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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独孤鸿康轻轻应了一声。“几位要看热闹却是没问题,不过今天我们佛道魔三道,却是要联手解决这次五蕴天祭的事情,不知几位是否能够袖手旁观,或者暂时避开。”
听对方说竟然是要解决五蕴天祭的事情,云丹贡布几人也不由愣了一下。
过得一阵,端木米玛才首先回过神来,上前一步。“要我们袖手旁观,那也要看你们所谓的处理五蕴天祭的事情,究竟涉及到那些人了。”
独孤鸿康一愣,随即转眼看到旁边的萨拉鲁马,当下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四人一抱拳,“几位,可否等我们稍我们稍微商量一下。”
说着,即随后挥手布出一道隔音禁制,和二十八宗的首领一阵密语。
过得半天,才见众人撤去了禁制,然后司徒剑一上前一步,对着端木米玛几人一抱拳。
道:“几位三教的朋友,我们之间虽然是常有摩擦,但是基本上来说,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次萨拉鲁马姑娘虽然牵涉到一些事情,不过我们也姑念她是被人利用,也不想再追究了,还希望几位不要插手今日之事。”
听司徒剑一这么一说,端木米玛几人并未正式回应,只是冷笑了一下,便站在一旁,默然无语。
而司徒剑一等人见端木米玛几人不说话,还以为他们是默认了,遂礼貌的向几人点了点头,视线也转到习昊和冥月身上来了。
“郝宗主、冥月姑娘,你们可是瞒得我们好辛苦啊。”
事情到了这一步,习昊大致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可其脸上的神色却还是丝毫未变,淡淡的看了说话的司徒剑一一眼。
道:“剑一兄,这话怎么说。”
“哼~~~”司徒剑一一声冷笑。“天祭使者一直就混在我们中间,搞风搞雨,我们却一直不知情,你们是不是感到很有成就感呢?冥月姑娘、郝宗主。”
司徒剑一话语一落,冥月脸色立即大变,转头向司徒梦瑶看去,却见她只是木然的呆在那里,毫无反应。
习昊却是淡淡一笑。“哦?剑一兄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说我和冥月姑娘就是天祭使者?”
“哈哈~~~~”习昊的话,引来司徒剑一的一阵狂笑,半天才止住笑声,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习昊。“郝宗主这份镇定真的是让老夫佩服。”
“哦?”习昊轻轻应了一声。“听剑一兄的话,好像真的是认定我和冥月姑娘就是这届的天祭使者了,这玩笑有些大了吧,剑一兄可不要胡乱猜测啊。”
“哼,看来你真的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司徒剑一一声冷笑,然后扭头朝一边的司徒梦瑶喊到:“梦瑶,你来说。”
本来一开始的时候,习昊就已经知道事情暴露了,之所以和对方说这么多,就想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而如今见司徒剑一竟然叫出了梦瑶,这却让他不由一愣。
只见梦瑶轻轻从人群中慢慢走了出来,然后对着众人微微蹲身一礼。
“各位前辈,大家都知道梦瑶曾经去出云国北部的云罗国游历过几年,因为偶然的一个机会,梦瑶也曾在出云国得到过一个奇怪的玉牌。”
说着,她人也微微一动,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巴掌大小,上面秘密麻麻写满了一些古怪文字的玄色玉牌。
见梦瑶拿出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玉牌,习昊心中不由更加疑惑。
而一旁的冥月却是身体微微一震,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司徒梦瑶将手中的玉牌高高举起,向众人示意了一下只后,才慢慢收了回来,淡淡一笑。道:
“起初,梦瑶得到这块玉牌的时候,见上面写满了这些古怪文字,还以为天真的以为是什么修行秘籍,故此也一直小心的收藏着。”
说到这里,她又略略的停顿了下,脸上好像自嘲似的笑了笑。
“梦瑶也一直在研究这块玉牌上的文字,可惜却一直没有结果,直到前几天,太曾祖父发现了,一看之下,才知道这上面是一种上古文字,记录的也不是什么修行秘籍,而是曼荼罗之地的天祭传承之礼的仪式记录,上面也有这届天祭使者的名字。”
第三二一章 那就战吧
司徒梦瑶站出来指正自己等人,已经够让习昊吃惊的了,现在又拿出了这么一个玉牌,不由让他更加讶异。
可是,当其转眼看到冥月脸上的神色之时,他也立即明白了梦瑶所说的是真的。不过,其心中还是有不少的疑问。故此,他也是眉头微微一皱,遂道:“看来梦瑶姑娘手上的玉牌好像真的是一个铁证啊,不过郝某却还有几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梦瑶心中本就认为习昊只是无辜受牵连的,对其心中本就带着一份愧疚。
闻言,遂微微一笑,轻轻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郝宗主有话但讲无妨。”
习昊也不客气,道:“第一,我想问下,这玉牌对曼荼罗之地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了吧,为何会落到姑娘手中呢?第二,这玉牌之上,可记有我郝念牟和冥月姑娘的名字?”
司徒梦瑶淡淡一笑:“这玉牌之上,的确没有郝宗主你的名字,但是它上面却有冥月姑娘的名字。另外,至于我是怎么得到的这个玉牌,说起来话也就长了,我也已经向各大宗门的前辈解释过了,这里就不再细说了,还请宗主见谅。”
“嗯,好,梦瑶,你先退下吧。”司徒梦瑶一说完,司徒剑一即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上前一步,冷眼看着冥月和习昊两人。
“怎么样,两位没话说了吧。”
冥月眼中闪过两道恨色,上前一步,正想说话。
耳边却传来一道细弱蚊虫的声音:“冥月姑娘,你为被选为天祭传承之人,为曼荼罗之地付出了太多,,梦瑶也不想这么做,可惜,我也没办法。故此我能做的,也只有在你们进入各宗布下的陷阱之前,就站出来,希望你能逃掉吧。唉~~~~”
冥月不由一愣,看向司徒梦瑶的眼神也充满了疑惑。
“各位,是否就这么认定了我们就是这届的天祭使者呢?”冥月还在**,习昊却是沉吟了半晌,遂上前一步,眼神轻轻掠过各大宗门之人。
“呵呵~~~郝宗主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这么镇定,的确让老夫佩服,看来每届的天祭使者果然个个不凡啊。”司徒剑一上前一步,眼角中露出轻蔑。“那郝宗主以为呢?”
“哦,看来各位真的认定了。”习昊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那各位有没有想过,这玉牌可能是曼荼罗之地的人故布疑阵呢?”
“哈哈~~~~”听习昊这么一说,司徒剑一立即笑了,好像笑得很开心,半天才停了下来,看着习昊,眼中闪过两道狠色。
“老夫早就猜到了,你会这么说,老夫今天就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说着,其身体还微微一侧,站到了一旁,对着旁边的一个和尚说到:“虚尘兄,剩下的还是你来说吧。”
那和尚点了点头,随后上前一步,看向习昊的目光之中,却是浓厚的恨意。
“郝念牟,你大概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习昊一愣,点了点头。“大师是。。。?”
“哈哈~~~”虚尘一阵狂笑,满脸狰狞之色。“我是迦叶寺的虚尘,被你们杀了的虚行和虚空,正是我两位师兄。”
说着还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金光闪闪,有点像佛教舍利子一类的东西,然后轻轻的抚摸起来。
“唉~~~”过得良久,虚空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我两位师兄,用自己的佛力凝集的报讯牌,看来当时的情况应该很紧急,师兄他们怕被你们发现这东西,故此也将这东西埋在了地下,我们也一直未找到,直到前几天,我们才通过师兄身前使用过的法器寻找到了这报讯牌的所在。”
说着,他也神色悲伤的将手中的东西慢慢立起,却是精光闪闪的“血欲宗”三个大字。
“怎么样?郝念牟,你没话说了吧。”
虚空话刚一说完,司徒剑一立即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虚空的肩膀,以示安慰。
“没有了。”
没想到当日一念之仁,让虚空和虚行临死聊了会儿,却种下了今日的麻烦,习昊不由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好了。”见习昊没有话说了,司徒剑一立即拍了拍手。转向一旁的萨拉鲁马。道:“萨拉鲁马姑娘,虽然你也参与了这件事情,但是你出身大屿,应该不会是天祭使者,我们也知道你只是被利用了而已,故此,我们也不追究了,你今天就跟你的几位长辈回去吧。”
谁知,司徒剑一的话不仅没有让萨拉鲁马离开,就连一旁的端木米玛、云丹贡布几人也纷纷上前一步,站到了习昊面前。
“几位,你们这是。。。。?”司徒剑一立即一愣。
云丹贡布淡淡一笑。“起初我们说过,要想我们不插手今天的事情,就要看你们所谓的处理天祭的事情,涉及到了些什么人,不好意思,你们这件事情涉及到了郝念牟,我们却是不能不管。”
“哦?这是为何?”司徒剑一不由愣住。“郝念牟是魔道修者,并不是你们三教之人,你们为何要来趟这趟浑水。”
“唉~~~~”云丹贡布轻轻叹了一口气,瞟了习昊一眼。
“本来他的事情确实与我们无关,但是,有人告诉我们,要好好保证他的安全,如果他有事,我们伟大觋神的后裔也将会毙命,你说我们能不管吗?”
“觋神后裔?习昊?他不是早就。。。”司徒剑一立即一声惊呼,话刚说了一半,又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当下不由期期的闭了口。
“哼~~~”短端木米玛几人脸上现出出愤怒之色,不过他们也知道,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当下不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中的怒气。
“习昊的事情,我们以后自然会跟你们算,不过我们现在说的是另一个觋神的后裔。”
“前辈~~~~”端木米玛话语刚一落,习昊立即上前一步。
云丹贡布却是抬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说了,我们是不会让第二个觋神后裔有事的。”
“唉~~~”
听得几人的话,习昊知道,应该是有人用连孟妮为条件,要挟几人。自己如果不露出身份,是不可能劝得动他们的。但如果一讲明身份,只怕几人就更不肯走了,思虑良久,他也没想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当下也只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怎么样?司徒老鬼?那玉牌之中,只有冥月的名字,却并没有郝念牟的名字,并且那传讯牌,也只能说明虚行两人的事情是血欲宗的人所为,也可能指的只是冥月,如果让我们带走萨拉鲁马和郝念牟,今天这事情,我们就不管了。”
“这~~~~”司徒剑一当下不由犹豫了起来。
“不行。”司徒剑一还没说话,其身后的虚尘却是上前一步。
“那玉牌中虽然没有郝念牟的名字,但也不能说明他就不是曼荼罗之地的人,这郝念牟突然出现在修行界,来历不明,他极有可能是冥月的助手。”
说到这里,他又停顿了下。道:“并且听你们的口气,应该是有人抓了你们的觋神后裔来要挟你们,我想能知道觋神后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