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这阵兴奋劲过去了,若水才想起老无还没上来呢,而且他之前说这五彩霞光中乃是前往迷剑殿的通道,可若水进来之后却发现自己正站在霞光中一个汉白玉材质的圆台上,这圆台大概有三四丈方圆,没什么装饰花纹,四周也是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那里像是无非如此所说的通道模样?
若水试着往汉白玉圆台的边缘走了走,发现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正环绕在圆台的四周,自己只能靠近圆台的边缘,却出不了圆台的范围,用飞剑试了一下,那力量还十分的巨大,以七阶飞剑的威力也难以突破圆台边缘一步,使得这圆台不似圆台,倒似是个画地为牢的监狱一般。
虽然被关在圆台之中,但若水心中明白,自己毕竟只是来帮忙的,而老无那家伙才是做任务的正主,这个前往迷剑殿的通道肯定必须要老无来了以后才会出现,所以他也不着急,随便在圆台上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开始打坐调息——刚才虽然是取巧,但是自爆火丹也让若水的混沌元婴受了震荡,耗损了元气,此时闲着也是闲着,为了后计着想,自然要抓紧时间调息,补回来一点元气是一点。
调息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的样子,若水听见汉白玉圆台附近的霞光中骤然传来一声巨大的金铁交鸣的声音,睁眼一看,只见一把硕大无朋的巨剑自霞光外面穿了进来,看那样式体型,正是老无以玄枢日月剑煞凝聚出来的有了实体的超级巨剑。果然,无非如此这家伙紧跟在巨剑后面钻进了霞光里,随手散去玄枢日月剑煞,飘落在汉白玉圆台之上。
若水只看了老无一眼,便不由笑得满地打滚,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憋死了。也不知道老无这家伙刚才闯关的时候受了多少罪,此时喘得跟一条刚跑了四个马拉松的狗一样,就差没有把舌头伸出来了,那一身红袍上千疮百孔,连白花花的大腿肉都露了出来,头发全被汗水打湿不说,似乎还累脱了力,以至于此时站在圆台上腿还不住的发抖,形象真是狼狈之极。
老无仗着他那一身本事,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都是举重若轻,除了有限几次大难以外,还从来不曾在若水面前露出过这样狼狈的样子,可见这外面的剑瀑威力,强悍到了什么地步。不过,见到如此模样的无非如此,若水要是不笑个够本,打趣几句,还是以猥琐无耻闻名的水老三么?
“老无哇,咋弄成这幅德行了呢?难道说你遇到了传说中的芙蓉姐姐,她垂涎你的美色,对你**不成?”若水一边用别有意味的眼神在老无白花花的大腿上扫射来扫射去,一边淫笑道:“老无,看你喘成这个样子,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了……”
“滚,失你个头,身你个屁股,你丫才被芙蓉姐姐**,你丫天天都被芙蓉姐姐**!”无非如此一屁股坐到地上,很不爽的打断若水的话道。刚才那剑瀑阵威力提升的实在太过惊人了,老无也是用尽手段方才涉险过关,此时累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要不是如此的话,就凭刚才若水这几句恶毒之极的话,他肯定就要提剑和若水拼命了,那里会只是反骂回去。
“哈哈哈哈……老无啊老无,你也有今天,平时你不是牛么,天老大你老二,连阎王爷都得排到你老人家后面去,今天总算让我见到你这狼狈的模样了,恩,我一定要多拍几张片片,回头**坛上去,再给花花传几张过去露大腿的激情照……老无你说,花花会怎么感激我呢?”
“会感激的掐死你!水水你个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之徒,我和你拼了!”
“哇靠,都这幅模样了还敢甩仙鹤飞腿踢我,小心jj曝光噢!”
“曝光就曝光,反正系统会打上马赛克,怕毛!”
“老无,我不得不说,你实在太无耻了……太阳,你还踢,三爷要还手了啊!”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才肯罢休,各自坐倒休息了一下,吃了点药补充下法力,这才重新抖擞精神,往迷剑殿大殿而去。
要不怎么说老无自己的任务,还得是要老无亲自出马呢,他这个正主才刚一走到那汉白玉圆台的边缘,霞光之中便不知道从何处飞来十来根汉白玉的石柱和一大片一大片的汉白玉方砖,顷刻间便在两人面前铺就了一座通向霞光之外的桥梁。
自这桥梁上走出去,若水这才见识到了迷剑殿大殿的真正风姿。只见一片青冥之中,无数柄各色各样的宝剑虚悬在高空之上,烁烁放光,远远一看真是仿佛外界的浩瀚星空一般。以迷剑殿大殿高耸的殿脊为正中坐标,左侧的星空飞行着一柄巨口阔身的超级大剑,剑身上发出一轮金红剑光,当中隐隐有鸟形飞动,按上界太阳星之形,乃是大日金乌;右侧天际上则悬着一口白亮短剑,剑身呈半月之形,通体发出银白阴冷之光,光中有蟾形黑影,按上界太阴星之形,乃是皓月玉蟾。金乌、玉蟾二剑之下,则是一座金瓦玉砖,雄伟无比的巨殿,从上至下约有五十余丈,从左至右长达里许,中央主殿之上高悬迷剑殿三个巨大无比的暗金篆字,无数同为暗金色的符箓花纹像是游鱼一般在大殿朱红色的殿门之上来回移动,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设置了极厉害的禁法,防止有人闯进大殿里去。主殿左右,各有一间和主殿形式一样,只比主殿略矮略小些的配殿,左边的被金红之光笼罩住,右边的则是一派银白冷光,上应日月双剑。
在主殿的殿前,还倒插着两口遥遥相对,高达十丈的巨剑,白玉的剑柄,独角怪兽也似的吞口,白玉制成的剑身,通体笼罩着白色的毫光。两剑之中,一条雕刻着无数宝剑之形的白玉万剑图作为入殿的道路,从殿门处直抵若水和老无所在的桥梁之旁,道路左右两边各有九尊数丈高的鳌头铜鼎,当中燃着熊熊烈火,不时有剑光虚影自火光中窜出,飞到九天之上,也有天上的宝剑飞下来,自行投入到这铜鼎烈火当中,看去当真令人目为之眩、意为之动,神为之摇。
“这个就是迷剑殿?靠,就是要这样才对嘛,要不然三爷怎么打得起精神来!”若水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望着这雄伟神奇之极的大殿,无非如此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一盆冷水就泼了过去:“打起毛精神来,都是些能看不能碰的东西,再漂亮再神奇,能当饭吃?能卖钱?”
“老无你咋变这么庸俗呢,就算这些东西都只是好看而已,欣赏欣赏总行吧?干嘛这么大意见。”
“废话,我当然有意见!水水你也看到了,就算外面的万剑谷穷山恶水了点,但这大殿可着实拉风的紧,作为古剑仙唯一的传人弟子,按说这迷剑殿早就该送给我当洞府才对,可古剑仙个老王八却将它把持得紧紧的,说什么机缘未到,连大殿正门都不肯让我进去,你说我能没意见么?”
第三百七十二章 剑仙有奇法,分魂也成阵
第三百七十二章 剑仙有奇法,分魂也成阵
原来如此,怪不得无非如此前些天想洞府都想发疯了,真正的原因感情是这个啊!若水同情的拍了拍老无的肩膀,以示安慰。师傅留下个超级好地方,当徒弟的只能眼馋的看着却进不去的感觉若水那真是深有体会,想想那还在小天外天的应日神峰,即使若水已经有一座洞府了也郁闷的要死,更别说是至今仍然上无片瓦,下无立锥的老无了。
无非如此睹物思情,不免想起了伤心事,又扯着若水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不过他也知道,这迷剑殿中的一切终于还是他的,只有早到手与迟到手的区别而已,因此在向若水倒了一会苦水之后,他还是重新打起精神,领着若水绕过主殿,一同前往此行的目的地,那座藏有法宝与飞剑的迷剑殿地宫而去。
“老无啊,你之前不是说要去迷剑殿地宫,必须先过剑轮阵、剑瀑阵、剑魂阵这三重剑阵么,怎么咱们都已经到了迷剑殿大殿了,却没见到那个什么剑魂阵?”
无非如此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十分不美妙的回忆来,回道:“剑魂阵肯定是有的,而且还是老王八特地留下来守卫地宫的,厉害的紧,要是过不了这一阵,咱们前面的辛苦可就都做了无用功了。”
“厉害的紧?剑瀑阵那么厉害都没听你这么说,难道这第三阵就真的这么厉害?”
“废话,不厉害会用来守护地宫么?而且这次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来的,威力肯定要比我前两次来的时候要大,tmd,好好一个任务弄这么多关卡,古剑仙那老王八的心,真是死啦死啦黑了。”
”老无,剑轮阵和剑瀑阵我都见识过了,果然阵如其名,可是这剑魂阵又有什么厉害之处啊?难不成阵里都是拿着剑的鬼魂?没那么恶俗吧!”
“拿着剑的鬼魂?你想得美哦,那是那样简单的话我就烧高香了,魂倒是魂,可惜不是鬼魂,而是古剑仙那老王八的魂!”
“不是吧?”若水听得一口气咽下去半天吐不出来,古剑仙是什么等级的牛逼高人啊,他老人家的魂秒杀自己和老无还不跟玩似的?咦,不对,以古剑仙的本事,肯定早就修成了元神,升仙去了,怎么会还有魂魄留在这迷剑殿里呢?不对,不对,肯定有古怪。
若水把自己心中所想对老无一说,就听老无解释道:“我说的不是古剑仙的魂魄……怎么说呢,等见了那剑魂再和你解释吧,总之跟你想的不太一样。”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继续前行,没走多远,若水就见无非如此面无表情的伸手往某处一指,道:“喏,就在那里,靠,我早猜到这剑魂阵肯定也升级了,但也没料到这次居然一次出了两个剑魂,这不是要人老命么!”
若水顺着老无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见到在主殿的阴影之中立着两个穿白的人影,这两个家伙面容身形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形容枯瘦、面无表情,衣服也一样,各自头戴白玉高冠,身披素白龙绡袍,腰挂玉带,悬着一个阴阳鱼的玉佩,足上穿着白耳靸鞋,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人眉心有一个滴水状的红点,另一个人眉心的则有个卐字形的印记,此时正一左一右的站定在一块隐藏在主殿阴影里的石台旁,负着双手抬眼打量着走过来的若水和老无二人。
“这就是你说的古剑仙的魂?怎么有两个?”打从头一眼看到这两个白衣人,若水就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一个一个的往外钻,这两人身上虽然没有佩剑,但是散发出的剑气却比剑瀑之中的剑气流还要厉害的多呀,只是隐而不发,简直就像是两口人形的宝剑,果然不同凡俗。当下不免偏了偏头,问了无非如此一句。
“不是他还能有谁?有两个也正常啊,正好你一个我一个,不然你以为古剑仙那老王八会让我们俩有机会来场二打一?”老无恨恨的回答道。
“我靠,这样也行?穿一身白还板个死人脸,这幅尊容都快赶上地府白无常了,老无,我不得不为你默哀三分钟了,找的师傅性格恶劣就算了,连外形都这样,这样独特,你还真是衰啊!”若水又转过头看了看两个白衣剑魂,不由得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剑魂阵剑魂阵,原来就是有古剑仙魂魄的阵法,我真是太佩服你师傅他老人家了,连自己的魂都留下来布阵,他生怕玩不死你是不是?”
无非如此默然,好半天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