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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着这小半支力士上舟;穿过湖面;徐文召突有点后悔;摇摇首将这想法甩在脑后;不过一点小事而已。
回到琼湖南岸;傅承善帮忙指挥;召了些牛车过来;运载回城路上;望着车队;就是一笑:“叶兄;别人就罢了;我可不信这个理由。”
“知道瞒不过傅兄。”叶青笑了;敲了仅剩一坛琼浆玉露:“这琼浆玉露虽好;用完了就没有了;种不出来啊……”
“种?”傅承善怔一下;立刻敏感起来;难以置信望着叶青:“你有办法种这些灵种?这些虽只蔬粮;也是天庭赐下的仙种;非福地不生;凡地要是种上一两代就会蜕化……”
“我有一块很小的福地。”
叶青一句话;就让傅承善张口结舌:“你的?”
“我买的。”
傅承善只是不信;谁会把福地卖出去?
“这福地不会是你入赘龙宫;龙君老丈人送的吧?”
叶青“噗”笑了:“你见过送女人又送地么?我这地真是我自己买的;花了三十万两银子;一万亩估计只有十亩精华可植灵种”
“不过是块恶地;最近家里传来了信息;说是转化很快;也许很快就可种植这些仙种了。”
“至于二三年时间;这些仙种却可委托龙宫先保存。”
叶青就把买恶地种山薯之事说了;说着:“我原本只是想购买一些荒地种山薯;不想却得了大便宜。”
叶青以前千方百计的隐瞒;这是因为以前根本没有资格获得这些。
现在此一时彼一时;叶青已是正经榜眼公;要是隐瞒;说不定还有人可以豪取强夺;现在光明正大说出;人人都只能羡慕;却不能打这主意了。
傅承善无语;连着他这样修养;都不由露出妒忌表情;说着:“你哪来的这许多福份;真是羡杀我也”
“什么福份;我这是眼光独到;早早看准这块恶地会是福地;所谓物极必反;否极泰来……”
“鬼才信你;当我傅某没读过书?福地灵脉迁移谁能预料;你能预料了;就是地仙之流了。”
“不;地仙都未必;还得是天仙。”
傅承善论说了一大堆理由;口渴着喝了一杯茶;才想起来一拍手:“不过你刚才这句;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啧;这句可真不错;很有味道……”
“我说的话;都很有味道;只惜说实话也没人信;真是交友不慎啊”叶青痛惜的摇首;一脸感慨;却引得傅承善鄙视的表情。
两人知交已深;说起话来不怕损;戏笑一会;傅承善又肃了神色:“刚才出来就想问;叶兄怎又选了个本州仙门?而且还是名存实亡的仙门?”
“我虽不清楚;也听闻这云水宗据说只剩了三家道观了;这对你毫无助力可言啊;说不定还要你反过来出血。”
叶青听了;敛了笑;正容回答:“谢谢贤兄好意;我还是选本地的好。”
“你这真是……”傅承善想说些;又说不出来;只得说着:“算了;随你喜欢就是;大不了三年后重选;你自己心中有数;别后悔就好。”
叶青只笑而不语;回去到了院子;就见得窗下两女在赏花;不由笑着:“这里真是春来动人;看也看不够。”
江子楠抿嘴笑着:“园子刚又修过;觉得新颖;幸亏跟着公子来;不然哪有这福份呢?”
言下神色既得意;又感慨。
叶青就笑着:“别看了;有事作;这是十担灵种;灵谷简单存放就可;各色蔬菜你清点一下;找着缸或者花盆种下;虽是凡土;但短时间不要紧。”
“还有周铃;你赶快去租条画舫;不要在乎钱;直接抵达南沧郡内的船只;把这些种下的灵种运到船上。”
“对了;差点忘记;还有通知尹家;将我订购的六千卷书运到船上去;这一坛琼浆玉露是留给家里用;你们别偷喝啊”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江子楠白了他一眼;立刻就和周铃开始工作。
叶青一笑;就自己进屋;关闭房门;自怀中取出了川林笔记。
笔记中又有新一页;满满两个长厅的道书;卷卷释放道法灵光……这些道书都是传法卷籍;有专门禁制;除仙门手中藏有一块;天庭有道藏。
做出的副本就在道门这里;每届进士索取后;就会记录补充。
“这数目远远不及观文阁无尽璀璨;却汇聚了应灵二州的力量之道;第一波应劫实用之书啊……
叶青细细打量;越是深色越禁制深深;北冥仙门历史追溯到赤帝改革前;禁制上甚至有几代仙人手笔;可是一接触;这禁制灵光却似没有一样;就可阅得里面的道法内容。
“都解禁了;这真是造化;这川林笔记;是越发神秘了”
这些禁制;无论是何门派;是多厉害的人所设;却都被川林笔记神乎其技突破;叶青对自己这本命法宝不由看高一眼。
有些凛然;暗想:“前世天庭厚酬悬赏此书;只怕里面大有文章。”
叶青略过三卷深紫——这是北冥派的道书;而在次厅唯有的一卷青上一点。
古朴封面不变;一丝丝奥秘就流传在心中;不过看着明白了;仔细回想;却又不明白;这是自己道境没有到的原因。
这正是他所选的云水宗道法。
有这样青卷;说明未被收录的核心道卷;至少有青紫;这就超出中品仙门的范畴;足以在州域内独霸;至少兴盛过一时。
“其实也算是黑帝嫡脉;只是天数无常;却是没落了。”
“黑帝高高在上;屹立天庭四十万年;下面嫡传仙门兴衰更替无数;这云水宗只是困顿一郡;相比已消亡掉的还不算太惨。”
叶青眯起了眼;暗暗想着:“前世占据南廉山精华部分;不知道是不是此宗;传闻核心道卷遗落;只剩下这卷幽水经;才萎顿到中品仙门层次。”
想着前世整个山庄毁灭;叶青目光幽幽:“这样也罢;有此名份;将来正由我来振兴……大劫来临天下纷乱;到第二波时;只要有实力有名份;想插手还不容易?机会有的是;我这是拯救;不愿意被拯救的;就去死好了。”
叶青想到这里;也觉意兴索然;对着窗子发怔。
“这人事这样叠烦;许多不得已之处;什么时候;才能尽着自己性子来呢?”许久;叶青感叹一声:“或是无忧无虑;有心情就行侠丈义;不留名声飘然而去;没有心情就隐居山林;散发飘舟。”
“其实行侠丈义;能够什么都不想;却也是一种幸福;想怎么善;就怎么善;想怎么行事;就怎么行事。”叶青若有所失一笑:“可惜;这都是些杀身灭族之相;和昏君没有任何区别。”
“现实里;这样的人都死光了;除非后台大的可以进蚂蚁窟一样;怎么都不死;怎么都逢凶化吉;这就是现实的童话了;王子公主过着快活的生活”
“不是童话的话;不但自己身死;而且祸及父母;甚至祸及九族。”
叶青呆呆看着外面;抿了抿唇:“月食了;按照前世经验;三年后就是日食;大劫正式展开;我却还有些时间。”
“罢了;还思考这些于什么;早就没有退路了。”
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章 码头
三月二十五·帝都南湖
这时还是凌晨;笼罩在灰暗天穹下;湖水显得黯黑;哗哗的流淌。
此时码头上点燃着几个灯;水手忙碌着准备;一个个大汗淋漓;叶青看了一眼船;又望了望天色;见着湖岸侧满满都是准备启航的客、货、漕、渡船只。
舟楫的舵、橹击水声;操各地方言口味官话呼喊;一阵阵喧嚣;就在这时;船主过来禀的说:“大人;请上船;看样子天要下雨呢”
这是一艘九十米长;四层高大型平底船;叶青笑着:“无妨;我看一时下不了;大家都辛苦些;还有不少货要运——每人加一两赏银”
船主连忙谢着赏;顿时精神抖擞;吆喝着喊着水手伙计于活。
叶青怔怔看着;自己算是三榜中最早离京的一个;进士地位超脱些;但都还有事要处理;而同进士没有这超脱地位;更需要钻营打点;在官场上谋取一个相对好些的。
天黑幽幽时;一行人就离开了贡湖;只有傅承善、孔智、褚彦、汤中臣几个知情的送别。
叶青这时有些惆怅;现在是同年;感情诚恳;只是以后各居一方;各为其主;不知有没有再见之期;重逢时是敌是友?
不再想下去;只见仓库中;一辆辆牛车都驶了出来;上面是一只只木箱;里面都是书籍。
小观文阁藏;是本朝编录;算简化版的精华;对开启民智很有帮助;价值不斐;这些书籍就耗银一万一千两;把叶青的钱都几乎耗光;只剩了一千两银子。
不过回家这路费够了;却也不必担心。
尹家行主亲自过来攀谈交流;叶青应付一会;就把这任务交给了江子楠;她红着脸掏出小包;想送回老人三本正版费用。
尹家行主早过了气;哪还计较这些;失笑说着:“姑娘有心了;我收回前言;这三本就当请你看着。”
江子楠抿嘴而笑:“贵家何时铺货到我们应州呢?怕费事的话;有个分铺也不错啊?联系可以用飞讯”
尹家行主有些苦笑:“凡京畿著名刊行;除印坊;还得有纸、墨产业配套;天峡以西六州是可运输到;出了六州;运费就不合算了。”
“要是在别处建坊;就得建整一套产业;成本就很高;要是在质量上削减;和别的普通书坊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们也是鞭长莫及呐;至于道法飞讯;这是朝廷机密;各州郡县道观有法力的道士才能发送接收;传递的都是邸报和军国大事;我们这些生意;偶用些无所谓;怎么能次次用这个?”
“质量削减是个问题;但可以、绕过去”江子楠想起了自家公子说过事:“可以办些讯报;十几张纸合订;印一些新闻故事;就算我们这样大户;谁不喜欢听听京畿一带消息?”
“这……”尹家行主诧异一下;衡量着;一眼看出问题:“不过是种简化杂本;似不是禁忌;可官员都有邸报送到府上;富裕人家说不准有几人会买;能不能赚钱难说啊”
江子楠回望一眼叶青;见颔首;她就一笑:“您想想;远些州郡里;殷实一点的人家;哪个不羡慕京畿繁华?有什么商机;有什么时风;到了地方都会流行;您多印些这个;还怕没人买?”
“这主意不错;保本是没问题……”尹家行主赞着;隐隐想到了些。
江子楠又笑的说:“不过这虽简单;您要铺到全国怕也很难;但您可以和各州郡当地人家联系下;每州每郡只指定一家合作;就可顺顺利利扩大刊行;这行业开辟之功先不论;渠道就打开了;以后再在各州建坊点就容易了。”
“哎呀……”尹家行主一拍手;目光就有些晶亮:“你说的不错;姑娘小小年纪就这思;实是让人佩服;这应州下家就是榜眼公了。”
叶青这时才笑了笑:“这时刊之事;还是大有作为;您信得过;我们可在应州合作一二”
“榜眼公;您提点于我;请问有什么吩咐呢?”尹家行主看了看;问着。
叶青笑了笑:“近得了家信;我叶家的烈酒在草原上有铺售;但由于渠道还不大;想请着介绍些门路。”
“叶家烈酒……”尹家行主怔一下:“竹叶青?”
“是”
尹家行主沉思片刻;神色郑重;看一眼周围:“兹事体大;榜眼公可否借两步;到车上详说?”
“好”
不多时;木箱搬完;填实了船上一小半货舱。
华贵厢车重新打开;尹家行主留下两个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