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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摆脱旧烙印的原因;不能得心应手;指谁打谁。
而曹操得了青州军;才无所畏惧;得了大运。
这种帝王权术;当然不能细说;叶青只是一叹:“但只怕我当这县尉都不可能;不能的话;以我功绩;至少可换个县令。”
“当了县令;就可购买土地;这五百户;就是我的佃户;也是我的家本;连同现在的三百人(户);就是八百户;这几年时间;要是能消化巩固;就是不离不弃的班子。”
“原来是这样;主公真是远虑了。”谈笑间;又一阵马蹄声过来;斥候经过亲卫检验;过来大声报告着:“主公;州里来人了”
叶青直起身子:“简先生回来没有?”
“一起回来;带着刺史公文下来;不过提前派人联系小人;说是州里命令;先把容城和贼营交给州使;您回到涿郡再有任命。”
叶青了然;果还是没有任命自己是深泽县的县令或县尉;看来是必须别寻机会了;这历史修正力真是可怕。
自己眼下还是涿县的代军候;也还是得回到这涿县待命。
“一日不成气候;就一日不得自由啊。”这样叹着;命令掉头:“我们去迎接州使;再引着巡查军营和容城。”
抵达了州使处;张眼看去;只见官道上停了几辆马车;车有帷盖;两可开窗;四面屏蔽;挡风遮雨;车身也内铺陈设;不但可以坐;还可以卧;很是舒适;这种车都是官家才有。
左右散布三十个骑着马匹;执着长矛士兵;还有大批奴仆随从;甚至几个侍女。
叶青虽大胜;这时却只得上前行礼;就见着一个老者也不起身;只是略点首;说着:“汝即代军侯?”
“是;还请问上官是?”
“我是杜举;奉刺吏命;代此县县令。”
叶青没有听说过这名字;却不好得罪;闭口不提;只说着:“既有公文;还请一示;我这就向大人交割县城;以及贼军之营”
看了看前呼后拥的车队;说着:“天色将晚;或是先检阅贼营再入城。”
见这官有些迟疑;又笑着:“这些都是贼将裹挟;原本是良民;现在已归属官府——您一看就知。”
“罢了;那就先去看下。”这官考虑片刻;才说着。
赶回兵营;已入夜;贼兵早有吩咐;才入内;就见着几万人排列;对着这县叩拜:“草民拜见大人”
连连三声;顿就使这官动容;说着:“何至以此?”
“大人;这本是良民;见了天官;自是感涕而下了。”叶青说着。
这官就连连点头;叶青见这神色;就是心里一喜;又交割了军册;最后送到县城里的衙门。
这官还要挽留;叶青就说着:“下官心急回去受命;就不久留了。”
这官也不真挽留;说了句话就让叶青回去了。
才到了外面;张飞就满脸怒色:“哼;不过是区区县令;还是代;却有着这样的架子;大哥你受委屈了。”
“我不是为了他;是为了这三万人”叶青淡淡一笑;自这官受了**三呼叩拜后;已见得剩余的黑气消散;只剩有了灰白之气。
这意味着这官觉得他们的确是顺民;泯了杀降之心;当然他说了不算;可作为州里代表;他的意见非常重要;只要上报州里;必可免杀。
这就是散去黑气的原因;至于还有些灰;却无所谓;纳入体制;迟早恢复
叶青出城;刘家兵都随之;后面的关羽望了一眼;若有所思;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圣人;杀人犯关羽逃亡几年;早就看的破了;如果这刘备一心仁慈;他就反而看不起;这种人别说是当主公了;杀人犯关羽第一个砍了——难不成是想把我们送命?
可在战争时不惜杀降;驱使**攻城;又私藏兵甲和财富;可称杀伐果断;在战争结束;得知这三万人和自己没有直接利益;又专门派了人回去表演这场戏;以使三万人免得被朝廷杀降;这结合起来;却真的有些心服了。
真是英气逼人;让人见而心折呐
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六章 代理校尉
到了郡府;已是入夜;涿郡太守温恕和县令都是亲迎;县令更是赞着:“三百兵破三万军;几难以置信啊;玄德公”
终听到这熟悉称呼了;叶青暗笑;自今往后;这称呼要陪伴自己了。
寒暄过后;就请着入宴。
这是郡宴;太守温恕出席坐了主位;知县杨园半个地主陪席。
这中年文士是寒门出身;太平之世能做县令已到顶了;得了叶青不少好处;此时就和叶青心照不宣看一眼;笑容亲切熟稔。
叶青坐在知县下首;再下是郡级县级属官;在平时这样顺序必惹人眼红;这时却没有人敢吱一声。
“这刘备一夜三百破三万;这宗室之后果是不凡。”席下窃窃私语着。
叶青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笑在心里。
“此身不是中山王之后;只怕现在得到的就是敲打了;遇到暴烈的;甚至先打三十军杖;这美其云为了你好;而自己还得忍得。”
“有了宗室这名号;这些杀威棒就使不到自己身上;有人说宗室名号无用;呸;没有这宗室名号;虽有大功而只怕自身都不测了”
“就算现在这样;敢说谗言的都不会少;妒忌本来就不是为了利益;而是为了心里痛快;拿利益分析嫉妒这就是扯谈。”
入了宴;温恕就是夸赞:“玄德;三百骑一夜破敌三万;用兵如神;让本官大开眼界。”
“大人过奖了。”叶青有自知之明;笑着:“这首先是朝廷弘运;其次是我奉大人之命出击;贼营不通兵法;疏以防备;才侥幸破之;不敢居功。”
太守温恕听了一笑;脸色更是舒展:“玄德;你过谦了;多亏你破了贼兵;我郡才能免得一场兵劫。”
叶青惶恐:“温大人言重。”
知县杨园抚须摇首;插着感慨:“上谷郡破毁;百姓和大户尽是遇劫;而免得了这场兵祸;自有一场保境安民的功绩。”
剌史府派的官员都含笑听着;酒过三巡;突出口问着:“我在州里;听说你家祖坟冒出了青烟;有着祖上灵佑;这白兔山真有玄异?”
叶青看一眼简雍;简雍做了肯定眼色;表示一切顺利;叶青沉着说:“山遇黄昏;自有云气;这青烟之说或是这样;至于是不是祖上灵佑;备不敢妄言
这话说得几个人不禁对望一眼;温恕点头说着:“玄德;你的功绩;我已经汇报给了刺吏;刺吏已临时任命你代理校尉;具体官职;还要等朝廷审批;再给你落下来。”
“代理校尉”叶青心里一喜;脸色一变。
校尉是比中郎将略低一级的武官官职;品秩为“比二千石”;虽在汉末三国时期;有军功者越来越多;众多被封杂号将军;校尉成了低级军官的职位;但在这时;还很值钱
孙坚能成一路诸侯;受大家承认;就是他一开始得了代理校尉的官职而起家。
当下应诺:“末将受命”
见着叶青受命;在座都是暗自敬畏:“代理校尉并不算正式官职;却是一个位阶的身份;看来总少不得一个县令了。”
“这刘备原先织鞋为生;现在这样勃发……老刘家的底气真是可畏可羡啊
叶青神情不变;心中一动;除受命时一股淡黄气下降;又感受到原本虚拟的白红天命;在这次大胜后;红色就增多;这时又有丝丝红气聚拢过来……
这天命的影响;终到州郡的程度了;当然不可能转成黄气;但渐渐有着赤红之相
也就是说;至少有三万人因这谣言而倾向自己
宴后;太守温恕又好言慰勉了几句;就自离席;叶青送了这官去休息;县令杨园在门口等他;笑着:“一起散散步吧。”
“好。”
皎皎的银河横亘在天穹;星汉灿烂生辉;夜色透明如水;晚风静静吹过花园;拂动着婆娑树影和衣衫。
这片里世界就是地球神州;七月流火;八月未央;九月授衣;到这九月时其已很冷了;两人都穿着相对厚些的麻衣;但没有棉花;还是感觉到有些凉飕飕。
于是就没多少散步的意境;没走多远;杨园就回过身来;定定望着他;一叹:“说实话;我也不意玄德公能至于此;往日有轻忽怠慢之处;还望玄德公海函。”
“明府大人言重了;刘备为人;大人也是知道;不是心怀怨望之辈。”叶青微笑回应;心下就是明了;正戏来了。
杨园也笑起来:“玄德公心态宽和;谁都知道;杨园也是一向佩服。”
当下杨园不再多说;只是谈起些过去相识的回忆;询问现在困难;听出言词恳切;叶青心里一动;就想了想;说:“现在我有几百户人吃饭;想买些地;不知明府大人可有办法?”
“买地?要是以前;自是困难;只是现在流贼四起;又有兵难;不少田地荒芜;这却是不难。”杨园想了想;就爽快说着:“一百顷下;你随便圈就是了。”
叶青回到厅里;关羽和张飞都不在;周风、纪才竹、简雍这几个都不是外
烛火明明;纪才竹对两人感叹:“可惜我家起步寒微;而且这个功劳得和上面层层分润……”
叶青一笑;想起了史上曹操是直接上太守;这就是名门待遇;刘备这草鞋男只有于瞪眼;但是这时却不一样了。
周风了解基层细节;巧妙应着:“不管是县尉;还是县令;在这时都掌兵权;又有名份;足够行事;只要花上几年时间;就可成事了。”
叶青对此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回首对简雍问:“这事已了;你办的很好;超出我的预期……还有杨县令的事;怎么样了?”
简雍神情自容;对叶青拜下:“臣幸不辱使命;说得杨县令意动;前几天亲自跑去州里活动;杨县令和州里原本关系不说;单为此行资助的贿金提供了三千两;若无意外的话;不日将升迁至上谷郡为郡丞。”
“至于太守温恕;都已打点到;不会和主公为难。”
“而州里按照主公吩咐;不敢露白;只打点了关键几人;为主公铺路。”
叶青点头笑着:“我根基太浅;眼下还是巩固时;这杨县令虽能力一般;毕竟是旧关系;到了郡里有个人帮我们说话;也是不错。”
听了这话;众人都笑起来。
简雍又说起此行会见刺史郭勋的一些场面:“说起来逃散的不算;单单尸体清点;营啸中相互践踏死伤上万;我军杀的都没这样多;也就主公仁慈;没做贼兵首级来报功……”
叶青听着;连忙摇摇手:“这样不仁;而且破寇四万;纳降三万;要都是兵;刺史大人就要睡不稳了;更别说朝廷会怎么看了?”
纪才竹略一沉吟;说:“仅仅是民眷的话;就没有这顾忌;我说此前主公还特意叫我注的是民册;还是主公想得周到。”
叶青就笑笑不说话。
“主公英明”简雍目中熠熠闪光;笑起来;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问着:“只是主公;这些钱打点;别说是一个县令;就是一个太守都能买了。”
现在皇帝在西园明码标价;公开卖官。
卖官所得钱款都流入了内库;皇帝亲自制定卖官的规定是:地方官比朝官价格高一倍;县官价格不一。
一般来说;官位的标价是以官吏的年俸计算;年俸二千石官位标价是二千万钱;年俸四百石的官位标价是四百万钱;除固定的价格外;还根据求官人的身价和拥有的财产随时增减。
就算这样;现在叶青此时获得的财富也绰绰有余。
不过这时叶青就笑着:“我不相信你不懂;论买官;我的钱是足够了;但我现在能露富?”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