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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这么美的美人都如此粗鲁对待。”慕少痕调侃道。
“慕兄,此言差矣。惜玉的对象,当然是所爱之人,其他人本王自是不放在心上,又何来不懂怜香。”壤驷风扫了一眼花婺,平日里不屑别人的误会,今个儿他不知为何就作出解释。
“慕少痕,那你们慢慢叙旧,我先回府了。”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有好多话要说,先回府等他,确认了是不是雪梨,后闪人,花婺可没兴趣听他们的相互‘寒暄’。
“花婺,走,这就走。”慕少痕才没空与他慢慢‘叙旧’,顶多是打个招呼而已,看他吃花婺豆腐,才敌视他,与他多说了几句,风流之事一大堆的逍遥王,他可是听了不少风韵之事。
“原来叫花婺,姑娘是要去哪儿?本王送送你。”壤驷风见她要走,明知她是去太子府,那个与他不对盘的二皇兄那儿,可莫名的心里有一种声音就是叫嚣着,送送她,粘着她。
“逍遥王客气了,这儿离太子很近,不用了。”花婺直接拒绝了,没留有一丝余地,逍遥王又如何,她可不怕。
花婺的话可使逍遥王后面的两位女咬牙切齿,能让逍遥王送的人,她们还从来都没碰到过,就连与他关系很好的大皇兄,主子也从没如此对待,如此客气,野丫头,真不识好歹。
“告辞。”慕少痕例行公事的告了个别。
“具慢,原来是要去二皇兄的抵府,正好本王也要去。”壤驷风看着她急着甩开他,那他就缠着她,他这个二皇兄的太子府,也好久没去了,去看看也无仿。
第186章 壤驷国太子府22()
“爷”女子欲出口阻止,他们今日来,与亲王相约好的,爷居然为了看上的一个女子,还是野丫头一个,还要跑到太子府。
壤驷风一个冷洌的眼神阻止了她下面说出的字句,无声的再跟她们说,做好自己的本份,他的事她们连过问的资格都没有。
“你们留下交待一声,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壤驷风冷冷地镇慑道。
“是,爷!”女子顺从的低下头应道。
就这样三人一路随行到太子府。
太子府凤朝阁,花婺出府早已被太子壤驷树发现,怒火四起,小草、小花一甘人等没能照看好主子,全体受罚,男子一百大板,女子五十大板,杖刑伺候,可怜他们无辜受冤,哀号声哭声打板声响起,也免不了屁股开花,血肉模糊。
花婺几人回府,守门的人自是认得几个,直接寻问太子爷在何位置,也不用他们通报便去了凤朝苑。
“不会吧,二皇兄把凤朝苑赐于你住?”壤驷风睁大了双眸不敢置信的问道,他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那万年的冰霜二哥,居然把凤朝苑随便赐于来历不明的丫头居住。
他们四兄弟从来对女人不屑一顾的,正妃位置也从来不会由自己做主,都是父皇御赐,二皇兄身为太子,这个正妃位置是谁就更为重要了,它关系着他的太子之位稳不稳,不管如何,这个正妃位置在政治上对他有帮助的人,连四个侧妃位置都是极为重要的。
如若真的喜欢,纳为妾侍亦可,居然安排在凤朝苑,这个苑传入皇宫,必定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他的母后也绝对不会允许吧,壤驷风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
院子内的惩罚还没结束,看着当场受罚的一些人,那场面血腥味弥漫空气中,让人颤抖。
“二皇兄,一大早,肝火旺盛啊。”壤驷风戏虐的说笑道,这些人的命在看他看来贱如蝼蚁。
“太子殿下,你这是作什?”花婺看着一院子的人,自是明白是她的原因。
壤驷树看到心心想念的人回来了,原本滔天的怒气化为柔情水,原来的责备变为关心,微笑道,“你回来啦。”
不仅是壤驷风,在场所有的人都很意外,恶魔与天使就在顷刻间。
原来冷血如他也有温柔的一面,看来这个花婺将会是二皇兄的软肋,呵呵,大皇兄,看来这场战,胜算又多了一分。
其实壤驷风这样想,何尝她又不是‘他’的软肋,甚至连他都陷入不能自拔。
“他们不会因为我而受罚吧?”花婺明知顾问。
壤驷树没有出声,眼里很明显回答她,可不正是么。
“放了他们吧,他们也是无辜的。”花婺可不想因人而她受伤,虽然别人死活于她无关,但总归是因她而起。
“好,既然婺儿这么说了,那就暂且饶了他们一回。”转而对着他们冷血道,“若有下次,定不轻饶,下去吧。”
一眨眼的温柔有情化为冷血无情,就是壤驷树这类人吧。
第187章 壤驷国太子府23()
壤驷风看着他这个二皇兄这样一面,已经很惊奇了。虽然两人兄弟关系不是很好,但平日里在朝堂上可以亲昵客气的很,所谓心不合,面也要笑。今日他一个大活人站在一旁,都没看他一眼,可不像会做人的二皇兄,“咳咳,二皇兄,四弟好不容易来府上一回,你就这么把我凉在旁边?”
壤驷树这才看清了花婺身边的两人,四皇弟壤驷风,慕兄慕少痕。
“今日吹的什么风,把四皇弟吹到府上了。”从他立为太子后,这个四皇弟就没来过他府上,而且在朝堂上也处处打压他,这能不让他奇怪吗。
“自是吹的西北风,二皇兄难道不欢迎?”壤驷树脸皮也厚得可以,完全不把他语气藏着不欢迎放在心上,如果怎么成就现在他,可不,这话里藏话也是他们的特征,只差笑里藏刀了。
哼,以前小时候粘在他身后,藏着他,喊他二哥,二哥那亲昵的很,他立太子后,就与大皇兄走近了,三皇弟中立,差不多就是孤立他一个人了。
真是应了那句,皇权自古没有兄弟亲情,不要到了最后自相残杀的地步,已经算是最和睦的景象了。
“四弟还是这么会开玩笑,兄弟大驾光临,岂会有不欢迎的道理。”壤驷树展开双臂大方的欢迎道。
兄弟相拥,本是让人倍感动人之景,可惜,这对兄弟各怀心思,面和心不和不足以来形容他们了,而这其中都发生了什么事,谁才是暗里推手,谁又是始作俑者,最终都会浮出水面。
壤驷树拍了拍壤驷风的肩膀,对他说,“走,去大厅。”
说完也拍了拍旁边的慕少痕,‘走’,后便拉着花婺的小手往大厅走去。
“那个,壤驷树,我自己会走的,你不用拉着。”他拉着她怪不习惯的,还有背后几只眼睛盯着她毛骨悚然。
这几只眼睛自然是慕少痕和壤驷风的,只差眼里喷出火焰了。
“对了,二皇兄,这凤朝苑应该是父皇要预赐的太子妃的院落吧。”真是无风不起浪啊,真不亏了他壤驷风的名字。
父皇几个儿子都有自己的抵府,而每个抵府的都有一个含有‘凤’字的院落是专门赐给正妃的,父皇也明确表明过将来会给每位皇子安排一段美满婚姻,也就是不能自作主张。
记得二皇兄有个命定的未婚妻了,万恩梦,现在凤朝苑却是住着他擅自作主,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此事要传入宫中,不要说皇上龙颜大怒,就连她母后这关也过不了,遭殃的可能不会是他,而花婺肯定逃脱不了责罚,可悲,还不知道什么就无辜受罚。
突然想到她会残无人道的受罚,他的心也疼起来,他会帮她的。
此话一出,花婺和慕少痕大概已知情一些,可还是免不了震惊一下。
而壤驷风这话里的意思点醒了壤驷树,是啊,这是父皇预赐的,他却擅自作主给花婺,结果怕是害了她。
第188章 壤驷国太子府24()
当时一心想给她最好的,怎么一向冷静细致的自己这回却纰漏这么大,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任何人伤了她一根毛发,母后都不行,如果皇权压迫,那他不介意提早一步夺权。
汗颜,他的内心底处居然会滋生出这等想法,他,深陷了,既然这样,他也不怕沦陷。
“嗯?四皇弟可是明知故问了。”壤驷树自是个明白人,装糊涂不点破。
“二皇兄见笑了,四弟有点不明白了,太子府院随便一处院子都可以给这位花婺小姑娘居住,现在不是让人误会吗?”这个误会可大了,可是要掉脑袋的误会,壤驷风见他退一步,那他就不客气进一步。
“这个倒不用四皇弟操心,清者自清,二皇兄府上的人也不会多嘴,不过其他人还真不清楚了。”这个其他人明显指他四皇弟,事情若真传到皇宫内,他的嫌疑就最大了,无声的威胁。
“清者自清,固然没错,可无风不起浪,很多事情就是这些小误会而引起的,大浪。”或许某些大浪还会卷走小命,不过这句话他不会说出来,挑衅这个二皇兄也是要有个度,不然吃亏的还是他壤驷风。
他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也只是在言语上占些小便宜了,今日来太子府果然不虚此行,心情大好。
“这点自然无须四皇弟担忧,在二皇兄眼里,只有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从不会火上添油,后背一刀。”壤驷树也不示弱,毫不客气地抨击道。
“那二皇兄真是本事大,四皇弟长见识了。”壤驷风此时真想嘴里飞出刀子刺刺他这个二皇兄。
“毕竟年长你几岁,吃的油盐米都是比你多几年,自是要有些本事了。”壤驷树站了上风,还不忘乘胜追击,来本太子的地,还这么狂,非给他个下马威不可。
“说的也是,毕竟二皇兄年老四皇弟几岁,阅历自是比我丰富。可不是还有这么一说,年轻人发展的潜力是不可相像的。”壤驷风可不会妥协。
毕竟是兄弟,壤驷风善用了壤驷树在花婺前,在乎‘老’,‘年轻’几个词,花婺应该才十来岁,而壤驷树将近二十,将近大了一倍,在花婺面前,这不就是老牛吃嫩草吗,壤驷树在这点上面和壤驷风还是很像的,他明白自己是这个心思,那么壤驷树也就
果然,被壤驷风猜中了,壤驷树比他想象中还在意,看平日里云清风淡的,隐忍的很,即使不满意也都不会表现出了,然而,现在,他明显铁青了脸。
看到这,壤驷风内心就狂喜,刚在天下第一楼里被花婺喊一声‘大叔’,顿时觉得所有的这些都转到他这个二皇兄身上了。
壤驷树一听到‘老’字,若是以前还真不介意,此刻小女人就在身边,她才十岁,等她及竿还要五年,到时他也差不多二十五岁,那是不是在她眼里也会觉得他很‘老’了。
第189章 壤驷国太子府25()
要知,在壤驷国,有些贵族子弟早的十五就儿女一堂了,二十五岁有些都有第三代子孙了。
“哼,不要自认为所谓的发展,别人也不会在原地等待,那就让皇兄看看你潜力如何。”壤驷树在些微怒道,这个四皇弟平日在朝堂上与他针锋相对也罢了,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可现在又跑到他家里来,来故意气他?
自古从来女人会在言语上勾心斗解,想不到男人也会像泼妇一样,不,准确来说,是五百只鸭子斗五百只鸭子,这不,到底谁赢谁输还真难说。
花婺听着他们两个大男人斗嘴,先前是看戏,后来真想有两团棉花塞进耳朵,听不见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