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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六见被易成发现,逃走无望,生机渺茫,心中发苦,口中说道:“这。。。这。。。公子误会。。。误会。。。,我是见此间事了,小人也没什么可以再为萧公子效劳之处,所以就打算离开了,怕打扰公子正事,因此就未禀告公子,公子勿怪、勿怪!”
易成闻言,冷笑道:“离开,哼,我什么时候准你离开了?”
“公子不是答应小人,有了令兄妹下落,就放小的离开啊,公子少年英雄,自然不会欺骗小人。”
“哈哈哈!”
易成大笑,死死盯着贾六,厉声问道:“当年你见我母子窘迫,假意帮忙,却坑苦了我们,你逼我八岁杀人,你害我母亲身死,拐走我的弟妹,如今我兄弟下落不明,小妹也不知所踪,你说说有什么理由让我放过你?”
易成一声更比一声悲切,越说越气,只把十余年的辛酸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直惊得贾六肝胆俱裂,面如死灰,无言以对,呆坐在当场。
场中众人也面露骇然,不曾想这个时常面带笑意的少年,心中竟然藏着如此的酸楚与仇怨。
就在众人都以为易成会将贾六杀死,报仇雪恨之时,却听得人群之外传来一个凌厉的声音道:“我给你一个理由,他是我天威帮的人,要杀要刮也得我天威帮同意,不是你一个外来的小子说杀就杀的。”
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出一行七八人,众客人听得话音,纷纷让开一条道路,易成不用去看也知道是天威帮主齐名宣到了。
说来这齐名宣自十年前进入后天之境,数年后修为就停滞不前,遇到了瓶颈,白百般尝试之下,依然无寸进。
三年前的一日,因心中烦闷,去城外清凉寺中散心,无意中结识寺中方丈,两人都是好奕之人,于是就在一起下棋畅谈,其间方丈与齐名宣讲了些禅意,齐名宣一听之下,似有所得,于是此后每月初一都会去同方丈下棋求禅。
今日清早,齐名宣也同往日一般前往清凉寺下棋,直到日落才回到城中,不料刚回去不久,就有属下之人来报,说是帮中一名堂主在翠月轩被人一招打伤,齐名宣闻言,心中有些惊讶,当即询问了详情,此时还有几名堂主也闻听此事,前来寻帮主,于是一行人就直奔翠月轩而来。
刚行至厅中就见到方才的一幕,虽说对易成所言也有些动容,但当着众多手下之面,任由对方杀死帮中兄弟,那以后还有谁肯为自己卖命。
帮中那些高手,哪个身上没有几条人命,仇家自然不少,若是来一个寻仇的,只要占理,就任其杀了自己帮中之人,那么不出几日,他天威帮也就要散了。说到底还是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
贾六听得齐名宣声音,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立时又生出求生之念,呼喊道:“帮主救命,帮主救命啊!”
易成此刻那里会放过贾六,道:“齐帮主,易地而处你会放过杀亲大仇吗?所以你的理由不够。”
然后对着贾六道:“原本要将你擒到我母亲坟前生祭,但如今看来留下你却是个祸端,看在你今日还算老实的份上,免了你千刀万剐之苦,记得下世做人老实些,莫要做那丧尽天良,害人之事。”
说完也不给齐名宣阻拦的机会,手起剑落,割破了贾六咽喉。
齐名宣见易成杀死贾六,当众削了自己面子,任他如何有城府,此刻也气得咬牙切齿,道:“好好好。。。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在我天威帮地头上杀人,还真当我齐名宣是泥捏的不成!”
也不待易成回答,抽出佩剑就杀向易成。
那些客人见到这般架势,那里还敢再看热闹,纷纷急忙逃出望月轩,大厅中只剩下如梦几个女子与天威帮一干人等分立两侧。那张生此刻也来到如梦身边,与之站在一起,管家也是站在他身后。
易成见齐名宣拔剑,也是怡然不惧,挥剑与之战成一团。齐名宣剑势凌厉,仗着精纯内力步步紧逼,欲将易成一举重创,但易成虽不及齐名宣那般老辣,看似招式凌乱毫无章法,但总能在齐名宣攻击之下寻得空隙,让齐名宣无可乘之机。
两人战了数十招,易成虽一直处于下风,却也无性命之危。
百招过后,齐名宣仍无法拿下易成,此时天威帮那些随帮主来此之人,自是焦急,但没有齐名宣吩咐也不能上前。
齐名宣久战不下,心中也越发惊奇,这少年如此年纪就这般难以对付,且不说今日能不能将此人拿下,但看他展现的修为,也必是得名师指点,能培养出如此年轻的后天高手,那他的师父又该是何许人。
齐名宣此时已想的明白,今日用强怕是难有成效,虽自己这方还有七八名武师,足以拿下易成,但他作为一帮之主,沧澜城第一高手,对一个小辈久攻不下,若再使用围攻,那天威帮的脸面也就丢尽了。
想及此处,齐名宣收剑后退,对着易成道:“萧公子果真是了得,小小年纪就有了这般修为,今日要留下小兄弟怕是不易。若是你要独自离去,我自是拦不住,但是她们吗,今天你可是带不走了。天下那么多青楼,你救得过来吗?”
易成闻言也不攻击,收了长剑,对着齐名宣道:“贾六与我仇深似海,我已然杀了,这几个女孩子我既然要救,那么就有信心带走她们,齐帮主是明白人,你们天威帮人多势众,今日若是要强行留下她们几个弱女子,我也拦不住。但我既然有了救她们的决心那就一定要带她们走,否则今日心有退意,不能从心所愿行事,只怕日后心魔滋生,修为难有寸进。在下孤家寡人一个,不似齐帮主家大业大,万事需亲自操办,若齐帮主有意,在下左右无事,就在沧澜城多呆几日也无妨。”
易成说完面带笑意,玩味的看着齐名宣。此时齐名宣闻言也是犯难,暗道今日这个亏是吃定了,打吧,自己虽不会输但是要留下这小子也是极难,本想用那几个女孩子威胁他,让他服软,挣回面子,没想到现在倒是变成自己被他威胁,真是左右为难。
齐名宣也是果决之人,既然事已至此,也占不到便宜,还不如大气些,免得日后再被他惦记上,二十岁就让自己无法下手,若是过上几年,那岂不是轻而易举的拿下自己。
于是齐名宣朗声笑道:“误会误会,魏天兴犯下那般罪恶,自是死有余辜,刚刚之言只是和小兄弟开个玩笑,莫要见怪。以小兄弟之能,假以时日必定大放异彩,这几个小丫头就当与你结个善缘,就随你带走吧,今日之事还望不要放在心上。”
易成此间事了,也不愿旁生枝节,见齐名宣有意言和,他也不是不通事理之人,也就言道:“齐帮主客气了,在下报仇心切,未能先同帮主打招呼,就擒下了贵帮之人,倒是在下冒失了,想来以帮主之侠义,若是知道贾六往日所为也定不能容他。”
齐名宣见易成也不再纠缠刚才之事,恭维起自己来,也不似记仇之人,于是又道:“萧公子若是无事,可在这沧澜城盘桓几日,让我也尽下地主之谊。”
易成自是不会再留下,于是同齐名宣告辞,带着众女离去。
第20章 沧澜事了()
易成一众人出了翠月轩,来到自己住的酒店,刚将那些女孩子安排住下,就去找苏如梦询问妹妹的下落。
来到苏如梦门前,见到张府老管家站在门外,原来那张生不知易成救下苏如梦到底是何打算,心中不安也就一路随了来。
见到易成到来,管家忙到:“小老儿张忠见过萧公子,今日多谢公子仗义相助,否则我家少爷还不知会做出何种事来,小老儿知道公子本事,自是无以为报,只能代已故的老爷夫人谢过公子大恩。”
说着就要拜倒下去,易成见他年迈,怎肯受他一拜,于是道:“老人家莫要如此,我救下苏姑娘也是有事询问,你也不必谢我,你家少爷倒是个痴情之人,他与苏姑娘两情相悦,常言道君子好成人之美,在下虽当不得君子,但是也不愿看着两个有情人被生生分开。”
张忠拜不下去,只得躬身抱拳道:“公子大义!你是来寻苏姑娘的吧,我家少爷方才在同苏姑娘说话,我这就去叫他们”
说着就敲门唤张生和苏如梦。苏如梦今日脱离苦海,张生又是心中忐忑,即为心上人高兴,又担心若是易成对苏如梦有意,那自己又当如何自处。
两人正说话间,听得张忠声音,急忙起身开门去迎易成。
见面之后张苏二人一番感激暂且不提,只见张生面色不定,欲言又止,易成虽少不更事,不懂那些情情爱爱之事,但自小在酒楼当伙计,察言观色的本事却极为了得,那里还不知张生是何意。
他也不想难为张生,就轻笑道:“张兄虽只是书生,却有情有义,与苏姑娘更是情投意合,当真是天作之合,在下又怎会做那棒打鸳鸯之事,只是有事请教苏姑娘,张兄莫要想多了。”
张生闻言心中自是大喜,对易成又是一番千恩万谢,这时易成才问起苏如梦自己妹妹的事。
苏如梦知易成挂记此事,于是就道:“当日我与凝霜姐姐相交甚好,她离去之时,来与我道别,我问起她日后去处,她只说随袁洪行迹江湖,居无定所,但自己对天风河风光十分喜欢,日后也许会在天风河附近寻地方生活。我也只知这些,却无法给公子准确信息,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易成听了他所说也是有些失望,但总是有了个大概范围,好过自己满大陆瞎找强了无数倍。
于是道:“无妨,有了方向,日后再慢慢去寻就是了,天风河我本也想去一趟的,如今正好。”
而后几人又闲聊几句,易成问道:“不知两位此后要去那里,今日我羞辱了那郡守的儿子,他必定记恨在心,我走后怕会迁怒你们,这沧澜城是不能呆了,你们可有什么去处?”
张生此时心中大石落地,也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他不是那种只知道读书的呆子,自小父亲就给他讲些处事为官之道,他行事也颇有见解,只是先前为情所迷,失了分寸,
现在心中安稳,道:“多谢萧公子挂心,我自是知道利害,出门之前我就已经想好,救得如梦后立即离开此处,来之前已将家产都变卖了,随时可以走,我本就打算离此去京城考试,只因如梦之事耽搁了,现在如梦已无事,我们明日便离开,赶去京城,那里天子脚下,量那陆公子也不敢去生事。倒是萧公子带着这些女孩子如何安排?若是暂时无处安排,我在此地有几位至交好友,可将她们先安顿下,待日后萧公子有了安排再将她们带走即可。”
易成见这张生倒也不是那种不通世事的书呆子,做事颇有章法,为人有情义,日后若是为官也定能造福一方百姓。
至于这几个女孩子,自己当时已有了安排,也就不愿再劳烦他人,于是道:“此时倒是不用劳烦了,她们几个我已有安排,虽不能保证日后大富大贵,但安安稳稳衣食无忧的日子还是可以做到。”
苏如梦听了此言,心中感慨道:“遇到公子是他们的福气,也是我的福气,若非公子,我等最终只是沦为别人的玩物而已,能有个安安稳稳的日子,我们就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