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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没等多久,只一会儿,哗啦一阵空间波动,许多人穿透空间而来,为首的是一尊身材高挑的中年人,此人五官俊美,身材修长,脸上带着巴上修剪精致的竖一字胡子,虽然有些怪异,却让人眼前一亮,最吸引人就是他眉宇间的邪意放纵,自然就有种不羁的风流。
不过白庸一眼看出,此人拳意之中带有一股yin欲的气息,不过并非先天凝练时加进去后,而是后来修炼造成的影响。若是按照墨娴所说的情报推测,恐怕他是以采补的方法来修补靠丹药进阶留下的后患。
但采补不是双修,终究是拿不上台面的三流把戏,于是他以外泄的邪气,很好的掩盖住了这股yin欲气息,让人产生错觉,以为他风流而不下流。事实上,一个风流的人,又怎么会不下流呢?言语轻佻的家伙,内心必然有各种龌龊想法,只是要维持外面这张人皮,不得不摆出风度翩翩的姿态,脱了衣冠,谁辨得出是禽兽还是人类。
站在这名中年人身后的一群人,或是奇装异服,或是衣饰华贵,看起来各个不凡,站成一圈,看起来气势十足,这些人前呼后拥,众星捧月,都一个个趾高气扬,骄傲恣意的模样。
中年人开口道:“墨娴,见了师傅不跪下请安吗?”
上官婵以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微微开口,又开始诲人不倦。
墨娴装样道:“请安?向谁请?在我面前好像只有一群衣冠禽兽,抱歉,我没有向出生请安的习惯,也许你有吧。”
旁边一名女弟子站出来道:“大胆居然跟如此跟师傅说话,你眼里还有礼法吗?”
“抱歉,我就习惯站着说,像你一样躺在床上,趴开两条腿跟你师傅说话,那种方式我可学不来。”。
第三十二章轰出门去
白庸忽然觉得,自己太小瞧墨娴了,这种恶毒到连说话者都难以启齿的言语,她居然能毫不犹豫的说出来,而且面色淡定,看来是压根没放在心上。这样的演戏手段,谁也看不出她其实是在转述别人的话。
偷偷看了一眼上官婵,这丫头面带一丝潮红,教得正起劲,显然这些话对她而言,平时也是难以开口的,此时能借别人的嘴说出,一偿夙愿,别提有多兴奋了。
那女弟子立即被这几句话挤兑得面红耳赤,若她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倒是可以用守宫砂来反驳,偏偏她又不是,因此现在只能目光阴毒的盯着墨娴,恨不得将人活生生吞下去。
又一名弟子道:“给你脸不要脸,墨娴郡主,你虽然是郡主,但这种身份也只能在凡界显摆,在修界没有人会在意,别太把自己当根葱,在我们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小小的蝼蚁。”
“鸠占鹊巢,还在这里大言不惭,不在意郡主身份?也不看看你现在住的是谁的地盘。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要脸的,私闯民宅,夺人财物,还要喧宾夺主,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吧……不,这么说也太侮辱狗了”
“你——”又一个被说得七窍生烟。
那名中年人,墨娴的师傅龙道人终于开口道:“现在跪下磕头,一切既往不咎,我仍当你是我的徒弟。”
“真当我稀罕做你徒弟那个身份简直是我一辈子的耻辱别在那边装得人模狗样,真当别人不知道你干过的下作事,只不过这些胆小鬼要巴结你,不敢说罢了。披上人皮就以为别人认不得你了,大伙只是在逗你玩,陪你一起演戏罢了,你还当真了,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骗谁?”
龙道人的忍耐力显然比其他人要高,这样都不生气,慢条斯理道:“几年没见,你的功夫没多少进步,口才倒是变厉害了,口灿莲花,人也变聪明许多,以前的你连三字经都背不起来。”
“多谢你的称赞,不过我的进步可是在你之上啊出门前我刚刚凝练金丹,现在已经凝练三重窍穴了,你就不行了,以前是这样的修为,现在还是这样的修为,年年吃老本,看来你到死都不可能有进步了,怎么样,要不要我把自己的修炼经验传授给你?不过我想你也学不了,因为我能进步的最关键一点,就是离开了你,你不在身边,我的修为就蹭蹭往上升,可见没有害虫的环境还是很重要的。”
被刺中最在意的事情,龙道人再也保持不住风度翩翩的优雅,怒目道:“以下犯上,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的是你才对看看你这些年干下的龌龊事吧,抢夺弟子财物,不尽师者之道,身为人师,却色利熏心,窥伺弟子的美色,我不屈从,你便逼我嫁给别人,赚取政治利益。师傅啊师傅,传道授业解惑,你做到了哪一点?”
“放屁我什么时候窥伺你的美色”
龙道人这次是真心冤枉,几年前的墨娴根本就一小丫头,他又不好这口,哪来色利熏心。
不过,他的人品不行,没人会相信他。再说这种事本就容易往坏处想,对围观群众而言,显然当真比不当真要有意思得多,恶意揣测他人也是一种习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下有很多人开骂。
“这老东西,多大岁数的人了,居然还想老牛吃嫩草,要脸不要脸。”
“我看是不要脸,你看他一脸yin邪,管得裤腰带就有鬼了”
“说起来,我倒是听说过一些消息,这龙道人暗中有买女婢,而且都是处女,行采补之术,我还听说过,他旁边的那些女弟子,都跟他有染。w/w/w/。/。c/o/m首发以师傅的名头,强迫女弟子为他服务,当真人模狗样。”
本来名声就不好,这下立即被人批得狗屁不是,夺弟子财物大家还可以接受,可逼弟子献出贞c这点越线了,当然,不排除一些羡慕嫉妒恨的家伙们趁机踩上一脚。
成功借得围观者的气势,墨娴沉声道:“看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的人品,我想,连你背后的那些跟屁虫都不相信今天回来,就是取回我失去的一切,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看在过往师徒名分上,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就滚出去,我便放你一条生路,二是不吃敬酒吃罚酒,废掉全身修为,将你打出去。”
“好好好,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恼羞成怒,龙道人愤然出手,长啸一声,双臂合抱,大袖飞扬,一股浑厚的巨力鼓荡而出,尚未接触,就激荡得墨娴长发乱飘,但觉劲风扑面,呼吸困难,而且劲力笼罩四方,躲闪不得,
这招聚集起龙道人全身的功力,毕其功于一役,自是非同小可,这样的情况下,墨娴竟是一点也没有运功抵抗,反而有闲工夫掏出混元金烟袋咬在嘴里,自信满满的表情令他心中一凛。
一瞬间的犹豫,就见墨娴的身子向后飘出,取而代之的正是白庸,他正面与敌人对掌,初交手为求试探深浅,用上了太极生死道,泄劲化劲,并没有选择硬撼。
他现在的太极功夫,已经到了无色无相、不留痕迹的境界,每拍一掌,二人内力相交,并无巨响发出,只是听得“嗤嗤”的轻响,劲力四溢,周遭诸人尽皆远远退开。
二人一进一退,电光火石间已横跨了十余丈的空间,白庸右足落下最后一步时,半个足跟已是踏在了门槛外,只是此时他已稳住阵脚,“啪”的一声,四掌相接,尽是化为比拼内力之势。
这几下交手,白庸已将对手实力摸清,如墨娴所言,的确是五重窍穴修为,不过内力厚实,并不虚弱,只是混杂着许多异相,运转间并不流畅。估计是在这几年中,用采补的方法弥补了丹药突破的缺陷,可惜以邪道补邪道,依旧有缺陷。
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白庸选择自己的最强项——比拼内力。万屠元功霸道非凡,加上对方的采补之法属于邪道,正好被克制,当下势如破竹,占尽优势。
龙道人在见着白庸等人站在墨娴身后的时候,就知道这些是帮手,本来见他们只有刚刚踏入天人境的修为,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之后墨娴口若悬河,肆无忌惮的不断挑衅,他就联想到肯定是有了倚仗,而这倚仗无非是背后的帮手。
有了想法,因此他出手就是全力以赴,试图一举擒拿,却不料情势转瞬急下,此时自己双掌被粘住,对手内力如长江大河,源源不断冲将过来,别说进攻,光是运力守御,都感到压力愈来愈重。
白庸此番是决意辣手毙敌,功力运至九成,全身真气高速运转,尽数送出,万屠元功狂野的一面威力尽显,龙道人在这巨大迫力下身子轻轻抖动,双臂骨骼咯咯作响,渐渐弯曲,双掌竟是向后缩了八寸,头顶上蒸腾起一股厚实的白烟。
错估对手实力,龙道人心中大骇,对方的内功居然还在自己之上
此时双方四掌相对,彼此的修为境界再难免隐瞒,只不过白庸此刻动用的是肉身功夫,并没有运用元神,加上造化弄神诀神妙非凡,却是没被看出,在龙道人眼中,白庸是一个比自己低了两重境的金丹武者,可是偏生真元浑厚,远超常人,竟是反将自己压下,而且那真元竟是天生克制自己的内功,两相比较,竟是如同神兵砍朽木一样,自己的内功溃不成军,一下子败退千里,被反冲到了丹田处
此处一旦被攻破,根基废除,还要受制他人,龙道人心知已是生死之刻,一道紫气窜上眉心,已是动用禁术。
白庸本来大占上风,双方硬碰硬,将龙道人压得上身后仰,就算不懂武功的人都看出趋势。本来就要一下功成,谁知对方的气海突然剧烈翻腾起来,变得无比狂暴,内力暴涨,一下子将万屠元功逼退到手臂。只见对方足下牢钉地面,不管他再怎么加力,下盘都是稳若泰山,纹丝不动。
龙道人慢慢直起了身子,看起来倒是跟白庸平分秋色,看得围观者一阵惊呼,大嚷情势变化,要开始反击了。
然而龙道人却是有苦自己知,这些年来为了填补境界上的空虚,他以采补之法收集元阴练功,内功突飞猛进,可终究是旁门左道,留下了许多弊端,真元变得不纯,难以控制入微。平时倒还好,一直用原来的功力压制着,现在真正被逼到了极限,无心他顾,所有弊端一下子全暴露出来。
此时龙道人的功力尽数云集体外与白庸相抗,体内经脉空虚,这些斑驳不纯的真元没了本源内功的压制,此刻已是蠢蠢欲动,在四肢百骸游走,一时间气血如沸,经脉欲裂。
他不由得暗暗叫苦,若是凝神收集体内散乱真气,势必为对手一举攻入,重伤而亡,若是不管体内真气,全力与对手相抗,只怕这散乱真气愈演愈烈,最终也要走火入魔而死。
龙道人心中天人交战,手上略松,白庸排山倒海的万屠元功已是长驱直入,大骇下急提气运力反击方始堪堪挡住,只是双掌又缩后了数寸,身子更是后仰得厉害,但觉内息如沸,嗓子眼发咸,一口鲜血已是涌到了口边。
这时,没有对手的穆若愚突然踏上一步,右掌扬起,隐隐带有风雷之声,击向龙道人的顶门百会,大喝道:“白庸,我助你一臂之力。”
这家伙出了玄宗从未踏入过江湖,并没有江湖人所谓的以多敌少,胜之不武的想法,此刻见对方的头领被白庸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