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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有不测风云,还是依当初的想法办吧,虽说江大老爷刚刚经过丧子之痛,目前提这事可能不太合适,不过外面流言四起,多少等着看热闹的,若是不能及早平息这件事只怕对江家两位老爷的仕途会有影响,这他们二人既是江家的长辈又是族老,少不得就得出面做了恶人替他们斡旋。
千年的王八就成了精,江大老爷一边在心里咒骂两个老东西也不知道得了老2多少好处才在这时候提这事,一边暗恨自己家弟弟打的好算盘,害死了他的独子,还想要将自己儿子送过来,继承他辛苦打下的家业。
这样一想,江大老爷对江二老爷仅剩的一点兄弟情义全没了,心中只有恨意,脑子不由得想是不是弟弟一早就打了这个主意,甚至兴哥儿也是二弟故意害死的,好让自己的儿子继承他们这一房。
江大老爷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然无冤无仇,二房的管事为什么要杀他的儿子,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二房的主意打得真好。
想到这里江大老爷就恨不得找冲到隔壁找二老爷问个清楚,偏偏两个老叔父还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唱一和说得热闹,江大老爷在不能发火的情况下,真有种想要像江大夫人一样晕了事的感觉了,只是他一个大男人不能做出这种昏厥的样子,免得让人说闲话。
想到江大夫人,大老爷脑子突然灵光一闪,叹着气道:“如今内子还卧病在床,虽说过继这种事男人说了算,但是可怜内子跟着我辛苦半辈子如今却……这事毕竟是在二弟的宅子里发生的……我也不能估计她的心情就这样硬过继一个孩子过来,况且她这一病,家里也每个主事的女人,闹哄哄的怎么能照顾一个孩子,这事还请两位叔父见谅,至少得能内子病情好转一点再说。”
江大老爷在官场上也是混油滑的人物,说起话来冠冕堂皇,这是把事情完全推到大夫人头上,当然也没有说要听从一个女人的意见,只人家夫妻情深,不忍让病妻再受刺激,实在为难,而且让江大夫人病情好转一些再谈,这什么时候好转还不是他们两口子说了算。
当然很多事本就无所谓对错,看谁说的最冠冕堂皇而已。
江大老爷本来以为这样一说,这两个老东西想来也不至于想要担上一个气死侄媳妇的罪名。
二叔父却道:“侄媳妇素来贤惠,想来也不会反对。”
江大老爷皱起了眉头,都这样说了,这老东西还不肯放弃,非要把话说绝了不可么?。
看来该拿出点三品官的威严才能震慑一下这两老东西了,有些人就是越让着他,他越当自己是一回事,不过是两个隔房的叔父,尊重他们一下是他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卷四 第十一章 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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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第十一章 错误
质问的语气让金朵朵非常不悦,她还是忍住气,微微一笑:“按江大人的说法没错,不过我可以换个修辞,换个说法比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非之地不久留,好汉不吃眼前亏等等,我又没犯法,官府也没有禁止不准我出城,何来逃字一说?”
气愤之下,金朵朵也不再冒着酸气刻意自称什么民妇之类的了。
金朵朵的笑容让白云飞觉得非常刺眼,想到母亲和妹妹以泪洗面的憔悴样,他心头火起,怒道:“大胆刁妇,你还敢狡辩,到处散播谣言,毁人名节,你还敢说没有犯法?”
金朵朵瞬间收起笑容,冷声道:“江大人,您事先做过调查么?我们也算打过几次交道,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长舌愚妇么?就算我在您心目中的形象如此差劲,您作为父母官也要凭证据说话,您有什么证据说我散播谣言。”
江云飞被问住了,他身后的张干喝道:“谁说大人没做过调查,我们问过很多人,大家都说谣言就你这泼妇说的。”
蓝雨瞥了他一眼,讥笑起来:“很多人都这样说,所以这事就是我做的,大人查案可真容易,有案子发生的时候,就在街上找些闲人问问,看看大家认为凶手是谁就是谁。”
江云飞俊脸涨得通红,怒视金朵朵道:“好几个人异口同声说这些谣言是你亲口告诉她们的,这难道不算人证
金朵朵不屑道:“口说无凭,我再斗胆猜测一下。江大人肯定没有详细问清她们是何时何地何处听我说这些话的,又有何人作证,可敢当堂画押发誓绝无虚言?”
江云飞怔了一下,道:“这重要么?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这还有假?”
金朵朵笑道:“大人要觉得没有假,为何不下令将我抓上公堂定罪,还要浪费时间在我这小店说什么废话?”
江云飞一时无语,就像金朵朵说的,他不太相信这些谣言是金朵朵散播的,为了谨慎起见,就先来问问,没想到却看到金朵朵收拾行囊准备出逃,这不是做贼心虚么?
金朵朵懒得再多绕圈子,轻声道:“何时何地何人作证当然重要,比如王二说这件事是我说的,而我说没有说过,双方各执一词,大人如何决断?”
江云飞意识到金朵朵的意思之后,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起来。
金朵朵平静道:“王二说我在某年某月某日某间茶馆跟他说了什么的,那么若是我能证明那日我不在这城里,根本不可能在茶楼出现,谁是谁非就不言而喻了。”
江云飞双全紧握,半晌说不出话来,之后才长长吐了一口气,道:“那为何那么多人异口同声说是你说的,既然不是你说的,你为何要……出门躲避。”
金朵朵坦然道:“为什么说是我,这我怎么会知道,原因可能很多,也许我年纪轻不会做人。得罪的人多,又或者她们也是道听途说根本就记不起谁告诉她们的,大人派人追问就随便说了一个可能之人,这件事牵扯的人几个人中,可能性比较大的就是我。至于我为什么要躲避,你们江家有钱有势,有逼人休妻的念头,三番两次派人上门闹事,惹得满街都是流言蜚语,我一介平民百姓,惹不起只能躲了。”
母亲派人做的事,江云飞也觉得不甚光彩,被金朵朵这样一说,俊秀的面庞便露出了明显的尴尬。
看着那张还略带稚气的脸庞,若是在现代他还是个上中学的孩子呢,金朵朵叹道:“江大人,我不得不说,您是一个好人,可您才学不足。”
“大胆,我们大人是两榜进士,博学多才,见过我们大人的人无不称赞大人的才学,你这泼妇……。”那个叫张干的显然是个火爆脾气,一瞪眼又开始呵斥起来。
“张干,到外边守着。”江云飞觉得丢脸。
张干非常不服气,但是不敢违抗江云飞的命令,又狠狠瞪了金朵朵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金朵朵被那么一骂,心情越来越糟,该说的也说完了,对面的江云飞脸色不好呵斥万张干就又不出声了,她又何必陪笑脸,便闭紧嘴巴,盯着货架上的布匹从左数到右,再从右数到左,反正她闲人一个,这时间还能比堂堂县太爷宝贵不成。
双方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江云飞先打破沉默,沉声道:“你倒是说说本官才学如何不足?”
金朵朵道:“我其实也不知道做一个好官都需要什么,但是我至少他应该稳重些,不该太过毛躁,我不知道江大人您审理其他案件的时候是不是如此,但是涉及我的几个案子您对我很不公平。”
江云飞追问道:“怎么不公平?”
这时候白轩慌慌张张端着一个茶杯进来了,因为太紧张的关系,茶杯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磕了一下茶水洒了一些出来,他更是慌了,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小人不是故意的。”
金朵朵眼见白轩手忙脚乱就想要用袖子去擦桌子上的谁,急声阻止道:“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快进去吧。”
白轩看着金朵朵有些恼怒的样子,委委屈屈的又进去了。
江云飞正巧有些口渴,也为了平易近人一点,端起茶碗就想要喝一口。
“别喝。”金朵朵急忙喊道。
江云飞身后一直不出声的单行立即夺过茶杯,嗅了一下,皱眉道:“茶里有毒?”
金朵朵苦笑着摇摇头,不知如何解释这行为,白轩的泡茶手艺实在不敢让人恭维,这泡茶的谁有没有烧开都不一定,还有他那运气,喝了他泡的茶指不定能出什么事呢。
面对单行紧迫的目光,金朵朵快速夺过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才道:“我相公泡茶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大人是金贵人,这等乡间粗食只怕不能下肚,未免大人喝下之后有什么不适,我才出声阻止的。”
江云飞愤愤道:“本官身体没有那么弱。”
金朵朵道:“若是大人在我这里吃了什么,然后回去有什么不舒服,我就又多了一条罪。”
眼见江云飞脸色又要黑起来,金朵朵飞快补充道:“跟大人无关,是我自己最近运气实在不好,什么倒霉事都能挨上,所以我只是在防止一种可能。”
金朵朵这样一说,江云飞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
沉默了一会江云飞又道:“你刚才说我对你不太公平,怎么说?”
金朵朵不想跟他探讨下去,看看外边的日头,太阳升起老高了,想想一个被宠坏了的贵公子好像争论这些好像也没有意思,便道:“大人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我的看法不重要,而且我也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说的就是一定正确,您府中想必多的是幕僚,多听听他们的看法也好,认真说来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从某一方面来讲还是一个品行也不怎么样的****,无权指责别人什么。”
江云飞见金朵朵频频看向外头,似乎一点不重视这件事,心中的怒火又起,道:“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不能说收就收的。”
金朵朵耐性用尽,气愤道:“说就说,你是一个无能的官,几次无妄之灾全靠我自己的机灵才躲过一次次危机,就拿何二嫂告状之事来说吧,普通一个伤人案,你也不先查清楚就把我们夫妇拉到公堂上,要不是我反应快,差点就在公堂上被人打得头破血流,最后也是我自己找出疑点洗脱罪名的。还有那个张龙被杀案,就两个嫌疑人一定有一个是真凶,错漏百出的谎言你都无法分辨。最后我不得不问问,你妹妹那件事是真的吧?有yin贼你不去抓,非得在一些小事上纠缠,这满街流言的就算让你抓着散播的又怎么样,你能治人什么罪啊!况且这些根本就不是流言,而是实话,你家人在你管辖的地面上出了这种事,你母亲仗势欺人逼人休妻,还不准人说了。”
金朵朵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噼里啪啦就说了这样一大堆,说完隐隐有些后悔,不过说都说了,收不回。
江云飞面色铁青双眼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有小厮慌慌张张的来报:“大人,不好了,小姐上吊了,幸好发现得早救了下来,夫人让您赶紧回去。”
江云飞陡然站了起来,扫了一眼金朵朵之后,咬牙切齿对单行道:“将这泼妇押回衙门。”
说完江云飞就快步先走了。
单行为难的看着金朵朵道:“白夫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