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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是自己;连张飞关羽都有这种明显进境。
在赤兔嘶声中;吕布怒吼:“竖子;小人”
但不到一刻时间;久战身体就气力不支;吕布死战不已;喘着气;盯着叶青:“刘大耳”
“你空负一身豪杰盛名;这样如此不择手段;不怕鬼神报应么”
“报应?”
叶青笑了笑:“你们连国家重器都不顾惜;我还怕什么报应?”
“胡说……”吕布怒吼着;武道已聚不起来;调动起最后一丝内息;眼中冒起了凶光。
叶青看在眼里;只是一笑:“飞将军;我知道你不服;但生死就在面前;我只问你一句……敢降否?”
言语真诚;神色恳切;确实出自真心。
吕布怔一下;这在出乎意外;想了想;又望了一眼远处;艰难摇摇首:“我信不过你;你也不会信得过我……”
“这样啊。”叶青想了想;这说的也没错;曹公不收此人;也是这种考虑;有些遗憾;这时策马上前;而吕布也咬着牙;策马上前。
两骑轰着靠近;叶青视若无睹;说着:“杀”
陡间;只见一道晶莹剑光闪出;空气立即发出尖锐的啸声;一股冰寒的剑光;顿时就射了出来。
身剑合一;这种是单打独斗的至高武技;在军中只是取死;因为这极耗费体力;使用了只怕就是乱兵杀死的下场。
但在这种场合;却是最强大的剑技。
众人看了上去;一瞬间看不见人影;只有一束笔直细窄;光芒耀眼剑光;彷佛是横过天空的陨星
吕布咆哮着;魔神一样的气又显了出来;一戟而去。
众人只见满眼闪耀的光;只感到血液上冲;气窒心跳;彷佛呼吸都被遏止了;而貂蝉紧紧按住自己的口;血腥味自口中弥漫而出。
“杀”二骑交错;过了十米;吕布终坐不住;跌到了地上
吕布静静躺在地上;鲜血散了出去;突开口:“玄德公”
叶青下马;推开护在前面的张飞和关羽;向前而去;来到他的身侧;这时雨还在下着;由于大量失血;吕布英俊的面孔变成了灰白色。
“武将就是相互厮杀;我要杀你;你当可杀我——这就是世道”吕布低声缓缓说着:“玄德公;我只有一事求你……希望你别去为难我的家人……”
叶青听了;就说着:“吕将军;虽你我各为其主;但你;我还是敬佩的;不但不会为难你家人;还会照顾。”
说着;又说着:“口说无凭;可写个血书;以免误会。”
这时叶青搜索下;撕下了一个布。
吕布就不再语言;挣扎着用指沾着自己的血写了几句;笑着:“刘备;你现在如愿了吧?”
突然之间;他眸子一亮;直直盯着叶青:“这就是英雄?我是天下无敌的吕布……却不是英雄?”
说到这里;吕布顿了一顿;脸上流露出迷惑之色;眸光散开。
第一卷 第二百九十章 再会
再过些时日;雨渐渐停了;不一会一轮明月升起;透过稀疏的树影;将柔和的月光洒下来。
俞帆面色铁青;看着远处的战场;又是仰首望月。
寇先生轻轻走过来;问着:“主公?”
“情况怎么样?”俞帆问着。
一将下面说着:“末将刚才远远看过;吕布的一千骑都完了。”
俞帆听了心里不禁一沉;暗地里看了寇先生一眼;寇先生目不旁视;只碰了一下俞帆的手肘;俞帆会意;定了定神;问着:“对方还余多少人?大将有无折损?”
“大将似乎并没有折损;我见这部原本有一千五百左右;现在还剩一千。
“一千?杀得西凉最强大的军队和武将;还有一千?我不信”俞帆几乎要把这句话说出来。
这时有一人向俞帆一揖;说:“还要打吗?”
俞帆看了看;见众人都是回避;这次凝聚了千人;本对付叶青绰绰有余;不想这张辽突带来一千五百人;改变了大局。
这时硬拼;已无丝毫把握;就算能胜;自己又能余下多少?
就这一条;攻击已不可取。
俞帆眸子一沉;沉吟良久;说着:“算了;撤罢”
这话一出口;就觉得心里一空。
俞帆撤后不久;就是天光大亮;夜里杀声震天;许多人都不敢出门;这时都战栗出来查看;一看之下;就见得层叠的尸体;有羌兵;又赶紧闭门。
当董卓率大军赶至;面对的就是层层叠叠的尸体;不过尸体上没有甲衣和武器;有不少战死的马匹;但一大半都不见了。
“将军”看见董卓出现;羌兵踉跄出现阵前;叩拜;抬着一具尸体。
“将军;吕布战死了。”李儒上前检查;回过来说着:“还有;这些士兵都斩了大脚趾、大拇指”
董卓面上肌肉一抽;只觉得心里绞痛;这一千西凉兵;可是自己嫡部;现在注定再无法进行马步作战;甚至连重活都不能于。
已废了。
兵卒游魂一样哭喊着;神采飞扬的吕奉先落得这样下场;交西凉军都是兔死狐悲的愤怒:“必为少将军报仇”
损失了主将;眼下还是逃脱罪责;羌兵忍着剧痛;捧上方天画戟;悲声:“将军;少将军战到最后;宁死不降”
“啊……奉先吾儿——”董卓感动了;肥肉中间的小眼里挤出泪水:“自古忠孝唯奉先;吾儿这样待我;我董卓发誓;定拿刘备全族的人头祭你”
一些带着亲卫跟着看热闹的豪杰;其中就有主世界的人;听了这话;无不面面相觑:“自古忠孝唯有奉先?”
有些想笑出来;忍住;私下里传音交流:“这不是三姓家奴吕布么?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哈哈;董卓的眼泪……”
“……这刘备好狠;这几百羌兵都切了大脚趾和大拇指;已无法再成为士兵;养着耗费粮食;可杀了又会折损威望……好狠”
有人议论着。
这些聚在角落里;虽每一支人少;合起来不少;自成一派;表面向董卓妥协;一个个都被封了官……
说来可笑;先前没能攀上门阀;本会空手而归;没想董卓一来;大肆封官许愿;基本上都是涨了一级半级。
“真是仔卖爷田不心疼;不拿汉家气运当一回事的挥霍……”
对于对这些人来说;拿到了官;有些考虑着再投机一把;大部分听到一些风声;准备收手平安回家。
这时禁军失控;公卿手无寸兵;这才后悔不该任由袁绍把宦官清扫干净;现在只能缀在董卓身侧;有人提醒着:“董公慎言慎言……”
“嗯——”董卓哼一声;盯着这官;小眼睛里冰寒一片。
损失吕布就罢了;赤兔马弄丢就罢了;下人暗报王家美人貂蝉不见就罢了;关键是自己三千西凉军;多少年攒的老本;是扩军核心骨于
就算河东大营留守大军全调回来;有这程度也不过是三千;生生折了一千;大伤元气
偏偏这时还只能哭祭这废物义子;心中憋着一股邪火;顿时对这人释放出来:“我说的有何不对?”
杀机压下;这人擦着汗;暗暗后悔;这时踏失半步就是死;只能硬着头皮说:“刘备刚入了宗谱;是皇族……又是少将军先进行袭杀……”
“……”董卓邪火又冒起了不少;但只能压住;一众将士相顾无语。
这时少帝还在;何太后还在;宫中虽清了一次;龙气大损;朝廷架子还没有倒;就有一种惯性的威慑。
这里站的都是原来的北军;谁敢就这时无视汉室?
董卓原本或敢;这时折损了一千西凉兵;却不一样了;哼一声不理会这些人;回首在马车上卸了伪撞;暗里就急急拉住李儒:“军师;军师;儿郎都到了哪里?”
李儒捏着一封密信;压低着声:“主公莫急;援兵已来了一万;已在城西五十里;不消一日就能到。”
“好;不要入城了;就去会合……”董卓松了一口气;又急急命着:“再催;剩下河东大营全部拔起;全速赶过来西凉羌兵也召过来。”
李儒尽心劝着:“主公;这样就有三五万大军;只怕洛阳城里的钱粮;一时都支持不起。”
“顾不了那么多了……”董卓冷冷说;阴沉沉的目光盯着远处繁华的洛阳城:“有这城;不知多少富户;还愁没有钱粮?”
“这……”李儒冷汗流了下来;心中惊怖;真要刮地三尺;甚至纵兵洗城;自己做这个谋主;怕最后没有好下场……
王允这时盯着吕布;眸光有些阴郁;见着众人回返;默契谁也不提追击;哼了一声;却吩咐着:“我们赶过去。”
经过这事;王凌没有远去;这时跟着;惊问:“叔父?”
“哼;刘备不经朝廷许可;就杀了朝廷大将”王允抖着声音:“这下怎么转圜;又怎么向朝廷交代?”
“众人不追;我们单骑追上去”
当下就有十几骑踩着泥泞追了上去;奔了一天一夜;才追了军营;王允一言不发;王凌就过去大声喊着:“我是王凌;玄德公在不?”
“我在这里”叶青自营地内出来;见着是王凌;就笑了笑;又向着王允一拱:“见过王公;入内说话罢”
这话就疏远了;王允就过去了;见着扎着军营;多有马匹;就拉着车;里面都是一个个伤员。
只仔细看;发觉现在活动的人有一千一百左右;又有二百左右负重伤;杀了一千西凉军;斩了刘备;只死了二百?
“怎么向朝廷交代?吕布是朝廷命官;我还是宗室;亭侯”
“吕布以下犯上;就是可诛;而且这大半都是羌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叶青冷笑的说着。
只听着这话;王允就面色变得铁青;又盯着张辽:“文远;你又是何意
张辽恭谨拱手:“臣奉玄德公之命行事;还望王公海嗨”
“哼”王允指着;说不出话来;这二个都是贼子;这时他才明白;乱世遇到兵将的感觉。
叶青视而不见;说着:“这三千军是董卓的嫡;备杀了一千;必可压董卓一段时间;自河内大营、甚至远在千里的西凉羌族召兵;又是几个月甚至半年时间;诸公就可未雨绸缪。”
说得诚恳;将自己的道理讲出来。
“你”王允听不下去了;怒喝:“这是你刘备私人好处;你置朝廷于何处”
“朝廷?”叶青目光淡漠;冰冷看着王允。
吕布一死;王允原本剩下一半的青气;就迅速消散;顿时有所明悟——失去了连环计的最佳施展对象;大计受阻;再无机会;或这才是王允激动的真正缘故?
当下说着:“朝廷是我刘家的朝廷;口说大义凛然;但我只见到;董卓要行废立之事;亵渎社稷神器;朝堂上衮衮诸公;都不敢置辩”
这话说的毫不留情;王允听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反驳不出。
叶青见此;叹了口气;认真问:“接下来;王公准备怎么做?是不是要施展连环美人计;送奉承;送金银;送女儿;以图寻机离间?”
随着叶青这问话;这时不知何时过来的貂蝉;抬起首来;双眸看着王允:“父亲?”
她早自《封神三国演义》里知道历史;但还是有种冲动;让她想亲口问一问……并非“貂蝉拜月”被主家撞见的义举;而是从头到尾的布局?
王允不看她;却不否认:“为了大义;这些都是……”
貂蝉的眼神黯淡下来;王允不觉;只皱眉;这计划是前几日心血来潮才定下;此子又怎么知道?
叶青看了貂蝉一眼;对她反应有些奇怪。
话不投机半句多;叶青说着:“王公再思量思量;容备告辞。”
又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