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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沟书画家-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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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大屏幕的一些门外汉有点搞不懂了。

    “我有些不明白了,前面都能理解,为什么搞这些花里花哨的,这挂砝码有个什么用啊?”

    一旁那位老头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从外观看,很难辨别出这块墨是否含有杂质,即便是研磨,也只能是检验一部分,并不能将整块墨是否纯净无杂检验出来,但是这悬挂了重物后,就能看看这墨的质地到底如何了。哪块墨挂的砝码多,就能够证明哪块墨更加纯净了。”

    “哦,老先生,你好像懂得挺多的嘛。”

    “咳咳,一般一般啦。”

    “那您平日也这么检验墨的品质嘛?”

    老头老脸一红,默不作答,谁手这么贱啊,糟蹋自己的退休金……

    双方的墨锭,说话间都已经挂了二百克的砝码了。对于一般三钱重的墨锭来说,二百克的砝码已经是接近极限了。毕竟这墨锭的分量不是很大,但是看着双方的墨锭,似乎都没有要断的意思,两边拿着镊子的人互相商量了一下,不准备再那五十克的大砝码往上挂了。凭他们的经验,再挂一个,必然是要断了。

    曹公素这里的紫光玉,率先放上了一个十克重的砝码。

    呼!

    场馆内发出了一阵惊呼。

    十几克重的墨锭,居然挂了二百一十克的砝码,还没有断裂!可见这墨锭的质地如何了。

    另一边的工作人员用镊子也夹起一个十克的砝码,放到了墨锭下面的托盘上。

    所有人都在期待,一点漆这款名为“钟不器”的松墨,是否也能承受住这样的考验呢。

    二百一十克。

    就当工作人员放开镊子的一刹那。

    啪!

    托盘应声落地……

第三六二章 钟大师出手!

    这托盘落地声,不知道摔碎了多少人的期望。

    黄明川眼神一黯,喃喃道:“还是输了吗?”

    “唉,输在徽墨精品紫光玉的手上,也不算太丢脸啊,只能说钟岳还太年轻了。”

    “斗墨输了不是关键,重要的是这场斗墨,押宝太大了,怕他承受不住啊。之前搁笔不书,现在若是这公司都出了状况,对于这样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这种打击,估计得疯了吧。”

    不少人看着这副场面,唏嘘短叹起来。不得不说,看着紫光玉下方的托盘天平中,砝码依旧稳稳当当的,很明显,在坚硬度上,紫光玉更占优势。

    看到了这一幕,原本面色愈发凝重的曹莫荣也是大松了一口气,只要结果如预期这般,过程曲折一些倒也无妨。曹西岚看着钟岳这边断了的墨锭,落在地上后,又摔成了好几截,便道:“看来所谓的‘钟不器’也不过如此嘛。”

    这话一语双关,让人听了有些很不舒服。赢了也就罢了,这还落井下石?

    徽墨协会的会长看了眼摔在地上的墨锭,问道:“钟先生,还继续比下去吗?”

    “当然。”钟岳微微一笑,显然并没有因为这一环节上的小劣而放弃信心。不少人听到钟岳的回答后,显得有些不太相信了,毕竟已经落人下风了,对于墨的品质而言,很明显是紫光玉更甚一筹啊。

    胡石民站在钟岳面前,小声道:“别比了。”

    “没关系。”钟岳笑了笑。这个结果他是预料得到的。之所以三钱的墨能被胡石民看成了五钱的墨,这是一个很显而易见的问题这方钟不器的密度比以往的要小!

    并非是钟岳这次制出来的松墨有杂质而导致的承重不均匀,而是密度小了,这承重上自然也就弱了。就像是一张纸,在上边放砝码,可能放上几百克它就被穿破了,但是将这张纸拧成一股麻花状,可能挂几千克都是没问题的。

    这方面的问题,显然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去考虑或者设想过。也只有钟岳这样的【高级墨师】才会在墨锭的优劣抉择中扬长避短。

    毕竟所谓的墨锭,它并不是用来当锤子使的,质地坚硬如玉,那也仅仅是评判的一个方面,并非是真正决定墨好坏的唯一标准。

    徽墨协会这边的会长看到钟岳还是不放弃的样子,便道:“既然钟先生不放弃,那么开始研磨试墨。”

    曹西岚冷笑着看向钟岳,心中暗道:现在还死撑着,待会儿让你更难看!

    “为了比赛的公正性,我们请徽州书协的书法家们上前体验墨锭品质,因为磨墨声音轻细,摄像机无法太过清晰地捕捉到清楚的声音,只能通过手感和近距离的听觉辨别墨锭的研磨手感。”

    几方歙砚端了上来,张邵林、黄明川等熟识的书法家们都走过来,与评审一起体验墨锭的研磨手感。

    好墨,研无声,手感细腻,不伤砚。相反,若是砚面上留下划痕,则是最次的墨,研磨声音很响,也证明此墨的颗粒不够细腻,并非是上好的墨品。

    台面上两边的五组专家、书法家都研磨体验着手中墨锭的质感,然而又交换了各自的位置,继续研磨另一款松墨的手感。

    在周围的观众看来,这样的场面,其实还不如之前的好看呢。这磨墨能看出个什么名堂来?

    不过接下去,不少书法家还有评审之中的画家,拿起研磨好的松墨,用笔沾了沾墨,开始笔走龙蛇地开始书写绘画起作品来,又将这场斗墨会推向了**。

    “张邵林老先生的这手魏碑,确实练得炉火纯青啊,看看这字的法度,真是不错。”

    “黄老先生这手行草,也是很有风格特色,诶,你们发现没有,钟先生的这款墨,墨色好像有点淡啊。”

    “是啊,质量怎么这样啊?”

    有些人从屏幕,或者周围看出了这个问题。紫光玉的墨色就像是墨汁一样,鲜明亮黑,写出来的书法作品炯然有神,然而反观用钟不器写的书法作品,好像是有点灰黑色,不是那么地明快,这一点上,让不少人都产生了怀疑。

    一些书法家们用完这款松墨之后,就频频皱眉,摇着头又研磨了几圈,喃喃道:“这墨,怎么这样?还不如那款金樽好用。”

    唯独之前几个不看好钟岳的几个评委之中的画师,如获至宝一般,拿着笔,饶有兴致地开始创作起来。

    “这样的松烟墨,找了多少年了,终于找到了!”

    “好墨!这才是徽州松烟墨的典范啊!”

    “我还以为只有在典籍中才有的墨感,居然自己也体验了一把!”

    听到这些国画师们对于此墨赞不绝口,现场的观众们都糊涂了。怎么……怎么对于这款钟不器,怎么还有完全不一样的评价啊?

    徽墨协会的会长也搞不明白了,亲自走过去,拿起一支笔,在钟岳这边的砚台内,用笔沾了沾墨,在宣纸上落笔铺成开来。

    确实,这墨的色泽,黯淡无光,但是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细看之下,浓淡变化,好像非常容易把控!

    “这……”

    钟岳径直走过去,也不评论什么,对于在场大多数不太能够接触到上好松墨的人来说,他有必要科普一下,于是径直走了过去,拿起一旁的笔。

    “喂,快看,他……他……”

    “什么啊,结巴了啊。”

    “钟先生居然拿起笔了!”不少赶过来的人都是钟岳书法迷,本来钟岳搁笔不书之后,他们就感到挺惋惜的,这次斗墨失利,不免对钟岳有些心疼起来,诸事不顺啊……但看到钟岳居然拿起笔来了,顿时精神一振!

    “难道钟老师准备重回书道了吗?太好了!我早就说了,搞什么制墨嘛,好好写书法,多好啊。人不可能十全十美的!”

    然而当众人将目光回到钟岳这边时,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下来,继而又化作震惊之色!

    这好像……不是在写书法啊!

    钟岳如今掌握画骨八法之后,整个画风上,有了很大的改进,特别是将徐渭泼墨写意花鸟的技法融入王希孟青绿山水的画法,开始用那种大写意的姿态处理山水时,原本青绿山水的秀气之貌,更增添了一层深远的意境,将山水画那种气势表现得淋漓尽致。

    钟岳的笔,大开大合。

    画骨八法,拆开来或许并没有什么很特殊的笔法,然而讲求的就是这种千变万化的组合。之所以大多徽州的书法家不习惯用这款松烟墨,那是因为这款墨,根本就不是给写书法的人设计制造的!

    虽然众人还是一头雾水,但是摄像机已经全方位地在拍摄钟岳现在作画的视角了。

    画面上的墨迹,浓淡变化,仿佛是水与墨的相互博弈。看似黑白的墨笔,然而在纸上呈现的效果,居然让人感觉到千姿万彩!钟岳如今在国画上的造诣,慢慢融合着学过的技法,各个大师技法虽大同小异,但是处理技法上还是有各自的独到之处,这就要钟岳结合最基本的【画骨八法】,去模拟筛选了。

    如果说钟岳的书法,是在人们视野里,一步步发展成长的从金石气韵十足的漆书,到秀丽端庄的小楷,再到风格独特、笔势走急的行书,这是一条书道的摸索道路,那么在国画上,钟岳横空出世,没有那一段青涩稚嫩的摸索时期,这一出世,就惊艳到了众人!

    “夭寿啦!钟大师的画……居然……居然比书法还要出彩!”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第三六三章 你们真的懂吗?!

    并非是钟岳的画没有一段青涩期,而是之前钟岳的那些国画作品,大抵都淹没在了书法的光辉之下,亦或是没有曝光。

    唯一能够算得上曝光度比较高的,也就是蹭了周清雨的粉丝热度,那幅专辑封面《青春》,不过这种并非是纯粹艺术角度的热度,很快就会随着娱乐圈日新月异的娱乐新闻而消散。

    然而,真正见证过钟岳国画上快速成长的曹丹青,则十分明确,这段青涩时期,对于一个画师来说,是多么艰辛的一段路程,甚至于有些画作,都是绝不示人的。

    所以但凡钟岳寄给他的那些作品,曹丹青除了间或通过电话提点几句,有时候来了兴致,就书信往来之外,就再也没将钟岳的画轻易示人了。

    这不仅仅是对于钟岳今后作品价值的一种保护,也是让钟岳不会因为绘画成长期诸多瑕疵而受人非议,以至于画道艰涩难行。

    当这幅用墨考究,宛如一位大师之作的水墨山水画跃然于纸上的时候,不少人都惊呆了。脑海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如同那声夭寿啦似的,想着原来钟岳钟不器,在国画上还藏着一手啊!

    就连摄像的那位大叔,都有些愣住了,他这个角度看去,是最能够感受到这幅画的诡异之处的。

    国画确实没有形成过一套系统的构图法则,即所谓的焦点透视法则,但是在摄像师的眼里,他能感受到的墨色浓淡,绝对是能够分辨出这幅图内远山、近山,流水曲觞,远水波光泛白,近水绿树高山倒映,这样的呈现效果。

    这就是国画之中,不是法则的法则视觉意境!

    钟岳将笔放在一旁,在他作画的大半个小时内,现场陷入了一种寂静,除了最开始的那一声惊呼,大家都屏息凝神,看着钟岳在创作。就在这幅画作落下最后的几笔之后,钟岳才直起腰来,将毛笔在笔洗之中洗了洗,挂在一边的笔架上。

    直到钟岳停笔,不少人才回过神来,刚刚居然跟随着钟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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