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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以后,酒店内。
谭华躺在床上,摸着脑袋沉思,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套房客厅内那六七个人,依旧沉默寡言,静静等待着。
“咕咚!”
谭华举杯喝了口水,随即果断的拨通了老汤的电话。
“喂?华子?”
“……你那个事儿,我弄的差不多了,大概三天以后签合同!你把东西准备齐,在弄过来俩人,负责合同具体细节,因为你们这些事儿,我也不太懂。”谭华直言嘱咐道。
“好!”老汤点了点头。
五分钟以后。
谭华推开卧室门,随即迈步走了出去,单手插兜喊道:“肖康!”
“咋了,华哥?”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站起了身。
“稍微准备一下,咱要出一趟远门。”谭华笑着说道。
“好!”肖康点了点头。
“房卡一会就退了。”谭华扔下一句,随即转身走进了卧室。
……
四十分钟以后,两台车停在酒店对面,而谭华坐在车里,拿着电话说道:“想法给林军透个信儿,委婉点,别太直,把我酒店的位置给他。”
“好,好。”电话另一头的人,快速答道。
“哥,走吗?”肖康问道。
“不走,呆一会!”谭华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回道。
一个半小时后,谭华让肖康用公用电话拨通了110报了案。
又过了不到十分钟,一台GL8停在酒店远处,随即杜子腾,李英姬,小岩下车,直奔酒店扎去。
三人刚刚抵达酒店门口。
“嗡嗡!”
两台派出所的巡逻车,直接扎在酒店门口。
“我操!”杜子腾额头瞬间冒汗,站在原地身体僵硬。
“别慌,就站这儿。”小岩扭头看了一眼警车,一动不动。
“咣当!”
警车车门被推开,六个警察迈步走了下来,而带队的警察扫了一眼杜子腾三人,随即说道:“临检,来,分开点站!”
话音刚落,杜子腾,李英姬,还有小岩就被六个警察拽开,分散的站在一旁。
“身份证!”一个搜身,一人负责问话。
“我没带身份证!”杜子腾回道。
“身份证号,姓名。”警察拿出户籍系统的便携式机器,紧跟着再问。
“杜子腾,2301……!”
警察听完以后,将信息输入进户籍系统,随即扫了一眼屏幕上的照片,又对照了一下杜子腾的脸,最后冲搜身的同事问道:“有吗?”
“没有!”同事摇了摇头。
“你H市的人,来这儿干嘛?”警察又冲杜子腾问道。
“做生意,在珲C做板材!”
“有人点你,说你们三个携带枪支,得罪人了吧?”警察言语变得客气了一些。
“呵呵,我就裤裆里有一把枪,做生意,难免得罪人。”杜子腾强笑了一下。
“……行,走了。”带队的警察没在废话,一边领人往警车里走,一边拿着对讲机冲报警中心回馈着:“报的假警,人家没带枪……!”
“呵呵,真来了,还真是疯狗!”谭华看清楚了酒店门口的一切,随即催促着肖康说道:“开车,走吧,直接去云南!”
……
杜子腾,李英姬,还有小岩,被警察搜完以后,没有直接回到GL8车上,而是步行离去。
“喂?哥?”杜子腾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拨通了林军的电话。
“你说!”林军声音清冷的答道。
“真他妈悬透了!辛亏你让我们先进来看看,把枪放在了GL8上,我们刚到,警察就来了,给我们一顿翻,连我裤裆都捏了好几下!”杜子腾惊魂未定的说道。
“别上GL8,分开走!”林军嘱咐了一句,随即挂断了电话。
……
家里,张小乐和林军坐在沙发上。
“谭华想抓你一下?”张小乐抻着脖子问道。
“他想试试,我是不是铁了心要在本地弄他!”林军喝了口茶水,随即说道:“这B养,太精了!”
……
另外一头。
市委办公楼门口,韩宗磊站在街道上,焦躁的抽着烟,他嘴唇干裂,几乎一夜没睡。
脚下,全是被嘴裹的变形的烟蒂,韩宗磊看着近在咫尺的办公楼,犹豫,徘徊着。
行人穿梭的街道上,一家很老的理发厅内,传来悠扬的歌声。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
风霜雪雨搏激流
历尽苦难痴心不改
少年壮志不言愁
金色盾牌
热血铸就
……
为了大地的丰收
峥嵘岁月
何惧风流
已是人到中年的韩宗磊,听到激昂的旋律,宛若被拉回了那个在警校嘶吼,宣誓的青年时代!
他问自己,如果是许多年以前,他该怎么办?
心里得到八个字。
时光荏苒,初心不改!
“啪嗒!”
韩宗磊点燃最后一根香烟,随即果断的走进市委大院。
二十分钟以后,市委书记的秘书,在办公室冲韩宗磊问道:“什么事儿?”
“急事儿,我要见书记。”韩宗磊咬牙说道。
“你是珲C的编制吧?”秘书皱眉问道。
“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警队的编制!”韩宗磊沉默许久,傲然回道。
“好,你马上就能看见书记!”秘书听到这话,嘴角荡起笑意,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
另外一头,肖康开车,载着谭华一路疾驰,与同伴直奔云南边境线,他们人歇车不歇,一路绝尘。
PS:家里临时有些急事儿,早晨出去了一趟,刚刚码完,不好意思!
400 是非对错,如何辩正?
两天以后,公安医院特护间内。
秦队躺在病床上,吃着媳妇喂到嘴里的稀粥,儿子蹲在地上玩着四驱车,嘴里模仿着发动机的声音。
“咣当!”
病房门被推开,外面走进来两个小伙子,他们都是秦队曾经带出来的徒弟。
“师母!”
“师母!”
二人拎着礼品,先是冲秦队媳妇打着招呼。
“哎呦,你俩来了?!啧啧……这还花钱买东西干啥?净整些没用的。”秦队媳妇微笑的站起身,随即接过礼品,摆在了床头柜上。
“你俩不忙案子,跑这儿来干啥?”秦队躺在病床上,严厉的问道。
“案子快结束了,今天上午,韩组让我们休息!”其中一个小伙挠了挠头,随即笑着说道:“不办案,我们也没啥干的,就过来看看你!”
“恩,坐吧。”秦队点了点头。
“哎!我问问你俩!”秦队媳妇给二人倒了两杯水,随即嘴不闲着的打听道:“你们师傅受了这么重的伤,上面没给闹个啥嘉奖,评个功勋啊?”
“师母,这事儿我们能知道吗?!上面不会往外露这风的,不过奖金会有,三万两万的肯定能揣兜,嘿嘿!”小伙坐姿端正的一笑。
“啧啧……肚子上挨一钉子,就给这仨瓜俩枣的。”师母顿时撇了撇嘴。
“你行了!”秦队皱眉呵斥了一句。
“得得,我不说了,你就拿那几面破锦旗过日子吧!你都多大了?是不是,该往上走走了,起码有副局的资历了吧!”媳妇不满的墨迹道。
两个小伙略显尴尬,坐在凳子上没吭声。
“嘀铃铃!”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
“喂,韩组?”其中一个小伙接通了电话,随即站起来答道:“行,行,那我俩马上过去!”
“啪嗒!”
小伙拿着电话简单回了两句,随即挂断手机,冲着秦队说道:“……师傅,我们得先走了!组里有点事儿,我们得回市局等韩组!”
“案子不是完了吗,又怎么了?”秦队本能问道。
“也没啥事儿!韩组给我打电话说何征撂了,大寒被你击毙之前,在何征家里藏了一些没开启出来的赃物……!”小伙简单的答道。
“什么赃物?”
“韩组没说,好像是一些啥资料吧,新宝路的,那我先走了昂,师傅。”小伙说话间,就着急忙慌的往外走。
“行,你们去吧。”秦队愣了半天,随即点头应道。
五分钟以后,媳妇出门扔生活垃圾,但回来以后,她却看见病床空空,秦队不知去向。
……
不到半小时,何征家的防盗门外面。
“咚咚!”
秦队单手插兜,快速的敲着防盗门,但足足敲了**下,里面也没动静。
“把门打开,快点!”秦队指挥着经常合作的开锁公司雇员,随即指着门锁说道。
“秦队,今儿就你一个人办案啊?”雇员一边拿着工具蹲下,一边随口问道。
“恩,拿点犯罪嫌疑人的东西。”秦队低头点了根烟。
“啪嗒!”
不到三分钟,门锁发出一声脆响,随即防盗门弹开。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进去就……!”秦队拉开门,叼着烟就要往屋里走,但一抬头,却看见韩宗磊领着三四个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
“唰!”
秦队站在门口,身体僵硬,他嘴上的烟头,不自觉的掉落在地上。
“……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吗?”韩宗磊拧着眉毛,低头问道。
“不……不需要了。”秦队长长出了口气,木偶一般的摇了摇头。
……
警车上,秦队脑袋靠着椅背,自然的闭着双眼,他根本不看路线,似乎也不管车即将开到哪里。
“老秦,信命吗?”韩宗磊喘息一声,双目直愣愣的盯着风挡玻璃问道。
“……有时候信,有时候不信。”秦队轻声回道。
“抓大寒,你提前按了警铃,选好了路线,先惊了他,然后逼他往小街道上跑……你是干刑侦的,一切想的严丝合缝……!”韩宗磊停顿一下,随即咬牙说道:“……但那个胡同里,啥都没有,就他妈有两个摄像头!因为胡同前面是一家麻将馆……摄像头是望风用的,拍下来了,很清晰!”
“……呵呵!”秦队笑了。
“操!”韩宗磊感觉眼睛发涩,轻拍着方向盘骂道。
“05年,谭华正在归拢物流,闹出不少刑事案,当时邢凯,还有小福已经被我盯上了,不为了放线,我就抓他们了……谭华知道是我办这个案子,所以,他约我吃饭,第一回给我十五万,我没拿,第二回给我三十万,我摔他脸上了。大概过了一月,我抓邢凯……当时他跑到黑龙江漠河那边,我们组开车开了两天两夜,但却没抓着他,他提前跑了一步!要不说,有时候……我他妈信命呢,事儿非常巧,我们没抓到邢凯以后,当天就在当地系统内的招待所住下了。晚上我下楼买烟,偶遇邢凯,他看见我以后,先是跑,后来发现跑不了,就吞毒自杀……当时就我自己一个人,我背着他,从公园里面,一直快背到外面,这时候,我用手一摸,他没气了……再扭头一看,他一直拎着的帆布包掉地上,而里面摆的全是钱……我记得非常清楚,一共是七十四万两千零二百三十六……!”秦队很突兀的开始叙述,语气很平淡,
韩宗磊没有吭声。
“这次的钱……我拿了,因为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