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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志-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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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地,裂缝里仅存一只可怜虫。壮烈的场面吸引了面罩下的目光,失去兄弟的小蚂蚁,单独面对大狼蛛,最后的小小孤军要如何奋战下去?黑衣少年双手握拳,咬紧牙关,他想知道小蚂蚁的下稍。

    如同过去的万年,大狼蛛挥爪挑衅,戏弄玩耍,无助的小东西只能惊吓退后,哀哀哽泪。一步又一步退后,陡然间,小蚂蚁惊吓了,它踩到了同袍弟兄的残骸尸身,也已见到自己的结局。

    天道轮回,猛虎吃白羊,亿万年来恒久不灭的故事,便在背后的尸堆里。将死之刻,小蚂蚁听到慈悲的呼唤,天边传下乐天籁,它们一起催促着:“别怕、别怕……乖乖被吃吧……乖乖被吃个几次,下辈就有机会投胎当狼蛛了,那样你也可以吃别人了……快啊……”

    小蚂蚁跳起来了!

    万年也见不到一次的景象,就在面前生出。面罩下的双眼微微一怔,他见过生翅飞蚁,却没见过蚂蚁能似蚱蜢一般,飞身扑起纵跳。只见小蚂蚁扑上狼蛛的脑门,像是要对上天示威,看……蜘蛛的甲壳被咬破了,它倒地了,不动了、僵死了……筋疲力竭、断了只脚的小兵蚁摔滚在地,仿佛淌着泪水,向那满天神佛悲声哭嚎……

    最后的孤军,打破了上天给它的界限。因为它不愿成为命定的输家。

    热泪盈眶中,伸指轻触蚂蚁尸体,体会那濒死的心境。

    “杀!我要杀……杀死……杀光……”死前的一刻,,殉了,它活腻了,它破不及待地想把这身血肉还给老天爷,吃来吃去的把戏,它不玩了。

    黑面罩下的泪水不住落下,泪水化为热油,添浇那股不平火气……霎时拳头喀喀作响,喉间爆出“声雷。

    “杀!业火魔刀!”

    神佛舍弃我等,魔刀不舍众生,地下的火痕来自业火魔刀,,魔刀引人入魔,能够焚烧万物血性。只要绝望临身,心中不平,那把业火越能烧得通天高,从此以小搏大,以弱击强,以寡敌众,挑战满天神佛定下的规矩。

    魔刀在手,便连妇孺也敢放手一战。更何况是他?勇闯医院的无敌天王!

    黑面罩下的目光泛起怒火血丝,他望远方,但见绵延不断的火烧痕迹一向北,直指里外的山神庙。

    狂风暴雪中,雄伟的身俯体下弯,对准里外的那处地方。须臾之间,重靴踏地,全身紫光弥漫,地下深坑一个个践踏出来,雪花扑面,转眼又被抛到脑后,他像雷电般奔腾而去。

    到了,年久阴森的山神古庙屹立在前。那里有他要的东西。

    积雪盈尺,庙门外杳无人烟,在这白茫茫的黑夜里,最合适干些不为人知的勾当。黑衣少年有如捷豹,自于庙外快步绕行,来回一圈望过,已将庙旁守卫探查清楚。

    就是这地方没错。屋檐上、廊庑下、山门前、广场后,满是黑衣高手。

    四面把持、八方守卫,这座古庙何其有幸,却又何其不幸,成了“镇国铁卫”今年最后一回的聚会之地。

    风声呼啸而过,黑衣少年蹲身下来,暗暗盘算方略。他要无声无自心地潜入古庙。

    抬眼望上,屋檐趴伏两人,山门外的树林另藏八名好手,这十人当属客栈“第二楼”

    的人物,虽非顶楼的绝世高手,但他们的职责本就在探查,并非要与敌人放对。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入庙里,怕比直闯医院还来得更难。一旦东窗事发,给人揭穿了身分,定会惹出轩然大波,再让爹娘大吵一架。想起爹爹那张诚恳木讷的老脸,他就不忍心。

    该去么?少年有些犹疑,但这迷惑很快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无与伦比的自信。

    真龙亲传,这便该与“无敌”等义!欲穷千里目,他必须更上一层楼!

    蓄势待发,屈膝向下,开始深深吐纳。依着爹爹教导的密法锻链筋骨,从小忍耐无数外人不能想像的苦痛,他才能做到许多常人不能及的事儿,例如像这件……

    左右两手各扣一枚梅花镖,筋肉锁紧,全身经脉灌注内力,药酒泡出来的外门硬功,让他全身散出隐隐淡淡的傲人紫光,雄浑内力加上雄壮筋肉,两股气力加总,便能……

    嗖!中指弹射,梅花镖旋转不定,破空而出。须臾间连过五十丈,一望树林天际,一望庙顶屋檐,钢镖旋动越来越快,终于,半空绕出一个大弧旋,直朝黑衣人众而去。

    钢镖来势迅捷,望来便如有人隐伏西北角,正自出手暗算,没人能料到这原是五十丈外东南角射来的暗器。

    果然,黑衣人纷纷转头,各由高处跃下,前去察看敌踪。这些人手脚俐落,不到十下记数,便能一一返回,自己必须在刹那间连过五十丈,尤其难处在于地下,一脚踩落,下头可以是松软及膝的白雪,也可以是个大深坑,没人知道下头会是什么。

    管你的!紫光弥漫全身,真龙亲传的神功发动,铁靴飞踏而出,脚步越来越大,步伐越来越猛,两旁景物呼啸而过,什么都不想的少年,如同一尾疯龙。

    五十丈、十丈、二十丈,庙门迎面飞来,他必须速速找到入庙之处,他不能硬闯进去。

    最后十丈逼近,眼里也见到了一面气窗,从那儿可以溜入神殿,藏身大梁之上。

    嘿……吐气扬声,起身纵跃,两手射出了绳,勾住屋檐一角,身晃荡不休,也消弭了飞冲而来的猛劲。他悬吊檐下,凝视五丈外的气窗,霎时瞳孔收缩,牙龈轻咬。

    糟了……气窗窄,自己肩膀过于宽阔,恐怕穿不过去……

    该怎么办呢?硬撞上去,定会给人发现行踪,可要撒手认输,这又不是他的性,黑面罩下的虎眼微起犹疑,正在此时,屋顶传来细微的落地声,适才离开的探回来了,仅需几步走来,他们便会发现自己。

    倘若失手,他会被数十名绝顶高手围攻,平常口中的那些叔叔伯伯,真到翻脸不认人的时候,他们会打断自己的四肢,废去自己的武功,再到爹爹面前推称不知……当然他们会发誓缉凶,然后暗地拿许多事情要胁自己……

    来吧,看谁狠……黑衣少年目露挑衅之光,他凝视着五丈外的气窗,狠命握住拳头。

    无声无息向后一荡,少年顺势前扑,已如闪电般凌空飞向气窗。眼看身便要撞破窗弦,在这生死一刻,真龙弟展现了无比身价,他举起右掌重重一拍,硬将左肩打落脱臼。

    喀地一声轻响,剧痛攻心之间,身也已穿过了窄小气窗,而那悬空摇摆的两道绳,也像是自己饲养的小蛇龙,乖乖随入大殿,藏于腰中。

    好容易闯进神殿,黑衣少年痛得双眼翻白,眼见大梁便在面前,但此刻自己左肩脱臼,仅余右手可以出力,情急下只能探出两指,迳往大梁一勾,指力到处,便也让他凝身不动,凌空悬梁。

    正要滚上大梁躲藏,忽然头顶传来呼吸声,只惊得他险些坠下梁去。

    抬眼望上,大梁上还有一个人,他也和自己一样藏身屋梁,只是不同于自己两指蝠悬的窘迫神态,这人容情悠哉,只懒洋洋地睡在梁上,一双眼睛好似含着笑,只在打量自己。

    不速之客身穿白衣,长发披肩,年约十出头,黑衣少年大为震惊,他一不知来人身分,二不解对方为何来此,此时此刻,敌友不明,他只能……

    咬紧牙关,两只指头发出了雄浑力道,紫光弥漫间,黑衣少年身挺起,缓缓高过横梁,他凌空劈腿,右足指向梁上君,鞋尖亮出了寒锐冰刀。

    足刀已出,黑衣少年的意思很明白,他要在刹那间解决不速之客,唯独如此,方能确保此行的平安。筋肉紧缩,他慢慢调匀了呼吸,立时要展现他那不可思议的身法……

    正要发力扑前,猛听梁下传来一记呐喊:“停!”

    黑衣少年愣住了,那白衣大汉咧嘴一笑,伸指向梁下点了点,示意他低头去看。黑衣少年满心惊疑,眼珠略略下垂,霎时见到了一块大黑布。

    诡异的大黑布,居于神殿中央,看它正中隆起,四角隐见烧焦蜷曲,像是盖了一只烧火大铁盆,这才把黑布烤得焦黑。

    找到了!黑衣少年瞳孔放大,掌心不自觉地出汗,因为他见到了“东西”!他望着大黑布,莫名间热血沸腾,只是目光略略挪移,便又在刹那间冷静下来。

    黑布旁站着一名男,看他腰悬琵琶,右掌高举,仿如大日如来般凛示众生,那个“停”字便是出于此人之口。黑衣少年深深吸了曰气,顺着那人的手掌去看,只见殿门口停下了大批人众,这帮人也做夜行打扮,毫无疑问,他们都是客栈的爪牙。

    十八士、十二药叉,无论名字是什么,总之都是六大帐房豢养的密探。黑衣少年冷冷一笑,他既然打得垮医院的六十名高手,又何必怕这十个宵小?此时能让他小心在意的,只有……

    眼光从殿上扫过,最后回到了大黑布旁,便在此时,眼睛一眨,却也见到了那六个黑影。

    像是蹲在地下的石头,这六人一身黑衫,乍然望去,好似是黑布的一部份,怎么也瞧不到人。

    六道轮�便在眼前,今日只能智取,不能力敌,黑衣少年默默翻身大梁,朝那白衣怪客瞪了一眼,警告对方莫要妄动。那人倒也没有趁隙出手,只向自己笑了笑,示意友善。

    黑衣少年曾一举摆平六十来名蒙汉高手,人面不可说不广,他反覆打量白衣怪客的形貌,只见对方与自己相距八尺,此人鼻梁如虎,颧骨似豹,一头长发垂在面颊旁,形貌可说为威武,可他连番思,却怎么也瞧不出这人的来历。

    神殿里一片宁静,梁上两名高手窥视,梁下十八士、十二药叉尽数到齐,再看镇墓兽也已牢牢看守着魔刀,场面肃杀,当直静得让人怕。

    嗖地一声,大黑布旁的那只手放落下来,便又肃立不动,好似卫兵一般。门口的黑衣人众睁大了眼,只在盯着黑布旁的七个男,各自议论纷纷。神殿门口传来脚步声,人群中走出一名男,他手持铁伞,盯着黑布旁的男,大声道:“你到底是谁啊?四当家又上哪儿去了……”

    他一边说话,脚步一边上前,猛听一声凄厉尖叫:“停!”

    停字之后,面前拍来一掌,险些打上了鼻梁。靠着这么一声大喊,黑衣少年也接上了自己的关节,他痛入心坎,额头滚落冷汗,低头窥看,却见那琵琶男右手高举,面貌阴森,好似吊死鬼的阴森模样。

    那手持铁伞的男给阻住了去,自是一脸惊惶,他睁大了眼,喊道:“小!你阴阳怪气的,到底是干什么来着?这大黑布又是什么东西?”正唠唠叨叨间,猛听啪地一声响,琵琶男挺胸肃立,鞋跟并起,大声道:“奉上喻!属下帅金藤!座次二十!”

    对方自称姓帅,偏生行径古怪,毫无帅气可言。那铁伞先生惊疑不定,他用力哼了哼,冷笑道:“原来只是二十啊,你这小小东西可知我是谁?”

    对方打起了官腔,那帅金藤却似聋了,看他目光平视,立正不动,也不知是否在听人说话,那铁伞先生道号“晴天遮伞”,眼见对方无礼,心头自感不悦,便道:“你听了!

    论起座次,我可比你高多了。本人座次一十八,乃是当家座下十二药叉将之一的高手‘宫毗罗’便是!你记清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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