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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那种充满**的贪婪目光转移到了白庸身上,轻松杀掉纵横老祖,令他们尝到了甜头。
“小子,你的心计的确不可谓不毒辣,只可惜百密一疏,犯下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在对付纵横老祖上面太过焦急了。如果能迫使我们跟纵横老祖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即便最后我们想要对付你,也无力以继,这才是最佳状况。如今我们轻松杀掉了纵横老祖,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相信老祖在九泉之下,也非常想见你一面,哼哼,驱虎吞狼,就该防备猛虎反噬”
铁血军王本以为抓住对方要害,甘愿舍弃自身利益,绝对出乎对方意料,此言一出,必定手足无措。只是他定睛看去,出现的却不是什么慌张的神色,而是游刃有余、智珠在握的自信。看到这幅表情,他心中没来由得一慌,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错算什么了吗?
不等他思考清楚,白庸主动提醒:“军王何必心急呢?太早下定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你难道不觉得哪里不对吗?我的身边是否少一人?”
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他们与白庸也是首次碰面后,在见过对方层出不穷的算计后,不敢小觑,于是选择静观其变,不愿鲁莽出手,更不愿给他人当枪使。
阴阳祖师先一步想到,试探问:“你指的是左朱殷,这小妞就算出现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她在这里的确于事无补,可不在这里,就大有可为了。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越是在这里浪费时间,最后就越要后悔。”
铁血军王嗤之以鼻:“后悔什么,虚空强者行事从来不后悔你不必在这里声张虚实,左朱殷不在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她有三教会这个累赘在,手脚就如同被无形枷锁桎梏,怎么可能为了你这个外人,而牺牲三教会……”
他的声音越说越轻,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眼睛猛然一瞪,吼道:“三教会居然是三教会”
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不得其解,这事跟三教会的那名女修士有什么关系——纵横老祖等人为了拉他俩下水,不但故意隐藏了白庸的实力,连左朱殷的事情也没有说——两人听得一头雾水,连忙着急的问:“这件事跟三教会有什么关系?”
“这小子早就算计到纵横老祖会陨落,所以事先的知会了左朱殷,不,恐怕左朱殷也是参与者之一,只怕现在,三教会已经开始侵吞纵横道的地盘了”
铁血军王一边解释着,一边用恶狠狠的目光望向白庸,似乎也是犹豫着,是要拼着不要地盘先击杀白庸而后快,还是暂且放弃。前者是感到肉痛,三教会可不是任人揉捏的柿子,吞了地盘别想会重新吐出来,他们“几经波折”击杀了纵横老祖,却要为他人作嫁衣裳。后者则是要忍一时之气,不得不让白庸的算盘得逞,将自己方才威胁的话吞回去。
只是没等铁血军王做出抉择,有人就逼他做出了决定。
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的眼神一对视,不发一言,直接化光离开,看那速度就像是与人竞跑一样,生怕慢了一步。
他们跟白庸之间可没有太多的纠葛,方才大言不惭说白庸必死的是铁血军王,要丢也是丢他的脸,与他俩无关。就算白庸身上有诸多法宝和珍贵**又如何,哪名虚空强者不是身怀重宝,难道全部都抢杀?
与其拼命去抢尚存未知之数的宝物,还不如老老实实将送上门的东西吃下去,吃一口是一口。纵横道现在就是脱光了衣服的美人,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自己总不能做柳下惠吧,他人之间的恩怨,他俩可没兴趣插手。
三教会若没有动手,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的意向还在两可之间,可有人都来抢自己饭碗里的东西了,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别人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夺走?
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走得痛快,剩下的两人就非常烦恼了,阴阳祖师犹豫了片刻,也作出了决定,冷哼一声,无视了铁血军王的目光,化光离开。(首发)
他跟白庸之间是有些恩怨,但还没到纵横老祖那种非报不可的程度,诱惑在前,自然是舍小逐大。至于铁血军王下不来台,与他何干,谁叫你乱说来着的,真当说话不用负责任?
如果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没有离开,阴阳祖师大概也会考虑狠狠心,拼着让三教会侵吞一大块地盘作为赌注,速度斩杀白庸。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家一起吃亏,那就可以接受,可偏偏有人没有吃亏,凭什么就要我吃亏,所以他也选择离开。
这下子只剩下铁血军王一个人,一对一,能不能打赢白庸还不一定,更别说击杀了,击杀可比击败困难多了,何况白庸无敌的逃跑神器奇迹方舟,希望更加渺茫。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以三教会引得春秋世宰与太岁胄子离开,连锁反应使阴阳祖师离开,最后剩下的铁血军王势单力薄,则是不得不选择离开。
这厮也是脸皮厚,见到势头不对,立马转头,决不会强求,他无视了白庸的嘲讽笑容,一点也没有被人打脸的尴尬,放下狠话道:“别让我再在狱洲见到你”然后不给对方回话的机会,赶紧离开。
霎时,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无影,一阵寒风吹过,卷动几片雪花,带来一丝萧冷。五大虚空强者气势汹汹而来,零零散散撤退,这个过程中,白庸连一根手指都没有动,只靠着一张嘴皮子,就令纵横老祖尸骨无存消失在世上,让铁血军王打落了牙齿往肚子吞,让三名虚空强者来去匆匆,甚至间接的毁灭了一个笑傲狱洲的大门派,还有可能断掉纵横老祖的道统。
步苍穹这才回过神来:“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师兄好厉害不动刀兵,犹胜刀兵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玩弄盖世强敌于鼓掌之中,灭极道高手如反掌观纹……”
他激动得好似喝了酒的诗仙一样,张嘴就是洋洋洒洒一大篇赞美文。
上官婵相比倒是镇定多了,不过也是相当的兴奋,紧紧握着拳头,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嘴里断断续续崩出几个字:“干得,相当不错嘛。”
“哈,不要一个劲的夸我啊,你看我的脚,也哆嗦得相当厉害。”
“之前你可是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我是大赛型选手,临场会超常发挥,现在是后怕,哈哈。”
白庸是真的害怕,一个不慎,环节出错,就很可能要连累上官婵与步苍穹,即便有后手保护,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自身的安危反倒没放在心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话反而不会在意。
白庸深深的一个吸气,长长的呼出,整个人松懈下来,脸上也露出笑容:“总之,大功告成,就现在这种情况,没个十年功夫,狱洲别想安定下来,出兵神洲就算有心也是无力。”
纵横道失了庇护,虽说在各方势力碾压下衰亡是注定的,但绝不会坐以待毙,好歹也会有几名顶级天人境强者坐镇。而在争夺纵横道地盘的过程中,那些相互竞争的大门派肯定也会因为利益而产生纠纷矛盾,此外,主动投靠大门派的那些纵横道弟子,会被死硬派视为叛徒,加以报复,而这些弟子又会因为害怕报复,而努力争取斩草除根。
纵横老祖一死,带来的影响绝对不只是一个门派而已,而是整个狱洲的混乱和躁动,各方利益的再分配。
不过这些都跟白庸没有关系了,他虽然没有达到玄尊的要求,断绝灵脉,毁灭狱洲修真界,可也使那些上层人物无暇分心神洲,对此,他可不会同情心泛滥而有所愧疚,顶多是感叹一声,时也,运也,命也。
屁股决定脑袋,谁叫他生为神洲人呢
在狱洲的目标已经达成,接下来就是返程了,白庸等人没有什么不舍,连墨娴也没有恋乡之情,督促着离开,于是众人坐上了奇迹方舟,穿透空间壁垒,进入虚空隧道,开启返乡之旅。
虽然白庸觉得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布局,但在步苍穹激情地叙述下,众人觉得还是应该加以庆祝,作为这趟狱洲旅程的完美结束。
“去泡温泉吧”墨娴如此提议道,“奇迹方舟当中有一处从雪地截取来的大型天然温泉,绝对是舒缓神经的最佳去处。”
上官婵道:“真是突然的主意,虽然觉得这跟庆祝没什么关系,不过我也不反对就是了。”
白庸本来就什么都无所谓,剩下的人也没什么主见,结果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定下,众人一齐去泡温泉。
“话说,虽然这艘奇迹方舟已经被我炼制,但还真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温泉。”
白庸浸身在温泉当中,也觉得十分舒坦,一直在思考的大脑松弛下来,脑海中一片空白,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其实这水的温度有些偏高,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够忍受,不过对皮糙肉厚的修真者而言,倒也不算什么。
男女是分开的,而且是分开在不同的船舱空间中,自然没什么旖旎情节,穆若愚跟被骗上船的郝帅仍在闭关当中,所以白庸这边这有他跟步苍穹。
说实话两人都有些放不开,各自用毛巾将全身裹得结实,从胸口一直到大腿。即便同为男性,对于身受礼教影响的白庸,也不大好意思在别人赤身**,虽说有些文人骚客干过在客人面前赤luo上阵的事情,可他显然不属于此列。如果不是在江湖上混荡了几年,想法放开了不少,可能他还不愿意同人一起泡温泉。
“步师弟,你没事吧,脸色好像太红了点。”
“没、没事,可能是温度高了点,稍微有些晕,不过没关系的,这种程度高高好,就像喝了酒一样的感觉。”
“这可不好,万一泡晕过去就麻烦了,很多人的体质都不适应深度温泉,你还是出去喘口气吧。”
步苍穹点了点头,从水中站起身,来到岸边坐下。透过氤氲的蒸汽,隐约可见他的双颊潮红,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嫩如剥开的荔枝,武修者淬炼肉身,返回赤子婴儿的状态,这倒也不算什么,相比之下,经历几番战争的白庸的皮肤反倒有些铜黄。
这时候,噗通一声,旁边传来了重物落水的声音。
“哇,真是好舒服啊,泡温泉居然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过去几千年咱都白白浪费了。”
自称咱还有些翘舌的家伙,当然是心魔少女,她将神魂暂时凝聚成实体,反倒拥有比肉身更加敏锐的触感。
白庸叹了一口气,扔出一条早已准备好的毛巾:“包好,不要随意外***。”
心魔少女露出捉弄的笑容:“嚯嚯,你能在意咱的**吗?咱不介意与你坦诚相见哦。”
白庸仰头靠在岸边,用热毛巾烫脸,摆摆手道:“算了吧,现在没那兴致。”
“唔——这具身体咱还是非常有自信的,事关尊严,这话咱不能当做没听见哼,用毛巾遮住脸,是不敢正眼看这具完美的身体吗?”
心魔少女扔掉毛巾,猛的扑了过去,抱住白庸不停的蹭,白庸闭着眼睛,也不反抗,任其摆布,他知道越是反抗,对方越来劲。
“呼呼呼,咱不信这样你都不动心,为人处世柔和不要紧,只要下面够强硬就行……”
趁着对方不注意,心魔少女一把拉下白庸身上的毛巾,然后视线往下,脸色一变:“喂,为什么这都无法让你强硬起来,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