是亲戚;后来这代里犯了生分;有了隔膜;为了争夺黄鹿河那块地;变成冤家已近二十年;但只有唇枪舌剑;还没有刀枪相见。
曹户扇和花家有过几次直接交锋;并且和花家家主虽极少单独见面;但见了都是揖让谦恭礼数不缺。
此刻;闻到了灭门;心中顿时兔死狐悲;有着悲凉;面色铁青……这更多的是后怕;怎能不后怕
再过二十里就是曹家了啊
“速去报告叶家;报告县里”曹户扇惊出一身冷汗;怔了不知多久;才醒悟过来;发觉自己于坐很不相宜;连忙说着:“要用快骑去——八郎;你会骑术;直接去就是了;辛苦了。”
这曹家八郎巡查一夜;是有些累了;但这时一躬身子说着:“家主放心;我这就过去;一个时辰肯定把消息传递过去。”
曹户扇听了;不由心里一定;就又起了心思;问着:“且慢;花家真的没有人了?一个也没有了?”
“一个都没有了;我检查过;都死了;几个花家嫡系尸体都在;就是嫡传的一对兄妹没有发觉;但也没有听闻生还。”
“死了这样多人;就算有嫡传还在;也守不住了。”曹户扇站起了身;立定了想着;心里闪过一丝灵光。
自己和花家;还算是亲戚;这就有插手余地。
虽有些对不起花家;但人都死光了;这田就自是无主之地;大户族长;自不能感情用事;要自一族利益出发。
当下细细想了;人站定;语气就渐渐平静;吩咐着等话的八郎:“礼单和事项;你就一起带过去;免了两次跑。”
“还有;花家灭门是大事;田地的事也不小;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