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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到柔软舒适的大牀,温舒南很显然很享受,尤其是牀上还带着一股让她说不明道不清的熟悉香味,咧出一抹甜甜的笑:“好好闻。”
望着如此享受的温舒南,顾昱珩烦躁的脱掉外套,将衬衫上面的扣子全都解开,露出精壮的身躯。
而下瞬,温舒南的举动更是让顾昱珩差点喷血。
温舒南紧闭着双目,觉得身上的衣服有束缚力,迷迷糊糊的将衣服脱了下来,剩下一个黑色的文胸紧裹着那两座柔软的白色。
下腹再次一紧,深邃的双眸蒙上一层冷意,也渐渐变得浑浊,紧攥着双手,带着怒气压了上去,顶着她的脑袋,咬牙切齿道:“温舒南,你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让温舒南不悦的觑起眉头,抬手想将身上的人推开,纷嫩的唇瓣轻轻蠕动:“唔……好重,起开点,你压着我了。”
“温舒南,你知道我是谁吗?”睨着身下的娇容,顾昱珩冷冷的发问。
疲惫的眼皮松动了一下,却怎么也睁不开来,最后直接放弃,傻笑着:“管你是谁,只要不是顾昱珩就好了。”
糯糯的声线结束尾音,顾昱珩憋在胸腔里的怒火瞬间被释放了出来,顶着她脑袋的力道加重,眸中闪过一丝阴狠:“温舒南,你特么有种在跟我说一次。”
“痛。”头皮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温舒南倒抽一口凉气,皱着眉头低喃着。
温舒南越是这样,顾昱珩胸腔里的怒火更是得不到缓解,反而将那股怒火转变成燥热,萦绕在他的体内,显得十分难受。
冷眸里的浑浊加重,睨着那轻轻蠕动的樱唇,顾昱珩抬手捏着她的下颌,用力的咬了下去。
嘴巴突然被堵着,温舒南身体一怔,下意识张开了嘴,顾昱珩趁此将舌头探了进去,狠狠吞噬着她。
香甜的味道让顾昱珩的理智瞬间丢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大掌不由的搭在双锋上,用力揉捏着。
“唔。”
顾昱珩的力道很大,丝毫没有手软,使得温舒南抬起小粉拳开始反抗。
大掌用力钳住她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开始摸索着。
一道清脆的铃声打断了如此暧、昧的气氛,顾昱珩眉头一皱,继续亲吻着她,没有理会,铃声响了一会便停止了,但又过了十多秒,铃声再次传来。
“该死的。”顾昱珩烦躁的从温舒南身上起来,从裤袋中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阴霾密布,声音阴狠中带着微喘:“有事就说,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心里一惊,听到顾昱珩的语气,笑着揶揄道:“啧,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的好事?”
“知道就好。”
“你把你前妻带哪去了?我和阿容一来ktv,就不见你俩的踪影,你俩不会在牀上奋战吧?”白祁源肆意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滚。”顾昱珩生气的朝电话低吼了一声,恶狠狠的将电话挂断,他真是疯了,居然停下刚刚的动作,去接这么无聊的电话。
“好热……。”
身上突然一轻,让温舒南紧觑着的秀眉渐渐舒展开来,却突然着手开始脱下身的包裙。
她那形容流水的动作他尽收眼底,下腹三角区域一紧,再次压了上去,咬牙切齿道:“温舒南,这可是你逼我的。”说着,将她身上的衣服褪个干净。
月色迷人,漫漫长夜里夹杂着春色,让人沉迷不已,暧昧的气息划过夜晚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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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刚破晓,青灰色的天空如惆怅的墨,深沉的化不开。
“哗——。”
大掌一摊,将怀里果体的女人扔进浴缸,岑冷的眸子里溢着骇人的暗芒,这个死女人的酒量到底是有多差,做了一个晚上,就听见她嘤嘤的叫声,那双紧闭的双眸从未睁开过。
透着凉意的水让醉死过去的温舒南身体一颤,双眸攸地睁大,连忙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惊诧的眨巴着眼睛。
身体传来的不适让温舒南大脑当机,迷糊的眸中映着果着精壮上身的男人,不禁吞了吞口水,结巴的怒吼:“顾……顾昱……珩,你bt。”
顾昱珩嘴角噙着笑,眸中划过肆意的芒:“呵,终于清醒了,不容易。”
温舒南环视周围,却突然发现自己yi丝不gua,下意识双手抱胸,怒瞪着顾昱珩:“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话应该问你自己,你对我做了什么。”顾昱珩慵懒的靠在墙上,饶有兴致的睨着她。
“呸,不要脸,你……嘶。”这样的坦诚相见对于温舒南来说,有些陌生,脸上捎上两抹红晕,刚想抬腿走出浴缸,吓体传来撕裂的疼痛感让温舒南,瞬间清楚发生了什么。
“顾昱珩,你禽兽。”温舒南随手将架子上的浴巾扯了过来遮住自己的身体,羞愤的朝顾昱珩吼道。
顾昱珩拧眉,走上前:“温舒南,你自己做过什么真的一点也不记得吗?”
温舒南一顿,一脸懵逼的望着顾昱珩,脑海里在思索昨天晚上的记忆,记忆却只停留在夏蒂陪她去洗手间的路途上,她吐了,后来酒劲越来越大,她的神志也就越来越模糊了。
至于,其他,她一点也想不起来,更不知道,她是怎么来到顾昱珩这个公寓的。
莫名的有些心虚:“我……我做什么了?”
顾昱珩冷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扣着她的后脑勺:“很好,温舒南,你好样的,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敢和别的男人喝酒的话,我……。”
“你……你想怎样。”温舒南理直气壮的抬着下巴质问。
唇角一勾,浪起邪肆的弧度:“见你一次办你一次。”
“顾昱珩,你有病啊!”听了他的话,温舒南气得抓狂,犹如一只小野猫一般,直接上爪挠人。
浴巾滑落,男人的视线再次垂直落下,喉结滚动,温舒南见状,脸红的收回自己想要去挠顾昱珩俊容的手,弯腰将浴巾捡起来,重新裹上。
“我警告你,顾昱珩,我们已经离婚了,所以……你不许禽兽。”温舒南红着脸咬着唇瓣一字一句的说着。
男人挑了挑眉:“那我们昨晚算什么?”
“你……。”温舒南哑然,心里十分懊悔昨天干嘛逞强把那该死的洋酒都喝了,但最后转念一想,事情发生也就发生了,气呼呼的低咒:“还能算什么,一叶情呗!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需求,和谁不是做。”
“温舒南。”
一道暴怒的咆哮,震碎了温舒南的耳蜗,微微抬眸,只见面前的男人阴郁的沉着俊容,眸中泛起想要弄死她的冲动。
下颌再次被他的大掌紧捏着,阴冷的哼唧着:“呵,和前妻发生一叶情好像也不错。”
“你……。”
温舒南气得直跺脚,冒着火光的杏眼狠狠的瞪着他。
“怎么?你不认同吗?”
温舒南将他用力推开,裹着浴巾便朝浴室的门口走去,要认同他自己一个人去认同吧!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如地狱般的公寓。
走出浴室,望着如此凌乱不堪的现场,可想而知,她和这个男人发生了多么激烈的一面,玉手狠狠攥着,有些不甘心的咬着樱唇。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蓦地,身后一道清冽懒散的男音传至耳侧,语调里还带着一丝不明的疑惑。
温舒南盛怒的回身,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我不记得,顾昱珩,你到底想怎么样?”
“咕——。”
刚吼完,不争气的肚子就直接出卖了她,温舒南脸一黑,心头的怒火似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囧得无地自容。
男人眸中含笑,舍起牀沿边的衣服丢给她:“穿上,然后出来。”说完,走出卧室。
温舒南磨磨蹭蹭将衣服传来,一脸不情愿的从卧室走了出来,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肚子里的叫声更是猖獗了。
走到厨房,就看见那抹赤着精壮膀子的男人正在挑面出来,熟练的拿起鸡蛋在台面上轻轻一敲,平底锅里响起‘滋滋滋’的声音,下瞬,香味甚是浓郁。
“你……你什么时候还会煮面了?”温舒南觑眉,不确定的出声问。
男人没有回身,淡淡的扯唇:“晔儿喜欢吃我煮的面。”
一震,温舒南的眸子里染上一层冷意,缓缓开口:“我想见他。”
男人手里的动作一顿,把锅中的鸡蛋夹到面上,端着面走到餐桌前,冷睨着她:“不可能。”
“顾昱珩,凭什么?”温舒南恼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质问。
“把面吃了,这件事情你不用想。”顾昱珩冷冷丢下这句话,便抬腿走向卧室。
温舒南的唇瓣动了动,晶莹的泪水充斥着眼眶,那股原本淡淡消散了的怨恨再次染上心头,望着桌上那碗热腾腾的面,瞬间没了一丁点胃口。
许久,顾昱珩身着笔直西装从卧室里走出来,黑色的瞳孔睨着桌上那碗面,微敛,整理了一下袖扣,淡然的问:“干嘛不吃?”
“没胃口。”温舒南赌气的坐在椅子上,重重的吐露出三个字。
姣好的侧容染上一层冷漠的疏离感,顾昱珩绕道温舒南对面坐下,懒散的开口:“不就是做了吗?又不是第一次做,矫情什么。”
闻言,清丽的杏眼里翻滚着层层怒火,羞愤咬牙低吼:“顾昱珩,你王八蛋。”
她真正生气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太自以为是也太果断决绝,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就罢了,就连她现在想看一眼孩子他都百般阻挠。
男人的冰眸闪过一抹芒,低沉的语气里带着强制性的命令:“把面吃了,不然后果自负。”
“什么……什么后果。”温舒南一听,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警惕性的瞪着他。
帅气的轮廓上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眸中的冷意也褪去了不少,直勾勾的盯着她,唇瓣轻扯:“既然你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毫无印象,我不介意,我帮你恢复昨天晚上的记忆。”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身子微倾靠近她:“其实……你的身体并不抗拒我,不是吗?”
“顾!昱!珩!”
温舒南的俏容攸地一沉,咬牙切齿的低吼道,脸一片绯红。
“恼羞成怒了?”顾昱珩收回身子,闲适的靠在椅子上,轻浮的语调飞扬。
“我告诉你,顾昱珩,昨天晚上是我喝醉了,你趁虚而入,反正对于你我来说,也只是一叶情罢了。”温舒南气得身体微颤着,怒狠狠的吼着。
深邃的瞳光一沉,俊容上染上丝丝怒意,声线清凉:“呵,是吗?那我不介意和你有两叶情更或者三叶情四叶情。”
“顾昱珩,你无耻。”顾昱珩的话似是将她身体里的力气全都抽干了一般,充盈在眼眶中的泪水‘啪啪’的往下落。
萦绕在心头许久的委屈也在这时爆发了出来,泪水像是开了闸怎么也止不住,她的心很脆弱,受不了他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摧残。
仅剩最后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心都要被他肆意的践踏和侮辱。
望着温舒南脸颊上的泪水,顾昱珩拧眉,有些不耐烦,霍然起身,单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往前倾,怒视着她:“温舒南,从监狱里的六年你就只学会了哭吗?你觉得谁会怜悯你那一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