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他们有一点和所有的生灵一样,为了种族的延续和存亡,真正的天才,魔族的高层对他们同样极为看重,赐予的资源也远比普通魔多,像炎恨天这样的魔,在魔中族中的地位甚至比一些返虚合道境的大魔更为尊贵。
雪魅出身于魔人贵族家庭,自小所接受的教育自然是最合适魔人生存的残酷教育,她也知道对于他们这个种族而言,感情和爱是多么奢移的一件事,可有些东西是不由自己控制的,不知从何时开始,雪魅发现自己的一颗心竟是不能自控的寄到了炎恨天的身上,她明知这样不合适,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这种感觉就像那扑火的飞蛾。明知扑上去是死,却偏偏不受控制的往上扑。
“对我炎恨天而言,没有不能接的挑战!去,给我回复丹墨侯,就说我炎恨天,五日之后,在魔心岩接受她的挑战!”炎恨天盯着她看了半晌之后,才继续开口道。
“大帅。。。。。。”雪魅忍不住唤了一句。
“还要我再重复一次么?”炎恨天目光微凝,一股凝厉的杀机扑面而来,雪魅顿时说不下去。她垂下视线。转过身,匆匆离开了帅帐。
五日时间一晃而过,纪墨和炎恨天约战的日子如期到来,魔心岩位于陨丘战场西部落魔山的顶峰。落魔山高有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米。远古相传。此山乃是一位远古魔族的尸体所化,至于真相来源,谁也不得而知。
纪墨独身来到落魔山。蓝莫和白泽等人想与纪墨一起来,却被苏叶阻止了,苏叶的理由很简单,别以为主帅打架去了,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以魔人的狡诈,百有**会趋着两方统帅战斗的时候袭击玄翼军,若是军中将领都去观战去了,大军由谁来指挥?
这个理由一出,顿时将想跟着纪墨一同前往人都挡了下来,呃,不对,还有一个例外,这个例外就是小金,这货偷偷从秋漓那里偷跑了出来,并振振有词的对苏叶道:“我可不是玄翼军的人,我跟着纪墨去看打架也不会误玄翼军的事,你总不能阻拦我罢。”
“他是不能阻拦你,可是我能,你的任务是保护秋漓,再说了,以你现在的本事,就算是我遇到了什么危险,你也帮不上什么忙。”纪墨瞄了它一眼,一句话就它噎得愣在原地。
“纪墨……”小金这货炸起一身金毛,朝着纪墨发出响彻云宵的怒吼,可惜,这时候的纪墨已经从原地消失了,人已到了前往落魔山的路上。
落魔山离玄翼军所在之地可不近,以纪墨的脚程全力施为,亦耗费了二个多时辰才到达目的地,到了落魔山,她脚踏银鞭,化为一道霞光,瞬间就冲上了峰顶,来到魔心岩!
她到达的时候,发现上面已经站了一个身着红黑两色战袍的青年,他背向纪墨,负手而立,眺望着远处看不到尽头的云海,纪墨站定之后,此人原地轻轻一旋,转过身来,视线落在纪墨的身上,微眯着眼,无声的打量着她,约莫过了十数个呼吸的时间,此人才开口道:“丹墨侯,你来得有些晚。”
“没办法,离得远,我脚程只有这么快,又没有什么特殊的赶路灵器,能在这时候赶到,已然尽力了。”纪墨同样的打量着他,闻声淡淡的接口道。
苏叶说此人像琰胃,纪墨仔细的打量了他好几眼,发现这两人确实相似度很高,不同的是这炎恨天的眼眸是银色的,琰胃在进入战斗状态下的眼眸是腥红色的,不知道这个炎恨天打起架来之后,眼眸会不会变化,纪墨如此想着。
“你一直在盯着我的眼眸看,可是发现我像什么人?”炎恨天突然开口问。
“我所认识的人中,确有一人与你颇为相似,若非你们俩一个是魔族,一个是完完整整的人族,我都忍不住要怀疑你们是兄弟了。”纪墨笑道,炎恨天双唇紧抿,未在发言。
“你不好奇此人姓什名谁,是什么来历?”纪墨原以为他会跟着问下去,哪知听了此话之后,此人根本没有什么好奇之心。
“问来何用?知道了他的来历又如何?对我魔族之人而言,即便是兄弟父子,亦远没有自身的实力重要,无论对方和我有什么关系,只要他碍了我的路,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你也别废话连篇了,动手吧,让我瞧瞧你这个修为比我还低了二个小阶位的人族天才到底有什么本事。”炎恨天冷笑一声,冷酷无比的道。
纪墨双目轻轻一缩,不再多言,她并未在第一时间使用白玉蛟龙鞭,而是扬起拳头,脚下一滑,十数丈的距离被她一步踏过,然后,一只轻飘飘的拳头眨眼间就到了炎恨天的面前。
炎恨天目中寒芒一闪,半步不退,抬手,握拳,屈腿,迎了上去,碰!一大一小两只拳头毫无花哨的碰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两人的躯体同时微微一晃,显然谁也没占到便宜!
“竟然修习的是天妖煅体诀,怪不得近战能力如此逆天!”炎恨天目中锋芒大盛,他盯着纪墨,一字一句的开口道!纪墨则是听得心头一惊,这炎恨天仅与自己过了一招,就认出了天妖煅体诀的来历,而自己却完全摸不着他的路数,却不知此人是个什么来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生死博杀
炎恨天并没有给她过多的时间思考,他口中道出这么一句话后,单足在地上狠狠的跺了一下,如同一只发了狂的远古凶兽一般朝,凶悍无比的朝着纪墨冲了过来,纪墨被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凶戾之气迫得呼吸都微微停顿了一顿,自然无暇思考再多,只能凝神应战。
炎恨天拳脚交替,招招皆蕴满强烈的杀机,对手只要稍弱半分立际就会被他打得躯体暴裂,纪墨自然是以牙还牙,下手同样招招致命,两人选用的都是最原始的博击方式,拳脚相加,手、肘,肩,胛无一不用,每一招都杀气腾腾,凌厉无匹,每人每一次出招,都是以恨不得立即将对方打爆打死的心情出手。
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在落魔山四周不断的回旋,周围的空间受他们剧烈的碰撞所产生的罡气肆虐,不断泛起阵阵波纹状的颤动,仿若这片空间随时都要被他们的拼斗给撕裂一般,到是他们脚下的落魔山,端是坚固无比,任凭他们打得天翻地覆,山体亦不曾有半丝溃塌迹象。
转眼间,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两人已拼斗了数百招,纪墨眉儿轻飘,目光凝重,呼吸亦略急促,头顶上蒸腾不息的白色气团已然形成了云雾,再观炎恨天,但见他冷酷面容上战意如炽,杀意奔腾,据此情形判断,单以体战而言,纪墨要略逊炎恨天半筹。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纪墨一个不慎。身上顿时重重挨了一拳,炎恨天的拳头可不曾有半分留情,她的身体直接被这一拳击飞了出去,一缕血丝延着她的唇角流了出来,在飞退的过程中,纪墨手掌一张,一根透体银白的鞭子已出现在她的手中。
炎恨天也不追赶,他站在数十丈之外,冷冷的盯着纪墨开口“久闻丹墨侯的本命神兵乃十方修真大世界中的七大神兵之一的白玉蛟龙鞭,本帅正好领教一下这白玉蛟龙鞭的威能。”
他话音一落。手中已多了一杆通体漆黑的双刃枪。此枪长约有七尺,枪杆的直径约莫三十厘米,双头皆铸有刃,此枪一出。纪墨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魔心岩周围似乎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意。那觉觉,就像是整座落魔山与炎恨天手中的枪产生了呼应共鸣一般。
“此枪名无念,自小与我一同成长。在魔界亦算不上什么知名神兵,今日,我便用无念来会会你的白玉蛟龙鞭!”炎无恨的目光从手中长枪上掠过的时候,竟是隐隐掠过了一抹眷恋的神情,那神情,仿若就在看与自己骨肉相联的稀世珍宝一般。
炎恨天手中的无念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纪墨的目光一落到它身上的时候,心头顿时一凛,在这柄长枪之上,她竟然感应到了一抹浓烈的危险。
“先接我一枪试试!”炎无恨目中的眷恋一闪而没,他的视线重心重投到纪墨身上,手中枪杆轻轻一抖,一股挟带着铺天盖地般凶焰的乌芒呼啸着朝纪墨扑去,纪墨双目暴起一团精芒,不闪不避,对扑而上,手中白玉蛟龙鞭化为一道怒啸的银龙,卷向无念。
嗖!咆哮的银龙卷住了带有毁灭气息的枪头,无念的去势顿时被挡住,纪墨周身灵力哪潮水般涌向白玉蛟龙鞭,企图一股作气击断无念,哪知无念虽然被卷住,却丝毫没有断裂的迹像,纪墨灵力一崔,却感应到无念身上陡然传来一股极为古怪的弹力。
嗡的一声轻响,白玉蛟龙鞭竟然不受控制的的被弹开了,连着纪墨的身体都被陡然间弹飞的鞭体扯得向后一仰,而无念则是借势如同闪电般朝纪墨刺了过来,大有一枪将她刺处透穿之势,纪墨手中银鞭陡然间被弹开,一时间再想阻拦近在咫尺的枪刃已是来不及。
电光石火间,纪墨也顾不得多想,她身体借势倒了下去,凌空一脚踢向枪身,碰!一股极其可怕的反震之力传来,纪墨的身形再次被震飞了出去。
嗖!吃了这么个暗亏,纪墨的躯体在飞出数百米之后,凌空一个翻滚,目中殺意大盛,手中银鞭迎空一抖,化为一道千丈鞭影,朝着炎恨天横扫了过去,碰!炎恨天手中的无念亦跟着暴涨,不闪不避的迎上了那千丈鞭影。
乌枪和银鞭来了一个华丽的碰撞,白玉蛟龙鞭被弹了回来,无念身上的乌芒微微暗了一暗,带着炎恨天一同飞了出去!
“杀!”纪墨之前已连续吃了两次亏,此时一招建功,哪里肯就此罢手,足下毫不迟疑的追了过去,手中银鞭连连挥动,一时间,周围百内之内皆被蕴满了无尽殺意的鞭影笼罩,炎恨天在这避无可避的鞭影笼罩之下,只能挥枪硬接,碰,碰,碰!瞬间一枪一鞭就对碰了数招。
噗哧!无念的不知是连连硬拼之下被打得迟钝了还是怎么的,反应一时竟是慢了半拍,就这么半拍的时间,炎恨天顿时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白玉蛟龙鞭的杀伤力何等惊人,哪怕炎恨天的魔躯防御惊人,一鞭及体,他的人顿时被抽向飞向百丈之外,狠狠的撞到一块黑色的岩石之上,五腑六脏都要碎裂一般,一股血箭夺口而出!
被他紧握在手中的无念骤不及防之下被这一口血箭喷了个正着,无念得他鲜血一浇,周身乌芒大盛,某种被潜藏的凶性像突然间被唤醒了一般,竟是不受控制脱离了炎恨天的手,自己杀向纪墨,纪墨瞪气势汹汹朝自己杀过来的无念,双目微微眯了一眯,却并不与它硬拼,而是借着与它察身而过的空隙,闪电般扑向炎恨天。
所谓趋你病要你命,只要有任何斩杀炎恨天的机会纪墨都绝不会放过,炎恨天刚才硬挨了纪墨一鞭,已经打得半死,现在无念又脱离了他的掌控,眼见那道蕴满着无尽杀意的鞭当头落下,他已避无可避,这一鞭若是挨实了,炎恨天绝对相信自己自己的脑袋会被抽得像砸到岩石上的西瓜一般,花出色彩缤纷的花朵!
在此危急关头,他身后的岩石上陡然传来一股浩瀚的力量,他想也不想的挥出拳头,借力迎向鞭影,碰!这一次被击飞的并不是炎恨天,而是纪墨!纪墨只觉得在适才那一瞬间,她好像对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