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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马儿朝着医馆走去。
大汉在途径医馆的街上,看见了正从铁腿门出来,准备回去的雄豪,于是大声的叫道:“小兄弟,早啊!”
被操练的浑身无力的雄豪正低头走路,余光瞥了一眼,是理发师严卫东,于是有力无气的应道:“哦,老严,早啊。”
打了招呼的雄豪与严卫东擦身而过,压根没有看见严卫东救下的算洱子,也不知原来严卫东是个活**。
其实没那么累的雄豪看起来这么累,是因为把蹲马步留到了最后,还被大师兄按着蹲,那酸爽,简直了。
回到家的雄豪瘫坐在垫了虎皮的椅子上,双脚放在桌上,均匀的吸气呼气,闭上眼,脑海打开浏览器,看着各种讯息。
卜易城的牌坊下,一个普通的马车夫驾着一辆马车正缓缓前行着,马车窗口的布帘被拉了起来,一个衣着华丽,相貌堂堂的男人,随意的看了看街道,随后放下布帘。
休息了两刻钟的雄豪,明显电量恢复了很多,这会在看着鸡汤文,等下午司马飞燕来的时候可以灌些给她吸收,让这颗定时炸弹的炸弹性质减弱,思想升华。
这六天的司马飞燕都是按时下午找雄豪的,并会先付现金十两银子,为了完成搞好关系这任务,雄豪得每天想新东西给司马飞燕找乐子,教了海带拳,佛祖拳,黑白配,自己会的,和不会的。
雄豪还找了木匠做了木制的扑克牌,换着不同的法子打扑克,斗地主,乌龟,等等,无一例外输的都是他,还想着找个裁缝做个米老鼠,之类的卡通人物,穿上丝绸衣服的卡通布偶,绝对是个新鲜的玩意。
忙着玩,对于雄豪来说,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下午忙着玩,上午练练腿,查查写作资料,看看新闻,日子挺充实的。
雄豪的桌上放着许多的写作资料,有一些词语,成语,和短句,和相关知识,相关的设定,人物设定,备用名字,大纲等,放的乱七八糟的,司马飞燕不时会好奇的问问写的是什么,有时候雄豪会认真的解说,有时候会瞎编逗逗她。
话分两头,话说做好事的理发师严卫东,把算洱子整去医馆后,大夫查看后告诉他,只是劳累过度,吃吃喝喝睡睡补补就好,出了医馆,他看着被牵着的马,有些犯难,人可以往他家里住,马可住不进,咬了咬呀,把马牵到悦来客栈,交待了小二喂一般的饲料,并给了好几钱的银子给小二。
处理好了马,严卫东把算洱子抗到城东他家,严卫东的房子是租的,租的是一个人多杂乱的大院子,院子里的人一看见一直单身的严卫东,都纷纷好奇他怎么多了个儿子,对于邻居们的关心,他不慌不忙的告诉他们人是捡的,不是他儿子。
可能是严卫东是渴望有个家人吧,他悉心照料着捡来的算洱子,给在昏睡中的算洱子灌粥水,给他补充营养。
过度劳累的算洱子,从早上一直接睡到第二天的太阳落山前才苏醒,躺在暖暖被窝里的他,摸了摸身上的锦囊,一个空锦囊和一个未打来的锦囊都还在,身上所剩不多的银子也都在,然后看了看陌生的小屋。
算洱子确认了自己是在安全的地方,就继续安心回被窝了,很快到了饭店的严卫东回来了,听到有动静的算洱子又出了被窝,出了房间。
算洱子出了房间,也就是卧室,来到另一个房间,也就是客厅,没看见人影,门边倒是放着一扁担和一箱子,于是拉开客厅的木门,他走了几步,找到了动静的来源,客厅旁挨着的是厨房,严卫东正在烧火做饭。
算洱子作为一个阅人很多的人,跟着他爸神算子,见过很多人,所以看见严卫东,马上就判断出他是个好人,起码很善良,要不然应该会把自己卖了才对。
严卫东转头看到算洱子招了招手说道:“小兄弟,进来呀,关上门,风大,屋里暖。”
算洱子听了立马就进屋关门,然后掏出身上所剩不多的几两银子递给严卫东并说道:“我千里迢迢赶来,一路开销很大,身上的钱花的就剩这几两了,就当我报道你的救命之恩,要是你嫌少的话,你可立下字据,我日后赚够了,定双手捧上。”
严卫东接过银子收好,然后说道:“小兄弟,够了,这也没花什么钱,也就把你的马拉到客栈给了些饲料钱,你在等一会,很快就有的吃了。”
两人的晚饭,也就是平常的粗茶淡饭,热情的严卫东,边吃边不停的说着自己的见闻,算洱子说了点自己的事后,就没怎么说了,默默的聆听着,不时会应着“恩”“对”“好”“不知道”“没听过”
“你是阅人无数,你哥我,可是阅头无数,大多数人都是小小修理一下,前几天,我撞到一个少年,这大冷天的,要我帮他剃光头,还摸着那圆圆的光头,说很喜欢光头,舒服,你说这奇不奇怪?”
赶了九天路的算洱子,是一路赶,一路在念叨着“有圆少年,静待时机”,对这几个字很是敏感,听到严卫东话语中的圆和少年后,立马掐指一算,卦象一摆。
算洱子顿时悟了,并喃喃自语道:“机缘真是妙啊,如果没落下马,就不会遇上严大哥,如果不遇上严大哥,就不会知道有个少年,剃了个大圆头,真后悔没好好跟爹学卦,这算的似是而非,模模糊糊的,也不不知道对不对?”
没想多久的算洱子打算相信自己,于是把藏在身上衣服里的锦囊拿了出来,腰间的两个锦囊未动,对着严卫东说道:“严大哥,你也知道我是个算命的,我这一路赶过来,是要找个人,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你看,这是我爹留给我的锦囊。”
接过锦囊的严卫东打开看了锦囊里的妙计,妙计写着:“北方卜易,有圆少年,静待时机。”
严卫东思索了几弹指后说道:“好吧,我相信这不是巧合,冥冥中自有天意,老天让我救你,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于是严卫东带着算洱子去雄豪家,路上算洱子顺便买了些干粮以作备用。
到了雄豪家外,严卫东正准备敲门,算洱子马上拉住了他,疑惑的他问道:“你千里迢迢跑到这,不就是为了找雄豪吗?”
算洱子轻声说道:“静待时机,我想是悄悄注意就行了。”
不明所以的严卫东马上接着问道:“再过一阵子就是一更天了,就到了要睡觉的时间,夜禁也会开始,你确定他会在夜禁前出门溜达?”
算洱子摇摇头道:“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拉,我当然是算过,今晚必有事发才叫你带我来的,等着瞧吧。”
恍然大悟的严卫东说:“哦,我陪着你吧,看看会发生什么,不如找个地方静等吧?”
算洱子点点头说道:“也是啊,天这么冷,这么站,谁受的了!”
看着和雄豪隔了一条街的对门,算洱子皱着眉头说道:“这对门的要是能让我们进去避避风就好了,给钱对门去妓院?这钱不够,假装官府的人?装不来啊,怎么办呢?”
严卫东听到算洱子的话后也跟着想办法,突然灵机一动说道:“你不是会算吗?算算那人在不在家,要是不在,我们就偷偷进去,临走留些银子当做补偿。”
算洱子摊了摊手道:“严大哥,如果我这么本事,什么都能算到,怎么会被你救了呢?”
严卫东接道:“也是,要不然先去敲个门,试试吧,起码知道有没有人。”
两人移步到了雄豪的隔街对门,严卫东上前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门打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出现了。
老人家眯着眼睛,定定的看着严卫东,看着他浑身不自在,就在他准备问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的时候,老人家竟然热泪盈眶,拖着虚弱的身体,上前抱住了他说道:“华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别人都说你当兵死了,我不信,现在终于回来了,还给我带了个孙子回来,真好,真好!”
一旁的算洱子始料不及,真是没算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自已突然就成了别人家的孙子,还多了个爹,至于多的奶奶还是外婆就不知道了。
父母早逝的严卫东,面对突如其来,从不知所措,到紧紧用力的抱着了老人家,满含热泪的说道:“回来了,我回来了,娘,外面冷,咱进去吧。”
有了暗哨点的两人,把老人家哄睡后,在二楼的窗台静静盯着雄豪家的门口。
静待,好久后,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天也渐渐黑了起来。
专心盯梢的算洱子,看到有两辆马车停在了雄豪家门口,其中一辆马车上下来了一个马车夫,和一个女孩。
只见她悄悄拉起门上的圆环,轻轻的敲了好几下,然后没过多久,很可能是雄豪的少年被一个人成年人抱着出来了,于是她走到马车旁拉起门帘,抱人者小心翼翼的将雄豪轻轻的放下,放下后就回去关门了。
第13章 说走就走的旅行(上)()
暗哨点的严卫东和算洱子,将这都看在了眼里,边看边在商量着对策。
“严大哥,那女的你认识吗?”
“那女孩,是我们卜易城的一霸,暗地里,我们都叫她二疯子。”
“饿疯子?是很爱吃?到处吃霸王餐吗?”
“不是那个饿,是二,两个梨子的二,之所以叫她二疯,是因为她是神威镖局东家人称司马疯子的女儿,司马疯子又生不出儿子,也不打算纳妾,对其宠爱可想而知,正因为如此,司马飞燕到处折腾,为了找乐子,到处疯,不知道干过多少奇怪的事,而且皇家镖号的镖局,大康朝就一家,跟皇家都沾到关系的人,谁敢得罪。”
“这么说,司马飞燕整这出,不是绑架,那是做什么呢?”
“反正不是绑架,尽管司马飞燕很横,但是每次都会尽量不伤人,有善心,只是比较爱玩而已。”
“那男的是谁?”“可能是他兄长吧,不过长的完全不像,可能是同父异母吧。”
“我的盘缠不多了,骑马跟在她后面,怕是会跟丢,我要冒险躲在后面那辆放杂物的马车里,就是不知道我身上带的干粮够不够吃。”
“小算子,你怎么知道后面的马车里没人?”
“怎么叫我小算子了?你看雪地上,后面那辆的车轮陷的比较深,肯定装的东西多,你说她很贪玩,这快到夜禁止了还驾着两辆马车,肯定要出城,而且是瞒着家里出来的,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那肯定不会带自己府上的人,走吧,先跟在后面,边走边想法子怎么偷偷进那马车。”
临出门前,严卫东把身上所有的银两都放在了老人家的卧室外,并留书一封,言明要出去做买卖一阵子才能归来。
一旁的算洱子拉了一下严卫东然后说道:“严大哥,你不留点吗,万一要用钱了,该怎么办?”
严卫东不以为然道:“没了就没了呗,我还有手有脚啊,我想等帮完你后,就认这老妇做干娘,我很羡慕有娘的人。”
两人轻手轻脚出了暗哨点,跟在后面,装做要回家的兄弟,边走边假装聊天,马车走的不快,加上雪地上的车轮痕迹,和马车上挂的灯笼,两人在天黑了昏暗的街道才不至于跟丢。
跟了好一会后,严卫东停了下来,等马车走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