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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而然的,他的心情也就随之变的好了起来。
此时,楚良再回过头来,重新打量起面前这座破败道观,突然发觉,这座道观似乎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差劲。
“就是被废弃太长的时间了,显得有些脏乱,如果稍微打扫一下的话,应该也还不错!”就如同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样,现在的道观,在楚良的眼中,也变得美观了起来。
审视了一圈之后,楚良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块只剩下‘大一吕’三个字的金漆牌匾上,自言自语道:“其他的地方暂时都可以先不动,但是这块牌匾必须立刻给换了。”
想到做到,楚良直接就冲着那块牌匾走了过去,打算先将它从观门之上给扯下来,等到天明之后,再去山下小镇上重新定做一个新的,不管里子有多么邋遢,至少脸面得弄的干净一点不是?
想是这么想,可是当楚良伸手扯向那块已经半坠在空中的匾额时,心头却突然蹿出来了一股警兆,让楚良都无法顾及他有伤在身的身体,也要强行运功提气,迅速向后倒退。
“是谁,谁在那里?”楚良神色严肃,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紧盯着观门牌匾下的空地处,就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存在一般。
而如果此时这里有其他人在场的话,绝对会认为楚良的脑子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他的目光聚焦处,根本空无一物。
“别再跟我装神弄鬼了,我知道你就在那里,快点出来吧!”楚良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就好像他真的看见了什么一样。
但实际上,在楚良的眼中,那片空地的位置,其实也空无一物。
只不过,楚良现在也并不是在诈对方,因为在他的心中,确实坚定的相信在那片空地上确实有着什么东西存在,只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他的眼睛看不见罢了。
而事实上,岂止是眼睛看不见,就连楚良用自己的气机去探测,也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在这种情况下,换个其他人,或许就会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毕竟三更半夜,又是荒山野岭破道观,确实容易让人产生什么不太好的联想。
但是,楚良却不一样,他并不认为曾经无数次从生死边缘救下自己的第六感或者说是警觉性,会出现差错。而就算是它真的出现了差错,楚良也会对它深信不疑。
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而楚良如果不是如此谨小慎微的话,前世的他,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又怎么会一路踩着别人的尸体,攀爬到天下第一大魔头的位置上。
“你到底出不出来?再不出来的话,老子现在就拆了这座道观,到时候看你还怎么藏身!”楚良见到对方毫无动静,只好开口出声进行威胁,毕竟我在明敌在暗,真要是轻举妄动的话,难免会给对方可趁之机。
“我数三声,如果你再不现身,那我就要动手了,我楚良说话,从来都是说到做到!”楚良说着,已经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出去,他打算先和对方拉开距离,好给自己留下一定的反应时间,然后再动手拆了这座道观。
是的,楚良刚才的威胁话语,并不完全是在信口开河,他是真的打算将这间道观给摧毁,从而把对方给逼出来。
至于说,亲手把自己的‘新家’给拆除了,楚良会不会心疼,说实话,楚良还真的有仔细考虑过这件事情。
只是当他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如果想要完完全全的将眼前这间破落的道观修缮一遍,似乎和重新修葺一间全新的道观的价格也差不了多少的时候,楚良的心中就再也没有犹豫了。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出不出来,如果再不出来的话,我就真要动手了!”楚良倒退出去至少二三十米的距离后,再次站定,对那个始终藏头露尾的家伙,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可是对方似乎对楚良的威胁完全不以为意,别说是没有现身了,就连稍作回应都没有。
“行,你是打定主意坚决不出来了是吧!好,老子现在就拆了这间破道观!”楚良说着,已经运功提气,对着观门上方那块半吊在空中的匾额,隔空就是一拳。
透体而出的拳劲,在漆黑的夜色里,如同一颗流星般,直直的砸了过去。
可是,与楚良在想象之中,那块匾额在他的一拳之下,落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完全不同,楚良的拳劲有如泥牛入海一般,在靠近那块匾额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别说是把那块匾额轰碎了,就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就好像楚良根本就没有发出过攻击一般。
第二百四十一章 太一门人()
楚良刚才的那一拳,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就好像是他随随便便就打出来的普通一拳,但实际上,只有楚良这个当事人最为清楚,他为了在那个暗中之人的面前展现出来自己的强大武力,用出了多少的功力,又花费了多少的心思。
可就算是这样集眼下的楚良全身功力于一拳之中的强大攻击,竟然被那人轻而易举的就给化解了,甚至都还没有暴露身形,这就让楚良感到恐怖了。
而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现在楚良人在屋檐下,自然要低头,当时他的心中就已经打起了退堂鼓。
“前辈,实在是抱歉。恕晚辈眼拙,有眼不识泰山,今夜多有打扰,还望前辈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晚辈计较。晚辈我这就离开此地,还前辈一处清净之地。”
楚良说着,就立马转身,也不顾强行运功,会对他的伤体造成二次伤害,从而加重他的伤势,楚良直接就将功力提升至极限,想要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不过,既然说这里是是非之地了,又岂是楚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果不其然,楚良这里才刚刚迈出一步,他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定在了原地,任凭他再如何用力,也无法动弹分毫,所以楚良索性也就放弃挣扎了。
开玩笑,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的攻击全部化解于无形的人物,楚良估计,对方的实力至少也要在合道境往上,在这种人物的面前,想要不经过对方的默认逃跑,那基本上就等于是天方夜谭。
事实上,楚良刚才的逃跑也仅仅只是一次尝试而已,如果对方不阻拦的话,那他就可以顺利逃离这里,而如果像现在这样,被对方拦下来了的话,楚良也不会再去做无谓的挣扎。
“前辈,如果您因为晚辈的到来,扰乱了您的清净,晚辈在这里正式向您道歉。如果您还不满意,想要对晚辈略施薄惩,晚辈也心甘情愿受罚。只是,您这样把我留在这里,又不肯现身与晚辈一见,却是不知为何。”楚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对着那个直到此刻都还没有现身的高人喊话道。
楚良的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的风声,如果在平常的时候,楚良或许都无法察觉,又或者说即使察觉到了也不会太过在意。
但是此刻,他的精神状态却是处于一种高度集中的状态,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可能会被楚良放过。
楚良的目光顺着风声传来方向望去,霍然发现,一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随着刚才那道微风,突然出现在了道馆门口那块半吊在空中的匾额下方。
他脸庞瘦削,但是却难掩目光之中的精芒,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对方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前辈!”楚良见到对方终于现身,第一时间就尊称对方为前辈,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善意。
而那个明明是一个顶尖高手,却不知为何,身上竟然还穿着一件做工十分粗糙的粗布麻袍的中年男子,却是对楚良的恭维完全无感,一上来就直奔主题的问道道:“这位小哥,不知你与我太一宫有何仇怨,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拆掉我太一宫的招牌?”
“啥?”楚良听见中年男子的话语之后,不由微微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太一宫的人。
他心中自是喜不自胜,连忙高声喊道:“前辈,不,师父,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我也是太一宫的弟子。”
中年男子在听见楚良的话后,却是不由皱起了眉头,既因为楚良对他的问题的避而不答,也因为楚良话语之中所说的内容。
不过两者相较之下,显然后者对于中年男人更为重要,所以他也没有和楚良在先前问题上继续纠结,转而开口问道:“你也是我太一宫的弟子?”
中年男子这句话在问出口的同时,其实便已经清醒了过来,就算太一宫门人依然有人存世,也绝对不应该是像楚良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出点头的青年。
“哎。”想到这里,中年男子不由在心中轻叹一声,暗道还是心中的执念太深,否则的话,也不会轻信面前这个年轻人的三言两语,一切都是执念作祟。
楚良自然不会知道,就这么片刻的功夫,在中年男子的心中,已经有了数个念头浮起落下。
他自顾自的回答起中年男子的问题:“师父,我真的是太一宫的弟子。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先放开我,我身上有东西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中年男子见到楚良摆出如此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虽然明知对方的话语很可能是在诓骗自己,却还是暂时解开了对楚良的禁锢,让他暂时重获自由,拿出那个所谓的‘可以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当然了,中年男子之所以会如此做,主要还是他有着绝对的自信,即使他现在放开对楚良的禁锢,也随时都能够不费吹灰之力的再次将楚良给拿下。
而楚良在重获自由之后,立刻就从自己的随身行囊之中取出了那块玉质的身份令牌,将之高举在手,向着中年男子说道:“师父您看,这是我的身份令牌。”
楚良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到手中的身份令牌突然挣扎了起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那块玉牌已经凌空而去,落在了中年男子的手中,后者随手将其接入手中,看见身份令牌上篆刻的蝇头小楷,确实刻着‘太一宫’三字,只是这样一来,他本就微皱的眉头,却是锁的更加紧了,反问楚良一句道:“你是武当那边分派来这里的人?”
“对呀!”楚良自然点头应是。
中年男人微微点头之后,也不见他有何动作,他手中的那块身份令牌,便再次破空而回,急射向楚良这边。
楚良连忙抬手接住,正准备开口继续拉进和中年男子的关系,却是被对方先抢白道:“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吧。如果有人问你原因,你就说,我们太一宫已经空无一人,既无授业之师,又无同道中人,冒然收取弟子,只会误人子弟。”
言罢,就径直转身,向着身后那间破烂道观内走了进去。
第二百四十二章 回心转意()
说实话,中年男子的话语,确实把楚良听的迷迷糊糊的。
怎么了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宫门所在,也幸运的见到了宫内的前辈,结果还没有搭上两句话呢,对方就直接让他从哪来回哪去,这是在打发要饭的吗?
以楚良的暴脾气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算了,当时他就大声吼道:“你给我站住!”
中年男子闻言,不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向楚良,想要看看这个年轻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