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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掌握好内息修炼,学会运转周天,才能慢慢的在自身体内凝结出真气,最终开辟出气海和经脉,乃至于圣脉和圣气。
北溟宝虽然修为不高,但也早过了内息修炼的阶段,除非他现在又在重新修炼着一门新的功法。
北溟月舞的确猜对了,但只猜对了一半,北溟宝确实是在进行着一种内息修炼,但却不是得到了什么启发,当他沉浸在岩碑上的时候,他对自己的身体其实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身体正在自动的进行着内息的修炼。
北溟月舞搞不懂,索性也就放弃了,也许这块岩碑注定只属于他们两人,不然何以这个痴痴傻傻的小痴呆儿也能沉浸其中。
但小家伙不管如何沉迷,她总是能比北溟宝先醒来,然后吵着跟他要吃的。
北溟宝在家中修炼,而在帝都的黑道上,却是翻起了轩然大波。
五行杀的尸体在第二天,就被挂在了他们原先所在的地盘那里,暴尸三日,宣告着袭击和行劫王侯的下场。
为什么只是说行劫,兵部的人无非是想告诉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懂得一点,那就是他们在不知道有人准备行刺北溟宝的情况下,依然有能力出手直接将对方尽数击杀。
这件事在黑道上震动不小,五行杀在黑道上虽然不算是霸主级别的角色,但是他们崛起迅速,平时出手狠辣,行事嚣张,在道上名气很大,很多老一辈甚至都开始注意到他们。
现在居然在一夜之间被尽击杀,很多人都知道他们袭击的是谁,不少人更知道他们是为何而袭击。
兵部这一手无疑是给他们敲响了一记警钟!
“少主,我们要不要先把挂在杀手行当里的赏金撤回来,要不然以兵部的眼线,很快就会查到我们的头上!”
在一座庄园里,绿衣女子娇声问道。
这座庄园在三十三区很有名气,以前它的名字叫红柳山庄,之所以取名叫红柳山庄,那是因为山庄内有株四千年份的红柳树,树干粗大得十个人手牵着手都合抱不拢,但这只是它的名字。
它之所以有名,那是因为它是属于这一带曾经霸主的雷家的,而现在,红柳依旧在,雷家却早已荡然无存,而它现在的主人是另一位黑道上的霸主柳家。
柳家的家主又把它赏赐给了他的嫡亲孙女柳禾,也就是这位绿衣女子,她的背影可要比叶无泪深厚太多了。
金冷虽然对女人的兴趣不大,但他毕竟是个男人,也需要左右手。
他需要女人,不是因为某些方面的需要,而是因为他需要和女人相处,才能了解她们的一些想法,毕竟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在某些时候总是不一样。
而他作为黑道少主,总是需要对付形形色色的人物,有男也有女,所以他身边必须有女人,总是跟男人相处,他很容易就会失去判断力。
不过以柳禾的家世,她的目标可就不只是一个左右手和摆设那么简单了。
她是这座庄园的女主人,但是现在金冷坐在这里,他才更像是这座庄园的主人。
金冷坐在那里,并未理会柳禾,却看向了刀疤男!
“北溟宝这几天有什么动静么?”他问道。
“没动静!”
刀疤男吐出三个字,可能是觉得太简短了,怕对方不满意,他又道:“他回到府中,一连几天就没有再出过门!”
“呵呵,被人刺杀,怕死躲在家里,也很正常嘛!”柳禾笑了一声。
“他不是个怕死的人!”刀疤男冷冷的反驳她。
“是人都会怕死!”
金冷却又替柳禾反驳了他:“但他躲在府里,不是怕死,应该是在修炼,但也躲不了多久了。”
“少主,那我们的赏金?”柳禾问道。
“先撤下来,等他离开帝都的那天,我们再放出去,加倍!”金冷道。
“离开帝都?”柳禾和刀疤男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疑问。
“没错,北溟宝这次不仅是会离开王府,更会离开帝都!”金冷回道。
“叶无泪最近有什么动静么?”他又道。
“没有,她一直都在自己的住处修炼!”刀疤男回道。
“给我盯紧她!”金冷吩咐一句。
刀疤男还没来得及回话,柳禾却抢先开口了:“少主,你要是怀疑她,不如直接杀了,一了百了,何必那么麻烦,一个婊子哪里找不着。”
“要是少主不忍心,那就让我来做,我保证她死得绝对没有任何痛苦!”
话是这么说,但在柳禾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阴冷的光芒,即便是男子看到也会不寒而栗。
闻言,金冷也回过头,冰冷的眼睛紧盯着她,在他的目光逼视下,柳禾渐渐垂下了头颅。
“这世上没有我不忍心做的事,也没有我不忍心杀的人,包括你在内,少替我做决定,否则你一定会死在她前面,这点她就比你聪明得多!”金冷说道。
“是!”
柳禾低头垂目应了一声,但她看向地面的眼睛,难以掩饰目光中流露出的恶毒和不岔。
回过头来,金冷看着刀疤男又道:“如果她真的和北溟宝在私下里勾结,那他们一定会再有联系,我留着她的命,就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少主!”
刀疤男嘴唇动了动,最终下定决心,道:“属下认为她应该不会背叛你!”
“你认为的没有用!”
金冷道:“自从她回来之后,我明显就感觉她的心软了很多,一个女人若是变了心,任她跟你多久都没用。”
“若是真有那一天,我一定会亲手结果了她!”
刀疤男说着,他出手很快,也许叶无泪才会真的死得没有任何痛苦,若是落到眼前这女人手里,只怕她想死个痛快都很难。
。。。。。。!
第三百章目标出现()
一连大半个月里,北溟宝都是窝在他的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都专心致志的坐在那块岩碑面前。
武道修炼本身就是一种苦闷的事情,而每天都做着重复的同一件事,无疑是更加令人烦闷。
好在北溟宝只要一入定,人也跟着神游天外,一个神游天外的人,当然不会有心思去思考闷不闷的事。
他不闷,他身边的人却会闷,特别是女人这种既需要陪,又需要哄的生物,她们不只会烦闷,还会寂寞。
雨澈偶尔跑过来看看他,坐了半天,北溟宝都没搭理自己一句,又噘着嘴,悻悻走开。
她只能幸运北溟宝修为还没达到半圣境界,他虽然沉浸在岩碑上,但每天至少都还需要吃饭睡觉。
自己一天能和他说话的时间,就只有短短吃饭消息的时候,但就这短短的时间里,北溟宝和她说话都是心不在焉。
北溟月舞她们还好,都还有自己的事情做。
“你是不是领悟到了一种功法?”北溟宝醒来的时候,北溟月舞问道。
“功法?”北溟宝闻言却是迷茫的摇了摇头。
“那我怎么看着你像是在修炼某种内息?”北溟月舞又问。
“修炼内息?”北溟宝眼中的疑惑更深。
“是修炼内息!”北溟月舞把他无意识状态下,身上发生的异状说了一次。
听完后,北溟宝眼中却依然疑惑。
他在参悟武学方面一向都非常自信,甚至到自傲的程度,很少有认为自己参悟不透的武学。
但这一次,他的悟性却是接近枯竭的境地,参悟了二十几天,却依然毫无寸进。
这岩碑上或许真的是一门武学,但他没有办法领悟,现在听北溟月舞所说,自己的身体竟在不知不觉中自行的修炼着。
北溟宝知道之后,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显得太过高兴,因为超乎寻常的武学,本就该有着超乎寻常的修炼方式,他现在就算真的已经进入了修炼状态,但那也是一些皮毛得不能再皮毛的东西,谁知道还需要在这块岩碑面前坐上多久。
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还会不会有半点进步。
北溟宝不知道,他不知道,同时也等不了。
对于一个圣者来说,十年光阴或许只是弹指一挥间,但对他这风华正茂的年纪而言,在一块岩碑面前枯坐十年,无疑是件不敢想象的事。
或许他的极限也已经到此为止了,北溟宝最终决定中断这种枯坐的参悟,准备等到时间对自己再不那么重要的时候,再来参悟,现在他还有更多,更加急切的事要做。
或许到那时,自己的悟性会更上一层楼,会看到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沉浸在这块岩碑上的时候,珍珠也同样痴迷,有时候甚至一大早就自己摸到北溟宝的房间,把还在睡觉的北溟宝摇醒,要他带着修炼,丝毫不顾忌还光着身子睡在他身边的北溟月舞。
“我们家又准备出一个小武痴了!”
北溟月舞从被窝里探出大半个圆润细腻的裸露肩膀,看着这个霸道的小家伙,有些无奈的说道,棉被下,她修长的身体依然紧紧缠绕着他。
高山族的女人都奔放而火热,她其实不需要那么多睡眠,她只是喜欢躺在他身边的感觉。
珍珠虽然痴迷,但都是要北溟宝带着她,她才肯修炼,北溟宝这一停下来,她过了两天,就好像把这件事也忘掉了,又恢复到她整天吃喝睡的日常状态。
北溟宝天天躲在王府里,那些还在暗中关注他的人,只当他再一次遇刺,黑道又传出收买他人头的消,害怕躲起来。
很快又七八天过去了,在夏猎大典之后的这近一个月里,北溟宝只出过一次门。
那就是蓉魅姬感应到了有人闯入颜家老宅里留下的阵法,她带着北溟宝等人,寻着闯入者遗留下的气息,一路追踪到烟雨楼面前,才失去了踪影。
“你确定是这里吗?”
北溟宝盯着这座富丽堂皇雾中的仙宫,问道,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来到这里,上一次来的时候,几乎把这座青楼拆平了一大片,只是现在又很快恢复了过来,甚至比被破坏之前更加奢华了,可见这帝都的第一青楼财力是有多雄厚。
“没错,气息就是到了这里才断掉的!”蓉魅姬肯定道。
这只是烟雨楼的一座侧门,并非正门,但北溟宝现在的身份,不管他是想从正门进,还是想从侧门进,显然都不太可能,他早就上了烟雨楼的黑名单。
就算别人肯放他进去,只怕是找个姑娘都会被人监视,更别说是从这深似海的高墙大院里找出一个刻意躲起来的人了。
“走!”
北溟宝远远盯着高大的侧门思索了片刻,最终选择了离开,他想找人,但他更不想暴露出这个人。
在听完幽香夫人对案情的一些描述之后,北溟宝不管是真是假,心中都对这位素未谋面的颜大人生出一股敬意,他有自己的坚持,更是为了让自己父母的案情得雪才牺牲的,所以无论如何,北溟宝都不想让颜家这仅剩的后人,因为自己再入险境。
如果让别人知道他/她还活着,那么杀人灭口往往就是些幕后之人常用的手段,而且他们下手也一定会很快。
甚至只需要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那些人绝对会在他之前就找出这个人来。
所以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北溟宝都不会踏进这扇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