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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男神缠上门-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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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聊什么?”

    “比如说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如果没记错,她似乎几天前也在这个地方问过他吧?

    当时他怎么回答的来着?

    “我想想。”覃烟用他的原话堵回去。

    “你是想瞎编一个敷衍我吗?”他记性也好,也用原话问她。

    “想起来了,”她没再用他的原话回应他,偏了偏头,眼神里带了丝疑惑,“祁先生,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了?”

    “没有吗?”

    覃烟又想了想,然后很肯定的说:“绝对没有!你别自恋了。”

    “哦,那么书房里,第五排书架上,第三十二格,那个夹在《简章爱》里的小笔记本里的第27张上,2010年8月7号下面的那二十八个写得不太好看的字,不是你写的了?”

    覃烟一愣,然后瞪大了眼睛,“你干嘛偷看我的日志?”

    “那也是我的。”

    “?”

    “我们是夫妻,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当然也是我的。”

    “不,我的还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好。”他没有任何犹豫的说。

    “……”咦,那么好说话?

    下一刻,他指着自己的嘴唇,眼睛带着坏笑的看着她说:“夫人你的嘴巴有点干燥,过来亲一下它,让它解解渴吧。”

    “……”这人真是……

    那个笔记本是覃烟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买的了。两元钱一个,并不大,而且封面很单调。如今看来,过时得有陈年的味道。

    不是祁耀说,她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个笔记本,并且还因为当时看到了《简章爱》里的女主对男主人公说的那句话时,深有感触的也在笔记本上胡乱的将原句改了改,写了一段话,然后将笔记本夹进书里。那么几年了,都忘记拿出来了。

    翻开祁耀所说的第二十七张,上面赫然用圆珠笔歪歪扭扭的写着一排难看的字:

    “那么上帝赋予了我财富和美貌,我要怎样才能使你难于离开我呢?(耀)”

    再看了看,因为当时老师总让写日志而养成的写笔记就会写日期的习惯。覃烟忍不住笑了。

    2010年八月的时候,她还在读高三,却已经暗恋了他很久。

    怎么办啊,让他知道了她那么早就喜欢上他了。他是会取笑她呢,还是会得意?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们都是夫妻了。

    不过好像不太公平啊,他都没有说他是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她的,她得问清楚。

    祁先生在帮她打游戏通关,再次被问及这个话题,他沉思了沉思,“我再想想。”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三十秒。”没耐心了,“五秒,五,四,三,二,一,快说。”

    祁先生放了电脑,然后凑过去与她眼对眼,鼻对鼻,“身为晨日集团的副总裁,私人感情的问题可是个天大的秘密,价值最少也是一百万以上,你是选择用钱买这个秘密呢,还是跟我做个交易?”

    覃烟想翻白眼,不过碍于跟他那么近的距离,似乎并不利于做这个动作,“哪有那么夸张?”

    “有的。”

    “一百万简直就是在坑人,不是说你的就是我的吗?那你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所以……”

    “所以夫人你也得替我保守这个秘密。”他打断她的话。

    “……”完败。

第126章 那个混蛋() 
三年后。

    覃洛终于还是因为崴脚的法语而在国外待不下去了。

    他回来的那天,覃妈张罗了一桌子的饭菜迎接他的归来,跟迎接个国家领导人似的,特别的张扬。覃烟和祁耀也被通知过去,一家人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一顿饭。惹得隔壁张家太太还以为今儿是什么节日,回去翻了万年历,反复查了又查。

    覃洛变了很多,不光是个子和外貌上的改变,性格也沉敛了不少,覃烟觉得,他大概是因为法语不好。无法与那边的人愉快的交流,所以得了忧郁症。

    但没有变的是。他似乎依旧对祁耀有很大的偏见,即使祁耀也是他姐夫的事实,他也对他依旧绷着张讨债的脸。

    祁耀似乎很享受给覃烟夹菜这种事,几乎每次都是在覃烟吃完碗里的菜的时候,立刻给她加了她喜欢吃的。

    覃洛抬眼看了眼两人,然后便面无表情的又垂头继续吃饭,耳边是他老妈喋喋不休的询问,而他一句没听进去,因为想了其他事情。

    三年前,他任性的带着悲伤在姐姐婚礼的当天离开了这个国家这个城市,离开了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家。

    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但三年后,他却还是回来了。不是放下了,而是醒悟了。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处在青春期的少年都如曾经的他一样,那样迷茫和愚知。将依赖和不舍错误的归结为暗恋。

    还是乱伦这种离经叛道的暗恋。

    当时光消磨,渐渐习惯身边没有亲人的宠溺,没有姐姐的维护。不再悲伤不再害怕失去,也懂得了很多人情世故后,他在某个瞬间突然醒悟。

    原来,那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啊,原来他只是太过任性太过懦弱,因为害怕以后自己再惹事,没有人替他善后,无人维护,所以才那样的纠结,那样的悲伤。

    不过,尽管他理清了自己对姐姐的感情,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讨厌祁耀。

    这个男人从一出现到如今,无时无刻都不在霸占着他的姐姐,就连他想给他姐夹筷菜,每每才刚刚夹起,都被他抢先一步将那道同样的菜放进来他姐姐的碗里。

    可恶。

    讨厌的男人。无论过了多久,都是这么的自私。

    覃烟依旧是迟钝到没心没肺的性格,都结婚三年了,她和祁耀却还没有孩子,覃妈一直唠叨说她这是因为没有公婆的原因所以才那么有恃无恐。覃烟总是笑着敷衍,“这不是您比我婆婆还着急嘛。”

    笑过后,她垂了眼。

    才不是她有恃无恐不想要孩子呢,分明是祁耀不想要好不。怎么女人不生孩子,人们都只责怪女人,而不找男人的麻烦呢?

    覃洛回来后的第二天联系了三个多年不见的兄弟,但除了在C市的曹斌可以赴他的邀外,其余二人均不在近处。

    听曹斌说武尧跟着他爸扛着摄像机去了云南,说要将五十六个民族的照片集齐。而何文则是参军去了,在部队里整天忙上忙下,连接他们的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就算有,讲不到两分钟又被哨声传唤走了。

    人生世事无常,那些你不在的日子里,待再回头,一切已物是人非,再找不回你在时的模样。

    曹斌第二天还有课,所以不便跟他久留,两人吃完饭,路上经过他们以前经常去玩的那家青年娱乐城时,两个已不再是葱葱少年的大男孩都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却终是没有了再进去的欲望。

    最后,覃洛又去了杨胜宇的吉他培训班,还好培训班还在,只是早已换了主人,问了杨胜宇的去处,他竟然去了各省乡下当志愿者,教孩子们弹吉他唱歌去了。

    覃洛给他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正好刚从四川出发,准备去云南的一个贫困山区。接到覃洛的电话他挺高兴的,但却并不惊讶,因为他们这些年都有联系,覃洛近期会回国他也是事先接到了消息的。只是自己如今没在T市,不然覃洛昨天的机,他一定会去接的。

    两人约了等杨胜宇从云南回来后就聚聚,然后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后,便挂了电话。

    覃洛没了去处便回了家,覃烟和祁耀早走了,他跟父亲商量好了办理转回C大继续学业的事,便上了楼。

    他的房间还是以前的模样,没有沾染灰尘,他老妈一定天天都有帮他打扫。

    床头的墙上贴着许多照片,都是他和三个好友或者其他同学的大合照,书桌上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有三个人,是他和覃烟还有杨胜宇第一次去做公益募捐活动的时候照的。

    他拿着相框,单手枕头倒在床上,突然觉得无聊了起来。

    人真是越长大越孤单,曾经你周围总是围绕着各式各样的人和一些不可思议的事,而今那些美好都只剩下回忆。

    眼角余光看到了衣柜旁边的一个竖立摆放的黑色物体,他一下从床上翘了起来,然后走过去将黑色物体拿起来打开。

    这把吉他他有多久没碰了呢?

    拨动琴弦,手法没有一丝因为时间的原因而懈怠,甚至比以前更佳的熟精进了。

    这是长期以来不断练习的成果,在法国的时候,他几乎封闭自己,不愿意跟那些长着不同面貌的外国人交流,再者,他的法语实在烂到难以启齿的地步,所以他时常都是一个人抱着吉他,坐在房间里,或是教室里,旁若无人的弹奏。

    ——

    夏季,百花齐放的日子,覃烟因为祁耀的偏爱,渐渐也喜欢上了侍弄花花草草。花圃里的花,大半部分她都认得出来了,但某些花名还是让她记得有些吃力。

    比如:口脂藤,苦劳葳,蜡瓣花蜡源花,莱雅菊,蓝滨菊,蓝花葱,疗喉草,裂瓣兰,裂缘莲……

    是不是难记又拗口?

    但祁耀却记得住每种花的名字,且哪些有药用价值,专治方面的病,以及哪些只适合观赏和驱蚊,净化空气等,他都能分得一清二楚,且不用想,随便指一朵给他,他都能张嘴到来。

    覃烟锄完一小片杂草,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看了一眼大门口的方向,今天气温比较高,她想吃雪糕,所以缠着祁耀去买。

    撒娇外带卖了几下色相才终于说服他一个大老爷们去买那种小孩子吃的东西。

    说到小孩子……覃烟瞬间就不高兴了,心里有点烦躁,所以愈加觉得今天的天气更热了,索性扔了小锄头,转身回了屋里享受空调。

    她脚上沾了不少的泥,但她却当没注意,一路走到客厅沙发边,一排黑色的鞋印在地板上显现得十分鲜明。

    她又去了洗手间洗手再次留下另一串鞋印,接着又去冰箱拿饮料,却并不喝。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又合上,合上又拉来……

    看着满客厅地板上的泥脚印,覃烟十分的有自豪感,坐在沙发上,终于将之前拿出来的饮料喝了,脸上有小小的奸计得逞的得意。像是惩罚到了某个可恶的人。

    祁耀抱了一箱雪糕回家,因为考虑到某个小女人可能明天后天都会突然想吃。他便干脆多买点储备起来。

    出门前她还蹲在门口侍弄花花草草,不过半小时多的时间,她人又跑哪去了?

    大门是锁起来的,他拿出钥匙开了门,然后又打开了客厅的门,当入眼的是一片狼藉的客厅的时候,洁癖的原因,使得他眉心狠狠的跳了跳。

    那三十七码的鞋印说明了并不是家里闯进了什么小动物捣乱,唯一能说得清的只有是某个小女人的恶作剧。

    将箱子放在茶几上,他朝楼上喊了一声,“夫人,你的冰糕到了,请下楼查收。”

    楼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他沉默了会儿,然后缓步上楼,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覃烟,不知又跑哪去了。

    想到回来时,大门是锁住的,说不定她出去了,拿了电话给她打过去,她倒是很快就接了起来。

    “去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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