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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应该说,从莫琴出现在门前时,千邪就一直没正常过。
千邪正不正常,千宿并没特别在意,他此时很想让他的弟弟了解一个非一般的事实,一个他说不出口却实实在在发生着的事实。那就是,虽说看起来他是美人在怀,挺享受的,但只有千宿自己明白,这丫头分明是想把他的腰给折断,似乎用了吃奶的力气圈着他。
他在一旁只知道羡慕嫉妒恨的,可不知道他正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偏生他还死要面子活受罪,一句让她松手的话都不能说
短短的四个字,构成一个简单的问题,传到千邪与莫琴的耳里却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千邪想,千宿那是在试探他,可能是看出了他的反常,所以才会不轻不重的丢了句让他下不了台的话。他不能如了千宿的意。
莫琴却是在想,她怎么那么的不高兴呢?且不说半空中把她交来给去,是危险系数多高的事。就说千宿那话中透出的促狭,促狭里带着的戏谑,戏谑里反映的真实,她听了就一肚子的火气。
什么叫你来我来的?听着就像是在讨论一件货物般,她又不是货品
莫琴想大喊一句,考虑到此时双脚没着实地,她只能听了归听了,抗议什么的在心里做做就好。
她不满地噘了下嘴,手上的力气加重了几分。
她掐不死他也要憋死他
腰间的力道一加重,千宿便垂下眼睑瞥了莫琴一眼,看到她气嘟嘟的模样,不怒反暗笑了笑。
嘿,这丫头还有脾气了。
千邪走了神,当然没留意到千宿的小动作,也可以说他别扭劲一上来,就算真看到了千宿对莫琴的纵容,也会当成浮云一般的不去计较。拿他此时的话来说,他这大哥想干嘛,他何必管那么多。
他深吸了口气,把浮躁的心神收了收。
到达城门还有些距离,但传来的两股不同的仙力波动却让收敛心神的千邪对其中之一有几分熟悉。
千邪心间动了动,想起了千宿才来时的问题,不由问道:“你还没说,突然问到易尘是为何?”
“因为我遇上了易尘。”这丫头还是从易尘那里抢来的。后面一句,千宿没说出,因为只是第一句话就已经让千邪动摇了。
“你确定?”千邪有点紧张地问道:“你没有和他动手吧?”他怎么说也是受了他的恩情的,若是千宿不由分说的对他对了手,这事传开去,只怕面子上很难挂得住。再说了,他还要靠他确定一件事。
想到这里,千邪的视线再飘向了莫琴,正巧莫琴也抬起头来看向了易尘。
什么叫没有动手?这魔好像很怕千宿和易尘动手一般。莫琴在心里面想着,瞳仁不闪不避的直视向千邪。
四目相对,莫琴很坦然,千邪却呆了一下。
她真的不是她?为何她看起来更像她呢?
“你是谁?”千邪心间动了动,焦急的拉停了千宿,同时认真地问起莫琴。
“啊?我?”莫琴不明情况,只知道这叫千邪的魔,此时那双紫色的瞳仁像要把她吃了一般的深邃。她朝着千宿的怀里再埋了埋身体。
这个时候,她觉得千宿比千邪更安全。
千宿无意识的侧了下身体,把千邪的视线给挡开,同时说道:“她叫莫琴,千邪你怎么了?”没介绍她叫什么,是他不对,只是此时再不快点,那个保护着,也可以说是隐藏起封县的魔盾就要被打破了。
千邪此时无暇顾及其他,他看千宿有明显护着她的举动,眉心又一次的拧了起来。
“我不是问她叫什么,我在问她,她究竟是谁?”话里透出一丝怒意与一丝隐忍。不弄明白她是谁,为何他总觉得不踏实。
犹如绕口令般的问题让莫琴脑子打起结。
什么叫不问她叫什么而是问她是谁?她是谁?她是莫琴?在脑间过了遍千邪的问题,莫琴恍然大悟地探头出来,说道:“哦,你是想知道我是谁”说完却撇了下嘴,再道:“很可惜,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能告诉你。”
“失忆……”千邪喃了这两个字出口,耳中听千宿说道:“只要解了那道封印,你就可以想起来。”这话是对莫琴说的。
“那就解了她的封印”千邪的话很霸道,霸道得让千宿都有些头疼。
那道封印,他都可以解掉,更别提千邪这个在魔界都为数不多的血魔了。千宿相信,他绝对有实力说解仙的封印就解仙的封印,只是此时真的不是时候。
“千邪,等打发了来找茬的仙,你想怎么解都可以。”魔盾若是被破坏,封县就等同于****在了天界的眼中。对千宿来说,害怕倒不是害怕,只是很麻烦。
千宿的劝说起了作用,已经对着莫琴伸手过来的千邪在他话落下之前收了手回去。
“那快走。”睨了明显没跟上节奏的莫琴一眼,千邪加快了乘风的速度。
凡间篇 075 就要卷进来
075 就要卷进来
所谓的等价交换,自然应该是在双方都认为不吃亏的情况下才能够称为等价,只要有一方觉得不划算,这等价交换便没法成立。
话说青鸯为了要弄明白莫琴身上禁咒和封印的真相,便答应了帮易尘找出莫琴下落的要求,谁知易尘再带了个附加的条件,要他与他同行。走了可能大半程路,青鸯便发想自己吃了个亏。
这分明就是件麻烦的事,偏偏因他的好奇从而义无反顾且一门心思的往着里跳了,他本来是觉悟了的,可等真正的跳了进去,他才发现,他真的不应该管那么多闲事。尤其是易尘带来的。
这一路上易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把知道的都说了,只是易尘本身对莫琴身上的禁咒就是不知道的比知道的多,说的那些话不是自己的猜测就是一通废话,听得青鸯更是觉得亏得有些大。
事已至此,这浑水是淌也得淌,不淌也得淌,两者相较,他不如淌得甘愿些,免得事后被易尘挑了毛病。如此一想,纵是心里再不情愿,青鸯的嘴里仍喊着加快速度。
事后青鸯反省了一下,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案例。
此时再说易尘。他去请青鸯帮忙,虽说过程有点艰辛、有点曲折、有点憋屈,但总的说来,在他的眼中,青鸯还是挺负责的。特别是青鸯在听说他给莫琴下的那道封印,有着稳固魂魄的功效,似乎更是着了急,一再的催促着他动作快些。
青鸯的积极,令易尘有点小欣慰。就他二人不清不楚的关系,能帮到这份上,他已经很满足了。回头在他带莫琴走的时候,要不要再让青鸯帮着垫个后?
天生腹黑的主,注定只能是个腹黑的主。不厚道的念头在易尘脑子里很坦然的浮现,他丝毫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半分问题。
这俩腹黑程度各不相同的仙,忽匆匆的到了封县的上空。正确说来,青鸯也好,易尘也罢,并非因为看到了封县而停了御剑,而是因正做着低空飞行的俩仙,御剑行到此处便统一的被无形的墙给挡了下来。
俩仙撞到了某物上,给弹了回来,若不是他俩手脚快,那一下还差点掉下剑去。
好险,差点出丑
想他好歹也是堂堂的纯血剑仙,不管眼下是什么原因,总之这半空中御剑不稳而掉下去的事……先不提会不会摔伤,就只说这掉面子的行为,传了出去,定会让他从此没法抬头做仙的。
还好他手脚灵活……
易尘拍胸斜睨青鸯,后者也正眸色闪烁,拧着眉头的瞧过来。多半青鸯的想法与易尘无异。
撇开那些有的没的的私心,青鸯伸手出来,摸着眼前分明空空荡荡却实实在在存在的一堵墙,他很疑惑地说道:“莫琴应该是在这个方向,只是……这里好像有结界?”或许不是结界。比如妖的护盾,又比如魔的魔盾。青鸯不能肯定。
青鸯说的是句疑问句,传到易尘的耳里时便成了一句问题。他也伸了手出来摸了摸挡了去路的透明墙,心间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脸色也微微一变。
“这是魔盾。”他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话音落下之时,身上的仙力也暴涨了起来。
就在易尘变脸的时候,青鸯就意识到了这类似结界的透明墙,其实就是魔盾。于是在易尘提起仙力攻击魔盾时,青鸯也毫不落后的攻击起来。
这个魔盾不知存在了多久,居然硬是承受住了两个纯血剑仙的第一波攻击。
仙魔不合,从上古就如此了,谁也没去追究原因,谁也不想去追究原因。仙魔两边只知道,若是不小心在路间、野外或是特定的场所相遇,绝对会斗个你死我活才能继续上路。真就是应了一句,狭路相逢勇者胜的一句话。
这俩仙,奋力的攻击,试图破了眼前的魔盾,一来是怀疑莫琴就在其中,二来却纯粹因为仙魔的宿怨。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一波*的仙力震荡,激得两仙的衣衫发丝飞扬的同时,空中那道透明的魔盾渐渐出现了一丝龟裂的痕迹。
看起来就像是天空快被击破了一般。
突然间,易尘收了手,目光凛冽地转向不远的一处,只见两条……应该是三条身影凭白无端的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看得他脸上微有抽搐。
易尘收手的同时,青鸯也停了下来。那丫头……居然还被带来当人质。他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暗想,何时魔也学会抓人质来要挟了?看清眼前的情况,青鸯担心易尘冲动,先丢了个“见机行事”的眼神给后者,可惜心事颇重的后者并没及时的接收到。
同是一个画面,易尘看到的却与青鸯不同。
易尘很生气,应该说,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已经不能单纯的用“生气”二字来形容。那种感觉不好解释,说得清楚详细些应该是叫,他分明在担心她,结果她却混得不错,非但丝毫没有吃亏,照此看来,她反而还有吃人家豆腐的嫌疑。他完全白担心了。
这丫头……这丫头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死死的抱着掳了她的厉魔什么情况?
一股凛冽的仙力直奔千宿而去,如洪水猛兽一般,翻滚着沸腾着呼啸着气势汹汹,明显是想给千宿一个下马威。
论实力,有皇族血液的厉魔千宿自然是高过纯血的剑仙易尘一筹,所以那股仙力到了面前,他也没避没闪,只是随意的抬手一挡,看起来有点轻描淡写的给化解掉,而且末了并没反击的打算。
余波却让莫琴呼吸滞了下,心口也紧了紧。
乖乖她的娘,干嘛仙魔打架的时候,她非得留在第一现场。这样下去她不受波及才怪
“等等等等你们要打要杀的,把我先放下再说”莫琴如此不着边际的喊着,喊完就觉头顶传来****的视线,她抬头看去,千宿正带着戏谑的笑容。那模样好像在说,他就是想把她给卷进来一般。
这全是莫琴小心眼的臆想,其实千宿并没卷她入危险的意思。因为就在他们从魔盾出来的时候,千邪已经传音告诉他,眼前的其中一个仙,便是当年放过他一马,对他有恩的易尘。
如此一来,千宿根本就不可能动手。
不过易尘好像没发现千邪的存在。也可以说,他的眼睛里,现在只有莫琴,只有此时正与别人目光传情、行为亲昵的莫琴。不不,不对,他是觉得她不应该和魔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