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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听他说一句“你就是来给我睡,里面不需要穿衣服”这样羞辱至极的话了。
洗澡足足洗了一个小时。
“你是在换皮吗,需要那么久。”
夏染出来的时候,秦逸果然出口讽刺,不过声音是不紧不慢的,仿佛惜时如金的他,在过去的那一个小时里并不着急。
夏染不答话,同样穿着浴袍的他便折着腿,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如子夜一般的深邃眸子里,闪着猫磨死耗子的光芒。
可是在看到夏染的那一刻,他目光又炽热了些许。
——那是他的浴袍,穿在她身上难免会大,领口敞得很不合时宜,她要不时地用手拢着两边,才不会露出她饱满的半截胸口。
袖子也长,衣摆也长。有点沾到地上,她踮着点脚,有点不知道提衣摆还是拢领口的窘迫。
“夏染。”他开口喊她,两个字喊起来有点生,但是底色是好听的。他手指勾了勾。“过来。”
夏染走过去,站在了他的侧边。
站在人的正前方她是不习惯的,恰好,他也不喜欢。
秦逸没有再说话,直接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他单臂撑在她身侧,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略带粗糙的指腹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来回磨挲,像在把玩一个精致的小玩意。
这个男人耐性极好,又极差。
“快一点。”夏染面无表情地说。
“过会儿你会求我慢一点的。”秦逸嘴角挑起让她难堪的笑,任何时候都不给机会让她清高。
月光从大大的落地窗中照进来,逆光的他犹如神祗,俊颜刚毅如雕刻。但他那双凤眸中,赤裸裸的蔑视让她难堪。
她身体轻颤,闭上了眼睛,拒绝与他对视。
“不想看我?”他俯下身,狠狠地衔住了她的唇。这一吻凶残而霸道,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直到口中传来了血液的腥甜,他才放开她。
她不答话,依旧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弄。
他对她无声的反抗不以为意,放肆地吻,依旧不甚温柔地开始侵占她。他甚至连她浴袍的带子都不用解,直接将它一剐,褪到膝盖。
细滑的肌肤宛如牛奶和果冻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沐浴后的独特清香。和他身上的香味一样,他不排斥。
虽然刻意克制,但是夏染还是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也开始急促。
“铃铃铃”他攻城略地地就要进入城门,她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凌默的笑脸让她迷蒙的双眼瞬间清明——
她刚想挂电话,却被秦逸抢先一步,将电话接起!
他将电话开到免提丢在一边,横冲直撞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嗯——夏染蓦然仰起脖子,死死地咬住嘴唇。
她看见眼前的男人眸子瞬间沉黯,宛如深甬,唇边带着嗜血的笑。
“小染,你在哪儿呢。晚上有什么紧急情况,是不是奶奶病了?”凌默知道夏染这两天工作不多,也特意空出了时间想多陪陪她。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醇厚温和,此刻却让夏染有种生不如死的羞愧和歉疚。
秦逸的进攻一波比一波猛烈,夏染眼眶通红,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她用尽全力控制着自己才将喉间的尖叫压下,“凌默,我,我在超市买东西”
她的声音飘忽不定,喘息从双唇中逸出。
“买东西吗?晚上要不要一起看电影?”凌默关切地问着,“对了,你是不是拎了太多东西,听起来很吃力,要不要我过来接你”
“不,不用了,我可以、”秦逸的攻势让她受不住,她挣扎着伸出手,“喂,我,我信号不太好,不,不说了”
她忍着最后的冷静和力气挂断了电话,破碎的音节终于从唇齿间难耐地迸发:“秦逸,你”
“看出来了。女主角演技不赖,实力派演员。”
他赞许地点点头,冷眼俯视她绯红而快要滴出水的眸子,唇角勾起的弧度很锋利,他毫不留情地羞辱她,动作更快更狠。“在别的男人身下接男朋友的电话,滋味如何?”
第9章你说的天谴(。com)
“”夏染没有说话,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打湿了鬓角的长发。
凌默的笑脸一遍一遍在脑海中闪过泪不断滑落,跟魔鬼的契约,那样不够缘由的羞辱,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沉沉浮浮,那么漫长,夏染两眼失焦,有种今夕何年的恍惚。
秦逸放开她,俊挺的脸上是她不懂的不知疲倦,他优雅地将浴袍套回身上,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打开窗,风灌进来,吹散了一室浓重的欢爱气息。
不是冬天,风却没来由地冷,夏染缩紧双肩,用那团凌乱的大浴袍裹紧身子。
“把自己清理一下,就可以走了。”秦逸立体的五官在窗外月光的掩映下,有点不够真实,他盯着窗外的夜景,头都没回。
“秦逸,你会遭天谴的。”夏染木木地说。
她从包里翻出紧急避孕药,拿出一片吞下,小小的白色药片划过食道的时候带出一片苦涩的痛,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许是心已经承受凌迟酷刑,其他的痛,就不那么明显了。
夏染的话让秦逸没来由地笑了一下,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沉沉闷闷,如晨曦的鼓点。声音又缓又慢的,也不知道是笑夏染的天真还是笑世道的冷暖:
“夏染,这不是个恶有恶报的世界。你说的天谴我一点都不害怕。”
夏染浑身红痕遍布。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像从月亮河里面捞起来的一般,水汪晶莹,唇瓣被他昨夜的吻给折躏得色泽如蔻,娇艳欲滴。
那只手指在她唇上拂过的感觉,像是带砂纸,又像是羽毛。她的脸蓦地蒸腾,觉得羞耻。
蓦地咬咬唇,涂上深色的唇彩遮盖,提着包,离开。
夏染回到家里,林洛辰很兴奋地朝她招着手:“姐,你快来看,你公司的朋友今天给我们家送来了这个。”
朋友?夏染不记得整个娱乐公司里,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戴想想?那个人妖对钱财抠得恨不能一毛钱掰开来三份花。
林洛辰手里的高档硬纸袋里,装着一些人参鹿茸补品,还有氨氨基酸产品,和一些她耳熟能详的名牌高档化妆品。
“这是谁送来的?”夏染走过来,不由疑惑。
“哦,他说他姓郑,说是你朋友。”
郑郑文凯。夏染陡然间胸口倒抽一口气。
夏染心里备受刺激,秦逸的阴影像是幽灵鬼魅无处不在。她二话不说,把这些东西全部提起来,走出门去,猛地扔进了垃圾桶。
“洛辰,以后只要是姓郑的人送来的东西,一个别收!”
夏染希望郑文凯别把这件事弄得满城风雨,群众皆知。她很快回房给郑文凯打了个电话。
“哦,小夏啊,安全到家啦?今天给你送的礼物你收到了吧?要是还有什么缺的,你告诉我”
郑经理的声音,是那种炉火纯青的熟稔。
一条船上最好的舵手,也没有他见风使舵的速度快。
“郑经理。”夏染声音透着冷清寒意,眉头紧蹙着,一字一字极其郑重:“你以后别再送东西过来了。那晚的事情,我希望您也不要再提起一个字!”
不管是在她面前,还是在公司里。
“哦,好好好的!”郑经理很快说,笑意横生。“这是秦总的意思还是”
“他的意思,我的意思,有差别吗?”
夏染耍了个小花招。
“哦,当然没有当然没有”
夏染于是在公司获得了暂时的安宁。
这天,难得的夏染的休息日碰上凌默的公休,凌默约她去植物园。
植物园里平时不比游乐园,动物园,公园那么多人,平时不会有非常多的游客。这个季节里绿意葱茏风景又好,夏染甚至都不用戴着鸭舌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和他约会。
夏染有几分感激秦逸的地方是:那个魔鬼虽然暴虐,却带着一般人没有的心细。每次她的红痕遍布全身也好,脖子上一定是干干净净。
很好,至少不用她大热天的穿着高领衣服上班出门。
夏染挑了一件雪纺裙,头发在后边松松地挽了一朵花,洁白的裙摆简单不失大气,在这片绿意里,移动起来像是一朵纯洁的百合。
他们牵牵手,散散步,走在湖边吹吹风,一切都是夏染理想中的恋爱方式。
湖里有银色的小鳍鱼,呆头呆脑的,张着嘴巴在岸边呼吸。
夏染把手伸进水里,它们就以为是投食,亲昵地过来咬她的手指,酥酥麻麻的,很好玩。
夏染突然想起秦逸啄她手指的感觉,也是轻轻酥酥,和吻她的时候那股凶狠截然不同。
她在想什么?!
夏染突然回神,手指猛地从水里出来,豁然起身,脸上的笑意敛去,煞白。
“怎么了?”
在一旁给她拍照的凌默赶紧关切地走来。
“我不喜欢水,我们去看花。”夏染摇摇头,牵起凌默的手,转身朝着另一片植物区走去。
真是个小孩子,凌默宠溺地摸摸她的头,依她。
植物园有一块很大的罕见的西伯利亚银边玫瑰种植地,很名贵的花,外边隔着栅栏。夏染带着凌默偷偷溜进去,非得和这些花来个“亲密接触”。
她也不摘,就是爱不释手地瞪着一双美眸望着这些花眨巴,最后离开的时候,要凌默给她和这些美丽的玫瑰留下一张大合照。
“小染,你很喜欢这种花?”
“嗯啊,很漂亮,你不觉得吗?”
夏染挽着他的手,有些喃喃。“说不上来,就是喜欢,第一眼就喜欢,外圈花瓣再华丽,花心依旧纯洁”
“我没觉得玫瑰漂亮啊。”凌默一本正经地说。
“嗯?”
夏染抬头,凌默刮她的鼻子,轻柔地低头吻她。“你外表也不华丽,内里也很纯洁,你比玫瑰漂亮。”
夏染鼻子一酸,流泪,摇头。“凌默,我比不上它。”
快乐总是短暂的,夏染和凌默的约会后,继续是暗无天日的戏剧筹备工作,以及秦逸那偶尔冷不丁的“召唤”。
第10章风头(。com)
秦逸不缺女人,夏染看的出来。
他精力旺盛,却不是夜夜找她索求。
郑文凯没提,公司里却早已有人对着夏染议论纷纷。
“哎哎,你们看啊,着半年来,我们公司女艺人势头最猛的就是macy李,玲珑月这样未播先火的电视剧,麦西的观众期待值在票榜上,占着第二的位置呢!怎么也轮不到她吧”
“就是啊,凭什么啊她。”
曙光里的练习室还是比较宽敞的。
夏染刚刚练完一组盘膝,正弓着腿坐在瑜伽垫上小口地喝着苏打水。声音不大,但是一字不落地清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面色凝然,垂下蒲扇一般的睫羽,瞳孔里一片清冷静谧,恍若未闻。
她数着日子。
这样被秦逸这样挥之则来,招之即去的日子已经接近尾声。
那大半个月里,秦逸其实没怎么找过她。只是一找,必定让她离开时,步履维艰。
她从一些花边报道上知道,至少秦逸的女人关系很乱,他确实不缺女人,而且技术娴熟。
夏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