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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说谎,虽然晚了一百多年,也小了一百多岁,但她确实找到了。
现在她只希望自己能够永远年轻,容颜不老,能够修炼成圣,再陪伴他几百年。
人劫既是心劫,心中无愧无悔之人,度心劫时更容易顺利通达。
"那你刚好需要这个!“北溟宝从手里拿出了两颗散发着荧光的圣心。
北溟宝从她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北溟月舞有些噘嘴的神情。
“我早晚杀了她!”她恨声说道
第三百五十九章家庭讨论会()
她可以容忍南宫湮儿,因为那是必然,银月明河跟她争风吃醋,她也没有太当回事,因为对方的确有资格。
但对这个总是勾引自己情郎的浪货,她却是非常不满,甚至生出了杀心。
“好,好!那也以后再说,没准以后你就不想杀了呢!”北溟宝摆摆手示意她先平息火气。
“想都不要想,我一定会杀!”北溟月舞罕见的顶了他一句。
面对北溟月舞的强烈醋意,北溟宝也是揉着额头,头疼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拥着秦雅,他明显可以感受她孤寂百年,极度渴望情爱的心,这是个苦命的女人,北溟宝对她既有爱欲,更有怜惜。
北溟月舞和他形影不离,北溟宝也可以理解她的失落。
想来想去,怎么想怎么头疼,他第一次体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手心手背都是肉的含义。
他们平时在一起或许没感觉到,但若是碰到敏感问题,却依然是谁都不让谁,银月明河和北溟月舞就经常谁都看谁都不顺眼。
北溟宝觉得有空真得好好向白元德讨教一下,问问他家里有十几房姬妾,为何他还能活得如此风平浪静,如此太平。
“男人就得硬气,不能任着她们性子胡来,吃醋也只能往肚里吞着,不服气就打到服为止,爱哭闹就打到不敢再哼声才行。”
在朝廷大军返程的路上,白元德向北溟宝传授着自己的治家之道。
“你这个方法对我不管用,因为除了雨澈,她们谁我都打不过!”北溟宝无奈的摊摊手。
“嗯。。。。。。这倒也是个难题。”
白元德沉吟的半刻,才又道:“那就不能太用情,男人必须冷血,你一旦用情,就会处处受制,被她们吃得死死的,学会游戏人生,管她们要死要活,你只需要纵情享乐,有句话叫习惯成自然,久了,她们也就认命了。”
“切,那你还追求爱情,一个劲的追人家江映雪,难道也想她习惯成自然,我看以她那性子,不把你皮扒了才叫见鬼。”在一旁对着酒壶壶嘴喝酒的白元霸插嘴反驳道。
“你少给我顶嘴,等你那个四百万天尘晶的情人娶进门,你就知道我说的有多正确,句句人生哲理。”白元德回嘴怒声道。
“这也不好办,看着她们不高兴,我也不忍心。”北溟宝又道。
“贤弟,你不能这么想!”
白元德语重心长道:“女人都是复杂的动物,所以你就必须简单,要是你想得也复杂,那事情就更难办了,要是每个女人都像她,那就不难办了。”
他指着坐在一旁珍珠,小家伙正专心致志从身前的食盘里抓各种美味往嘴里送,似乎听到有人在议论她,抬起头嚷嚷了两声,表示她不是空气。
北溟宝疼爱的摸了摸她的头。
“所以你就必须学会冷血无情,她爱哭爱闹,你就全当看不见,晾个几天,她就乖乖回来了,要是再不听话,你就直接换一个,全换成听话的,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么,你就该跟为兄多学学,到青楼锻炼锻炼。。。。。。!”
白元德头头是道的分析着,但越分析,声音越低,因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从背后传来的杀气,几道目光盯得他背上直发凉。
银月明河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背后,双臂抱胸,正目光不善的盯着他,一副他再敢教唆北溟宝,就会饱以一顿老拳的蠢蠢欲动。
这场男人之间的家庭讨论会也戛然而止。
“话说回来,贤弟你怎么猜得出来,那帮黑衣人昨晚一定会来偷袭?”白元德不敢回头,咽了口口水,连忙把话题岔开道。
“他们会不会来,我也不确定,但只要来,那肯定就是昨晚。”北溟宝道。
“为何?”
“因为从仙台山到飞出仙元宗地界,只需要一天多的时间,只要我们飞出了地界,他们就再没有办法栽赃朝廷了,所以他们昨晚必须动手。”北溟宝解释道。
“原来如此!”白元德若有所悟。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那位赵公公对此事挺上心的,听说之后,居然亲自主动留下来坐镇,却是不知道为何?”北溟宝同样若有所思。
“等那些被俘的圣者身份一确定,全都招供了,不就明了。”
“但愿吧!”
。。。。。。
舰队重新又在兰都城的兵部大营降落了下来,成为了第一支胜利返营的主力军。
兰都城的街头巷尾早已议论纷纷,打败一支叛党只是一个开始,后续还有许多重建工作要做,但这至少让北部的百姓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看到女皇决心和努力。
这也是为什么她要留下仙元宗根基的原因,这个万年宗门虽然迷失了多年,但扎根极深,影响力巨大,一旦它选择主动跟朝廷合作,那么重建工作必定事半功倍。
北溟宝有时都不得不佩服纳兰雨静的胸襟和谋略,她的治世之道既是雷厉风行,却又松弛有度,她可以顶着无数压力,既有来自敌方阵营,又有来自已方阵营,雷厉风行的大动干戈,清除根源祸患。
同时她又能大肚能容,为了天生苍生,宽容和帮助那些一再挑衅自己皇威的人,只要他是真的对百姓有用。
北溟宝将来同样要治理一方水土,在某些时候,纳兰雨静的确算得上是他的好老师,
而被捕获三尊圣者的审讯以及兵部情报的搜查也已完毕,骨头也没多硬,普通的大刑是对付不了他们,但对赵德这种修为达到真圣境界的人来说,普通圣者在他面前就如幼童。
一尊圣者被他摧跨神识,几近白痴之后,剩下的人就全都开口了。
出人意料之外,这些人并不属于玉梨皇朝境内的任何势力,他们都只是被人从五大国之外雇佣来的强者,他们自己也不知道雇主是谁,只知道那人有钱,非常有钱,但从来不暴露身份,他们也只是收钱办事。
兵部的资料,也证实了他们的身份。
这是一个很小心谨慎的对手,虽然刻意隐藏,但有些东西却是无论如何都藏不住的,比如有钱,非常有钱,就足以让朝廷划出范围。
能出如此大价钱的人不多,目标也没几个!
只是这些对北溟宝来说,似乎没什么关系,他趁着难得的空闲,正坐在兰都城的一家酒馆里喝着酒。
第三百六十章不速之客()
北溟宝今天只是单纯的想出来喝喝酒。那些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士都有出来放松一下的习惯,毕竟在战场上时刻要面对着生命的威胁,神经高度紧张,现在出来放松一下,也是人之常理。
这次围剿仙元宗大军的伤亡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但刚刚回到营地里的兵部战士,依然将兰都城内的大小酒馆和赌场之类的娱乐场所挤满了。
北溟宝平时喝酒不多,却也有着同样的兴致。
此刻他喝着酒,坐在身边的只有平日最熟悉的人,而在对面却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留着三缕长须的中年男子,一个不请自来的人。
“在下神撰天机阁柳岩生,人称铁笔神算子!”
来者自我介绍道,他不请自来,坐在北溟宝对面,坐姿颇为随意,完全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阎灭在半圣榜上排名第一百八十一位,但在凤兰山龙眠谷中却是死得不明不白,就是我神撰天机的精神力圣者也没能推算出他是如何死的。”
“据在下了解,当时凤兰山龙眠谷中只有阁下和金家的叶无泪三人在场,在下就很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死的,不知阁下知不知道他是如何死的,还望能告知一二。”柳岩生说明来意道。
此人肉身与常人无异。但身上却有着一股独特的神韵,显然是一位精神力修炼者,怕是已经达到了圣者的级别。
而神撰天机阁想知道的事,他们就一定会设法知道,因为他们就是干这一行的,他口中那位推算阎灭死亡原因的精神力圣者恐怕就不是普通人,否则柳岩生也不会万里迢迢的来找他询问。
传说中当今世上唯一仅存的精神力大圣就是神撰天机阁的阁主。
北溟宝看着他,一杯酒喝了良久,才慢慢道:“神武榜三大榜单的强者何其多,他们每个的死,神撰天机阁都需要知道么?”
“是!”
柳岩生道:“我们就是做这行的。”
“听说你们天机阁上通神灵,下通地理,善窥天机,天下秘事无所不知,那是不是世上所有人的生死都可以推算出来!”北溟宝又问。
“天地之大,包罗万象,隐秘之事何其多,所有事都能推算那是夸大其词了。”
柳岩生微微一笑,道:“但是推算一个神武榜强者的死因,而对我们来说却是不难,神武榜十年才排一次,每个上榜的武者,我们都会找他留下自己的印记,所以他们的生死,没有目击者的,只需要通过天机演算,就可以推算出来。”
“但却唯独只有阎灭,当日我们几位长老无论如何推算,都无法获取任何天机,在下就是很好奇,所以才不远万里而来,想要求证一二。”
“你们来找我求证,可据我所知,神撰天机阁的所有情报都是需要花钱的,这世上的买卖,有进货才有卖货,你们能给我什么好处?”北溟宝又问。
柳岩生微微一愣,神撰天机阁的情报的确价格不菲,但多是世人求着他们卖,极少有他们主动找人买的道理,也不是没有,只是大部分人听到他们的名头,一听说来意,很多都是直接竹筒倒豆子似的什么都说了,以此来证明自己知道的情报足够高大上。
只有极少数情报是他们花钱买的,这不满二十的少年居然能如此不卑不亢。
“阁下尽可以开个价!”
柳岩生虽有些惊讶,却也没太吃惊,干他这一行,遇到过的怪人怪事,不在少数。
“钱财我不需要!”
北溟宝说道:“阁下想知道一桩命案,而我也想知道另外一桩命案,我们可以对等的交换。”
“不,这并不对等!”
柳岩生似乎早就猜到北溟宝要问什么。
“在我这桩命案里,只有一条人命,而在阁下要问的那桩命案里,却有上百条人命,两者不是一个价钱!”他说道。
“可我要问的只是其中一个人!”北溟宝道。
“问一个和问其余的一百个没有区别!”柳岩生道。
北溟宝道:“那我要补多少差价,才能知道这桩命案的真凶是谁?”
“这桩生意我们天机阁不做,因为这对我们来说,同样是个迷题!”柳岩生道。
“你们不是号称无所不知么?”北溟宝问。
“那只是世人的说法,我们自己从来没有说过,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