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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静静地听着,没有人是傻子,孰是孰非自有公论。不少人都吃过徐一新的苦头,此时都暗地里希望秦二刚能赢,最好把对方打残,目前看来还差些火候。一些人暗地里给秦二刚鼓劲儿。
徐一新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从兵器架上抄起一根长棒。神棒门自然以使棒为根本,传承下不少绝技。徐一新作为副掌门的公子,自然掌握了不少秘技。比武前定的规矩只说不准使暗器和法宝,没说不准使棍棒,不算犯规。
秦二刚不得不严肃对待。对方长棒在手,增加了彼此间的距离,使得隔空打物威力骤减。谁都知道隔空打物距离越远威力越小,远到一定距离便会失效,当然距离的长短跟内力的强弱有关。
秦二刚内力很强只是相对来说,远未到神挡杀神的地步。以他目前的功力,隔空打物最大威力是在二尺之内,超过三尺威力骤减,超过九尺便不再有杀伤力。
徐一新的长棒在七尺左右,再加上胳膊的长度,已接近九尺,超出了秦二刚的打击范围。
再度交手,徐一新有长棒在手,如鱼得水,杀招频出攻势如潮。反观秦二刚,由于距离太远,隔空打物难以奏效,显得力不从心,只能左躲右闪步步后退。
徐一新大喜,总算占据上风,报仇的机会来了!长棒飞舞,交织成一张密集的大网,试图将秦二刚困在中间,一棒将其拍死!徐一新恨透了秦二刚,先后两次挨揍,使他颜面扫地,恨不能将秦二刚打成肉泥。
徐一新狡猾的很,虽然占据优势,却并未得意忘形,始终把距离保持在九尺开外,避开秦二刚的攻击范围。这样的话虽然长棒的杀伤力也会下降,但终归是占了上风。先慢慢消耗对手,等待时机一击必杀,这是徐一新打的如意算盘。
秦二刚被逼的步步后退。他没有系统练习过外家功,对招式的相生相克一窍不通,因而处于绝对下风。由于他的根骨极差,即便有一些外家功的理论知识也不行,因为根本施展不出来。
外家功对身体的柔韧性、爆发力、弹跳力要求极高,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都要做到极度标准,这是练习外家功的根本,俗称基本功。就好像演杂技一样,没有基本功,上台就得摔死。而所谓的基本功不是三五日能练成的,需要从小日积月累,所谓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秦二刚在外家功方面欠缺的恰恰就是基本功,连基本功都没有的人,又何谈练习整套的招式。这就是秦二刚被称为“废人”的原因。
秦二刚越打越被动,不禁暗暗皱眉。徐一新在以其之长功自己之短,逼着秦二刚进行外家功的比拼。
秦二刚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单纯比拼外家功的话,他会被对手碾压。若要扭转局面,得发挥出自己的长处。没有机会也要想办法创造机会。
秦二刚一边躲避杀招,一边运转运转体内气流,将内力全部灌注于右臂,寻找机会雷霆一击。他寻思着先把对方的长棒击落,再近身消其耳光,把对方的自尊心虐成渣。
徐一新虽占据优势,一时却也难以取胜。他在寻找一击必杀的机会,把秦二刚拍成肉饼。
表面看双方僵持不下,实则各自在寻找战机,力图一击必杀。各自的实力已彼此了解,没有秘密可言,只看谁先寻到破绽。
演武堂廊檐下,徐金福再也无法镇定,椅子踢到一边,站直身子观看决斗。他有些后悔,签生死状是不是太草率?将徐一新置于了极度危险境地,那可是自己的亲儿子,容不得半点闪失!徐金福恨不能自己亲自出手,一掌把秦二刚拍死。然而这么多人在场,他不便行动,脸面还是要的。
徐一新终于抓到了机会,他带着狞笑,一棍砸下来。力道十足,砸在头上就是万朵桃花开。
秦二刚也看到了机会,徐一新出手的瞬间,双方的距离拉近了足有两尺,完全在隔空打物的范围内。秦二刚将全身内力灌注于右臂,哪怕累吐血也要打出雷霆一击。他卯足了劲拍出一掌,内力磅礴呼啸而出。
啪,一声脆响。
徐一新的长棒未到,秦二刚的掌力先到,正拍在徐一新胸口上。
啊,一声惨叫。徐一新整个人倒飞出去三丈多远,重重落地,连挣扎也未挣扎,直接断气。
秦二刚被自己的掌力吓了一跳,内力实在强大到变态,徐一新那么大的人直接被拍出去三丈多远,这还是自己吗?
看热闹的人一阵骚动。秦二刚太生猛了,一掌拍飞徐一新,凌厉而霸气。一些人不禁联想到两月前一战,何其相似啊……
第23章 信物()
徐金福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飞出廊檐直奔徐一新,抱起来一瞧,真断气了,这次不是装的。
“啊……”徐金福仰天长啸,死的是他亲儿子,辛辛苦苦培养二十多年的亲儿子。这个结果不可承受,某些人不可饶恕!
段金堂为首的几个高层也纷纷起身,这个结果同样出乎他们的意料。一些人眉头紧锁,可能要出大事,这个叫秦二刚的估计活不成了。谁不知道副掌门徐金福的脾气,有仇必报、心胸狭窄,更何况他亲儿子被生生打死。
“姓秦的小辈,纳命来!”徐金福直奔秦二刚。杀气弥漫,要以侠客境的战力碾压对方。
在场的人都傻眼,这位副掌门真的是有仇必报啊,最起码的脸面也不顾了,一心只想给儿子报仇。
“早知如此,何必签生死状。”一些人腹诽,不过嘴上不敢明说。
众人都为秦二刚捏着一把汗,今天他的麻烦大了。秦二刚就算再厉害,内力再深厚,也不是徐金福的对手,二者差距太大,远不在一个档次。
这时候人群里有人实在看不下去,开口阻拦:“师叔且慢,既然签下生死状,报仇之事还请师叔三思。”说话的是段一苇,号称神棒门年轻才俊第一人,晚辈当中也只有他敢开口。
徐金福见是段一苇,没有说什么,换成别人,他敢一脚踢死。依旧奔秦二刚而去。
“师兄且慢动手。”廊檐下有人阻拦,是神棒门高层之一。
徐金福不予理会,只顾冲向前。
现场开始骚动,副掌门发火,还真是雷霆之怒,没有谁能拦得住。众人眼巴巴看着徐金福,看他如何给儿子报仇。什么生死状、什么脸面、什么信誉,都不要了,一心只要报仇。
一些人心里腹诽:一个不讲诚心的人,即便武力再高又有何用?何以服众?有什么资格做掌门?
“师弟,徐副掌门,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啊。”段金堂亲自开口,作为掌门,众目睽睽之下不讲信誉,他觉得脸上无光。
徐金福置若罔闻,对掌门的劝阻视而不见。双掌杀气弥漫,只要再靠近些便会发起致命一击。
连掌门的话都不听,这位副掌门也太……不少人面露异色,神棒门到底谁当家?不少人为秦二刚惋惜,刚刚崭露头角的一个废物中的天才,就这样陨落,可惜可惜。假以时日,能铸造一片辉煌也说不定,一根废物中的好苗子,就这样被徐金福霸道地扼杀,可叹可叹。
现场的骚动暂时停止。徐金福距离秦二刚越来越近,即将出手……
“且慢动手,我有话说。”秦二刚自己开口。
“杀人偿命,有什么好说的!”徐金福运用内力,要一掌拍死秦二刚。
“你看这是何物。”秦二刚拿出一截树枝,直接扔给徐金福。
徐金福本能地接住,恶狠狠道:“一截破树枝救不了你的命!”
“先别说大话,看仔细再说。”秦二刚道。他一直在故作镇定,把性命都押在了这截树枝上。怪老头儿给他的信物,说关键时候能保命,也不知老头儿是不是吹牛。不过看徐金福歇斯底里的样子,很悬,他已经失去了基本的理智,如同一头猛兽。
徐金福本能地扫了一眼树枝,当他看到树枝折断的切口时,脸色瞬间大变。“说,树枝哪来的?”他沉声质问,火气减弱了不少。
秦二刚马上有了底气,信物起作用了。“后山一位老者相赠。”他实话实说。
段金堂等人也走了过来,把树枝传看一遍,个个面色惊异。
“当真是后山一位老者相赠?”段金堂开口,表情有些古怪。
“当然。我跟老爷子还促膝长谈过很多天。”秦二刚开始吹牛,因为他发现这些人对老头儿很忌惮。
“那位老者还说什么了?”段金堂又问,似乎有些期冀。
“还说……见物如见人,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他会一直保佑神棒门。”秦二刚继续吹牛,他有意打压这帮人。往事种种,使他对神棒门的高层没一点好感。
神棒门的高层们面面相觑,一时难辨真假,不过那截树枝无论如何是真的,没人敢否定。使秦二刚的话增加了几分可信度。
简单的眼神交流,神棒门高层一致认为宁可信其有。其实他们也希望秦二刚的话是真的,那个人如果还活着,神棒门想不辉煌都不行。
“还不归还信物?!”秦二刚呵斥徐金福,底气十足,跟刚才判若两人。犹如一个长者训斥晚辈。
徐金福很不情愿,但是又不敢不还,无奈地把树枝归还。
秦二刚手持树枝高声断喝:“老人家有令,见物如见人。尔等还不参拜。”
“拜见老祖!”掌门段金堂第一个跪地磕头。
“拜见老祖!”其他高层也纷纷跪地。
看热闹的众弟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见掌门及众师叔师伯都跪了,他们不敢不跪,齐刷刷跪倒一片。
秦二刚暗喜,心说教你们得瑟,都跪了吧!
拜过老祖后。段金堂当众宣布两件事:第一,秦二刚打死徐一新无罪,因为有生死状在先,任何人不准再找秦二刚的麻烦;第二,即日起秦二刚重回总坛,接受重点培养。
第一个决定,秦二刚乐见其成。第二个决定他没同意,推脱说他跟老祖的机缘未了,说不定哪天还要跟老祖座谈,在后山生活即可。
一席话使人既羡慕又嫉妒,跟老祖唠嗑聊天,尼玛,这得多大的机缘!
段金堂竟然同意了。
徐金福有苦说不出,儿子的大仇暂时报不了。老祖现身令他颇为忌惮,最近还是消停些为好。
当天,神棒门上下数百人齐聚后山,开始地毯式搜山,寻找老祖踪迹。青衫老祖,神棒门的创始者之一,没有人知道他的确切年纪。六十年前就传言老祖归天,后来每隔数载都会有老祖现身的传言,最近一次在三年前,只有吕一城一个人看见。之后搜山无果,高层一致认为吕一城在说谎,没有人再理会此事。
第24章 青衫老祖()
如今秦二刚带来一件信物,神棒门高层不得不信,老祖还活着。就连神棒门现存的最最高层的“善”字辈老怪物都被惊动,出关探寻老祖。
一时间整个神棒门都动起来,一遍又一遍搜山。
“善”字辈的老怪物在责备段金堂等人,说他们动静太大,恐怕会引起江湖各门派的注意,到时候神棒门会成为众矢之的。因为青衫老祖不仅对神棒门,对整个武林都有颠覆性影响,恐怕会引来一批高手抢夺机缘。以神棒门的实力,很难阻止。
段金堂等人也觉得欠妥,开始极力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