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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茂想想也汗颜;只能苦笑:“你是上岸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这样好的机会不拼命;往后拿什么和人家争?”
他补充说着:“还不止这一起;昨晚卫家预备下代家主都被于掉;据说和罗家密会的行踪被泄露出去;死在归途中;为此罗家赶紧撇清;指责卫家出了内鬼;卫家矢口否认;两家世交反目成仇;要不是局势特殊;险要开战一场。
“这都什么时了?真是哪里都少不了窝里斗的蠢鼠”叶青这样感慨;有种事不关已的轻松。
这样想着;伸手邀请道:“我近来缺人手;二位不如来助我?”
“哦?”何茂沉吟起来。
“我此身刘备;有一句我觉得很对——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何茂怔一下;凝神说着:“愿闻其详”
“刘皇叔在乱世中奔波半生;一直没有建立体制;还有许多手下不离不弃跟随;这魅力岂是天生?无非是名望期待所致;四处为官;纵是乱世;还以仁厚待民;气运就有聚集;这些百姓或很多免不了死亡;但不至于怨主;就有贤士看到这笔资本;已足以支撑起一次奋起……”
叶青说到这里;忽想起这时赤壁之战没写就住口;诸葛亮一眼看准刘备这资本;就立刻毛遂自荐去运作;刘备还真敢放手;主臣两人都器量非凡;几就让他们逆天了去;可惜荆州一失……
当下就说着:“我中秀才、举人、进士;当场就授了八品;既是受恩;自要答报;人生自古谁无死呢?”
“就算明天大军扑到;将这十万乱民尽数杀了;我今夜还要仔细安排;为这万民准备晚饭。”
“这就是我叶青的道。”
尹子深就听了;动容:“难怪榜眼公三年内;就使一县民殷粮足;有此心;什么事不成?”
何茂沉默许久;没有说话;却见叶青悦色一笑说:“没有这样高;无非就是心平气和;不急不徐。”
“登高望远;更上一层楼。”
“点烛夜读;字字吟出口。”
“总之事情虽小;积小成多就可观;只要再有一个月;少不得表你一个三百石官位……”叶青说这话;就带着丝神采。
何茂盯着他;心中微叹;不知何时此人就有了这样风采了;当下就是郑重一拜:“善”
就在这时;一人突快步上来;看到叶青;就说着:“大人……造纸成了
“这么快?”叶青惊讶说着。
入京处;叶青就知道汉世造纸技术;属少府质量最高;故贿赂之;以近代造纸术的方法研究。
不想才一个月多时间;就成功了。
当下只见这人递上了一叠纸;这都是样纸。
叶青拿了上去;以现代或者主世界的标准看;这些纸稍显粗糙;不过比起现在的纸;却有着巨大进步。
“不错;不错。”叶青赞叹;问着:“能产几何?”
“每日能产一百张大纸。”
“一百张?绰绰有余了”叶青就立刻吩咐着:“来人;使百张送子师公;以及吾师之处。”
“明日上朝;献给朝廷。”
何茂和尹子深面面相觑;不由产生一种挫折感——造纸术;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想到呢?
王府
王允回去;只见灯笼挂着;案上一叠纸;有人沉默不语;有的人在议论;有人在兴奋说话。
“家君;请过来细看”
王允点头进去;目光一闪;眯缝着眼;仔细揣摩着这叠白纸;良久一笑;问着:“好纸;比当年蔡侯的纸要好上不少;皇上新登基;就有这良兆;很不错啊”
这话句句是夸奖;但合起来;听着;就有些不对味;又问着:“听说玄德向卢大人也送去了?”
这时就有人回答:“是;已经送去了;卢尚书听闻后;特意召见;听说颇是嘉许;要明早上奏献给朝廷。”
“这玄德真是出人预料……”王允心里暗暗后悔;就在这时;只见王凌兴冲冲跑过来;隔着一段就高呼:“成了;成了”
后面是叶青;歉意对王允一拱手;只见王凌一身脏灰衣服;袖子撸着;完全没留意到自家叔父。
王允脸一黑;怎么看这整个王家都寄以厚望的侄子;已陷进去的感觉。
又香风如沐;女眷过来;在夫人带领下对王允一礼;几个女儿都一瞬不瞬偷望着这都骑尉……看来陷进去远不止一个。
王允看在眼里;哼了一声;少艾慕英雄;还能说什么?
只觉心中更加不痛快了。
有个蒙面纱的少女;一直守礼;目光恭顺不侧视;叫王允满意一点;只是她经过门口时;叶青对她点了点头:“姑娘好。”
貂蝉微微一怔:“……公子好。”
王凌看了眼这妹子;浑然不觉有异;又拉着叶青说话;王允顿时脸黑的锅一样;心中麻木了。
此时叶青却不怎么在意。
这次向卢植献纸;大得嘉勉;问起困难;就说自己办事缺乏人手。
和公孙瓒这样镀金的土豪不同;能被卢植一直带着;有不少寒门出身的弟子;有些学兵法;有些学儒道;能力有高有下;学风都是扎实;关键是听话…
于是卢植欢喜下;就很是给了几人。
感受着这白里透红的气运凝聚而来;叶青暗喜:“有着民望;又有着这献纸之功;总得给我个亭侯。”
“这时太后虽急头烂额;但我贿赂千金;还是能插上缝隙。”
“远处灰黑军气已步步而进;这董卓怕就要来了;大乱就在眼前了;必须趁机得到最后一块馅饼。”
这样寻思着;叶青看向远处;一股灰黑气直冲而来;但这时还被洛阳城中一股军气抵消;因此这灰黑气就显的很迟疑。
“大将军不死;这董卓就不敢上洛;望其气;却是走几步;就停一停;观望着;还是怕着大将军啊”
“大将军其实这时;就是支持汉室的根基;只是这军气又受到皇宫之气袭击;里面甚至带着一丝紫气——看来;何太后和张让;是铁了心要联合了。”
“何进;离死不远了”叶青眯着眼;又扫了王允一眼;这时王允青气还很郁葱;可叶青知道;崩溃之日不远了。
朝廷的官员;就算是三公九卿;一切权力都依附在政权上;一旦朝廷崩坏;这些青紫之气;就立刻风吹雨打;转眼打回原形。
纵有万种绸缪;千种本事;都只是徒劳了。
这不是个人才能问题;是时间和格局的问题了。
七月中
炎热夏风;黄河呈几字自高原冲下的河道东岸;还是没有下雨;于旱的土地上庄稼萎缩;河东郡西凉军大营;有三千军南下。
董卓“咕咚咕咚”喝了半袋子水;抛给几个亲信属下;见他们喝完;就哈哈大笑:“你们别送了;我此次应召去见皇上和太后;你们守好大营;等我命令;这次定要给众兄弟谋一个大富贵”
“我们听将军”
董卓倾下肥大的身子;拍拍这些人肩膀:“我信得过你们;这边就靠你们了;没我的命令;太守天使来了都不好用;记清楚了……我先走一步。”
勒转马头;三千军越过了黄河;进入了司隶地界。
马队、步卒、亲卫;一个个彪悍、野蛮甚至豺狼一样的面孔;望着司隶地面的花花世界;都带着兴奋……和一丝贪婪。
董卓这时;却没有这些将士充满自信;这时反露出几丝担忧。
“将军”一个谋士靠近;脸色有点苍白:“这样应诏去洛阳;能行不?大将军手中有七万兵;我们这三千人;去了又能怎么样?”
这一刻董卓的眼神是完全冷静;思量着;粗重透了一口气;说:“我也是这样担忧;所以军队才走的这样慢;走几日停几日。”
说着又说着:“我已派了游骑;时时有着洛阳的情报过来;你给我盯着点就是了。”
说着朝马屁股抽了一鞭;自去了。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三章 诛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是简雍进来;说:“主公;有旨意。”
叶青忙起身;匆匆去了;一阵过后;就到了前院;这里还是王允处;是因为接旨到客店不恭谨;所以这几天都住在王允家。
一个内侍南面而立;口宣谕旨:“有旨:刘备听宣”
“万岁”叶青叩拜。
“骑都尉治理流民卓有劳绩;恭心慎事;且能造纸;有利教化;朕岂吝封赏;着封刘备张口亭侯;封户三百”
叶青就叩拜应着:“臣领旨谢恩。”
话一落;一大团黄气下降;使得全身淋浴在其中;而在里面;那条赤蛇似有所感;上下沉浮在水里巡游一样。
这太监满面笑容;向叶青一拱:“恭喜大人”
“这是大喜事;来人;赠百金给这位公公”叶青立刻毫不含糊的说着;又转身对着简雍说着:“设宴;今日好好庆贺下。”
顿时租的别院热闹起来了;半时辰后;王允亲自陪宴;这次是叶青坐了主席;关羽张飞分坐两侧;简雍相陪;按捺着激动要跳出的心;给主公斟酒。
众人都有着飞黄腾达的想法;都是来酒即饮;举杯即于;不过半个时辰;都是大醉;简雍吩咐着下面把几位送去安歇;又入内准备给叶青打扇子。
却见着叶青根本没有睡;全无醉意;目光炯炯望着远处;这简雍就吓了一条;说着:“主公;你还没有睡?”
说着;又取过壶;见着有凉茶;就倾写到碗;送到了叶青面前;叶青就喝了;摆了摆手;说着:“你坐”
简雍坐了;这时;一阵风带着星星雨丝打了上来;很是凉爽;不由酒意渐去;心也渐渐静下来。
此时下午时分;乌云幽幽;丝丝雨丝落下去;远处一切影影绰绰若隐若现;一些声音隐隐传来;惊醒了叶青。
叶青站起身来;在厅内踱着;神色有点恍惚:“宪和;你道为什么册封我为亭侯的旨意;这样容易下来?”
说着;踱至窗前;直直看着远处。
简雍一惊;声音就变的沉重又带嘶哑;说:“难道是……”
说到这里;嗓子就哽着;说不下去;他毕竟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是主世界的人;更不是穿越者。
“你猜的没有错;太后和张让要动手了;我的这亭侯能这时顺利下来;反托了这个福;杀了何进;震动朝野;就要想办法收场;我刘备是宗室;还有点薄名;又和不少大臣有关系;就趁势封了;作为一种安抚和态度。”
“嘿;大将军此时;应差不多到了宫门了吧”
“啊”听了这话;简雍惊颤一下;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滚滚惊雷划破了天空。
城门
有人禀着:“大将军;宫城已到。”
“进宫”何进站起身下车;说着;就算是大将军;也不能坐车闯到宫里去;顷刻间;就进了门;只是这一进;他突有些不安。
怔了下;只听着沉稳的钟声漫过重重层楼琼宇;越过高大的宫门;他不由哑然一笑;就进了门去。
何进进去;就到了一处殿前;见着无人迎接;眼中怒火就闪了一下;踏步才进去要说话;突然之间;就见着张让转身出来。
何进一怔;皱眉:“太后呢?”
“太后不忍见你;让老奴来伺候。”张让冷冷一笑;突一挥手;只见着尚方监渠穆突带着几十人进来;个个按刀持剑。
何进顿时心里一寒;这几十人在以前;根本不看在眼里;可在这时;却闪亮了心;眼前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顿时就出了一身冷汗:“你们想于什么;假传圣旨;我要见皇上;我要见太后”
张让听了;冷笑:“您看;这里是嘉德殿;不远是南宁殿;我假传旨意;敢把您带到这里来?”
说着;还丢过一张旨意;何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