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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塞。
席间青阳子向牟依嘎问及了习昊目前的情形,牟依嘎对青阳子也很有好感,除了大屿三教与习昊的关系和绿衣女子的事情外,其它的事情都是知无不言,一股脑的尽皆告诉了青阳子,听得青阳子是一阵唏嘘,不甚感慨。
饭后,牟依嘎提出要自行游览一番,让青阳子先行回去,青阳子也由得她。可是牟依嘎一个人在后山玩了一会就觉得无趣起来,就准备下山去找习昊,可临走之前她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她也开始一个个找起天风门的长老来,至于找他们的原因嘛,则是因为她身上没银子了,想找这些长老借点盘缠,可天风门的这些长老平时却是不带这些世俗之物在身上的,所以找了许多长老,这牟依嘎也未能借到银子。
天风门的众长老也知道了牟依嘎要下山却没银子的事情,最后还是玄鹤派了一个弟子带着牟依嘎到山下天风观拿了些银子,事情才算解决。
牟依嘎下山后,天风门的众位长老也在耐心的等待习昊的消息,在平静中不知不觉过了七天,这一日,一个天风弟子刚做完早课,却见一道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上山来。
那人影看见了这天风弟子,急忙喊到:“喂,小道士,快去叫你们长老来,习昊抓住了那个陈清和那个坛主,在送回鹄鸣山的途中却被血欲宗的人追上了,现在被困在八十里外的风云渡。”
上次牟依嘎走后,玄鹤就吩咐过,如果习昊和牟依嘎上山来要好生接待。如今那弟子一见牟依嘎却是衣衫破烂,如此狼狈,立即大吃一惊,再加上牟依嘎的话,那弟子更是心中惊骇,立即往大殿跑去。
不一会,一道人影飞快的破空飞来,却是那太上长老玄鹤。牟依嘎急急向他讲述了自己下上后的事情。
按照牟依嘎的说法她下山后就找到了将陈清和那陈姓坛主抓到了的习昊,却不想在半途中遇到了大量的血欲宗高手,习昊敌不过,只得用栾宁布给的一件法宝,布置了一个咒阵,血欲宗众人一时也无法破除咒阵,只是将习昊困在了那里。而自己就趁血欲宗众人全力对付习昊的机会,抽空逃了出来,前来搬救兵。
玄鹤一听,立即差了一个弟子去向各长老报信,自己则祭起飞剑,向着风云渡的方向飞去。
随后天风门众长老一个个陆陆续续的赶来,一听玩牟依嘎的叙述,当即也是架起飞剑,向着风云渡的方向赶去。
最后来到的却是习昊的师父青阳子,牟依嘎见所有的长老都已经通知到了也就跟着青阳子一起向着风云渡的方向赶去。
牟依嘎和青阳子走后不久,鹄鸣后山突然出现了一道诡异的人影,只见此人小心翼翼的将元神散开,将整个鹄鸣后山扫视了一边,确定山上确实除了受伤的青玉子外没有长老级的人物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向着存放旻天太乙决的密室走去。轻松的取得旻天太乙决后,那人影还想去将受伤的青玉子解决掉,可是一到青玉子的道庐前却遇到了一层透明的禁制,熟悉天风门的他,当然在知道这是用天风门刚从禁地取出的法宝布置而成的,一时之间也无法破去,想了一下,他也驾着飞剑向着风云渡的方向飞去。
等那人来到风云渡是才发现,习昊和牟依嘎正盘坐在一起,在他们周围的一块区域之内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雾气中几个穿着血欲宗服饰的人也正盘坐这,好像在运功极力抵抗着什么。
由于黑雾笼罩,他看不清里面的人的面容和表情,元神一接触到那黑色雾气也被一种强大的力量反弹而回。在习昊身边不远的地方,还有几个天风门长老打扮的人躺在那里,生死不知。
略一思考,他口中大喊一声:“习昊师侄莫怕,老道青松来也”说完立即向着习昊飞去,哪知刚到习昊身边,立时觉得身上被一种诡异的力量给控制住,习昊却突然动了,伸手在他头上一抓,扯下一根头发,拉着牟依嘎飞快的往后退去。习昊刚一退去,青松立时觉得控制自己的那种诡异力量消失了,不由心中一松。
刚想说些什么的轻松却见,习昊突然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草人,让后将自己的头发往草人上一扎,手中快速的捏起一个奇怪的手印,青松立时觉得自己又被那种诡异的力量给禁制住了,心中立时大骇。
牟依嘎哈哈一笑,拍着手说:“大笨蛋,连第一关都没能过。”
一旁的四个红衣人这是却站了起来,将身上的红色外衣脱下,青松一看,心里立时凉了半截,原来那四人竟然是天风三位太上长老和青阳子。四人脱下身上的衣服,走到远处躺在地上的那几个天风长老前面屈指一弹,立时将几个长老的身上的禁制解去。
几个天风长老立时从地上跳起,青阳子却是有些尴尬的一笑,说到:“几位师弟,对不住了,让你们受委屈了,为了找出门中的暗鬼实在没不得已,还请几位师弟见谅。”说着还朝几人鞠了一躬。
第四十四章 紫衣夜袭
几个天风门长老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青阳子。
青阳子还未开口,牟依嘎却抢先说到:“笨啊~~”说完还背着手,得意的走到几人面前,“他们装成血欲宗的人围困,你们来到这里,肯定是先到习昊身边,这血欲宗的人非常在意习昊们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对习昊出手,那他肯定就是血欲宗的人了啊。”
那青冥子却还是一脸迷糊“我并没有对习昊出手啊,为何将我制住啊。”
青冥子话语刚一落,另外一位长老也出声说到:“对啊,老夫当时只是以为三位太上长老和二师兄血欲宗的人,对他们出手,为何也将我制住啊。”
两人话刚一完,牟依嘎却鄙夷的看了二人一眼,说到:“出手了一定就是血欲宗的人,但是没出手,却不一定不是啊,或许内鬼奸诈没上当呢,再加上现场也需要有天风门的人啊,又怕你们对自己的同门师兄弟有了先入为主的看法,露出了马脚,只好将你们制住,在一边装死了。”
旁边的青松一听,心中顿时一松,急忙开口说:“原来是这样啊,现在人都到齐了,话也说明了,众位师兄弟的禁制都解开了,也该将老夫的禁制也解开了吧。”
牟依嘎却白了青松一眼,好像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到:“你啊,你啊,最笨了,本来这关之后,我们还准备了一关的,不料你连第一关都没能过,让本姑娘没得玩了,我对你真的是太失望了。”说完还摇了摇头,好像痛心疾首的样子。
那青松却是一愣“老夫刚来此处,就被制住,未曾向习昊和姑娘出手啊。”
牟依嘎同情的看了青松一眼。“说你笨,你还真的笨得无可救药了,这里是我们准备的第二关,你也不想想,为什么别人来了之后,我们都要观察一下,再制住,为何你一来,我就对你出手了啊。那是因为你第一关都没能过。”
“第一关?”听了牟依嘎的话,青松却是一阵愕然,呆呆的看着牟依嘎。
习昊这时却走到青松身前,伸手将其腰间的储物袋取下,从里面取出了一样东西,见到习昊手中的物件,青松立即一脸惨白。
习昊手中的东西正是那旻天太乙决,牟依嘎也伸手一招,那玉简上金色“决”字中的一点上立即飞出一个银色小点,进入牟依嘎衣袖中不见了。看到此景,青松不由心中悔恨不已,暗叹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仔细检查这玉简。
牟依嘎却是一脸得意,拿过习昊手中的玉简,轻轻一折,玉简立时变成了两截,朝着青松说:“假的,没想到吧。”
见到牟依嘎的行径,青松心中已经没了感觉。知道已经暴露了,反而心中坦然了,平静的向习昊问到:“不知公子是用何种法术将老夫制住,虽说公子修为不弱,但是老夫在天风门中也用法宝隐藏了实力,老夫实际的修为已经到了元婴后期,公子或许能胜过老夫,但是我却不相信面对公子老夫没有一丝还手之力。”
一旁的牟依嘎一听青松如此说,立即高兴了起来,得意的说:“哼哼,这就是我们大屿咒术的厉害啦。”说到此处,她也略略的停了下才继续说:“不过现在他也只是借助法宝,要人靠得很近的时候才能发挥一点作用。”
听到此处,青松却是一脸的萧然,暗叹一声“罢了。”
一旁久未说话的玄鹤却走上前来,一脸痛心的向着青松说到:“青松啊,你我师徒一场,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啊。”
青松也是仰首望天,一脸的酸楚,叹了口气,轻轻的说:“师父,你待弟子好,弟子心中清楚,可弟子上鹄鸣山之前就已经是血欲宗的人了,罢了,今日我已暴露,回去也是必死无疑,就告诉你们一点事情吧,也算还了师门一点恩情。”
说到此处,青松却陷入了思考之中,仿佛是在考虑该从哪里说起。天风门众人也想听听他究竟要说什么,见他这样也没去打搅。
过得许久,青松回过神来,悠悠的说:“很多内情我也不是太清楚,我想你们也应该明白,现在的天风门是不值得血欲宗花费如此大的心机的,至于如此做的原因却是和天风门一千五百年前有关,这其中牵涉到一个秘密,另外盯上天风门的也不只血欲宗一派。”
青松一说完,就从衣袖中取出一把匕首,猛的往天灵盖上插曲。习昊本来也只是将青松的修为制住,却无法防止他用凡俗利器自杀,众人也因为青松的话,陷入了沉思之中,没注意到他的行动,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虽说,这青松是元婴期的高手,元婴可以附体重生,但是一个人躯体死后,他的元婴也最多能存在七天,七天之内不找到新的躯体夺舍重生的话,元婴也必然消散。这青松既然一心寻死,当然不会再找躯体夺舍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青松,众人也是一阵唏嘘,习昊也伸手一指,将青松身上的禁制解了,被习昊封在其体内的元婴也立即飞出。
看着青松的元婴,玄鹤却是老泪横流,喃喃的说到:“你虽做了许多对不起师门的事,但临死也算醒悟了吧,你我师徒一场,你最后这几天就让师父陪你吧。”说着,一拍储物袋,拿出一个小玉瓶,伸手对着青松的元婴一指,将其收入了玉瓶之中。
众人虽然痛恨青松的背叛,但是多年的师兄弟关系,见青松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一阵感慨,回鹄鸣山之时,众人也将青松的尸体带上,准备回山之后好好安葬。
这次清除了内鬼,众人心中是一阵高兴也是一阵落寞,回山的路途中众人皆是无语沉默。众人却不知道,他们抓出青松,以及青松身死的过程已经落入了旁人眼中。
回到鹄鸣山,习昊和青阳子许久未见,当然是一番畅谈,而牟依嘎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虽然还是对天风门的人不感冒,但是态度却好了许多,仿佛经过此次的“合作”彼此间感情增进了不少。
第一天晚上,习昊和青阳子师徒二人谈至深夜,第二天一大早,习昊还未起床,牟依嘎就一脚踢开了习昊的屋门,冲到他床前,一把将还未睡醒的习昊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牟依嘎一直跟着习昊到处漂泊,习昊心中对其也是颇多愧疚,难得有这样宁静的日子,他自然也想陪她好好走走,将牟依嘎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