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得趣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英雄志-第25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到处罗不得志的豪杰,好来为朝廷效力。眼见教养自己的师父乃是朝廷眼中的大反贼,不能不为师父感到惋惜痛心。

    他心慌意乱,依序往下读去,只见下头是其余将领的名号:“石匪刚,贼号气冲塞北”、

    “陆匪孤瞻,贼号江东帆影”、“韩匪毅,贼号西凉小吕布”、“李匪铁衫,贼号铁剑震天南”,这些名字甚是眼熟,都与那日在怒苍山大殿所见的名号相同。秦仲海急速翻看,只见其余尚有言振武、言二娘兄妹、常飞、项天寿等名号,一时数之不尽,实在不及细看。

    正想间,忽听渊阁楼下传来监说话的声音,秦仲海心下一凛,自知身在禁地之中,虽然这些人未必上来,但若给他们贸然撞见,却也不是好事,当下步并做两步,急急冲出密室门口,跟着反手将大门掩上,自行下楼去了。

    过不数日,这日恰逢皇帝召见柳昂天,韦壮身居护卫,便一随行进宫。眼见柳昂天与皇帝在养心殿里谈论不休,韦壮知道…时半刻完不了事,一来四下无事,二来久不见秦仲海,便去寻他谈心。

    韦壮早知秦仲海给调到渊阁去,当下便沿来寻,他到了渊阁,只见虎林军门禁森严,直是步一岗,五步一哨,韦壮心下暗赞:“秦将军平日里虽是散漫,其实治军有方,谨谨有条,绝不在咱们侯爷之下。”他行到门口,向守卫禀明来意,那守卫答应一声,忙去通告了。韦壮守候良久,才见秦仲海从顶楼下来,却是神思不属的模样。

    韦壮知道秦仲海负责看管书库,一见他面色有异,心下便感惊慌,忙问道:“怎么了?可有什么东西少了吗?”秦仲海刚看完怒苍山名录,心中自是烦闷,没好气地道:“哪少了什么?你可别自个儿吓唬自个儿,没事弄出病来。”韦壮啐了一口,道:“我是怕你有什么闪失,你还数落我哪。”

    秦仲海干笑两声,他找了张椅,坐了下来,忽地想起韦壮出身武当,向来熟知江湖事,脱口便问:“韦护卫,你可曾听过怒苍山?”

    韦壮听得“怒苍山”字,忍不住面色大震,身急急颤抖,秦仲海眼尖,已然看出韦壮神态非比寻常,他站起身来,沈声问道:“韦护卫怎么了,可是这群匪人与你有怨么?”韦壮叹道:“没事…没什么好说的……”即神色放松,笑道:“哎呀!不过随口问个两句,瞧韦大哥紧张得。不说了…不说了……”

    韦壮嘘了一口长气,道:“没事别谈怒苍山这群人,那可是犯了忌讳的。”

    秦仲海脸上露出一丝狡狯的神情,笑道:“不谈怒苍山,那谈谈秦霸先总可以吧!”韦壮胖大的身弹了起来,惊恐万状地道:“你…你为何提…提到这个人?”

    秦仲海心下念头急转,寻思道:“秦霸先定有些古怪,决计不是普通的一个土匪头,否则韦护卫绝不会变成这般模样。”他装着蛮不在乎的神情,笑道:“秦霸先……秦霸先……这人有什么了不得的?那日在华山上,宁不凡与方……方敬不也提到这人的名字么?”他提到师尊的名字,忍不住便想换上方大侠的称谓,但此时要套问于人,自不便引人猜疑,也就连名带姓的叫了。

    韦壮颤声道:“你…你别公然谈论这人……绝没什么好处的……”秦仲海侧目打量,心中暗暗推想:“咱们韦护卫久历江湖,实为老练好汉,什么时候怕得像个鼠辈?不对,这秦霸先定与他有些干系。”他咳了一声,便道:“到底秦霸先怎么了?连谈论一下也不成,难不成这着伸手搭上了韦壮的肩头,在那假作亲热。

    眼看秦仲海拼命来磨,韦壮实在耐不住扰,一把将他推开,叹道:“也罢,反正你一定要问,我这便告诉你吧。”秦仲海把头凑了过来,满脸热切,忙不迭地道:“快说,快说,这老小究竟是啥来历,我可等不及听了。”

    韦壮仰天一叹,凄然道:“他是我师兄。”

    此言一出,反轮到秦仲海吃惊万状了,这朝廷视为第一号大反贼的秦霸先,居然是韦壮的师兄?他张大了口,指着韦壮,颤声道:“你……你是朝廷反逆的师弟?”韦壮轻叹一声,道:“秦师兄也不是生下来就造反的。他二十六岁前是个道士,谁知不守清规,竟与一名女相恋,因而反出武当,成为我武当山的叛徒。”

    秦仲海哦地一声:心道:“原来是个急色鬼,倒和杨家卢家那两个混蛋一个样。”他又问道:“那后来呢?这秦霸先反出武当之后,就立刻反叛朝廷了么?”韦壮面露难色,低声道:“这几年承蒙侯爷收留,我武当山才保得领,没给朝廷查封,这一切全是拜我秦师兄所赐,将军就别多谈了吧!”

    秦仲海啧了一声,正要出口去问,忽听一人重重一哼,大声道:“仲海!你又在胡闹什么?”秦仲海听了这声音,不必回头也知道是柳昂天,反身便唤:“侯爷。”

    柳昂天面色铁青,似是为恼怒,秦仲海久随身侧,少见他这般生气,当下咳了一声,道:“侯爷,难得来渊阁,坐下歇歇吧。”

    柳昂天全不理会,只森然道:“你为何问起怒苍山之事?”秦仲海心下一凛,寻思道:“看侯爷这模样,准是气了。我可小心点。”他清了清嗓,道:“偶然听人提过这群匪人之事,一时好奇,就多问了两句。”

    柳昂天嘿嘿冷笑,戟指骂道:“你这小根本不知道厉害!这当口情势危急,你再去翻这笔陈年老帐,有十个脑袋也不够赔!”秦仲海脸向一旁,没好气地道:“侯爷教训的是。”

    韦壮见柳昂天话说的重了,忙打圆场道:“侯爷快别气了,秦将军只是随口问起而已,没别的意思。”柳昂天哼了一声,向秦仲海瞪了几眼,行到门口,匆地想到一事,停步问道:“仲海啊!你不是说你的老家在淮南么?什么时候回去看看?”说话语意森然,大非寻常。

    秦仲海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只淡淡地道:“卑职父母都已亡故,家里剩没几个亲戚了,不回去也罢。”柳昂天点头道:“没事还是多回家瞧瞧,免得数典忘祖。”

    秦仲海听他出言重,全不给自己留脸面,霎时额头青筋暴起:心下大为不满:“***,侯爷今日怎地这般凶?老可是犯了他***岁?”

    柳昂天走后,秦仲海一人留在渊阁,想起柳昂天昔日的见重,哪知今日为了一桩小事,便与自己闹得如此难看,一时只感闷闷不乐。

    正自不悦间,却见韦壮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秦仲海见他没随柳昂天离去,只斜目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怎么啦?韦大人还有情么?”此时即便韦壮要谈怒苍山之事,他也无心多听了,只翘着脚,在那眯眼睡觉。

    韦壮挨过身,低声道:“秦将军,侯爷又回来了。”秦仲海眼中生出怒火,道:“怎

    么了?又来数落老数典忘祖么?”韦壮示意噤声,压低嗓门道:“侯爷骂了你,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又来看你了。”

    秦仲海冷笑两声,回头看去,一名老者提了两只大竹篮,匆匆向前行来,这人满头白发,身形高大,正是柳昂天来了。他一言不发地走进厅上,找了张桌,放下满手物事,喝道:“仲海你过来!”秦仲海哼了一声,兀自坐着,讪讪问道:“怎么了?有啥事情么?”

    柳昂天看也不看他一眼,迳自从竹篮中取出些菜肴,大声道:“吩咐属下去取些碗筷来,老夫要吃饭了。”秦仲海一愣,只见柳昂天将物事一样样取出,见是盘香辣卤牛筋、一只上好肥满烤鸭、一条糖醋大鲜黄鱼、一小锅酸菜羊肉火锅,都是秦仲海平日最爱吃的菜肴。

    柳昂天哼了一声,道:“老夫行到承天门,忽觉有些饿了,就上街买了些东西回来吃食。”

    他有意讨好爱将,却不敢说了出口,只胡乱说是自己饿了。秦仲海见他如此疼爱自己,满腔火气全往云里去了,心下只是偷笑,寻思道:“侯爷向来就是这个模样,嘿嘿,根本舍不得骂我嘛!”他顺着竿望上爬,登时翻身跳起,哈哈大笑,搂住柳昂天的肩头,笑道:“侯爷饿了只管说哪,我去御膳房偷来便是,何必还要去买呢?那多费事啊?”

    柳昂天听了这话,忍不住怒气勃发,骂道:“你这小平素最不听话,现下又想去偷去抢?这当口两雄相争,你别再给我惹麻烦!”说着将秦仲海一把推开,神态甚是恼怒。

    韦壮惨然一笑,心道:“惨了!又吵起来了!”偷眼去看,果然秦仲海面色铁青,他袍袖一拂,迳自往木倚上一坐,大声道:“惹什么麻烦?我秦仲海战场上出生入死,什么时候丢过你的脸?你当我是岁小孩么?”柳昂天满脸怒气,喝道:“好啊!着邀功了?老夫告诉你,年纪轻轻,可别自以为是,免得日后身败名裂!”

    韦壮见两人越说越僵,急忙劝解道:“你们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自己人!”两人一同转头怒喝:“滚开!没你的事!”韦壮吓了一跳,身一缩,更不敢说上一个字。

    忽听秦仲海大喝一声,神态凶狠,好似要暴起伤人,韦壮吓得魂飞魄散,忙冲将出来,护住了柳昂天。他运起武当绝,正自全力戒备,却见秦仲海连连拍桌,大吼道:“放***屁!甭说废话了!快快取酒出来,大家拼个你死我活!有无胆否?”柳昂天怒反笑,猛地抱出一坛御赐花雕,拍开了封泥,递到秦仲海面前,喝道:“混帐东西!醉死你这小王八蛋!”

    秦仲海取坛狂饮,跟着递给柳昂天,哈哈大笑道:“看你这老头有没种喝!”柳昂天呸了一声,戟指骂道:“老夫喝酒时,你这小王八蛋还在娘亲怀里喝奶哪!”他举起酒坛,也是一大口喝落。

    韦壮见他二人相互递着酒坛狂饮,不时吃着菜肴,都是一言不发,神情凶恶,他不敢掉以轻心,仍在一旁守护监视,就怕有什么意外生出。

    吃喝良久,柳昂天霍地站起,大声道:“这里喝不出胜负!到我家拼去!”秦仲海哼了一

    声,冷笑道:“在你家喝,上上下下都是你的帮手,又是姨,又是七夫人,咱们到宜花楼去!”柳昂天喝道:“照!就这么办!便拼着给七个老婆责打,老夫也要教训你这小王八蛋!”两人怒目相对,气冲冲地站起,并肩往外去了。

    韦壮目瞪口呆:心道:“他们真是在吵架么?怎地面孔铁青肚快活?还吵到酒家去了?”一时猜想不透,只有悻悻然地跟着走了。

    这夜秦仲海酒足饭饱,回到渊阁时已是半夜,这夜好吃好喝,将帅交心,秦仲海念在柳昂天的人情上,自知不便再查访什么,只知别再翻看阁上的书籍,便是对大家都好的局面。秦仲海搔了搔脑袋,心下暗叹:“怎么最近老遇上这些荒唐古怪的事。又是刘敬包庇通奸、又是侯爷怕东怕西,怎地每个人都有这么一箩筐的罗唆啊?”

    秦仲海跟随柳昂天,至今已有七八年之久,算得上柳门资格最老的人,平素他与柳昂天相交,从不拘礼,彼此也不用心机,好似父一般。相形之下,杨肃观虽较受柳昂天器重,但两人感情却没这般亲昵,秦仲海是个痛快的人,只求大家好鱼好肉,爽快口,倒也不会计较什么地位排名,也是他自居次位,江湖才有“杨武秦”这般说法传出。

    也是酒喝得多了,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