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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景完全不同,以孟雨现在的内力,恐怕比他老爹也差不了多少。好在他的内力和剑法都还没有得心应手,尤其是将内力催到剑上,再发挥出杀伤力和破坏力,并没有运用纯熟。沈赫昌是行家,一眼就看出来了,他知道时间一长,孟雨的后劲不济,肯定要栽在自己手里,所以一点也不着急。只是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孟雨一人力敌他和沈炯烈的两队亲军。(未完待续。。)
第三五二章 脱险
沈炯烈在旁边看得也是十分紧张,他失血不少,脸色还是苍白的,而且肩膀不断地有阵阵疼痛袭来。他觉得孟雨千里送妹妹回来,父亲却在这种情势欺负孟雨落单,实在是太不道义。本来他是想将暗中将孟雨放走,却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赶来。他一向对父亲惟命是从,此刻虽然不情愿,却一时不敢反对父亲,心里十分着急。
打了快有半个时辰,孟雨的剑似乎慢了下来,罩在剑上的气也弱了。沈赫昌的副将也十分有经验,他招唿了一声,围攻的卫士便加紧了出招。孟雨从马上飞身而起,以便可以灵活移动到合适的方位,击向敌人的空档。
沈赫昌知道孟雨现在体力一定透支,他突然大吼一声,从马上拔身而起,同时抽刀在手,一刀击向孟雨。孟雨刚将攻到面前的几把刀剑挡出去,又翻身将袭向身后的刀剑架住,向外勐地一推,那几个卫士站立不住,东倒西歪,晃了半天才站稳,又攻了上来。
孟雨连挡住两拨进攻的卫士,沈赫昌的刀也自上而下,挂上万钧力量,向孟雨头顶砸了下来。孟雨已经闪电般将镔铁剑拉了回来,但却来不及再闪身躲避,只能自下而上迎上沈赫昌砸一来的刀。
孟雨也知道自己体力透支。他和几十个卫士打了这么半天,而且之前跑了几百里飞马送沈婉华过来,虽然他年轻体力好却仍然很疲惫。何况此时天色渐暗,他也有多半天没有吃东西,肚中也是饥肠漉漉。
他觉得自己的腿好像软了,胳膊也快抬不起来了。但沈赫昌这雷霆万钧的一刀,他没有选择,只能用手中的镔铁剑硬扛上去。
就在他的剑就要和沈赫昌的刀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只听镗的一声,沈赫昌的刀被人架住了。
孟雨也吓了一跳。
原来是沈炯烈,他眼看父亲这一刀下来,孟雨实在是太危险了。他顾不得对父亲一向敬畏和惧怕,从旁边的树下跃身而起,忍着左肩膀疼痛,右手将剑抢在孟雨之前架住了父亲的刀。
他肩膀受伤,这一剑架上去,他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开,他不由痛得叫了一声,人也后退了几步,沈赫昌的刀却被他架了出去。他疼痛难忍,却忍住痛大喝道:“都退下!不要伤害他!”
此刻孟雨脸也白了,快要站立不稳,但仍然勉强抓着剑。
那些卫士心生恐惧,向后退了两步,但沈赫昌没有下令,他们仍然围住孟雨。沈赫昌看到儿子突然出手,一时吓坏了。他顾不得再攻击孟雨,急忙奔到沈炯烈面前:“烈儿,你怎么样?”
沈炯烈肩膀上鲜血溢出了捆扎的白布,他痛得肩膀在痉挛,嘴唇也哆嗦着,听到父亲问他,他急忙忍住剧痛:“爹!不要伤害孟雨!我们不能这样做!”
沈赫昌看着沈炯烈:“烈儿,要是放了他,他回去对皇上和孟定国说了,还有你和爹的好吗?”
沈炯烈摇手:“他一个人,无凭无据,有什么可以告发我们的?”
他随即看到卫士也都停手了,孟雨拎着剑,看他和沈赫昌的眼神仍然是冷冷的。他知道孟雨现在体力早就透支了,只是勉强支持,不由浑身打了个冷战。他从心底里佩服这个年轻人,但他终将是他的敌人。
沈炯烈转向沈赫昌:“爹,咱们这样围攻他,实在太不光明。今日就到此吧,爹爹的话,儿子从来没有不听从。但这次,请爹爹听了儿子的吧!”
沈赫昌看着孟雨,这么功亏一馈,实在让他心有不甘。然而看儿子今天的情形不同以往,竟然为了孟雨自伤,而且公开反对自己。更不用说女儿了,他一时不想让儿子和女儿都和自己弄僵,于是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次就算饶了他的命吧!”
他随即道:“烈儿,你还能骑马吗?”
沈炯烈道:“孩儿没事,只是我有几句话要对孟公子说,爹爹先带手下回去吧。”
沈赫昌看到沈炯烈身上的鲜血,不忍心太违拗他,便道:“你也早些回营!”然后对沈炯烈的两个卫士道:“你们两个留下,一会儿保护沈大人回营!”
那两个人忙躬身答是。
天气已经很暗了,但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尚是春寒料峭,风吹过仍然很凉。沈炯烈对孟雨道:“今日之事,是我们不仗义,你快些离开吧,”
他说罢让卫士将自己的马从树上解下,对孟雨道:“你的马也快跑伤了,骑我的马吧。”
卫士将马牵过去,缰绳递给孟雨。
孟雨仍然看着他不说话。今日一战,是他人生迄今为止最险恶,最孤独的一战,虽然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惧怕。
沈炯烈又道:“我们永远不可能是朋友,下一次见面,一定不会给你留机会。”他看孟雨不说话,停了一下又道:“你的马,我骑回去,好好替你养好。再见面时,还你马。”
孟雨静静地听着他说。他知道,沈炯烈终究与自己是对立的敌人,他今天之所以宁肯自伤也要救出孟雨,无非是为了道义的缘故。这种情形下杀了孟雨,是他自己都不能接受的。
孟雨抱了一下拳:“沈大人不杀之恩,孟雨记住了。日后再见,各自守好自己的道义吧。”
说罢,他拍了拍自己的马,又爱抚地摸了一下马耳朵。然后飞身跳上沈炯烈的马,一夹马腹,飞奔而去,消失在渐浓的夜色里。
沈炯烈看着孟雨走远,这才也骑上孟雨的马,回到军营。刚进军营的大门,沈婉华就飞快地跑过来:“哥哥!孟雨呢?他有没有事?”
她急得脸上失色,一边问一边往军营外跑,沈炯烈一把将她拉住。之前,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是她哥哥。他知道,她却不知道。她和沈炯烈虽然很熟悉,对他也很友好,但却少不了一副娇矜的大小姐脾气。此刻,沈炯烈却很严厉,他用没有受伤的那只右手一把抓回沈婉华,口气严厉地说:“我放孟雨走了,但不要以为我次次会这样。他毕竟是沈家的敌人,你脑子要清楚才好。”(未完待续。。)
第三五三章 战局
沈婉华生气地用力挣脱沈炯烈的手臂,沈炯烈哎了一声。旁边卫士看不过去了:“二小姐,大人用肩膀接了孟雨一剑,才换得镇国公放了孟雨,您不要对我们大人这么凶!”
沈婉华愣了,这才看到沈炯烈半边身子都被血染红。她突然悲从中来,眼泪哗啦哗啦掉下来。这个世界都是她不懂的,这些男人也都不是她能懂的。
沈炯烈看她一掉眼泪,也慌了,他本身也不是个真正严厉的大哥,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妹妹追孟雨追得很辛苦,却一无所获。人家先后和两个女子相好,现在还订了亲,和自己妹妹完全没有关系,他也不能不替妹妹委屈。他用那只好手将孟雨的马牵过来:“好啦,婉华,不要再哭了。我把马给孟雨了,让他能快点回京城。这是他的马,你帮他照料吧。”
沈婉华这才看到哥哥牵的那匹马,自己也是一路骑着这匹马才和父兄团聚。这仅有的两三天,她和孟雨朝夕相处,孟雨待她很好,但也让她知道,他们永远没有可能了。
京城已经在孟定国镇定自若的布置下,布防得固若金汤。
孟庆国将庆回接到自己府中,这下家里有了两个孩子,热闹起来,倒是即将而来的刀光剑影中的一丝温馨。然而,庆回和玉宝,又都是多么可怜的孩子。孟定总有种幻觉,康明王是否还能再见到自己的儿子?。
并且,这次孟定国和他是敌对双方,不造反这是孟定国的底线。他知道,如果庆回继续留在宫中,难免出什么状况。而且这次康明王必死无疑,只有自己才能保得庆回性命。
他让郑领卫按兵不动,让皇上发诏书斥责沈赫昌统兵不利,未能拦截康明王,导致直接威胁京城。
他亲自带了一支骁勇的军队在离京城二百里的地方阻住二王联军,郭世超和应少言都和他一起去了。尤其是应少言,带的是他自己暗地留下的那支神秘禁军。
但孟定国也只是阻住而已,自己按兵不动,只是将京城守得像铁桶般严密,却严令沈赫昌从二王身后发起攻击。
皇上胆子小,虽然孟定国不动声色,皇上却吓得不行,想让狄英带兵南下。孟定国气得不成:“狄英在北边,二王从南边攻过来,你让狄英长途奔袭,有何必要?臣已经布防完成,不过是两个年轻反王作乱,何至于吓得魂都丢了?”
皇上讷讷,他却没有说。一是他胆小害怕,二是总觉得舅舅不亲,狄英是自己心腹,有他在心里踏实些。本来他想让郭世超随侍自己身边,谁知孟定国却将郭世超和应少言都带走了,皇上身边只让齐将军护卫。皇上心里更害怕了。孟定国道:“区区二王,不足挂齿,京城要守不住,皇宫就能守得住了?调再多的高手在皇宫守着也没有半点用处,武将就得撒出去打,留个齐将军都嫌多!”
皇上吃了个瘪子,只好胆战心惊地回宣政殿,突然又停住:“舅舅,让孟雨来陪朕吧。况且也可以集中精力将宫中线索查清楚。”
孟定国勐地转身:“查清楚?孟雨在宫中查案的时候,你做了多少事暗中阻碍他?皇上,臣陪皇上的时间,比陪自己儿子的时间多得多。皇上什么心思,臣会不知么?”
皇上立刻萎了,两手抱在一起做作揖状:“舅舅舅舅!朕身边也不能一个高手都没有的,舅舅最疼外甥啦!”
旁边太监宫女都看得好笑,有的差点笑出声来。
孟定国指着他脑门:“没有高手吗?易容人是谁!对臣都不讲实话,皇上牛得很呢!”
皇上急忙上前扯住孟定国的胳膊:“舅舅,外甥难道不是舅舅最疼的么?从小就是孤儿……”
孟定国都快晕过去了,这个没出息的外甥,他爹成王也不是这样的,他娘,自己的姐姐孟离珠更不是这样的,这也太太没出息了!旁边执扇的小宫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刘成使劲瞪了她一眼。急忙趋步走到孟定国身边,弯腰道:“大人,就让孟雨来吧,他来了这一宫的人都踏实了。”
看皇上也一直谦虚地求自己,孟定国气消了点,他想了想,对皇上道:“让孟雨留在宫中查案,李忠义也从兵部调回来。郭世超和应少言都跟在我身边,李忠义先回禁军暂时代管吧。”
皇上没想到一下得了俩,一个厉害的,一个自己喜欢的。顿时喜形于色。皇后知道自己父亲不给力,皇上和孟定国都很生气,急忙也上前陪笑说:“臣妾定会让太监和宫女发好好服侍孟雨的,舅舅为国为朝为皇上真是辛苦了。”
孟定国心想,这个美貌的皇后也是太会做人了,给自己娘家抢爵禄的时候毫不手软,装起贤后来又真是一副端庄贤良的样子。
便哼了一声道:“臣谢过娘娘了。”
此次孟定国来,还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