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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朵朵摸着被掐疼的脖子郁闷不已,她早该想到像江云飞这样贵公子出身的县令身边一定带着绝顶高手,她干嘛傻到摸进府衙来自找麻烦,在外面随便花几文钱找人送个匿名信不就得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一不小心就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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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做贼的料
第二十五章 做贼的料
单行既然认出了金朵朵,就不怕她跑了,松开了她的手低声喝问道:“这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金朵朵无奈道:“亲眼所见,跟今晚情形差不多,你当我闲着没事去遛弯或者梦游好了,总之我阴错阳差之下看到了凶案过程,还一路跟着凶手到了他家门外。”
单行皱眉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堂堂正正上堂作证?”
金朵朵嗤笑一声,“大哥,我能在公堂之上当着全县百姓的面说我半夜三更睡不着,然后穿着黑衣服到陌生人家里遛弯,碰巧看到了凶案的经过,然后为了尽一个良好百姓的责任就上堂作证么?”
单行看着金朵朵尚显稚嫩的脸庞,前几日没有仔细打量过她,如今细细端详这****顶多十五,六岁的样子,像个顽劣的邻居小女孩,不像****。
不过想到上次绸缎庄失窃案中她的所作所为,单行便又有些不相信地道:“你不像是那种会路见不平的人。”
金朵朵皱了皱小小的脸庞,叹道:“大哥,你就不能当我今天吃错药良心发现?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你手里的信是真的,我事先写好,而不是临时编出来的,事实上能想到有被抓住的可能性,我根本就不会来,这案发过程都给你写得清清楚楚的,要求证不难吧?”
单行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想了一下道:“这事我要请示大人,看看大人如何处置你。”
金朵朵急忙道:“别呀!这位大哥,您这不是为难你家大人么?按理说我是冒着风险主动提供线索,若是你家大人非要一意孤行,将我押到公堂上审问一番,这案子是破了,可不能算是你家大人的功劳,不免还有虐待报案人的之嫌,传扬出去被人加油添醋的,日后再有什么案子谁还敢上衙门提供线索,乡里乡亲的人家不怕被罪犯及其家属打击报复么?”
见到单行似乎被说动了,金朵朵又紧接着道:“大哥,你看我的身手能做什么坏事呢?也就腿脚麻利点,顶多是个做贼的料,可天地良心,我可以对天发誓真没有偷过什么东西,就是练了几手功夫一时技养罢了。”
不提做贼的还好,一提做贼的,单行脸色微变。声音大了起来,“若是无偷窃之心,你为何学这种下三滥的功夫,这等鸡鸣狗盗之术你是从何处学来的?还有我查过你们夫妻都是外地来的,在此处一个亲戚朋友身子熟人都没有,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现代金朵朵没有因为犯事而被审问过,更没有尽过好市民的责任举报过什么,所以不知道现代警方的询问手法是否也这样,古代这询问手法可真是不怎么样了,明明她是提供线索的举报者,却成了疑犯,她无话可说,也说不清只能沉默不语。
书房的门突然被踢开了,江云飞和他另一个根本好像是叫张干的随从一脸诧异的站在门口,看着书房里的这两人。
什么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就是,白说了半天好话了,金朵朵郁闷不已。
单行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讲述了一遍。
江云飞端坐在案后沉思,单行和张干则站在他身后,书房内点起了灯笼,金朵朵则站起在一边等候这位江县太爷的问话。
半晌江云飞才道:“白金氏,你说的本官自会调查清楚,本官要求你上堂作证,今天擅闯府衙之事,本官就可以不追究了。”
“这不可能”金朵朵一口拒绝,她还记得张屠户被人怀疑是贼的时候,邻居愤怒的神情,要是让人怀疑她是贼,她还用在这赤峰县立足么?
江云飞呵斥道:“这是你分内之事,由不得你拒绝,否则本官就要公事公办将你依法论处,擅闯府衙行窃可是重罪。”
金朵朵默不作声,这江云飞的死脑筋她是领教过的。
江云飞命单行将金朵朵暂时送回多多绸缎庄,待将案情查明以后传召一干人等正式上堂后再传她上堂作证。
单行却上前说是金朵朵身手了得,只恐回家以后就会逃走,最好在案情未了结之前先将金朵朵暂时关押在府衙内。
江云飞点头同意了。
随后金朵朵就被关押在了一间门窗都被封死的厢房内,她气闷不已,最近怎么什么事都不顺心,真是白穿越到了鬼地方来了。
回想前世看过的那些穿越小说,穿越女主有无所不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也有一路受虐最后不得善终的,越来越觉得她比较像最后那种,真要这样还不如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看看有没有机会回到现代呢。
次日清晨,白轩就到府衙来探望她了,这江云飞还算有点良心,派人通知了白轩。
生了一晚上的闷气,金朵朵倒是平静下来了,还安慰了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白轩,要他乖乖回家等消息,这几天就不要外出,免得又倒霉。
打发走了白轩,单行就来了,说是江大人已经将案情查明,下午升堂,要金朵朵准备一下,下午上堂作证。
金朵朵诡异一笑,那笑容让单行一下觉得有阴风阵阵的感觉,转念一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学的一身武艺出身名门正派,岂能惧怕一个区区小贼。说完大人交代的事,他就想转身离去。
金朵朵突然道:“江大人身边有单捕头这样的高手相助真是三生有幸,怪不得能那么快破案呢。”
单行心里有些发虚,案情经过时金朵朵亲眼目睹,物证什么的也是经金朵朵详细指明这才找到的,认真来说其实大人并没有什么功劳。
金朵朵冷笑一声后又道:“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单捕头您信不信?破了这个案子江大人未必能博得好名声。”
单行还未回来,身后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本官不信,本官自问没有任何对不起这赤峰县百姓的地方。”
江云飞面色阴沉的走了进来,他本想过来爱抚金朵朵几句的,毕竟她说得对,她是提供线索的,却被当成了嫌犯盗贼对待,再想想现在案情基本已明,实在不需要金朵朵上公堂做证,便想着放她走,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却听见这样一番言论。
第二十六章 连讽带刺
第二十六章 连讽带刺
憋了一肚子气金朵朵当即讽刺道:“你不过是一个靠着父荫当上县令的二世祖,别人都是十年寒窗苦读经过一次次的考试才当上官的,你有什么本事?连做证物的织锦被人掉了包都不知道还巴巴亲自上门归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草包,你不是说要查清楚么,现在查了没有?我赌你没有那个本事,一件简单的伤人案被你审得乱七八糟的,在公堂之上被个诬告的泼妇牵着鼻子走。
实话告诉你好了,我之所以深夜上门投信不是因为我多么有正义感,想要帮你们查获真凶,那张家兄弟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也活该,只因为张龙被杀的当日刚刚在大街上诬赖我家相公****他那****娘子,将我家相公暴打了一顿,而我深夜到张家的原因就是这个,想要给他们两兄弟一点教训。
昨日我听到张虎提到奸夫之事,生怕这张虎被被逼急了胡乱攀咬到时候把我家相公牵扯进来,被你这草包再拉上公堂丢人现眼,弄不好就真成了替死鬼,所以我只好趁夜到府衙投书送信禀明案情经过。”
金朵朵连讽带刺的话让,江云飞气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被人这样奚落过,偏偏这女子讲的又是事实,他一件也反驳不了。
单行急忙呵斥:“大胆,你这刁妇竟然敢跟大人这样说话,就不怕……”
没等单行说完,金朵朵又是诡异一笑:“怕?我为什么要怕?你们家大人会投胎,托生权贵之家想尽荣华富贵,偏偏还不知足,还想沽名钓誉弄个清官做做,可惜没有那份本事,瞎猫碰上死耗子破了一个绸缎庄失窃案就到处耀武扬威,胡乱指责我们这些循规蹈矩的升斗小民耍威风,一个草包还自以为聪明,可笑之极,这样的草包胆子一向不大,我认定他做不出杀人灭口这种事。”
“你,你。”江云飞指着金朵朵气得说不出话来。
金朵朵趁胜追击,“说你是草包,你还不信,我可以在指点你几句,就拿张龙被杀案来说好了,若是由我这个无知泼妇问话,马上就可以分辨出张家娘子和张虎谁人说谎,不知江大人可否敢听?”
江云飞忍住气道:“你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何高明之见。”
金朵朵也就是前世看过不少刑侦剧,受了几点启发对某些案子来说已经足够,加上案发经过她全部看在眼里,找破绽当然容易,当即一字一句道:“第一,张家娘子和张虎各执一词,据张虎所说他和兄长同行,只不过因为肚子疼,找地方解决,这才迟了一会进屋,这话是真是假只要派人到张虎所说的地方一查便知究竟,想必张虎情急之下是顾不上找茅厕的。”
第二,邻居皆说是争吵打斗声停了好一会才听见张家娘子喊救命的,若是张虎先****张家娘子后杀了兄长,为何要停了一会才想要杀张家娘子,而且丈夫被杀张家娘子为何不当场喊救命,而非要迟一会?
第三,若张虎真用斧头杀了张龙,为什么他不接着用斧头去杀张家娘子,反而该用手掐,多麻烦。
第四,张虎说他身上的血迹是摔在张龙身上的蹭上去的,这蹭上去的血迹和溅上去的血迹绝对不是一样,大人若是没有听过,尽管可以找头猪来试试,当然前提是大人您有保护好现场物证,别让张虎当时穿的衣服被人掉了包。对了,还有张家娘子说两兄弟从屋内达到屋外,那张虎身上必定也有不少伤痕,这也是一个破绽。”
江云飞听得目瞪口呆,心中不免有些惭愧,但是还是鸡蛋里挑骨头,嘴硬道:“就算张虎闹肚子,难道他不可以跟比张龙先回来么?还有张虎被邻居抓住又被不快拉上堂来,难免有些纠缠磕磕碰碰不可能一点伤痕都没有。”
金朵朵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毕竟是两兄弟,半夜三更从乡下回来能不结伴同行么?再说了,说假话的人心中难免都有些忐忑,只要抓住疑点合理推算,这案子明显是临时犯案,无论谁杀的人都不可能有预谋,谎言被拆穿的人言语间容易露出破绽,当然这得看问案人的盘问技巧了,若是作为一方父母官的县太爷反应还不如谎话连篇的无知妇孺,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实在话的这案子凶手不是张虎就是张家娘子,就两个嫌犯都没有本事辨明真假趁早还是另谋高就请高明,或者回家做你的富贵公子去。大人也别说什么尽心尽力之类的,做官的昏庸无能跟贪婪暴戾带给百姓的灾难是一样的。被你拉上公堂,这案子完了以后,就是我卷铺盖离开这赤峰县的时候,我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江云飞面如土色,半晌才挥手道:“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