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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老板娘太有样了,就厕所臭成这样,她愣说像清扬的味道……妈的,我要有她这个自我催眠的心态,北大教授我妥妥三年以前就当上了。”李英姬无语的看着杜子腾说道。
“大哥,小军军心眼多他妈多啊!我姐要是个只知道要包,要5S的小傻娘们,小军军能扯她吗?”杜子腾撇嘴说道。
“主要你姐长的也带劲啊!”
“那必须滴,我就有点像我姐,你发现没?”杜子腾搓了搓全是坑的脸蛋子,挺认真的说了一句。
“你快滚你爹篮子吧,你长的还没有我脚后跟好看呢!你能明白我天天用刘德华一样深邃的眼神看你时,有他妈多想拿鞋底子抽你的小嘴巴吗?”李英姬崩溃的骂道。
……
“哗啦!”
另一头,林军穿着蓝色工作服,浑身是灰的走到沈曼旁边,右肘自然的搭在沈曼肩膀上问道:“哎呀,混好了,当家了啊?”
“滚犊子,姐儿忙着呢。”沈曼小手捂着纱巾,忙忙活活的回道。
“不是,我就不明白,这都啥天儿了,你捂个羽绒服干啥啊?”林军问道。
“热点热点吧,总比换皮好……!”沈曼眨着大眼睛,随即说道:“你去给我拿个冰激凌,我热啦!”
“不行,你就回去吧,这事儿子腾他们干就行。”林军一边拿着冰激凌,一边心疼的说道。
“滚犊子吧,你快别假惺惺的了,我只做我能做的,你让我扛树,姐儿也不会扯你滴……!”沈曼露出红唇,咬着冰激凌低头继续看着账本。
林军侧面看着她,心里一暖,随即咧嘴说道:“媳妇,你给我拿三千块钱,一会给车加油!”
“三千够吗?”沈曼抬头问道。
“差不多了。”
“那你去屋里拿吧,在我裤子的屁屁兜里。”沈曼贱贱的回道。
“……你等晚上的!”林军羞涩的回了一句,随即摸了摸沈曼的小脑袋,转身就奔着旁边的木板房走去。
进屋以后,林军到了墙边,从整洁的衣服袋里翻找出沈曼的裤子,但摸索了两次却只找到了一千多块钱。
“曼曼,钱不够啊!就一千多啊?”林军拎着裤子,走出木板房喊道。
“恩?”沈曼一愣,皱着黛眉回道:“在后面的兜里呢!”
“没有,我看了!”
“怎么可能,明明还剩六千多块钱呢。”沈曼放下冰激凌,一溜烟的跑了过来。
“你看,是不是没有!”林军把裤子递了过去,随即问道:“你是不是记错了,放别的地方了?”
“大哥,姐姐财务出身!怎么可能钱放哪儿都忘了?”沈曼翻了翻白眼,随即回头喊道:“子腾,你给我死过来!”
“咋了?”杜子腾正和李英姬,庆杰,玩斗地主弹脑瓜崩呢,随即迷茫的回头问道。
“你拿没拿我钱?”沈曼皱眉问道。
“大姐,就你那彪样,我敢拿你钱吗?你不整死我啊……!”杜子腾无语的回道。
“咦,那就出鬼了……钱肿么没了呢?”沈曼点着一千块钱,呆萌的看着林军问道。
“咣当!”
就在这时,打更房里突然走出一位老头,他满头白发,身姿魁梧挺拔,背手而立的望了过来,并且声若洪钟的问道:“咋地啦?”
“……钟大爷啊!”林军一愣,随即解释道:“我媳妇放兜里六千块钱,少了五千。”
“丢了啊?”钟大爷嗓门极大,说话极为简洁。
“……也是我们没放好,算了,没了就没了吧。”林军知道这个地方啥人都有,人多手就杂,所以,也没想着可哪儿嚷嚷。
“等着!”
钟大爷干脆利索的扔下一句,随即步伐硬朗,身体如风的奔着另外一处打更房走去。
“哎,钟大爷,你干啥去啊?”林军快步跟了上去。
“呼啦啦!”
沈曼,杜子腾,庆杰,李英姬,还有刚从伐木区赶回来喝水的张小乐,方圆等人,听见喊声后,也都奔着钟大爷那边走去。
“咣当!”
钟大爷走到另外一处打更房门口,随即简单粗暴的踹开木板门,突然喊了一嗓子:“干巴三,你个瘪犊子,是不是他妈的拿人家钱了!”
213 守山者
“扑棱!”
钟大爷这嗷唠一嗓子,直接给屋里床上躺着看小说的一个三十多岁男子,吓得瞬间坐起。
“咋了,钟叔?”男子身材瘦弱,坐在床上,双眼迷茫的看着钟大爷。
“咣当。”
钟大爷随手关上了门,声音虽然小了几分,但还是有劲儿的呵斥道:“是不是拿人家钱了?”
“啥……啥钱啊?”
“还扯犊子!”钟大爷虎目圆瞪,两步走过去,用左手拿起桌上保安服的武装带,指着干巴三说道:“别让我抽你,麻溜滴!”
“钟叔,外面全是……人……!”林场臭名昭著的干巴三,挺难为情的咽了口唾沫。
“一会晚上,从哪儿拿的,给人家放哪儿去。”钟大爷沉默一秒,干脆的说完以后,随即转身就走。
……
钟大爷背手走出房子以后,扫了一眼林军说道:“晚上喝点啊?”
林军一看钟大爷没提钱的事儿,随即也就没问,愣了一下点头说道:“行,喝点。”
“我有酒,你整点菜!”钟大爷略微一点头,随即背手就走回了自己的打更房。
“呵呵。”林军看着钟大爷的背影,随即冲沈曼说道:“一会你跟送货的说,留点熟食啥的。”
“你还有心思吃啊!丢了五千块钱……!”沈曼瘪嘴说道。
“……傻样!”林军摸了摸沈曼的头,咧嘴一笑,随即背手就走进了伐木区。
……
晚上,七点多,山间天色大黑,林军,沈曼,张小乐,方圆,还有留在山上的杜子腾,一块去了钟大爷的打更房吃饭。
众人围坐在木板房里,钟大爷在浑浊的玻璃酒桶中,用水瓢接出来能有一斤多,用草蛇,人参,鹿茸等物泡好的白酒。
酒色发黄,味道浓郁。
林军最近已经彻底喝懵B了,一看见酒,本能的说道:“有点多吧。”
“五个爷们,一斤酒都整不了,你还活着干啥?”钟大爷不容置疑的说了一句,随即左手发抖,声音浑厚的说道:“你倒!”
“好叻。”杜子腾立马起身接过水瓢。
酒倒进杯里,众人开始动筷。而钟大爷扫了一眼桌上的食品,顿时直撇嘴,随即抬头冲着沈曼说道:“姑娘,你去厨房,给我整点酱和大葱,再拿点干豆腐。”
“哦,好。”沈曼有点怕这个老头,随即乖乖点头就走出去了。
既然是喝酒聊天,那难免就得找点话题,林军拿着筷子,随口冲老头问道:“钟大爷,您在这林子里,得有不少年了吧?”
“生在这儿,长在这儿,以后也得死在这儿。”钟大爷接过沈曼递来的瓷碗,随即倒上有些臭烘烘的大酱,话语简单明了。
“一直没出去过?”张小乐有点惊讶。
“啥也不会,出去干啥,还不得饿死啊?”钟大爷双手颤抖非常严重,他撅着一根手指粗的大葱,随即抹点酱卷在了干豆腐里,然后一口直接吞下去,不停的在嘴里咀嚼。
林军觉得钟大爷说话,有点凶,但却每一句都很有道理。
“哎呀我操……这是酒吗?这是酒精吧!”杜子腾小抿了一口白酒,顿时呛的直咳嗽,眼泪横流。
“哈哈!”钟大爷顿时爽朗大笑。
“这得有五十多度吧?”杜子腾擦着眼泪问道。
“我也不知道多少度,全是伐木工送的。你这男子汉,不喝点带味儿的酒,还叫男子汉吗?都给我干了,一点也不能剩!”钟大爷看着杜子腾呵斥道。
“……我尽量吧。”同样是虎了吧唧的杜子腾,竟然也没敢跟老头犟嘴,眨了眨眼睛,苦B的点头回道。
“喝酒,就得让胸腔有火辣辣的感觉,能御寒,也能品出滋味。”钟大爷基本不吃菜,只吃干豆腐卷大葱,而且下酒极快,基本俩回合就喝了小半杯。
“大爷,这地方有偷木头的吧?”方圆啃着猪爪,喝的额头冒汗,挺随意的冲老头问道。
“有!”
“那你们这些护林员,也挺危险啊!”方圆顺了一句。
“以前林场国有,那时候危险,木头是公家的,偷的人就多!后来承包给个人,偷的人就少了,因为木头是个人财产,人家注重保护,护林员雇的也就多!”钟大爷解释了一句,随即闷了口小酒,继续说道:“但偷的再快,它也赶不上伐的快,以前危险,起码还有事儿干,等林子没了,还上哪儿找危险去?”
林军听到钟大爷的话,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舒服。
“啥玩应,不怕偷,也不怕拿,但就怕祸害!”钟大爷喝完酒以后,两手明显稳了很多,一点也不抖了。
“对。”林军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抓住这些偷木头的都咋整啊?交派出所啊?”方圆再次问道。
“偷木头的,全是伐木头的,你让他们全进去,那以后谁给你干活啊?!这么大一片林子,你发财了,也得多少让人家沾巴沾巴点。我们护林员的作用,不是杜绝偷,而是让他们少偷!”钟大爷将酒杯里的喝完,随即冲林军笑着问道:“我这么说,你不能开除我吧?哈哈!”
“说的实在。”林军心里舒服,挺钦佩的回了一句。
一斤白酒,五个人平分,每个人也就二两多,但除了钟大爷以外,林军等人全部喝懵B了。众人都不知道啥时候饭局散的,而且除了林军以外,其他人全部留在了钟大爷的打更房里过夜。
……
夜晚,明月高悬,繁星璀璨。
钟大爷坐在打更房旁边的青石上,双腿库管微微挽起,漏出一截脚脖。他用烟纸卷了一根辛辣的关东旱烟,苍老的脸颊,凹深的皱纹密布,宛若刀斧镌刻。
眯眼望向林子,钟大爷坐在青石上,咳嗽着抽完一根旱烟,随即扶腿站起,步伐如风的背着行囊,走进了林间巡视区。
第二日一早,林军头疼欲裂的醒来,突然听见沈曼说道:“咦,老公,真出鬼了,五千块钱咋回来了?就插在门缝里!”
“……一会你整点好干豆腐,谢谢钟大爷。”林军揉了揉眼睛,笑着说道。
……
HC市一家休闲水吧里,孝东独自一人坐在院里窗口的位置上,等了二十多分钟,随即迎来了一个中年人。
P。S。:嗨,大家情人节快乐哈!
214 姐夫,我要看病
孝东在休闲水吧里,跟对方中年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钟,随即率先离去,出门以后就上了雷克萨斯。
“谈完了?”金文国坐在正驾驶里,看见孝东上来后,一边扔掉烟头,一边起火问道。
“恩!最近有点不太顺。”孝东烦躁的搓了搓脸,随即说道:“走吧,去场子看看!”
“李瘸子没有林军,和有了林军以后,差距这么大吗?”金文国是孝东身边的兄弟,办事儿稳当,而且处事儿狠辣。
“林军和白涛整过,但白涛到现在都没回家,你说差距大不大?”孝东皱眉回道。
“不听说,他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