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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冥月呆了一下,随即又有些干涩的一笑。“我想也应该是的吧。”说着她也没有迟疑,直接将手中之信打开,仔细阅读起来。
见得冥月那般神情,习昊心中产生一丝怀疑,同时其心中又感觉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似的,遂低头开始苦思起来。
过得好长一段时间看,习昊才眼睛一亮,想起自己刚才忽略了什么。试想,就算冥月门中之人知道了自己等人的计划,想要给冥月送信,可他们又怎会想到将信送到酒楼之中,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等人一定会来酒楼。
而此时,冥月也将信看完了,只见她将信轻轻放下,随即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其快速的吐出,开始皱眉思考起来。
习昊元神不经意的扫过那信纸,却发现其上都是用自己看不懂的文字书写的,其心中不由苦笑了一声,暗想难怪那人说不是真的冥月得到了这封信也没有任何作用。
沉默了一阵,冥月也已经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习昊立即沉吟了一下。道:“冥月姑娘,贵门中有什么事情吗?有什么需要郝某做的吗?”
冥月却是淡淡一笑。“没什么,只是一些琐碎事情而已,需要冥月在灭掉沧溟派之后回去一趟即可。”
“哦。”习昊轻轻应了一声,随即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
整个包厢之中又陷入了一种安静状态。。。。
过得好长一段时间,习昊也觉得大家这么尴尬的坐着不是那么回事,当下微微一笑。道:“诸位,郝某的口腹之欲已经暂时得到了满足,不知各位可还想吃些什么不?”
经过刚才一事,在场几人现在均是各怀心事,此刻那还有心情吃东西。闻言,也是立即摇了摇头。
见众人均是摇头,习昊也立即站了起来。“既然大家都不想再吃东西了,那呆在这里也挺闷的,不如出去走走吧,体会下那些普通人的生活也是很有意思的,说不定我们还能得到沧溟派的一些消息呢。”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习昊说出这话,不太了解他的冥月,必定会投以诧异的目光,可此刻冥月却是心事重重,闻言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站了起来。
冥月既然都已经同意了,萨拉鲁马和杨凡一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站了起来,和习昊一起默默的向外走去。
出得酒楼,经过刚才之事,习昊心中本来多少有些愁闷,不过既然出来走走的想法是他提出来的,他也不好马上就自打耳光,遂带着萨拉鲁马、杨凡一、冥月三人四下游走起来。
小镇不大,窄窄的街道两旁小贩的叫卖之声却是不停,看着那些做成了生意的小贩,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习昊心中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似的,当下也环顾四周一眼,发现周围的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虽然表情各异,但其脸上都好像有一种淡淡的平静。
这却让习昊心中升起一种羡慕的感觉,当下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脑海中也闪过许多事情,渐渐的,其心中分那丝愁闷也逐渐消失,遂开始全心的去体会那点普通人的快乐。
不知不觉中,习昊几人已经在一个小小的城镇中游走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原本如火的骄阳也渐渐的收敛了其威势,开始向西坠落。
习昊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小镇中正各自收拾准备回家的普通人一眼,心中也微微有些失落,遂暗叹了一口气,扭头向旁边的萨拉鲁马三人说到:“萨拉鲁马姑娘、冥月姑娘、凡一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下,再等些时候,我们就行上山吧。”
三人之中除了萨拉鲁马莫名其妙的对逛街还有些兴致之外,冥月和杨凡一均是觉得十分无聊,闻言当下也立即点了点头。
几人来到沧溟山脚的一个树林之中,开始静坐调息。
不知不觉中,一轮如弓新月也已经升上了高空,向四周散发着其冷冷的清辉,树林之中的蝉,也不知道这沧溟山中即将反生一场流血事件,只是自顾自的轻轻低鸣。
“噔~~噔~~~”不远处的小镇中也传出了清晰的打更的声音。
习昊神色凝重的站了起来,冥月几人也是一脸的肃穆,站了起来看了看空中的月色。
“是时候了,我们准备一下吧。”习昊愣愣的看着繁星点缀的夜空,声音之中透露的,却是一种和周围清幽环境极不协调的凝重。
冥月、萨拉鲁马、杨凡一三人也是慎重的点了点头,随后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古怪的面具向脸上一罩,然后收敛了全身的气息,如同几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一样,开始徒步登山。
夏日的的夜晚,山上风总是比较大,吹得山上的树影摇曳婆娑,树叶沙沙作响,也将几人的衣角轻轻撩起。
可是,那些呼啸的山风,却丝毫没能将习昊几人心中的压抑带走一点。
在沉默之中,习昊几人在山路上行走了一个时辰,还有大约几里的距离就到沧溟派的驻地了。
习昊停下了脚步,抬头看了看天色。“他还没有开始,我们不能再前进了,还是在这里等一下吧。”
“咚~~~~咚~~~~”习昊话语刚一落,沧溟派驻地的方向却传来一阵舒缓悠扬的鼓声。
“他开始了?。。。。”
第二五九章 血染沧溟(中)
鼓声传来,习昊几人精神为之一振,对视一眼,立即想散开元神探查那边情况,可突地又想起还没到约定发起攻击的时间,现在还不能太早暴露,当下他们也立即醒悟了过来,没将元神散开,而是爬上了一个较高的山石,凝神用肉眼向那边看去。
却见远处,一层薄薄透明的光幕将整个沧溟派的建筑笼罩其中,其山门之外的广场上,不知什么时候架起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制高台,平台之上摆了一个古朴的大鼓。
一个身材消瘦,长发披肩,面上带着一个奇怪的面具,看不出有多大年纪男子,正跪在那古朴的大鼓之前,极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那面古朴的大鼓。
“什么人?敢来沧溟派放肆?”一声厉喝从大殿之中传出,几个须发斑白,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之态的老道从大殿之中鱼贯而出,然后指着台上之人一声大喝。
击鼓之人却只是略略的看了那几人一眼,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令牌,然后一甩手,那令牌立即化作一道玄光,飞快的向着沧溟派的大门之上飞去。
几个老者立即一惊,就想出手,可是那到玄光的速度实在太快,几人还没反应过来,那玄光已经射到了沧溟派大门之上。
几人回头看去,却见一个黑色令牌已经嵌入了了大门之上,向四周发出一阵清幽的玄色光华,其上雕刻的一个黑色的曼荼罗之花更是显得诡异异常。
“天祭之令?”几位老者立即一声惊呼,随后惊恐的看了高台之上那男子一眼,遂飞身向内飞去。
谁知他们刚一起身,三道灰色的人影,就已经从沧溟派内飞了出来。
“老祖宗。。。。”见到三人,刚想进去的几位沧溟派道士,立即止住了身形,对着三人一躬身。
“嗯。”三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挥了挥衣袖。“你们都退下吧,这里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先行出来的那几个道士也不敢多言,只是领命静静退后,站在一旁,却并不说话。三个老者却是眉头一皱,一脸疑惑的向场中高台之上的那人看去。
而高台之上那男子却好像丝毫没在意对方的反应,只是依然陶醉的轻轻的击鼓,其身体也极其柔软的轻轻扭动,却给人一种奇异的美感。
远处,习昊几人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焦急的等待着。
看了一会,冥月的脸色也是异常的凝重。“郝宗主,那护住沧溟派的大阵叫做沧澜天水阵,是一种极其厉害的上古阵法,若被沧溟派的地仙后期的高手操纵起来,我们几人这次却是没发活着走出沧溟山的,等下由宗主对付那个叫凌玄子地仙后期的高手,不让他有控制大阵的机会,然后我就负责应付那没人控制的大阵,让大家不受阵势的影响。”
说到这里,她又将头扭向萨拉鲁马和杨凡一。道:“至于沧溟派的两位地仙中期的修者,就要倚仗萨拉鲁马姑娘和天祭传承者了,杨先生就对付那些沧溟派的核心成员了。”
萨拉鲁马虽然对冥月十分不满,不过这种关键时刻,她也没有耍刁,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沧溟派广场之上。
三位后来的老道盯着高台上击鼓的男子看了老半天,脸上疑惑之色却是更浓。
过得好长一阵,当中一位老者才上前一步,对着那男子一抱拳。“老夫凌玄子,这两位是我的师弟凌青子和凌明子,敢问阁下是这次的天祭实施之人,还是来为天祭传信的?”
高台之上的男子却好像并没有听到凌玄子的问话,也并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继续击鼓,好像他的世界之中,除了击打那面大鼓,和跳他那种奇怪的舞蹈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事情了似的。
凌玄子三人脸上不由露出些尴尬之色,相互对视一眼,再度元神展开仔细的探查起面前之人来。
探查了许久,三人还是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收回了元神。
“二师兄,我虽然看不出这人修为究竟是和境界,但我却可以肯定,他的修为绝对没有到我们不能抗拒的地步。”
凌明子话语一落,凌青子也同意的点了点头。“不错,看来这人要不就是来替天祭实施者传令的,要不就是故弄玄虚。”说到这里,他又略略的停顿了下,转头向凌玄子说到:“二师兄,如果这人真是曼荼罗之地的人,那证明天祭已经找到我们头上了,我们也不用再顾及什么直接将这人杀了就是,若他只是故弄玄虚,来我沧溟派放肆,那就更应该杀了。”
凌玄子低头沉思了一阵,随后抬起头来,看向那男子的眼神之中也露出一丝凶光,手也慢慢的举了起来,正准备招呼自己两位师弟动手将眼前之人灭杀,那高台之上的男子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凌玄子等人。
正准备动手的凌玄子三人见此一景,立即停了下来,目露凶光的盯着眼前之人。
面对着好像要吃人的凌玄子三人,那男子仍然是平静的抬起一只手,向着凌明子三人一指。厉喝道:“你们这些叛徒,三千年的时间又到了,我就是这次上天派来给予你们惩罚之人。”
听那人如此一说,凌玄子三人先是一惊,呆了一下,随后又仰天狂笑起来。“曼荼罗之地衰落了吗?这次竟然派你这样的废物来执行五蕴天祭,难怪你起初只是对那些小门派动手,不过你这次既然敢来到这里,想来已经做好了为天祭献身的准备了吧,今天我们就叫你来得去不了。”
高台上的男子却是默然的摇了摇头,然后走到那古朴的大鼓面前。
只见其头轻轻的扭动起来,头发快速的甩动,人也跟着忽而跃起,忽而蹲下,忽而半跪,其手却是快速的敲打着那古朴的大鼓,一阵急促、激昂的乐音也从随之传出。
鼓乐一入耳,凌明子三人的心好像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那乐音跳动起来,其身上的真元好像也有些紊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