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比试有个细节。
就是当所有的弟子一入山连自己家的长辈都没见。就直接进行了一场打坐比试。
而胜出者就是这个假李恬儿。
所以就算当时李泽光知道了对方不是真的李恬儿。
为了不让欧阳家得第一。为了李家他也只会选择沉默。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一切。
这个冒充李恬儿的人没有在比试开始前直接跟李家交涉。
大概是怕李家不同意反倒打草惊蛇,因为不到最后谁也不能肯定她真的能够获得胜出。
对于这次比试李家这次估计心里也有数,没有实力同欧阳家竞争的。
原本就没有争胜的心,拿他们不在意的条件引诱自然是难以成功的。
所以只能暗度成仓,一开始就惊艳出场,让李家看到好处,才能堵住李泽光的嘴。
只是也有一点疑惑。
对方想方设法的拖住了李恬儿,不想让李家发现。
那样回到原来的地方。人的样貌靠整容各种修饰能到仿制。
但性格习惯却不能,一路同行难道李家同队的就没有一个发现了异样?
或者说李家里面有内奸?
柳天龙会这样想,李泽光自然也不例外。
他此时真正阴沉着脸站在练武场上。
而这次所有参加比试的弟子都面色忐忑的站在那里。
“这就是全部的人?”
李信沉着的点头,一副诚恳认真地样子。
恰好是这种姿态堵的李泽光够呛,但又发不出火。
只是越发觉得李信一点都不可信,没有李纯云贴心。
到底是那个贱人的种。
要是纯云在自己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这个李信却就这么干巴巴的回到了一句。
他也不能将原因挑破。
否则欧阳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只能悄悄的带着真正的女儿上天兆门去跟于礼解释。
通过天兆门出面将这件事情摆平。
原本他是想着让让真的李恬儿取代那个女人。
结果李恬儿躲的不见面,那女人还拿捏住了欧阳紫。
结果现在骑虎难下。
真是烦死人了。
他总得找个出气筒吧。
于是哼道:“大小姐突然出现的事情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也幸亏是恬儿,要是别人,难道我们李家就这么不中用随便谁都能混进李家的队伍里?恬儿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最后面一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孩。
那女孩猛然抬头。白皙的脸上还留着点点的类似疤痕的印子。
李信目光冰凉,凭李泽光的性格即便知道这个女孩是无辜的。她的下场也好不了。
但所谓父债子偿。
当年不过是他母亲的错,但所有人都将怒火发到了他的身上。
现在也一样,虽然她是无辜的,但谁叫她身为李家管事之一的父亲,曾经对他羞辱漠视?
那女孩看到李泽光的神色,脸更白了。
已经害怕的话都说不清楚,结结巴巴的好不容易才将事情经过说完。
本来她还觉得自己是无辜的的,但将这件事情告诉给父亲以后。
他那种害怕苦恼的神色让她的心顿时都凉透了。
同时更觉得委屈。
她有什么错,李恬儿是小姐,她打晕了自己顶替了。她有什么办法。
难道小姐是人她就不是人?
可是有什么办法。父亲说。谁叫她倒霉呢?
果然李泽光在听了前因后果后。
不仅用怀疑的眼光看向她。
就那么巧她身上就出了黑斑?
怎么看似乎都是对方早已经谋划好的。
先是让她出了斑,只能将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见人。
然后利用这一点一路混进李家的队伍进入天兆门。
也不对,她还顶着自己女儿的脸了。
不过也真是不可思议,几乎就是一摸一样的。
在哪家整容能整出这样的效果。
这个,跑远了。
李泽光将跑偏的思想拉回来,一脸严肃的看着那女孩:“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女孩连忙跪下:“家主,全都是凌燕错,求家主责罚!”
心里却充满了怨岔。她有什么错。
错的明明的你的女儿。
简直是有毛病,大大方方的出现多好,非要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但父亲说了,万一事情暴露不许辩解,要第一时间下跪认错。
果然李泽光的神色缓了缓:“这件事小姐也有错,我也不会只罚你,无规矩不成方圆,要防患于未然,要是这次不严惩,其他人有样学样被外人钻了空子。造成了家族的损失就晚了。所以我现在罚你去牢崖思过,你甘愿吗?”
叫凌燕的女子脸色一白。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只能死死的握着拳头:“凌燕甘愿受罚!”
牢崖,一听名字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那里又阴又冷,饭菜都得自己做。除了一个送柴米的老婆子,常年没有人烟。
去壁过的弟子除了一床铺盖什么都不能带。
还得每日抄书。
这种苦行僧的日子谁喜欢过。
更重要的是,牢崖有一种不成为的规定,进入的人最少都得待够一年。
这样的处罚对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子其实是很重的。
难怪凌燕心里愤恨。
但谁叫人家李恬儿的亲爸是家主,她爸不是呢?
就这样凌燕怀着一身的怨气被带走了。
而李恬儿到了晚间也回来了。
自从知道有这个女儿存在后,李泽光还是第一次动手打她。
李恬儿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不由捂着连低头不语。
但眼泪却在那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李泽光见她这样的也有些心软。
但究竟意难平:“你知道错了吗?”
李恬儿心里都快恨死了。
将她丢在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十几年不闻不问。
认她回来也不过是觉得她有利用价值。
他凭什么打她,他配吗?
但此时李恬儿只能将满腹的恨意压下。
只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爸爸,恬儿知错了!”
她在回来的路上早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顿时就明白了这里面的厉害。
她和李家都被人耍了。
“但错已经铸成,您就是打死女儿也没用,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
李泽光哼了一声,但心情依旧好了很多。
觉得李恬儿还算贴心。
不像李信那个臭小子。
不知道每日忙什么。
父女两嘀嘀咕咕到半夜。
李信这冷笑着看着李泽光房间里的一只亮着的灯光。
他什么都不肯告诉自己,难道还指望他帮他出主意?
何况李家越乱越好。
他打算明天等李泽光带着李恬儿走了,他也动身去花家。
争取赶快将这门亲事定下来。
省得哪天李泽光为了自己的利益随便弄个女人来搪塞。
而且通过今天的事情,李泽光自然会怀疑李家是不是出了内鬼。
否则那个凌燕为什么偏偏就那么凑巧浑身长斑?
虽然他根本查不出什么,但只要有这个怀疑他 就好出手了
这只是开始。
他要离泽光将自己的心腹都亲手剪出,给他掌控李家腾路。
果然第二天一早。
李泽光叫来自己的心腹嘱咐了半晌。
然后带着李恬儿动身去了天兆门。
因为事情急迫。
李信他们走了两天的路,他们不到一天就到了。
李恬儿还是第一次来天兆门。
看着对方这样的气势不由心里艳羡。
从内心里她其实也更倾向嫁给那个不知道是圆是方的少门主。
柳天龙那个老色。鬼她现在是一点都不想伺候了。
可是那人的命令她又不敢违抗。
而这种遗憾在亲眼见到于礼的风姿时。
就变成了不甘心。
老子都这样出色。
更年轻的儿子该是怎样的英俊勃发?
李恬儿心下抑郁。
但面上自然不会流露出来。
只是一副温婉羞涩的少女形象。
虽然她早过了二十岁了。
“于伯伯。爸爸不好意思跟您说,但这件事情却又不能瞒着你们,所以恬儿只能亲自过来了。”
只是她很奇怪看到自己,于礼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明明那个假的还在这里。
但此时她也顾不上想这些。
只能按照之前备好的话道:“您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
于礼温和的笑笑:“你其实看出来了,我一点都不惊讶,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那个人已经走了!”
“走,走了?”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打定主意让李恬儿出头更好说话的的李泽光终于忍不住开口。
“是的,就在你们离开的当天下下午就走了!”
李泽光觉得自己的脑子转不动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于礼淡淡的笑了一下。
“于某本事不济没什么可教她的,她自然就走了!”
“啊?”这下李恬儿也无法保持镇定。
天级高手又不是大白菜,整个古武界现在也不过三个。
比大熊猫都珍贵。
厉害的用脑壳想都知道。
这样说不是开玩笑吗。
但于礼是什么身份,他无缘无故的开这种玩笑做什么?
就算他人其实平时幽默风趣,但也不会跟他们两个这个外人开玩笑。
所以于礼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意思那人很厉害?
厉害到于礼都无可奈何,即便知道她是冒名顶替也都没有办法,放任她在天兆门来去自如。
大概这样的想法过于惊悚。
让李恬儿父女决定将这件事情驱逐脑海。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我们李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和父亲是诚心弥补的。我知道您的身份地位,也用不上我们帮忙。但还是希望如果有机会可以给我们李家一个赎罪的机会。到底我们为您带来麻烦了!”
李恬儿语气诚恳,穿着了见圆领黑边的小礼服裙,黑亮的长发绑成了马尾利落而青春的垂着。
一张明艳无双的脸上带着大方而温和的笑意。
正是家里有儿子的大人们都喜欢的样子。
如果不是她眉宇间那淡淡媚意,于礼说不定也会对她心生好感。
于礼笑笑:“那就劳烦李门主了!”
李泽光连忙道应该的。
但心里却觉得堵的慌。
事情不该是这个样子啊。
按照他的计划,带上女儿过来拆穿那个冒牌货。
诚恳的承认错误,并且一副不怕李家出丑,只为了天兆门不受歹人蒙骗的高风亮节的姿态。
然后为了弥补他们的过错留下女儿善后,帮忙。
没想到一来就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那个冒牌货自己走了。
为什么啊?
先是折腾的整成自己女儿的模样,费劲辛苦的顶替来参加比试,千难万难的得了第一。
然后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