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过多久,金紫仙帝便与朝会殿所有仙人一同移步瑶池,瑶池,被喻为仙庭最美之地,亦是天帝与天后的御花园,它于位化乐宫与凌虚殿之间,是仙庭举行盛大宫宴的专属场所,每每仙宫有重大事务,需群宴臣工和各界仙友,皆在此地举行。
瑶池占地面积极广,其西北方向是一片烟波浩淼的湖泊,此湖名为映仙湖,映仙湖的湖畔繁花遍地,异草如荫,无数仙禽瑞兽在此悠然嬉娱,湖的两端各有一座形状各异的险峰,湖泊的对面是一栋栋连绵起伏,飞檐翘顶、色彩玫丽、霞光萦绕的琼亭仙阙。
靠近化乐宫的玉彻台阶下,有一方上百见方的喷池,此池之水蓝得仿若极品翡翠,池面上弥漫着一层氤氲霞雾,烟霞缠绕的碧水中不时游过一尾五彩锦鲤,这座碧水池,便是那名闻仙界的锦鲤池,一排排身着彩衣,仪态万千的婀娜女仙手托装满各式美酒和仙果的琉璃盘在仙阙周围穿行不息。
纪墨步入瑶池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幅景像,因今日宾客众多,每一方势力团体入瑶池之后,皆有仙使前来接引,负责将他们安排到相应的席位上,纪墨进来之后,一时被眼前美景所惑,正偏头与小金对此品头论足,未曾注意到一只高雅美丽的五彩凤已到了眼前。
直到脚步迈动间不经意的踩到了什么东西,这才让她下意识的抬起头,这一抬头,便发现自己的脚正好踩在一只五彩丹凤的爪子上,她老脸微红,正准备开口道歉,那五彩丹凤已先她一步开口:“纪宫主,彩羽是您今晚席宴上的传属仙使,是专程来迎您,没想到走路时略急,撞到了宫主,还请纪宫主原谅。”
“是我没留神踩到了你,与你无关,有劳彩羽仙使了。”纪墨听着五彩丹凤口中吐出的清伦之音,不由微微一怔,她没想到负责招待自己会是一只五彩丹凤,心头惊讶,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她连忙摆手致歉,开玩笑,明明是自己踩到了人家,结果还要人家向自己道歉,纪墨自问自己做不出这种没品的事。
“纪宫主客气,请随我来。”五彩丹凤的凤眸中掠过一抹笑意,它优雅的转了个身,在前引路,纪墨随着它一路七拐八弯,转过无数仙阙亭榭,彩羽的脚步终在一座琉瓦碧栏的八角琉璃亭中停住了脚步,亭中有一张玉石圆桌,桌上已摆好了八盏琉璃盏以及各式仙果琼液。
“纪宫主,这便是您的席位。”彩羽指着这个八角琉璃亭对纪墨开口道。
“好位置,多谢彩羽仙使。”纪墨抬目四顾了一番,但见离这座亭榭不远入就是那座闻名天界的锦鲤池,亭榭的对岸则是紫气氤氲,烟波浩淼的映仙湖,视线的左前方是一座陡峭奇丽的险峰,这个位置,视野开阔,风景极佳,绝对是是个不可多得的上佳席坐,她立即开口向彩羽道了声谢,
“纪宫主客气了,您先入座,有什么需求可随时呼我。”五彩丹凤彬彬有礼的应了一句,随后就退开两步,那意思是,让纪墨一行入座,它明明是鸟身,行为举止却与人一般无二,瞧上去颇有几分萌呆喜感,纪墨瞧得有些手痒,想摸摸它的凤头,可她到底与彩羽不熟,不好调戏人家,只能忍下这个不良念头,走进了八角琉璃亭。
“对了,彩羽仙使,如果方便的话,能否请你帮我把凤衍山的凤王请到我这边来,她是我的好朋友,而凤衍山又只有她一人前来,她单人入席,只怕是有些无趣。”走进八角琉璃亭之后,纪墨脚步一顿,偏头对亭外的彩羽道了一句。
“回纪宫主,这个位置主要是为您门下弟子预备的,待仙宴正式开始之后,像您,以及各大宗派的负责人皆会入天帝与天后那一桌,与天帝天后共饮,凤王为凤衍山之主,自然也不例外。”彩羽朝纪墨走近了几步,脆生生的答道。
“哦,那没事了。”纪墨轻轻哦了一声,她之前并没有参加过仙琼宴,对此还真不太了解,听完彩羽的解释之后自是不便再说什么,径直走到亭内的桌前坐下。
风秋雨,卫凡等人随着与纪墨相处的时间不断增长,已逐渐摸清了纪墨的性格,虽知她为人率性而不拘小节,但纪墨到底是一宫之主,纪墨尚未入座,他们身为宫中弟子先坐上去显然不合适,倒是小金从小和纪墨一起长大,没有这么多的顾忌,早在纪墨与彩羽讲话的时候,已坐到桌前,并伸手抓起一个仙果,咔嚓咔嚓的吃了起来,待纪墨等人坐下来之后,才口齿不清的开口:“纪墨,这些果子味道不错,不比你从古荒之地弄出来的差多少。
“是么?既然小金这吃货都说这些仙果味道不错,那定然是差不了的,秋雨,卫凡,朱瑾……你们想吃什么,喝什么,随便拿,我面前没这么多规矩可讲。”纪墨闻声不由一笑,一边招呼着门下诸人,一边伸手拿起一个果子,咔嚓一口,咬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二章、瑶池夜宴(下)
紫金大帝步入瑶池之后直接走进了化乐宫,与他一同进来的九玄妖帝不知在何地转了一圈,最后竟是慢慢走到了纪墨所在的八角琉璃亭旁,纪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双眸下意识的微眯了一下,随后起身站了起来,信步走到亭子的台阶上招呼:“九玄陛下。”
“纪宫主,现离正式开宴尚有点时间,不知介不介意一起走走?”九玄妖帝迎着纪墨的视线,微笑着开口道。
“当然不介意。”纪墨双眉微微扬动了一下,一步跨出八角亭,亭中有小金和浩澜仙君在,她也不胆心会出什么岔子。
九玄妖帝与纪墨一起信步而行,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映仙湖畔,来到映仙湖畔后,九玄妖帝停住了脚步,他的目光落在湖中那一上一下、同时出现的两个影子上,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纪宫主,你可曾怨恨于我?”
“不怨,亦无感激。”纪墨沉默了片刻,才接口道。
“呵呵,纪宫主不愧是纪宫主,我果然没有选错人。”九玄妖帝那张从容不迫的容颜上浮出了一抹淡淡的愕然,不过转眼即逝,旋即呵呵笑了起来,他这一笑,俊朗温和的容颜完全舒展开来,整个人瞧上去有着说不出的轻松和愉悦。
纪墨瞧着他的模样,心头不由掠过一丝疑惑,九玄妖帝此人对纪墨而言,算得半师,只是当年他的天妖煅体诀会选中纪墨,却是另有算计,说白了就是把纪墨当成了他棋盘中的一颗棋子,纪墨最初悟透这一点的时候,心头颇为怨愤的,只是后来随着心境与修为的不断提升,怨愤逐渐消失,转而代之的是淡然。
九玄妖帝虽将她当成棋子,可纪墨亦没少从中受益,两厢一抵,她既不需要感谢此人,亦无须怨恨此人,至于最后谁能为真正的赢家,尚未可定论,必竟棋子也不是完全没有反盘的机会,只是九玄妖帝现在的表情,却让纪墨颇为不解。
“诸位爱卿,上一届的仙琼宴因碰上了仙魔大战,未能如期举行,本帝和天后都深表遗憾,这一次仙琼宴算是两届累加,足足隔了二百万年,我们大家才能欢聚一堂……”纪墨还没想出个所有然来,紫金天帝的声音传进了瑶池的每一个角落,纪墨抬目望去,发现就在她神游的当口,紫金天帝与天后已联袂出现在瑶池最高的那张宴仙台中。
天后与天帝并肩而立,她身着与天帝一色的明黄色后装,头戴后冠,衬得她端丽明艳的容颜雍容无双,天帝与天后具体说了些什么她并没有注意,只知最后一句的大概意思是请各方势力的代表上宴仙台,与天帝天后同桌共饮。
“走吧,咱们也过去,我听闻你蓝月神宫开宫大典那一日,你身着金缕战衣,风华之盛几乎让整方天地都失了颜色,幸好,今日你未曾这般高调,不然……”待天帝天后的声音落下之后,九玄妖帝招呼了纪墨一声,朝着宴仙台而去,半途中,他扫了一眼宴仙台上的天后,像想起什么似的,不由偏头打趣了纪墨一句。
纪墨闻声微微愣了一愣,自己和他有这么熟?纪墨除了开宫大典那一日,让金缕战衣尽展真容之外,其它时间仍如以前一般,整个人瞧上去低调而内敛,并不引人注目。
九玄妖帝见状摇头一笑,未再说什么,待两人走到宴仙台之后,天后的目光竟是略过了九玄妖帝,直接落在纪墨的身上,明艳照人的容颜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和颜悦色的开口:“你便是蓝宫新主纪墨纪仙子罢,本宫曾闻,蓝宫新主风华之盛,堪称绝代无双,整个天界亦找不出可与之比肩之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天后娘娘过奖了,娘娘才是真正的风华绝代,国色无双,纪墨只是一普通人,实当不得这般夸奖。”纪墨心头颇有些古怪,她着实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天后一见面就把心事放在她的容貌上,这又不是凡人界,对于仙人而言,容貌如何,能起的作用并不大吧?
“好了,姬后,你与纪宫主皆为容貌不俗之人,只是当着这么多卿家的面,就不要相互吹捧了,大家坐,今日瑶池夜宴,不论君臣,不谈公事,只论吃喝与风月,大家尽情畅饮,不醉不归。”眼见着天后还要开口,天帝却是先一步将话头接了过去。
一番寒喧客气,宾主纷纷落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九玄妖帝就坐在天帝的右手边,而纪墨则被安排在天后的左手边,以纪墨与天后的关系,若是一般人坐在这个位置,无论宴席上的食物是何等美味,吃中嘴中的人只怕什么都偿不出来。
不过纪墨显然不在此列,她根本没有多看天后一眼,所有注意力全放在手中的仙果,仙酿、菜肴上,仙琼宴百万年才一次,这里面所供应的一切自是整个天界中极为少见的珍品,而天帝天后这一桌,更是如此。
饶是纪墨一路走到现在,不知品偿过了多少美味,舌头却仍然被眼前的一切给征服,她与桌上那些一边高谈阔论、一边还要小心观察天帝天后脸色的仙家不一样,她甩开膀子,尽情的大吃大喝,那无所顾忌的态度,不说其它人,就连与纪墨关系甚笃的九凤姑娘都瞧得发呆,而坐在纪墨上方的天后娘娘,脸上的笑容虽未曾有过半丝变化,可桌底下的手,早已紧紧拽了起来……
“纪宫主,纪宫主……”正值纪墨在与一盘不知名,但味道极其鲜美的肉食博斗时,坐在她旁边的一名仙家不由轻扯了下她的衣袖,轻唤了两声。
“什么事?”纪墨几口将口腔中的食物咽下去,这才抬目朝此人望了过来。
“刚刚天帝提起,自三千年多年前,我天界大军在仙魔战场大胜之后,魔军不服,往西陨战场投入了比以往多出近二倍的兵力,咱们也需增兵,至于兵源,除了仙庭之外,其它各方势力皆需派人,别人都已表态,正好轮到了纪宫主你……”此人小声道。
“不是说,今夜瑶池夜宴,不论君臣,不论国事,只谈吃喝与风月么?”纪墨一脸茫然的问,她此言一出,宴仙台顿时陷下一片寂静……(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不周断山
瑶池仙宴的前半段在宴仙台上的诸人被纪墨一句话给雷得内外皆焦中结束,饶是早已习惯应对任何突发意外的仙帝亦被纪墨这句话给噎得半响回不了神,在公众场合,场面上的话他没少说,可却是头一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