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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刚刚被送进来的患者叫什么?什么情况?”
“你们是谁?”护士扭头疑惑的看着他们。
“额,我们看着她像我们一个朋友,所以,才想问问。”历靳容连忙笑着解释。
“叫温舒南,小腿骨折。”
护士的话给历靳容和白祁源当头一棒,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那个,你说有没有同名同姓的可能?”白祁源呵呵一笑,看向历靳容。
历靳容白了一眼白祁源,生气的反问:“同名同姓?呵,那你有见过同一张脸的吗?蠢死了。”
“卧槽,小腿骨折,昨天晚上我们在医院看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要是被老顾知道了,估计那厮会炸毛,干儿子还住着院呢,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得,他前妻又住进来了,这医院是中邪了?”
“你刚刚注意跟着平牀一起进电梯的男人没有?她好像还一直抓着温舒南的手。”
“擦,温舒南的新欢?我靠,这么劲爆,老顾知道了,会不会提把菜刀把那男人剁了?”白祁源双手叉腰,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边,温舒南被推入手术室,左铭彦抓着她的手慢慢松开,在平牀完全进入手术室后,左铭彦就想冲进去,一名医生挡着他:“抱歉,手术重地,家属不能进去。”
左铭彦暴起额间的青筋,冷着脸揪着医生的衣领,阴狠的警告道:“手术必须成功,不然我踏平你们这个破医院。”
“先生,您先别着急,我们会尽全力的。”医生被左铭彦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吓得一愣,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回。
手术室开启红灯,左铭彦在外徘徊,着急的等待着,心里也在懊恼,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傻,为什么不及时发现那个柜子并没有放稳,又为什么要站在那该死的地方。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左铭彦就立即冲了上去:“怎么样?有多严重?”
医生摘下口罩:“还好,骨折的情况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现在已经接骨成功了,休息半个月就可能下地走路了,只是腿上刮伤的那个口子比较深,所以出血量比较多,导致患者暂时昏迷,现在血止住了,没什么大碍了。”
左铭彦这才放下心来,出声问:“那我能见她吗?”
“可以,但是现在您需要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待会会有护士将她送到病房去的。”
一声的话刚说完,左铭彦就飞快的转身离开,下楼去给温舒南办住院手续了。
住院部16楼,顾昱珩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发现白祁源和历靳容站在外面,拧眉:“我不是让你们回去了吗?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白祁源和历靳容对视了一下,纠结了那么久,还是告诉他吧!要是时候他知道了,来质问他们,他们就死无全尸了。
白祁源上前搭上他的肩膀,然后笑着问:“那个,老顾,我们刚刚看到一个人。”
顾昱珩一边抬腿走向电梯,一边问:“谁?”
“温舒南。”
这三个字传至男人的耳侧,成功的缠住了他的脚步,疑惑的扭头看向身后的两人:“在哪?”
“门口。”
收回视线,脚下的步子不由的加快,眸子里溢着凉入骨髓的暗芒,这个女人又来医院干什么?昨天晚上特意来医院开避孕药,今天呢?难道也是来开避孕药的?
想着,放在裤袋中的大掌紧攥着,发出‘咯咯’的清脆响声。
历靳容和白祁源见状连忙拉住了他:“等会,老顾,你先听我们把话说完,这次,温舒南进医院的方式有点特别。”
“什么意思?把话一次性给我说完。”顾昱珩的俊容上泛起丝丝怒意。
“那个……她是被推着进来的?
顾昱珩闻言,拧眉,重眸显得深谙,低吼道:“给我说明白,用最简单的方式。”
历靳容和白祁源一颤:“小腿骨折,我看她被推进电梯时,那腿上还流着血……哎,老顾,你等会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顾昱珩直接冲进了电梯,快速按了楼层下去了。
找到给温舒南做手术的打发询问情况后,那颗痛得四分五裂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抬手扶额,历靳容和白祁源的话像是一道雷一般,狠狠劈中了他。
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医院大堂的护士站,无力的问:“帮我查一下温舒南的病房。”
“好的。”护士笑着点了点头,等差好后,护士站起身来:“您好,温小姐的病房是住院部b栋15楼10025病房。”
顾昱珩一愣,心似是被什么掏空了一般,顾晔的病房在住院部b栋16楼10052病房,母子两人居然只相隔一层楼,就连病房的房号都是后面两个数字颠倒过来。
…本章完结…
【074】黑心的资本主义家(求订阅)()
温舒南昏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逐渐醒来,左铭彦趴在牀沿边,守候了一整晚,牀上的人儿一有丁点动静,他都会条件反射的弹起来。
望着紧闭着的双目挣扎了几下,缓缓睁开,左铭彦又惊又喜,连忙凑上前去轻声询问:“小南,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饿不饿?口渴不渴?”
温舒南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点血色,朦胧的视线里映着左铭彦那张慌张而又欣喜的俊容,嘴角浮起丝丝笑意:“我没事。”
“你没事,你没事,你只会说这三个字,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差点把我吓死,谁有你那么蠢,明知那么危险还跑过来推我。”左铭彦听到温舒南说话的声音还算有精神,心里的紧张感也舒缓了下来,但还是不悦的觑眉,怒声责备她。
“抱歉,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让你担心了。”温舒南漾起弧度,抱歉的笑了笑。
“笨蛋,你道什么歉啊!”左铭彦拍了一下她的脑门,此时是又气又无奈。
温舒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瘪瘪嘴:“我现在是病人,你还打我,左铭彦,小心我告你。”躺着的时间过长,腰部那里传来阵阵酸痛,稍稍动了一下,想换个姿势,腿部那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温舒南拧眉。
“怎么了?腿痛吗?”见温舒南的脸色不太对劲,左铭彦慌忙的按响了牀头的按钮。
没一会,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带着两名护士走了进来,左铭彦自觉退到一边,目光却一直落在温舒南身上,从未离开过。
医生给温舒南检查了一番,然后看向左铭彦:“情况还算不错,骨接得很正,所以不用担心,半个月左右就可以下地走了。”
“谢谢医生。”温舒南笑着看向医生。
医生点了点头:“最近最好吃点清淡的东西,可以多喝点骨头汤之内的。”
待医生离开后,左铭彦就又凑了过来,轻声问:“小南,饿吗?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昏睡了那么久,想不想吃点东西?”
温舒南想了想,手摸上小腹:“恩,好,肚子正好也饿了。”
“行,那你乖乖等着我,我出去给你买吃的,有什么事就叫护士知道吗?”左铭彦的眸中饱含深情,温柔得能溢出水来。
目送左铭彦离开,温舒南突然有点惴惴不安,对于左铭彦那样的眼神,她并不觉得陌生,只是觉得有些别扭罢了,他对她的情感,她心里非常清楚,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和他说清楚呢?
视线轻移,望着自己受伤的小腿,更是内心惆怅,公司那边这段时间她肯定是不能去了,可要是顾昱珩问起来了,她该怎么解释?
说是家里换家具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将柜子绊倒了,然后柜子压到小腿骨折了?
正在温舒南思虑如何对付顾昱珩时,病房的门锁就突然被扭动,温舒南眨巴了一下眼睛:“铭彦,你买东西那么……。”
一抹伟岸的俊影肃然闯进她的明眸里,瞳孔惊愕的扩张开来,脸色又白了两分。
男人僵直的站在门口,黑瞳紧睨着她那只吊在半空中的小腿,俊容上的阴霾又加深了几分,两夜没眠,深深的疲惫感席卷在他那眉宇之间。
“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寂静的气氛让温舒南感觉到一丝不妙,糯糯的出声打断了这份平静。
男人不语,只是冷着脸举步走到牀沿边,站定身子。
被男人这样盯着,温舒南浑身不自在,但也不敢抬眸直视他,只好再次缓缓出声:“顾昱珩,你是死的啊?”
攸地,男人突然俯身凑近温舒南的娇容,吓得温舒南身体一颤,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下来,下秒,男人压抑已久的暴怒声便震碎了她的耳蜗:“被你气死了,温舒南,你还真是会作啊!前天晚上特地来医院开避孕药,呵,昨天更是壮举啊!直接被医生抬着进了医院,说,怎么弄的?”
“我……昨天家里换家具,不小心绊倒家具然后……。”情急之下,温舒南直接把她刚刚思虑的借口搬出来,可是由于起底问题,说到后面直接没声了。
顾昱珩拧眉,清冷反问:“家里换家具?哪个家?”
温舒南抬眸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俊容,闷闷的回:“还能是哪个家,不就是我以前的那个家嘛?”
“你要搬回温家别墅?”
“那不然?在苡诺那里住了那么久,怪不好意思的。”
“我不准。”低沉的肯定口音悠悠从凉唇里吐露出来。
温舒南也不悦的觑眉,怒火中天的瞪着他:“你不准?凭什么?我搬回我自己家里还需要你的同意吗?别忘了,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你没资格干预我的事情。”
“没关系是吗?很好,那我就用你上司的身份命令你,不许搬回温家别墅。”顾昱珩轻挑了剑眉,眸子微微敛起。
“你……别太过分了,我搬回温家别墅和顾温氏没有一丁点关系。”温舒南皱着一张小脸,抗议的反驳着。
听闻,帅气的脸庞又逼近了几分,凉唇离她的俏容只有一厘米之隔,温热的呼吸轻轻扑在她的脸颊上,脸不由的捎上两朵红晕。
“别忘了,现在的温家别墅也属于顾温氏,没有我的命令你当然没有权利住进去,你要是实在没有地方住的话,我可以将蓝水湾那套公寓借给你。”
“不需要,我管你那么多,反正温家那套别墅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既然是我的房子,我当然有权支配,还有你,你要是专程来气我的或者是来可怜我的话,那么,顾总,你就可以滚了,我现在并不想看到你。”温舒南抬手将顾昱珩推开,气呼呼的吼道。
顾昱珩也不恼,起身看着她那条受伤的腿,轻哼了一声:“温舒南,这就是你对待好心来看望你上司的态度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温舒南咬牙切齿的问,她昨天才到医院,才醒来没多久,他怎么会知道的?
这让温舒南百思不得其解。
“医生怎么说的?你的腿什么时候能好,能赶上这个星期的合签会吗?”顾昱珩没有回答温舒南的问题,而是直接转移话题,因为他不可能让她知道,他昨天晚上一直守在病房门口直到今天早上六点多才离开回到顾晔的病房。
温舒南一听,心里有些不快,在他眼里,原来她的作用只有在这个合签会上,果然,资本主义家的心都是黑的,只为自己公司利益着想,像顾昱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