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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气的主旨在于以无形之力,盗取对方有实之质,除了衍生出了【天魔场】、【吸纳法】这些能吸取敌手功力为己用的奇功绝艺之外,亦暗喻了突破天魔第十八层的正确方法。
其中,真正的“无形之力”,实则乃是女子将自身先天阴气修炼到至精至纯、至阴至柔乃至于似有还无的极限状态,拥有几乎可以容纳消解世间一切真元之气的奇异特质,也即天魔十七层巅峰的天魔气的程度。
正因此,女子一旦失了纯**阴之质,则永无可能修成第十七层巅峰的天魔气,也就永无可能突破到第十八层。
同样,也因将先天阴气修炼演化到了极限状态,可谓将魔门心法偏向极端的特点推升到无以复加的层次,到了此时,堪称至阴至毒的天魔气同样也面临着与其他魔门心法一样的再难有所精进的尴尬状况。
而作为仅次于魔门至高【道心种魔大*法】的顶级魔诀,【天魔大*法】同样蕴含了魔道真谛,且其进窥魔道之极的方法,实际上与【道心种魔大*法】之“种他第六”所述的避开所有魔门心法弊端的原理如出一辙。
可谓大合魔门一贯损人利己的作风,那就是另寻道体,借鸡生蛋,从而促成自身魔功和魔体的本质脱变!
所不同的是,藉由道心种魔而孕育魔种的方法不拘男女,皆可修炼;而【天魔大*法】乃是为女子量身定做,并且借以让十七层巅峰魔气突破到第十八层的道体对象,更只能是元**阳***精纯且磅礴的男子!
其实这方法仍是延续了阴癸派历来的双休彩补的老本行,只是更为高明罢了!
首先,需要男女*双**方功力相若,最稳妥是男子的功力比女子稍高一分甚至更多;
其次,男子所修的先天气功不能是魔门的阴寒魔功,只能是佛道两门纯正阳和、生机勃勃的正道玄功,并且精妙层次也得不输于【天魔大*法】;
最后,也是最微妙处,那就是男*女*双*方从真元之气到精神状态均不能产生排斥,你*情*我*愿是最基本的,否则有害无益,恐有走火入魔之虞。
实际过程反而较为简单,修天魔功的女子先将自身至精至纯、至阴至柔的先天阴气散出丹田气海,接着由男子无私地向女子灌注饱含元**阳的精纯真元,充盈女子的气海本源。
之后男子的真元之气再以女子气海为核心,逐渐渗透到女子的奇经八脉、十二正经乃至与女*子**全身各处,主导女子的真气运行,将之拨乱反正。
双方真气一齐在女子体内运行不殆,周流无穷,直到两种至精至纯的元气混溶无间,难分难解。
当此之时,女子则凭借至精至纯、至阴至柔的先天阴气那消融一切真元之气的纯阴之质,吸纳并融合男子真气之中所蕴含的精纯元阳,也即所谓的“有实之质”!
从而使得天魔气阴阳调和,最终达至阴极阳生,阳极阴生,阴阳消长,生生不息,近乎随心所欲的无边广阔境界。
自此,【天魔大*法】再非之前那纯粹的极端性质魔功,而是上升到如天地循环般自然往复的天道之境,亦与巅峰状态的【不死印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初窥魔道之极!
石之轩不得不承认,此门奇法可谓将女子的先天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单方面索取无度,反之男子累死累活做黄牛,最终更是一点儿残羹剩饭的反哺都没有。
祝玉妍虽然至今仍不知他最根本的道门正宗奇功【元始真法】,但却对他的【不死印法】有所了解,意欲让他以【不死印法】将一身功力转换为纯阳真气,助她突破天魔第十八层,之后两人就可以……
但石之轩显然另有打算,并不急着助她突破,最要紧是还没做好采摘她的准备,以致鸳**鸯**浴中祝玉妍的眼神越来越幽怨,让他一忍再忍,还是差点儿没压住火气,险些将她就地正法。
并非是他担心祝玉妍突破后成为堪比大宗师的存在而让他夫纲不振,而是在他的设想中,若是他提供的纯阳真元尽可能的精纯,乃至达到堪比天地元力的程度,是否可以让祝玉妍突破后的境界更为强大?
反正,距他重临还虚,攫取天地元力灌体的日子已然不远,何必急于一时?(未完待续。)
第四七七章 暴风雨来了
正武殿。
宇文赟伏案执笔,再次摊开一本奏章,马马虎虎地扫视一遍,批注寥寥几笔,就丢在案角,揉了揉酸软的手腕。
抬眼一看,身侧还有堆成小山似的一叠叠奏章,半日间他少说也批阅了数十册,但这里的积压完全没怎么减少。
很显然,他的批阅速度根本比不上太监们源源送来新奏章的速度!
“哼!”宇文赟心底忍不住涌出一股烦躁,蓦地一挥手,劲气爆发,将堆积的奏章扫得满丹陛都是。
两个随侍太监忙不迭伏地去收拾,宇文赟面上闪过一丝暴虐,“捡什么捡!”,抬腿就给了他们一人一脚。
两个太监扑通扑通摔下丹陛,成了滚地葫芦,捂着被踢之处,却不敢发出半声痛呼,否则从前那些被太子寻机处死的宦官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宇文赟忽然眼珠一转,吩咐道:“尔等将这些奏章送去裴太傅那里,就说本宫年轻识浅,处理政务深感力不从心,让裴太傅先在奏章上批注策略,再给本宫过目朱批即可。”
尽管这并不合规矩,但皇帝御驾出征在外,太子秉国,凡事一言而决,两个太监可没胆量冒死劝阻,恭声应诺之余,心底则忍不住嫉妒裴太傅圣眷无双——所谓“朱批”,其实就跟用朱砂笔打个勾差不多,简单省事。而太子此举,无异于将政务最高决策的皇权下放给了裴太傅。
似乎对自己这个英明神武的决定大感满意,宇文赟一脸轻松地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噼啪脆响,忍不住从宽袍里的腰带上取下一个绸袋。
解开绸袋,一颗邪气隐隐的黄色晶球赫然闪现,半透明的内部血纹流转,如云似霞。
“还是裴太傅深悉本宫之心,知道本宫出不了皇宫,没处吸取真气修炼大*法,憋得难受,特意送来这储存着庞大真元的异宝……”
欣慰地嘀咕着,宇文赟按照此前的经验,将黄色晶球放在身前的几案上,双手成爪,离着黄色晶球尺许远,隔空运聚吸星神功。
这个距离,所能吸取的晶球杂气的份量恰恰好在他浑身经脉的承载和消纳范畴之内,再近就有被巨量的杂气冲毁经脉之虞。
顷刻间,阴冷邪恶的高浓度气流在吸允之力的牵引下渐渐脱离晶球的束缚,潺潺不绝地输入宇文赟的掌心气窍,经由经脉汇往恒似空谷的丹田气海,再散入任脉,运转周天,最终将与自身真元排斥强烈的死气、秽气逼往脚底涌泉穴,散出体外。
与此同时,杂气中的邪念魔念亦直侵宇文赟的精神意识,使他一时间脑海幻象丛生,像千万冤魂齐来索命。
但这是消纳晶球杂气的必然代价,除非将杂气全部排出体外或是以道佛两门大清净、大光明的精神念力净化这些邪念魔念,否则唯有像宇文赟此时一样,坚守灵台,摒弃杂念,硬生生抗过这些邪念魔念的冲击,直至这些邪念魔念耗尽力量而自然消散。
不一会儿,宇文赟隐约感到经脉和丹田略有胀痛,身体也微微麻木,但功力持续增长的无穷愉悦感和膨胀感却让他深深沉迷,不想自拔。
他不知道,此时他的眼珠渐渐浮现暗红邪芒,面部肌肉也开始扭曲狰狞起来,嘴角扯开怪异的冷笑……
“啊哈哈哈……”
充满邪恶意味儿的狂笑声在大殿里回荡开来。
殿门外候立的侍卫、宫女、太监听到这夜枭般难听的笑声,无不心生寒意,毛骨悚然,险些忍不住拔腿而逃。
状若疯狂地,宇文赟的双爪离着黄色晶球越来越近,浑然不顾自己的手背、手臂青筋毕露,皮肤渐渐渗出细密血点儿。
眼看他的双爪就要触及黄色晶球,几案前紫光一闪,一只晶莹如玉的手掌抢先一瞬取走了黄色晶球。
宇文赟黑红暴凸的眼珠狠狠盯向来人,毫不犹豫地挥爪扑击,状若疯虎,杀机外泄。
一身尊贵紫袍官服的石之轩轻哼一声,一手握着舍利晶球,另一手随意划圆一封,阴柔而沛然的劲气顿时将宇文赟肿胀了一圈的双爪卸开,继而手掌闪电般扣住宇文赟的脑门。
宇文赟身不由己地瘫坐在地,忽觉眉心一热,一股纯阳真气携着光明浩然的意境轰然灌入,摧枯拉朽般破开笼罩着的邪气邪念直透祖窍,浩浩荡荡地冲刷他的精神和肉身。
恍惚间,宇文赟渐渐恢复了身体感知,但觉浑身经脉无处不痛,犹以双臂为最。随着体内消化不良的邪气被这股浩然正气由上到下的压迫至涌泉穴,最终一股脑挤出体外,宇文赟大感身心一阵轻松,紧接着心头又不可抑止地涌起后怕之情。
“悔不该不听裴太傅的警告,一次汲取晶球杂气的时间过长,以致邪气入脑,险些被摧毁神智,癫狂入魔……”
石之轩以纯阳真气所蕴的勃勃生机为宇文赟修复经脉之后,方才罢手,同样一脸后怕地温声道:“微臣姗姗来迟,令太子陷入险境,罪莫大焉!”
“不关太傅的事,是本宫冒失了!”宇文赟忍不住一阵感动,以前他每次犯错,都会遭到父皇宇文邕的严厉呵斥和鞭打,至今已是满屁股的鞭痕伤疤,何曾领受过如此诚挚的关怀?
“太子万金之躯,安享社稷,纵然自身武功平平,也自有麾下的大批高手忠心卖命,何必急着增长功力?”
石之轩一边谆谆教诲,一边温和地为宇文赟整理弄乱的蟒袍,最后叮嘱道:“太子的经脉仍有微创未愈,微臣等下会开一剂滋养经脉的方子交给管事太监,太子可要记得按时服药,两日即可彻底恢复如初……”
宇文赟更是感动得无以复加,喉咙滚动,“谨遵太傅教诲。”
石之轩将舍利晶球递给宇文赟,微笑告退,唯余宇文赟一脸开心的笑,痴痴凝望着他潇洒飘逸的背影。
艳阳不知何时躲进了厚厚的阴云之后,空气却愈发闷热,雷声隐隐从天边极远处传来。
“早就看出这熊孩子从小缺爱,没想到竟缺成这样?也是,宇文邕忙于政务,根本没时间在一点一滴的小处关怀宇文赟,却又望子成龙,对宇文赟严加管教,犯了错动辄训斥鞭打……满屁股鞭痕棒痕恐怕就是宇文邕留给宇文赟最深刻的印象。”
石之轩心里嘀咕,脚步轻快,末了忍不住摇头暗叹,“只可惜,缺爱的骚年啊,我也不是真心关爱你哦……”
其实,之前宇文赟一开始汲取舍利晶球的杂气,近在偏殿的他就感应到了,但他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前来守护,而之后宇文赟汲取邪气过量,开始迷失神智,他也瞬间就感应到了,却也没有第一时间就赶来相救……
直到宇文赟即将经脉尽爆而亡的时候,他才姗姗来迟,掐着点儿在最后一刻将宇文赟救下……所为的,不过是借宇文赟的身体和【吸星大*法】尽可能多地宣泄舍利晶球里的杂气邪念!
刚刚将舍利晶球拿在手中的那一会儿,他已暗自以精神感应确认过,舍利晶球里的庞大杂气已然少了差不多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