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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6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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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些六七十岁,老的甚至超过八十岁的老人呀,大晚上的,有的被派去镇上买棺材,有的去请法师安灵,有的……许长德吩咐完后,凤九渊实在忍不住了,就道:“许老,大家都是上了岁数的人,又都这么晚了,去镇上也有些路程,万一路上有个闪失怎么办?”老人们都说他们是惯常走夜路的,没什么,便都争着去办事了。凤九渊本想让雷顿去办的,见状,也只得收回后面的话了。

    村子里留守的都是老人和孩子,加起来约有四十来人,除了老得实在不能动的,或是有病在身的,全都召集了起来,这个干什么,那个干什么,都忙碌了起来。凤九渊一行四人倒成了看客,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

    下半夜,去镇上买棺材和一应丧葬用品的人回来了,请法师的也平安回来了,见着他们都没事,凤九渊竟然莫名其妙地高兴得想哭。

    小馨一直都小声地骂着什么,到后来凤九渊总算听清楚了,她在骂老人的孩子,骂他们不孝道。凤九渊听在心里,却只感觉小馨在骂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许长德领着法师山上看地,看完地后,又亲自带人修建坟茔。中午过后,陆续有从村子里搬出去的人家回来探视,其中不乏青壮年。令人惊诧的是,他们留下丰厚的丧仪之后,拍拍手就走了。村里的人仿佛都习以为常,竟然没有人说什么。也有几个本家的青年,留下来帮着干了一会子活,就借口说店里或者是作坊里有事,溜了。

    短短的一天,不论是凤九渊还是小馨,都体会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

    第三天,六牙子的奶奶被送上山,葬了。没了相依为命的奶奶,六牙子就成了孤儿——事实上,他的父母都在,只不过目前还没有联系上。在他父母归来之前,他的养育就成了个问题。经过商量,许长德毅然承担起了六牙子的养育义务,并说:“若说狗娃(六牙子的父亲)两口子不回来,我活着一天,就养六牙子一天。都是我老许家的血脉,没那么多计较的……”

    听了这席话,凤九渊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普通的老人面前是多么的渺小,渺小到甚至仰视他都不够资格。

    身为皇帝,他能给他们什么?

    钱吗?不,他们都不缺钱!

    六牙子奶奶埋葬之后,许长德当着众人的面清点了六牙子家里的财产,便是金凤币都存有一千多,他们又哪里缺钱了?

    是地位,还是权力么?

    不,也不是!

    这些东西对于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来说,太遥远了,遥远到他们想都没有去想像过。甚至于对他们而言,除了玉州城里的太守是他们所能知道的最大的官外,便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官员存在,皇帝更是一个缥缈的传说。

    原以为,身为皇帝,手掌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是为所欲为的,现在才知道,皇帝的权力只能在朝廷那么一个小小的圈子里起作用,一旦脱离了那个圈子,就什么也不是。面对这些人,这些事,他一样的无能为力!除了满心的酸楚和悲伤,他甚至连为六牙子奶奶抬棺材的勇气都没有!

    此时此刻,凤九渊在思考着一个非常深刻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在影响着这个国家的运转?

    既然不是皇帝,不是权力,那又是什么?

    在许家村住了三天。第四天,凤九渊决定离开了,在走之前,他觉得自己需要和许长德谈谈。许长德得知他们要走了,苦留,自然是留不住的,没办法,只得让老妻张罗酒席,为他们饯行。

    在这几天里,思菊施展起她所知不多的法术,为村里的老人们医病疗疾,无不妙手回春,术到病除,老人们也拿她当菩萨降世一般的崇拜。听说他们要走了,家家都来请,说一定要去他们家里吃过饭才能走。

    若真是家家都去吃上一顿,那起码又得耗上个五六天,这是说什么也不行的。许长德得知他们有急事,便拿了个主意,说就摆‘坝坝宴’,把所有人都聚到一起来,吃一顿完事。凤九渊赞同了。

    老人们天还没亮就开始准备,凤九渊看着过意不去,想帮忙也插不上手。就只得说出去走走,拉出雷顿去村子外面散步去了。

    见凤九渊这几天心情特别的沉重,雷顿就道:“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情况?”

    凤九渊知道雷顿在说什么,道:“我也在想是什么原因……你有什么看法么?”

    雷顿道:“两个字!”

    “哪两个字?”

    “攀比!”

    “攀比?”凤九渊有些不解。

    雷顿道:“在我们看来,他们其实什么都不缺,但为什么还要让子女们都外出打工赚钱呢?在经济改革的推动之下,每家每户,甚至是每个人的生活都在被改变着,这种改变很快,快得让人有些应接不暇。有的人脑子灵活,钱赚得越来越多,生活也过得越来越好……不,应该不是说好,而是越过越丰富。人都有炫耀心理,也有忌妒心理,当看着别人过得好时,自己就会想着过得更好。你也看到了,整个许家村都空了,留下的老人们却几乎没有怨言,这是为什么?”说到这里,雷顿就打住不言了。凤九渊想听下文,就问:“还有呢?”雷顿道:“也不能说老人们没有怨言,只能说他们被社会所逼,不敢,也不能有怨言。如果把子女都叫回身边,从来传统的生活方式,怕是比杀了他们都还要令他们感到痛苦吧?”

    凤九渊道:“兴许你分析得对吧。那有办法改变这种局面么?”

    雷顿道:“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你的内阁就该交到我手里了吧!”

    凤九渊唉了一声。

    走着走前,见道上有人打马直奔许家村而来,其有还有穿红衣的公差。凤九渊就努了努嘴道:“喏,怎么会有公差呢?看样子是冲许家村来的!”

    雷顿道:“想必是听许家村死了人,来查验是怎么回事的吧?”

    凤九渊道:“那这效率也太慢了些,人都葬两天了,他们来查什么?”但没想到公差并没有直接进许家村,而是绕道上山,不知道去哪里了。

845 江南巡视(四)

    坝坝宴就摆在许长德家的院子里,一共五桌。鸡鸭鱼肉,腌卤熏炸,那是应有尽有,丰富得让凤九渊这个皇帝觉得都有些过份了。

    许长德原中过秀才,此前一直都是许家村的塾师,既有学识,又有德望,上上下下的人都很尊敬他。宴席未开,他说了一大通恭维凤九渊和感激思菊的话,煽情得思菊差点当场哭了。这酒席一开后,老人们轮流进敬凤九渊和思菊的酒,祝他们白头偕老,多子多福等等。这酒比不得其他酒,凤九渊不得不喝,只得硬着头皮灌。还好自酿的果酒酒精浓度不高,要不然以凤九渊的酒量,没几杯就得该趴下了。

    酒还没过三巡,就听院外有人喝道:“许长德,许长德,许长德在家么?”说话间,就见一名胖子领着三名红衣公差走了进来,见着院子里的情状,惊笑道:“哟,老许呀,可是有什么喜事么?”

    许长德显然不喜欢这个胖子,眉头一皱,站了起来,迎上去道:“都保大人驾临,小民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都保干笑两声道:“咱们之间说这些,不是见外了么?”见许长德没有招呼他坐下吃喝的意思,脸色自然而然地沉了下来,对身后的红衣公差一摆手,公衣公差立即将一份卷宗递到了他的手里,他道:“老许呀,狗娃他娘去了吧?”

    许长德道:“是,前儿去的,已经安葬了!”

    都保频频地点着肥胖的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我已经去看过了么?老许呀,我说你怎么这么不晓事?你也是是在县衙里干过文书的,死了人,怎么不先报都保所呢?”

    许长德道:“都保大人,许吴氏是病死,在场的乡亲们都可以作证……”才说到这里,都保就打断道:“这不是谁作证的问题。老许呀,人命关天,万一许吴氏不是病死的呢?”他此言一出,参加宴会的老人们都嚷了起来。都保见状,只得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说该按程序办事,要不然以后狗娃回来,扯出什么说法,你老许本是好心,替他安葬了老娘,结果还要惹一身的麻烦,说不定还要吃官司不是?”

    许长德道:“都保大人所言甚是,小民疏忽了!”

    都保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将卷宗递给许长德道:“狗娃不在家,你既是他叔祖,就替他把手续办了吧……”

    卷宗里的尸格都是填好了的,明确地写着是病死。其他的资料则要许长德来填了。见站着实在不是回来,许长德才不得不招呼都保坐下,然后找来了笔墨,填写起来。

    凤九渊觉得奇怪,问是什么。思菊说:“这就将当于死亡证明和丧葬证明一类的手续,必须得办的!”凤九渊这才哦了一声,又问:“都保是个什么官?”在他的印象里,九品的城门令就是最小的官了,可没听说还有都保这个官衔。

    思菊抿嘴笑道:“都保么,大致相当于乡长,无品无衔的!”

    小馨听了,大声道:“那就是连流也没入了,怎么能称大人呢?”

    都保听了,脸当即黑了,恨恨地朝小馨看来,见她长得着实玉雪可爱,一时间又愣住了。小馨见都保看着自己,仿佛觉得自己被污脏了一样,啐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呀?”

    都保气得脸腾地一下红了,道:“这是哪家的孩子,这般不懂事!”

    小馨气得跋扈,拿起筷子轻轻一拨,一颗花生米便朝都保飞射了过去,正中鼻梁,打得都保是如遭重锤袭击,眼冒金星,头晕目眩,一跤从椅子上跌倒在地。都保情知遭到暗算,只是不知道袭击自己的是什么,便大叫道:“来人,来人……”三名公差冲上来将他扶起,才见他鼻梁红肿,殷红的鼻血汩汩地涌出,惊叫道:“大人,这,这是怎么了?”都保嚷道:“有人,有人袭击本官,给我,给我拿下!”

    红衣公差扫视了众人一眼,见都是老人和小孩,没人可疑的对像,便喝问道:“是谁袭击都保大人了?说!”

    小馨嘿嘿地道:“他自个儿不小心跌倒了摔的,你问着他是不是?”

    公差一见小馨那形容气质,当即就没了脾气。都保确实也没有看着是谁打的自己,好在虽痛,伤得却并不重,只得以骂来解气。

    许长德填完之后,送来卷宗,又忙不迭地道歉。可谁都看得出来,他的道歉不过是在敷衍罢了。

    都保审阅完卷宗之后,捂着又酸又痛的鼻子,看着许长德道:“怎么,还要我教你?”

    许长德取出一袋钱,道:“一共五十金凤币,就大人点收!”

    都保看也不看,呵的一声冷笑道:“五十金凤币,你打发叫化子呢?”

    许长德道:“朝廷明文规定,各种费用加起来,一共五十金凤币,都保大人,小民没明白你的意思!”

    都保怒道:“没明白了?我告诉你,五十那已经是前年的事了,现在是两百!”说着,掏出一纸令状,道:“看清楚了,这是太守府去年颁下的告示,明确了各项收费明细!看仔细了!”

    许长德接过,越看越是愤怒,却又不敢发作。

    凤九渊觉得好奇,便凑上来,道:“许老,能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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