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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多吐蕃降军死了一万多,剩下的两万多吐蕃降军经过洗浴,暂时做了大唐的顺民。经过这生死考验,两万多降军戾气尽退,修桥筑路,水利工程,绿化戈壁,事情多着呢,用起来异常顺手,马上就被被安排在大斗拔谷加宽加深河道,整修道路,焚烧尸体的事自然也落在他们头上。
两万多吐蕃青壮降军,饿了几天,在粮食的诱惑下,对生的渴望下,热火朝天地在大斗拔谷干了起来。
几日过后,大斗拔谷。
一群年轻的忍卫飞驰过吐蕃降军整修过的平坦道路,为的正是李岩与冷霜儿,来到被炸塌堵塞的那段河谷,瞧着那堆巨岩乱石,李岩轻声吩咐忍卫寻了几处地方,小心翼翼装上陶罐炸药,远远躲开后,忍卫点燃了长长的引信,快地跑到小山包上躲了起来。
几乎是同一瞬间,几声炮响如晴空惊雷,炸了开来,巨岩乱石摇晃几下,突然溃决,积蓄起来的溪水带着巨大的动能,裹挟着石头,一路向下游冲去。
忍卫们张大嘴巴,耳塞棉球,过了一个时辰,水位才降了下来,重新变得清澈平缓,河床里堆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冷霜儿面对雷霆之威,也感到阵阵心惊。
“传令,命高适带着吐蕃战俘营过来,清理道路上和溪流中的石头,紧邻这座小山包修筑一道关城。”李岩向忍卫吩咐道。
牵马绕过溪流中的乱石,李岩与冷霜儿带着忍卫过了这段狭窄的峡谷。
走了一段路程,遇见了留守的忍卫,一路走,一路交谈。
听到丁三摇身一变,摇身变成了吐蕃的副整事霞扎丹吉,带着一帮吐蕃降军,远赴逻些上任去了,李岩大吃一惊,忍卫的展太快,都有些失控了。
这事得好好筹谋一番,打入吐蕃内部,多整点事出来,祸害吐蕃的朝政,不战而屈人之兵。
听到一阵沉闷的巨雷从山谷中传来,碎金堡摇了几摇,正在碎金堡城头驻守的少林武僧心中的大石放下,浑身一阵轻松,悄悄地互相奔走相告。
这条凶险的绝壁小道,双马不能并行,河西军出兵青藏,至少得花半月时间,万一吐蕃反应过来,调集重兵,这么好的战机就白白地丢掉了,李岩一路急行,一路盘算着。
这次得把吐蕃揍得狠了,给丝绸之路换来数年的和平,李岩不再顾忌火药的出世,不过能隐藏多久算多久,爆炸的事只能交给忠于自己的忍卫来办。
将战马放养在河谷,由专人照料着,一行人徒步登上绝壁小道,边走边规划出爆炸点,得把碎金堡关前的小道拓宽一倍。
到了日暮,才进了碎金堡,无花和尚率少林武僧迎了上来,李岩赞道:“少林武僧好胆色,智夺碎金堡,仅凭一百多人,守得连只鸟儿都飞不过去,硬是断绝了吐蕃的消息。”
高大威猛的无花和尚呵呵笑道:“这碎金堡关前关后的道路凶险,堡内弓弩箭矢也多,但我们怕走露消息,从大斗拔谷66续续逃回来的溃军,被诓进堡来,连个泡都未冒,就被弓弩齐,刀棒俱下,屠了个干净。”
“吐蕃那边呢?”李岩心系大局,急忙问道。
无花和尚拱手答道:“逻些来的金箭驿传有一拨,说送筹集运送军粮的事,进攻玉门关的悉诺逻恭禄倒是派了三拨铁箭驿传过来,询问战况。”
看来吐蕃国内还蒙在鼓里,傻乎乎地往这边送军粮,那可是块肥肉,现在得派忍卫前去盯着。
倒是这悉诺逻恭禄战场的嗅觉太过灵敏,是个不好对付的敌人,李岩暗暗警觉,羽林骑抄掠青海湖地区,要是悉诺逻恭禄反应过来,断了通往大斗拔谷的后路,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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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花月醉雕鞍(求收藏推荐)
一轮明月挂上中天,玉盘似的皎洁。
安宁静谧的大马营草滩,摇晃着碎碎月光的河面,大片大片紫色的苜蓿花浮在月色里,随风摇曳,有种说不出神秘朦胧的美感。
汉阳堡外,一阵马蹄声错落,惊扰了月夜下的静谧,百多骑羽林亲卫簇拥着右威卫将军李岩,踏着月色到了堡前。
夜风过处,隐隐有花香袭人,李岩勒马扯缰,连番征战,心也觉得疲乏,不由循着花香转头望去,月色似银,大片大片紫色的花海入得眼来,心头一怔,这不正是在永穆山庄种植的苜蓿花吗?
永穆姐姐,不知她与孩子如今怎么样了?想到这个,李岩心里泛起一股酸涩,回想当初与永穆公主结识,虽然当时自己是有求于她,可她还是把一颗真心全系于自己身上了。她善良多情,识得大体,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却偏偏只能姐弟相称,真是委屈她了。
有朝一日,我能大权在握,能迎娶自己心爱的女子么?
李岩摸了摸揣在怀中的信笺,不由思绪万千。信是驿路传过来的,信不长,只言片语几句话,说他们的孩子现在能歪歪扭扭地走路了,家里都好,就是想他……
“我去那边转转,一会儿便回,你们别跟来。”李岩翻身下马,向那片苜蓿花海走去。
羽林亲卫见他们的右威卫将军神色黯黯,不觉面面相觑,却也不敢吱声,牵着马远远地跟着他。
李岩转身走了几步,就把怀中的信摸了出来,这几日战事频繁,他只在接到信的那天粗略地看了一遍,之后就一直贴身藏着。他边走边打开带着体温的信笺,月色下,娟秀的字迹又一次映入眼帘,忍不住捧在手里轻声读了起来。此时,他触景生情,眼角红红,对着信纸柔声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仿佛永穆公主就在跟前似的。
百炼钢化成绕指柔。这情景被一班羽林军亲卫瞧见,都有些惊愕差异了,不知他们心中冲锋陷阵,敢死轻生的小李将军,竟也会有柔情似水的一面。
李岩的目光在信笺上平移着,最后定在最后一个字上,他觉着最后一笔的墨色有些淡,仔细一瞧,才现是被化开了。指腹划过那化开的印记,那是永穆为我流的眼泪吧,美人卷珠帘,深坐蹙额眉,但觉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李岩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永穆公主给自己写信时落泪的样儿,想到她的性子内向,什么都藏在心里,这个样子,一定是想我想得紧了。
“你不该想我,应该恨我才对,狠心把你一个人丢在府里,日日独守空房,为我照顾孩儿,你就不怨吗?我答应你,等这里的战事一结束,我就将姐姐接到身边来。”李岩走入苜蓿花丛中,随手折了一支,夹在信笺中,一同放进怀里。
永穆的信勾起了对她的思念,心中溢满了她的好,不得不。回想起那时与公主春日同游的情景,不由伸手解下了随身携带的横笛,放到嘴边,悠悠吹了起来。笛声轻灵清越,回旋往复,往事如烟,丝丝缕缕仿佛就在眼前。
笛声委婉缠绵,在寂静的夜里,如泣如诉。缕缕笛声隐隐约约钻入了在城头等候的张若兰、康雪儿的耳里,惹起无穷的心事。
就在下午,她们接到羽林骑传回来的消息,满心欢喜地等着李岩回来,连日的战事,也没顾得上好好说说话,好容易得了一个空,两人商量着给他置办一桌酒菜,趁着月色正好,赏月吹笛,不曾想,人久等未归,羽林骑回报,小李将军就在堡外,在城头听见这缠绵绯恻的笛声传来。
两人俱是一呆,张若兰靠在垛口,叹了口气,说道:“这倒好,就剩下我们两个了。长安那边独守空房,我们这儿,难道不也是这样吗?”说罢,拉了康雪儿坐下,紧咬着唇:“雪儿,我们不管他了,他愿意在外边吹笛犯相思病,就由他去好了,我们回府自己吃。”
“还是等他一下吧。”康雪儿看着张若兰有些怒气,想着一桌子精心准备的菜肴,劝道。
耳边的笛声还未停,张若兰心中愈觉郁闷,对康雪儿说道:“今晚的月色真好,带个酒囊,我们姐妹俩正好出堡踏秋赏月。”康雪儿也觉得闷,便点了点头。
牵着两匹马出了汉阳堡,张若兰一眼便瞧见了远处一抹淡淡的黑影正如痴如醉地吹着笛子,一咬牙一跺脚,取下酒囊,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康雪儿也不示弱。
两人量浅,带着七八分醉意,便翻身上了马,与康雪儿一前一后,朝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哪是什么踏秋赏月,是一路狂奔啊,度带来的刺激感冲淡了心中的愤懑,跑了许久,才渐渐慢了下来。
后面的康雪儿追了上来,气喘吁吁地叫道:“若兰,你跑得太快了,我险些追不上了。”
张若兰此时心中的闷气也泄的差不多,听到康雪儿的话,脸上不由一红,暗暗骂道,你喝哪门子的醋,人家孩子都有了,想想还不是应该的。
“康雪儿,我们回去吧,一声不吭地跑出来,岩哥儿知道会担心的。”张若兰转过马头,说道。
“嗯,我也想回去了。”康雪儿知道张若兰的气平了,知趣地应道。
月夜清冷,蹄声得得,两骑追了过来,却是李岩与冷霜儿,一见张若兰醉醺醺的模样,李岩揣着明白装糊涂:“若兰,给我一口酒。”
仰脖大喝了几口,李岩带着几分豪气:“我们月夜驰马,醉酒赏花,也是桩快事!”
不待张若兰回话,李岩已驱马前行,吟诵声随夜风缓缓送来:“虽居焉支山,不道朔雪寒,女儿马上笑,颜如颊玉盘,翻飞射鸟兽,花月醉雕鞍。”
一轮明月,两地相思。
帝都长安,平康里,永穆公主府。
院中山石花木浸在溶溶月色里,一团昏黄的光晕在水岸边移动,月色下依稀看见两个女子,抱着个小孩,踏着石径,缓缓而行。
卢眉儿提着竹丝灯笼,永穆公主抱着小元浩,眼瞅着岩哥儿亲手载植的花木,更加繁茂葱茏,在月色下高低错落,永穆公主转着儿子说:“元浩,看见没有,这是你爹爹为娘亲手布置的。”
“木马,滑梯……娘,我要爹爹!”小元浩已有一岁多了,在他母亲的怀中不安分,扭转小身体,伸出手来,模糊不清地喊着要着爹爹。
永穆公主不管儿子听得懂听不懂,贴着他的小脸道:“你爹爹是个好男儿,他为了保卫咱汉人不被吐蕃强盗欺负,投笔从戎,当上了大将军,打了几个大胜仗,已被父皇封为河西节帅,是个大英雄。”
“我,骑木马,当英雄,打强盗!”小元浩捏起了小拳头,还用力挥了一下。
“小元浩,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卢眉儿转过身来,夸赞道。
元浩这么小就这么聪明伶俐,我与岩哥儿不是姐弟,永穆公主心中快乐,沉甸甸压在心中的担忧早就随风散去。
帝都长安,公卿大臣私下流传,李岩是皇帝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