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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刘彦昌一愣,眼光瞟了满sè戾sè的惠岸一眼,正等开口说话时,突见地上暴起一条黑影。
却是刘大和尚准确的把握了机会,当他听惠岸高喝时,就知道对方查觉了自己的yīn谋。借着刘彦昌愣神的功夫,合身飞起,绝对称得上是神出鬼没,其势如电。
随着他身体浮光掠影的闪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到了刘彦昌的身边,凶残无比的挥舞起拳头,冲着刘彦昌的下巴就是一下。
“咔!”一声脆响。
刘彦昌就好似一只冲天炮一样,让刘能一拳击飞。
但刘能却还不算完,脚踏莲桥,接着出现在刘彦昌的身后,一把就捏住他的脖子。如狼似虎一般在刘彦昌身体上连砸数十下。这才拎着他降落到了地上,视之敝履的向地上一扔。
刘彦晶其惨相无以伦比,hún身的骨头不知断了多少根,躺在地上,软的与烂泥差不多了。
这还是刘能心有顾及,生怕惹得观音发怒,否则的话,一刀就能斩了他的狗头。以她的身份,两人打架只能让她微微一笑,但若是真伤了xìng命,恐怕就不是一笑置之的事情。nòng不好,她会亲自出手。哪怕刘能知道自己是yào师佛转世,又知道观音或许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也不敢犯傻,冒犯她的雌威。
“法海!”惠岸看着地上的刘彦昌,怒目切齿的冲了过来,冲着刘能大吼一句:“难道你刚才没有听到我说要住手吗?”
“听到了!”刘能懒洋洋的把手里的大刀化成了指环,带在手指上后,一边的端祥着,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好,你既然听到了,你为什么还不住手!”惠岸怒火中烧,接着指责道。
刘能翻了一个白眼:“第一点,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是呀!他为什么要听我了。”惠岸让刘能给问愣了。刘能是他请来的客人,按照主随客便的道理,好象应当他听刘能的才是。
“第二!”刘能没有理会惠岸酱紫sè的老脸:“就算我听你的,你也是让他住手,却没有让我住手!”
惠岸虽然多次领略了刘能的无耻,在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一个自己敬而远之的人物,但听完他这句话,马上又把刘能的级别上调了一格,变成了望风而遁,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和这个臭不要脸的和尚在一起了,对方这样的身份,怎么还能和一个xiǎo痞子一样的抓人话柄呢?
“还有第三呢?”刘能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说打就打,说停就停,难道这里是你家开的吗?”
“没错,这里就是我家开的。”惠岸闻言心中大喜,这里就是观音的道场,哪怕刘能你jiān似鬼,也有失言的时候,不由的心中暗道一句。
正待开口说话时,却听刘能接着又道一句:“就算是你家开的,也没有放狗luàn咬人的道理吧!而且还不让客人还手,难道这就是做主人的道理吗?”
“好的坏的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惠岸憋屈的很想一头撞死。
此时,就见一个白sè身影踏bō而来:“惠岸,你在言语上不是法海大师的对手,还是莫要与你斗嘴了,先带刘师弟下去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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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天字间第一号倒霉蛋陈光蕊
第第一号倒霉蛋陈光蕊
刘能虽然久闻观音菩萨大名,而且以前也经常看到各种各样她的画像和雕塑,但此时见到真人,不得不赞叹一句,哪怕妙笔生huā也难以描绘出对方的风姿。但看她端庄秀丽,瑞彩翩跹,yù肌冰骨,秀丽的容颜闪着圣洁的光芒。外罩白sè纱衣一尘不染,手指如同yù葱一般了,好似果冻一般的晶莹。
“见过观音菩萨!”刘能忙双手合十,郑重的施了一个佛礼。
“免礼吧!”观音菩萨轻轻的伸出一只手,虚扶一下刘能。刘能当时就觉得一股清香袭来,非兰非麝,又不似庙中常用的檀香,香气凝而不绝,飘渺深远,闻之忘忧。
面对如此庄重的观音大士,哪怕刘能好涎皮赖脸,也不得不收敛了自己那懒洋洋的尊容,做出一幅庄重的样子。到不是他对观音有什么想法,而是情不自禁想要这么做,好似不这么做便会破坏了眼前的美好事物一般。
“法海大师,你可知道本菩萨今天叫你前来所为何事?”观音看刘能肃然,也不与他寒喧,直接切入主题道。
来的路上,刘能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早已成竹在xiōng,见观音发问,便直接回答道:“可是为了佛祖向东传经之事!”
观音秀眉微微一动,绝美的面容上毫无变化,很显然对刘能如此回答并不意外,但也赞赏道:“法海大师,果然明心见xìng!”
“如此说来,是贫僧答对了。”刘能把头抬起,面带微笑道。其实这事到不难猜,如今三界之内最大的事情就是如来向东传经之事,而观音又是此事的参与者,对方找他总不会是吃饱了撑的,十之**与此事有关。
“既然法海大师猜对了,那本菩萨也不卖关子了。”观音随手招出了两个莲座,示意刘能坐下之后,自己也坐在了他的对面:“不知道法海大师对我佛如来向东传经之事是如何看的呢?”
“贫僧的看法重要吗?”刘能听观音如此问,自嘲道:“贫僧只是一个打酱油的,无论我赞同还是反对,佛祖向东传经都势在必行。菩萨若是问老君,或是问yù帝,他们或真或假总会给你一个说法,但菩萨却偏偏要问道于盲!”
“法海呀!你太xiǎo看自己了!”观音嗔怪的看着刘能,眼bō流传,虽无关风月,但却让刘能酥了半边骨头,似乎多看她一眼,就会玷污了她的纯洁一般。只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虽然这是示弱之举,但却无奈。
“今天是我第二次见到你了!”观音菩萨看刘能低头顺眉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这一次你更老实!”
“第二次见我!”刘能闻言马上就明白了观音菩萨说话的意思,对方这么说,摆明了就是说自己就是乌巢禅师,第一次见他就是在乌巢山了。
“菩萨似乎不喜欢我这么老实,那我就放肆点好了。”刘能伸了一下懒腰,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观音的俏脸。
若是换成旁人,面对着一双贼眼,或是爆发而起,狠狠的chōu刘能两计耳光,或是羞涩的低着头,避开他的眼神。但观音却表现的极为默然,毫不退让的与之对视,脸上毫无表情,就好似一块石头,一座冰山。
“好厉害的观音菩萨呀!”刘能心中叹了一句,他却不是无的放矢,从见到观音之后,他就处处居于下风,对方的圣洁无比,比天魔luàn舞的压力更大。刘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本想肆无忌惮的目光bī住观音,哪怕对方只是眼神一闪,也相当于在她的心灵中种下一颗破绽的种子,却未想到,观音早已修到无垢无净的妙境,无论刘能怎么做,根本影响不了她的心境。
见到无法让观音眨眼,刘能的嘴角勾上了一道邪恶的笑意,竟然站起身来,走到了观音的身前。把老脸凑了过去,温言而道:“既然菩萨问了,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
刘能的呼吸差点都要喷到观音的脸上了,她的眉头终于微微一皱。温和的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的冰寒:“法海,你离我太近了。”
“哈哈!”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说的话,刘能的心里乐开了huā,无论她怎么强势,也摆脱不了她是个nv人,而刘大和尚乃是男人的事实。
刘能只是把身子后侧了一下,拉开了与观音的距离,接着朗声道:“贫僧也是佛mén弟子,佛mén大倡,贫僧自然乐见其成。更何况菩萨对贫僧还有传艺之恩,菩萨有何话不妨直说,贫僧一定照办。”
观音正襟微坐,生怕身体一动,就会碰到刘能。也是多亏她以前参禅的时间比较长,换成别人,脖子此时已经僵了。
“法海,想必你也知道如来佛祖把向东传经的事情jiāo给了本菩萨负责。你既然记着本菩萨对你的传艺之恩,那本菩萨让你做的事情,想必你也不会拒绝了。”
“愿为菩萨效劳!”刘能长吸了一口气,好似在品味观音菩萨身上的香味一样,接着回答道。
“法海,你太放肆了!”观音菩萨的脸sè微变,板脸道。
“我怎么了?”刘能明知故问道。
观音强忍怒气:“法海,你干的好事,你自己去解决去。”
“我干什么了?”刘能奇怪道。
“江流儿!”
“江流儿,xiǎo唐僧!”刘能的眼前马上就出现了那个流着大鼻涕,哭哭咧咧的xiǎo胖子:“他怎么了?”
“你破坏了本菩萨的安排!你把江流儿的身世告知了他的父母,如今转世金蝉子已经被刘洪夫fù接回家中,成了一个贵公子,眼看水陆大会招开在即,唐皇马上就要派人取经,若是江流儿不能成行的话,整个取经大计就将毁于一旦!”
“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没有张屠夫,还得吃带máo猪不成!”刘能蛮不在乎的回答道:“还不是因为菩萨你的安排也太不近人情了,偏偏要拆散人家好好的一个家庭。就算没有江流儿,还有别的高僧可以取经呢?顶不济,贫僧也能滥竽充个数吧!”
“取经之事,事在必行,若无江流儿怎能成数。佛祖尚且可以割ròu饲鹰,为大仁而舍xiǎo义。你可别忘了,刘洪是个杀人犯。”听到刘能的指责,观音分辩道。
“你傻了吧!”刘能对观音的话,极为不以为然:“刘洪杀人自有大唐法律处罚,却与江流儿无关。你们生生提折散一对骨ròu,还妄谈什么大仁与xiǎo义。贫僧只闻佛祖割ròu饲鹰,却没听说过他舍生取义!”
“那是你对佛祖不了解!”观音听刘能毫不留情说如来的坏话,争辩了一句。
观音本来是云淡风清,那是因为每个人见他都毕恭毕敬,当面对刘能这种无赖时,她以前应付世人的对策就全没有了用武之地,竟然被他生生气的怒火中烧。但此事却非他不可,只能强忍怒气:“法海,你刚才也说过,本菩萨对你有授业之恩,你要报答本菩萨,便得全力推进西游之事。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江流儿必须去取经,你自己想办法去吧!”
“完了,这是赖上我了。”刘能自言自语的大声道:“随便找个人还不行,那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让江流儿去吧!”
“好!”观音微一思索,张口道:“若是不告诉你的话,以你的xìng子还不知道得坏我多少大事。江流儿乃是金蝉子转世,其ròu可以避天灾之言论,早已传遍了西牛贺州。佛祖向东传经,一来为把势力拓展到东土大唐,第二点就是为了扫平西牛贺州的附近的妖王,还灵山周围清净。若无江流儿这个yòu饵,怎么让妖王现身。”
“竟然是这样!”刘能mō着脑mén嘿嘿一笑:“果然是一石两鸟的毒计,若无妖王牵制,灵山恐怕早就打上天庭造反了吧?”
观音沉默了,很显然认为刘大和尚说的话完全正确。
“灵山,天庭之争与我无关。我言出必行,答应菩萨的事情必会做到,此事完了,你我互不相欠,贫僧这就去把江流儿给你nòng长安去。”刘能说罢,长揖到地,接着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