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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性让新娘休息一刻时间;又让叶青和曹白静这一对新人;将红绿彩绾成中间一朵双色花;名“同心结”。
曹白静在盖下握紧同心结的一侧;叶青把同心结又一侧挂在手上;就这样牵着她缓慢上堂。
天色已全黑;正堂上烛火通明;奏着喜乐;叶家亲长俱列席;就连最挑剔的叶孟秋这时都微微颔首;对客席知县陆明笑着:“是吾孙媳也。”
陆明闻言笑着点点头:“是个贤淑女子。”
陆明作主礼人;又下堂到这一对新人身侧;开唱;这是真唱:“团圆今夕色珍晖;结了同心翠带垂;此后莫叫尘点染;他年长照岁寒资……”
完美的男低声;悠悠岁月味道;叶青听了不得不赞;自己是拼上去的进士;别的所学不多;而陆明这样大家出身的同进士;真是君子七艺俱全;听说连舞都跳得很好;不过没几人见过就是。
随着唱完;就至堂前;拜堂只是男女对拜;再由叶青手把手引着;带曹白静参拜叶家高祖和亲戚
礼毕;由曹白静持“同心结”;牵引叶青回到青庐;就是交拜对等礼仪;又有让新娘栓住新郎心意的含义。
两方亲长就向帐里撒些喜果;表示祝福。
喜乐声中;叶青坐左侧;曹白静坐右侧;各剪一缕头发;绾结一起;这就是结发夫妻;表示两性合一;生死相随;患难与共;白头偕老。
结发后是喝交杯酒;这是把一个瓢(一种发苦的葫芦)晒于;变成两半;盛的酒有苦味;叶青和曹白静各用一半喝着;这样用一瓢共同喝酒;意夫妇合为一体;有同甘共苦的含义。
完成这个;回到堂前;再次参谢亲友;在陆明的宣布后;就礼成。
这世界却不需要新郎继续一一巡酒;这堂堂知县压低了声;凑趣笑着:“下面就是洞房;榜眼公好生为之……哈哈”
一堆男女亲友推着叶青和曹白静进了青庐;又点亮起大红喜烛;放下大红纱帐;自更无什么闹洞房的习惯;都出了这间新房。
“啪”门口贴上了红色字贴纸;这就是封门了;表示新郎新娘谁都不能逃跑;又听得脚步远去;带着各种杂议声。
喧闹声不闻;新房一下安静下来;就听得两人静静呼息声。
“这就洞房了。”帐外小圆桌上留着几只漆金木盘;有茶水;有点心;上面放着一杆秤。
叶青是知道这习俗;取了过来;回来掩了青帐;用一杆秤挑开大红盖头;显出曹白静满是红晕的容颜;这时她尽量强迫自己正视叶青的咄咄目光;呼吸不由急促起来;玉手下意识绞着嫁衣的衣摆;正要说些;肚子却咕咕叫了。
叶青忍着笑;拿过来一盘糕点;问:“表姐;要吃点东西么?”
曹白静很想说不;但不比叶青清闲;她新娘时种种装扮;又被姑嫂拉着说话;自早到现在;几乎没吃半点东西……
娘家就似故意要省下两顿饭;迫不及待要把自己这新妇丢给婆家一样;又或把自己饿晕过去;好让叶青为所欲为?
曹白静想着委屈;顾不得淑女;点着头:“要吃”
叶青含着笑;他到是明白这是为什么;说起来很是尴尬;新娘要是吃多了;婚礼半途想上厕所怎么办?
这很杀风景;所以都控制用食和用水。
不过这时自然就无所谓了;当下端着糕点过去;拈起一块:“来;我喂你”
一批黑衣人靠近;夜中眺望;就见着叶家庄遥遥一排灯光;走近了;就听见了隐隐传出的喝酒喜庆之声;才想进去;突涌出了一批戴着斗笠的人。
没有说话;这批黑衣人半声不吭;猛扑上来;冷冷一哼;周风不退反迎;只是刀光一闪;一个黑衣人就惨叫一声;跌了出去。
一个头目虎扑而起;同是刀光一闪;交错而过;周风没有追赶;又杀向了前面一个;那个穿过的黑衣头目血光飞溅;扑在地上;浓稠的鲜血流淌而出。
周风面无表情连连砍杀着;几无一招之敌;只是几分钟;七八个黑衣人就倒了一地;最后一个见势不妙;就想着逃去;只见周风随脚一踢;一把掉在地上的长刀穿过;穿过了这人大腿。
这黑衣人长声惨嘶;周风一惊;见着隔了百米;里面又有着音乐;却没有惊动;这才松了口气。
黑衣人虽处在痛苦中;见状不忘求饶命:“刀下留情刀下留情啊”
周风俯视着对方;僵硬的问着:“你是北魏的人?还是山寨的手下?”
喘息着;黑衣人颤声说着:“你明鉴……我只是山寨里一个小角色;奉魁首的命;来刺探下情况;我不情愿也不行啊……求你开恩……”
周风冷冷的说着:“现下还有些什么人在?”
黑衣人提着气:“三寨主带了人来了;在附近等着;我们先来刺探……”
周风眸子一亮;低沉的说着:“人在哪里?”
黑衣人嘶声说:“原本是张家店;这时肯定不在;我是小人物;哪知道后情;求你放过我吧”
周风默默片刻;长刀一闪;深深透进黑衣人胸口;又拔了出来。
“嗷”黑衣人心脏被刺穿;血浆灌满喉管;更自鼻孔和口中向外喷了出来;全身抽搐;当场气绝。
周神捕缓步出来;对遍地尸体看了一眼;脸上肌肉抽了抽;说着:“你的武功进步很快;下手也狠了许多。”
“公子吩咐了;不要活口;来的人都大体调查清楚了。”周风淡淡的说着。
周神捕惊异看了一眼周风;沉默了片刻;又盯视着:“你是公门的人”
“你怎么不回答?”
“于爹……”
“唔?”周神捕盯着自己的义子。
“我…我自于爹送我到这里;公子又中了榜眼公;就不算是公门的人了”周风有些艰难的说着。
听了这话。周神捕没有出声;仔细看了看周风;似还是几年前憨憨的样子;可一切都变了;他什么都没有说;沉默良久;才轻声说着:“你说的对;如果你还是公门的人;两处不讨好;只怕最后没有下场……”
说到这里一顿;转身离开;消失在苍茫夜里。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正妻之位
或厮杀;或热闹;都不影响房内;天晚了;烛光浸透着纱幔青帐;水一样柔和。
曹白静一身大红霞帔;坐回了帐里;就在这静谧气氛中默默望着叶青。
叶青看出她有些紧张;就笑:“依我本意;是希望等你筑基后再娶……表姐你是术师;明白我的意思吧?”
术师只有两层;下层三级;高层三级;最多就堪堪成就奠基大圆满;下面就没有了路;就算最强的法服术师;掌握九种雷法;术师中谓无敌;实质还脱离不了筑基;不能长生。
大部分女术师;往往在下层三阶后;就无以为继;一部分是天赋问题;一部分是功法问题。
除非惊才绝艳;有着成就内门弟子的潜力;否则只有被高阶术师或者仙门道人收入房中;才有继续的可能;而这又要所托之人的秉性。
普通就是立约;给个期限;传授功法;奠基成功就当道侣;达不到就只是寻常姬妾甚至鼎炉。
女子要是根基未成;失去元阴;身心会产生剧变;免不了有一段道业衰退期;更难奠基;这样期限之约;就和筛子一样筛掉天赋普通女术师……
“我总归是你的人;自是随你。”曹白静暗松一口气;
叶青微笑;握了握她的手:“放心;在我这里没有限时。”
曹白静如蒙大赦;小鸡啄米一样点头;稍稍又想起一事;小心的问:“芊芊她……筑基了吗?”
低首不敢看着叶青;心跳着都能听见。
“还没有;但快了”叶青小声凑在她微微染霞的耳侧说着:“你是妻子;我保证你会是第一个;呃;相公我其实还是清白之身。”
“不要脸;哪有男儿这样说……”曹白静啐一口;红着脸:“家里女人罢了;外面要是有;我……和芊芊又哪里知道?就说帝都云楼酒色才艺四绝闻名天下;夫君你就没上去过?”
“还真没有”叶青叫着冤;心里补充一句;这世绝对没有。
曹白静皱鼻子:“信你才怪”模样;侧转朝着床里。
心里就有着一丝甜蜜:“答案不重要……能这样的关心;就让我觉得有个很好的开始了。”
默默望着红帐;她感觉一双臂搂着自己的腰;贴上来是火热刚硬的感觉;她是大家闺秀;自有嫂子姨母说过这些;顿脸就一红:“这样对夫君身体不好罢;其实我可以……”
“没事;呃;当然我的意思是;贤妻你要快点修炼啊……”
曹白静听着他叫着贤妻;身子软软下去;原本许多担忧紧张;莫名就平息了。
“睡罢;明天还要早起呢”叶青轻声说着;吹熄了灯。
一夜而过;凌晨
隐隐天光透过纱窗;映入帐中;叶青醒来。
曹白静贴在怀里沉沉入睡;青丝乌云散乱在枕上;似是做了好梦;俏脸上带着了一些红晕。
叶青小心把手臂在她身下抽走;掀开被子坐起来;就见一具娇躯欺霜赛雪;红色床铺映衬得洁白动人;把被子盖了回去。
亏得自己没有高堂;否则“早起拜舅姑”是新娘免不了;哪还容她睡的这样安康?
新房是北面正房一间;新建梅院时;叶青就有意无意把正房建得深广;这时就体现了好处。
无声出出;身侧书房的门骤打开;叶青一怔;只见江子楠和周铃探出来;撞见叶青;又慌张缩回去。
芊芊却大大方方自书房里出来;她看了叶青一眼;一副无辜;可两眼上的黑眼圈是怎么都掩不住
“你们昨晚……”
芊芊小手捂着耳朵;装没听见;蹬蹬蹬跑回自己房间;有她在前面;江子楠和周铃都红着脸跑出来;不敢多看;就跟着溜掉了。
“这些家伙”叶青好气又好笑;哪还猜不出她们听了一夜墙角;当下就去了书房;里面一时静谧;叶青不觉有异;坐到了桌前;就是磨墨;这时一个丫鬟连忙伺候着。
叶青下笔神速;很快完成一封长信草稿;慎重修改几遍;重誊抄在空纸;又取出一本道经;按上面字号编码进行转换;很快就变成一封字句不通的密信。
这时才回头看看;却见丫鬟在角落里;却是有意在避嫌。
叶青一笑;在信封上盖上私印;又在封面上写了“誉兄亲启”几个字;交给了丫鬟;说着:“你把这交给江子楠;通过酒业的秘密渠道;给我以最快速度传到帝都;送到誉亲王府上。”
“是。”这丫鬟应声出去。
望着她窈窕背影;叶青揉了揉眉:“我献上争龙秘术;想必现在初见效果;成与不成两说;至少王爷有了章程;睡觉能睡安稳些;那我这事劳烦一下;虽有点风险;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多半还是会允了……”
叶青慢慢站起身踱到窗前;望着外面;外面起了风;天上有几朵云;却是若有所思了。
各方面的预备都已完成;只是为了照顾曹白静心情;却不能第二天就动兵。
一股风扑窗而来;叶青看得出神;心里却盘算着一事;刚才接到了消息;沈允成将军已出兵北魏了。
这就说明大战就要爆发了。
沈允成是多年宿将;不过是六皇子的人;按照原来历史;这人会建立人生的最大辉煌;击败北魏;成就大功;升职大将军;封子爵;世袭罔替。
但才二个月;就先将沈允成的亲信革职掉任;又以擅作威福、结党营私、贪敛财富之罪解除沈允成的军职;命他交出大将军印。
接着就是令沈允成自尽;族中任官者俱革职;嫡亲子孙充军;家产抄没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