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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 秦宇, 这件事是孙林年少无知, 才会和日本人有所牵连,希望你不要怪罪。” 孙静站在旁边连忙替孙林这个弟弟求情道。
“表姐夫。 烟馆到处都是, 这笔钱我不赚, 日本人,或者是别人照样会赚, 不说大连那一带。就是奉天, 北京,上海那些位置,哪里不到处是烟馆, 如果表姐夫肯庇护小弟, 小弟愿意每年上交一半的利润给表姐夫。” 孙林有些硬气地道, 在他看来, 鸦片生意国内哪里没有, 鸦片在东北有几十年的时间了, 现在哪里看不到抽大烟的? 就是寻常百姓对于大烟也见怪不怪, 他赚他的钱, 哪里会碍得了秦宇这个大师长的事。
“ 孙林,你怎么跟你表姐夫说话的, 他不让你跟日本人合作是怕你陷得太深, 最后上了日本人的当还不自知。” 孙静嗔怪地道, 一对美眸有些担心地看了秦宇一眼, 由于和周映雪走得近的关系,孙静对秦宇知道得多一点,知道跟日本人的关系不怎么好, 自己这个弟弟没见过秦宇强势的一面,真把秦宇给惹恼了, 怕是没好果子吃。
“无妨。” 原来孙静以为秦宇会发怒,却没想到秦宇听了孙林的话后,不仅没有勃然变色,反而想到了什么似的。
其实孙林说得也没错, 贩卖鸦片在民国太过普遍, 整个东北作为满人的老巢,吸食鸦片成为一种普遍现象, 就算以秦宇此时在奉天省的地位,想要禁烟, 触动的将会是一个庞大的利益群体, 受到的阻力连秦宇都会感到头疼, 而且秦宇现在还只是个师长, 真要是禁烟, 没有当上督军,想要推行这种措施事倍功半。
不管是后世还是这个时代,贩卖鸦片都有着巨额的利润在里面,以至于一些官员,地方士绅,豪门都有参与, 这些人将会成为禁烟的最大阻力。 孙林不去赚这笔钱, 后面照样还会有马林, **,李林。 禁烟这种事,非十年难竟其功。 特别是在眼下秦宇的势力还无法遍布整个奉天省, 整个民国大势如此的情况下。
如果形成一个贩毒集团,引导毒品外流, 制成更高等的毒品,外销出去,那些贩毒的人只要有钱赚,倒不会介意去赚外人的钱, 非得祸害本地百姓不可。
“ 如果表姐夫有意, 只要表姐夫抬抬手, 这大烟里面的利润难以想象,何止百万, 小弟就算只占两三成也足以。” 孙林见秦宇陷入沉思, 以为秦宇意动, 又进一步劝道。
“是吗?听说你手底下有八大金刚?” 秦宇有些好笑地道。
“ 跟表姐夫比起来,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孙林讪然一笑道。
“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别看你现在还玩得转,真跟日本人比起来,你还太嫩了。 据我所知, 你手下八大金刚里面的老五, 钱冯贵, 已经在日本人的赌场里面输了不下2万大洋, 现在已经日本人拿住了把柄, 老三 张力胜, 这段时间跟日本人的一个叫秋菊的艺妓打得火热, 也不知道被套去了多少话。 至于 老四和老七, 这段时间好像矛盾越来越多, 里面也不乏日本人的身影, 这才多长的时间, 你手里的八大金刚就被日本人用钱, 色, 权挑拨的挑拨,拉拢的拉拉拢。 八去其三。其他人也未必对你死心踏地, 别看你现在风光, 这样下去,不出一年,要么你沦为他们的走狗,你得被日本人吞得连渣都不剩。” 陈涛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再加上是日本的地面上, 日本人办事显得有些肆无忌惮, 陈涛没费多少时间就打听到了。
“ 表姐夫你说的可是真的?” 孙林面色一白, 额头上直冒冷汗。
“ 真的假的你用心想一下就能想到这段时间你那几个手下的异常之处了。” 秦宇洞若观火,大连一带此时已经成了日本人的天下, 孙林从大连往奉天,本溪几地跑,若不被日本人逐渐蚕食,那才叫有鬼,个人很难对抗一个组织的力量。
“ 秦宇, 那该怎么办, 你一定要帮帮小弟才是。” 孙静没接触过这种层面的勾心斗角,不过她也知道日本人的险恶之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随着这几年日本势力逐渐扩散至长春以南的关东,不知有多少人被日本人整得家破人亡, 孙静的出身也不低, 对于这些事知道得比普通人要多一些。
“ 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手底下那几个吃里扒外的人!” 经秦宇这么一提醒,孙林也觉得几个手下的异常之处。信赖的人出现这种情况, 无疑让之前还自信满满的他大受打击。
“ 有没有兴趣给我做事? 凭你一个人是斗不过日本人的。” 来之前, 秦宇对孙林没怎么看过眼, 不过拿到陈涛调查他的资料之后, 秦宇发现眼前这个年轻人手腕非同一般,本人身手不凡,练得一身八极拳。 要不然也不能在那些人里面混得如鱼得水。 年纪轻轻, 能拉扯起一帮人, 比起那些在家里吃老本的二世祖可是要强多了。
经刚才孙林这么一说,秦宇也有心将奉天省的鸦片经销渠道握在手上, 掌握春天省鸦片的进出, 逐渐削减本省的鸦片供给,扩大外销的份额, 才是真正的禁烟之道。
“ 这,表姐夫既然看得起我, 小弟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 不过杀鸡用不了牛刀,小弟想回去亲自料理那几个脑生反骨的手下, 若是小弟能力有限,再由表姐夫出手如何?” 孙林试探着道, 他虽然想跟秦宇扯上些关系,不过却舍不得一年十几万的进账, 给秦宇打工, 无疑将所有的东西都交到了秦宇手里, 自己好歹也能和秦宇扯上些亲戚关系,这样说了之后, 秦宇总不会再好意思来抢夺吧。
“好吧, 既然你心里有了主张, 我就不插手了。” 见孙林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秦宇哑然失笑, 没了张屠夫,难道还吃了带毛猪? 眼下孙林还不算多作奸犯科,奉天省比他该杀该抓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暂且就先放任他一段时间, 若是真做出格的事,收拾他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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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章 说服蓝天蔚()
“ 秦宇,家弟不懂事, 希望你不要见怪。”孙林走了之后,孙静犹豫了一下,又回转过来跟秦宇说道。
“ 有什么见怪不见怪的,你这个弟弟年纪不大, 心思不小啊。 不吃些苦, 怕是不会轻易回头, 若是我过问得太多,传出去,还怕别人说我眼红亲戚家的产业。”秦宇将杯子放下来笑道,“ 这些事原本就不是你们女人家该操心的, 表姐你再过几个月就要出嫁了, 不要想得太多, 也不算件多大的事。”
“ 秦宇你说笑了, 那是小弟不知天高地厚, 他那点营生在你眼里算得了什么。” 看到秦宇并没有孙林的拒绝生气, 孙静放心了不少,又闲聊道,“ 听说映雪有身孕了, 过些天我去看她一下。”
“ 那敢情好, 我努力了这么久, 现在才有了点结果, 这女人一旦怀了孕,情绪就有些捉摸不定, 你早点去奉天, 帮我分摊一下火力。” 秦宇道。
孙静抿嘴一笑, 眼前这个秦宇谈正事的时候让人生畏, 闲聊起来的时候倒没什么架子,开开玩笑, 跟个普通朋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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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驾!”一队全副戎装的人马轻驰在新绿初露的大地上,蹄声阵阵。
“ 季豪兄, 此行前去会不会有诈, 我们都小看了秦宇此人, 我看当初季豪兄你和张作霖,赵尔巽他们斗的时候, 秦宇也不无隔岸观火, 坐收渔翁之利的意思。” 方刚在马背上道。
“ 秦宇会不会有诈我不知道,不过启予兄是不会诈我的。” 蓝天蔚自信地一笑。
商震脸上有些尴尬。 这次秦宇派他来说服蓝天蔚前来会面。 陈干推辞不肯来, 不好意思见这个老长官。 商震推辞不过, 只能硬头皮来。 一个是以前的老长官,一个是现在的新长官。 让他来当说客还真是两面都难做。 不过好在商震只是请蓝天蔚前来。
“ 老长官放心, 师座说了, 只请老长官过来说说话。没有别的意思, 原来协里有不少老人都在师座手底下, 再说以师座的为人, 断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失信。”
“ 一个一个师座, 你改换门庭倒是改得快。”刘乾以前就和商震不太对会,冷嘲热讽道。
“姓刘的, 有话就明说,不要夹枪带棍的。 若是当初跟老长官一起南下了, 我商震也没什么好说的。 留在奉天城。 师座待原来第二混成协的人也是不薄,有活命之恩,大丈夫知恩图报有什么不对, 时势弄人, 要不然陈干他们为什么不好意思来见老长官? ” 商震不敢对蓝天蔚摆脸色, 但对刘乾却没什么好客气的。
“好了,启予兄说得对, 时势弄人。” 蓝天蔚叹了口气。 眼下商震, 陈干以前都是他的心腹。 这么短的时间里, 竟然都心向秦宇。 来大连的时候,蓝天蔚也派人去奉天城联络过以前的一些老部下。能拉过来人的人很少,也有些出关来找他的人,谈到秦宇时,也不是说秦宇好话的。
后来蓝天蔚也派人到奉天城打听过。 原来协里的老人,被赵尔巽,聂汝清杀了很多。 被秦宇出手所救, 后来愿意离开的,秦宇给了他们路费。留下来的,现在也都能领到军晌, 除了训练比以前还要苦一点, 住宿, 军晌,平时的火食无不比以前更好,更稳定。再加上以往秦宇护犊子的名声, 士兵也是人, 呆在秦宇手下后不愿意走也没什么奇怪的。
秦宇看着一片严冬过后的田野, 稻田里码着高高的草垛子, 冒出一点点新绿。 不时有一两条土狗从田垄子上跑来跑去。 此时的地里没什么看头。
蓝天蔚远远的看到秦宇时,也没想到秦宇会在这种地方等他。秦宇只带了十多个护卫, 也就比他多上几个人。
“季豪兄, 别来无恙。”秦宇早收到消息, 听到马蹄声时, 张眼一望便看到了一马当先的蓝天蔚。
“ 数月不见, 雨辰兄风采更甚往昔。” 蓝天蔚也是爽郎一笑,“怎么, 以雨辰兄现在手下的兵马, 随便派一个旅过来, 我都吃不消, 怎么会亲自跑到辽东来?”
“还不是季豪兄你在辽东太过强势了, 我要不来, 怕你把这边闹得天翻地覆哦。” 秦宇半是开玩笑的道,“ 再说现在已经是民国, 咱们也没什么仗好打的, 坐下来,谈一谈就好了, 手底下那些汉子, 若是死在国战上, 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死在这种争斗中, 我还真舍不得让他们死得这么憋屈。”
听着秦宇与别人不一样的言论, 蓝天蔚心里顿时有股共鸣感, “既然这样, 雨辰兄你到辽东来又是为了什么?”
“ 这件事后面再谈, 季豪兄你看这片耕地, 有什么感触?” 秦宇没有直接回答蓝天蔚的话,反问道。
“ 不就一片普通的田地, 能有什么感触? 真要说感触, 也只是觉得这大片的田地, 真正属于普通民众的寥寥无几, 都握在地主手里,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蓝天蔚道。
“ 季豪兄是否认为革命党成为执政党后就能改变这一状况? 即使季豪兄这以想, 你去了趟关内,上海, 是否别人也会这么想? 就算极少数人有这种想法,又是否真的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