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就是这么两个人却十分喜欢较劲儿,他们都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可就是愿意这么做。他们把这种方式当成了一种见面对情感的宣泄,而不仅仅是简单地比斗。
场中的两个老人就旁若无人都打斗起来,动作不是那么行云流水,不是那么虎虎生风,可是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行家一看便知道这是很难得的比斗啊。
唐锋和张识圣紧张地待在一边,很怕这两位老人家出了什么事情,可张诗成却是很有兴致地站在一边鼓着手掌,口中还喊着加油加油。
张识圣颇为气恼地让张诗成闭嘴。这个小家伙才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唐锋算是看出了一些mén道,张锦泽和唐润天哪里是比斗,分明就是用这种方式在联络感情,几十年都没有见过面了,一见面便要打斗,这合乎情理么?肯定不和的,所以,他们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着自己心里的感情,宣泄着心底的兄弟之情。
过了半个小时,两个老人终于罢手了,抱拳说道:“几十年不见,功力却没有少很多啊,还是当初那个老样子,半斤八两。”
张识圣见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心里稍稍松了口气,跟着张锦泽身边,伺候着。
到了唐润天老爷子的家里,老nǎinǎi对这唐润天的好朋友张锦泽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很客气地招呼着,并且想问问老爷子这个人是怎么钻出来的,怎么以前没有听他说起过。
吃了饭,唐润天说道:“我和你是几十年没见过面了,你和浮屠也差不多了吧,咱们这一代人恐怕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吧,要不要去看看他?”
“他是老神仙的孙子,我从江海市跑过来,他还能没有闻到味儿?不过我还是想去看看他的,以前不知道你们在哪里,现在知道了自然是要叙叙旧的。”张锦泽说道。
【今天一万字,这是第一更,可能连续爆发一周要食言了,不过这个月一定会更新到八十万的,也就是这个月一共会更新二十万。大家chūn节快乐啊!】
【212】有酒有肉
寒冷的冬日难得出了些太阳,在下午的时候,晒得人身上暖洋洋的,一群人沿着崎岖狭窄的山路一路前行,目的地是云山寺。
这一行人都是男子,从小到大,没有nv人的绕指柔,没有她们的莺莺燕燕和哭哭啼啼,唐锋和张诗成走在几个人的最前面,张识圣走在最后面。
张锦泽看着唐锋和张诗成,感叹道:“我们都老了啊,现在的天下是年轻人的天下,老唐,你还有什么打算没有?”
唐润天指着身后的北方说道:“我想去东北给墓碑老神仙扫墓,还要去会一会东北虎,看看他过得怎么样。”
张锦泽一愣说道:“你还没有死心?对当年的事情仍然耿耿于怀?”
“我若是不耿耿于怀了,那就不配跟着墓碑老神仙爬山涉水,经历那么多困难了,墓碑老神仙教会我一个道理,人要懂得饮水思源,知恩图报。我和浮屠在西南蛰伏近三十年,没能等到东北虎归西,自然是要去一趟的。浮屠他也没有放下心中的胆子,在云山寺里装疯卖傻几十年不是那么容易的,这要很大的恒心和毅力,墓碑老神仙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辗转反侧之间就能够说明很多道理,你也是知道那些事情的人,当然,那些事情和你并没有关系,谢谢你还关心我们,当年的几个人就只剩下我和浮屠了,一条东北虎,能够拦住去路么?”唐润天感叹道,“我想要做一个有良知的,所以才会让唐锋继续学习猛虎入神,写虎字,要不是唐锋会写虎字,你也不会知道在现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我和浮屠的存在。”
“我是相信你们的能力的,可是东北虎可不是一个人啊,西北的老鹰,东南的龙,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地头蛇,你们……算了,不说这些了,你们蛰伏了三十年应该早就有安排了吧?”张锦泽说道。
唐润天笑道:“我们的安排?一般人是看不明白的,不过他们也不需要明白,就好像老张你,只要安享晚年就够了,又何必知道那么多,去为了一丝好奇心而nòng得自己不开心呢?不值得,不值得的事情就不要做,还是和老哥儿几个叙叙旧为好。”
张锦泽回头看了看张识圣有看了看走在前面和张诗成说着什么的唐锋问道:“那么,我的儿子在不在你们的计划范围以内?”
唐润天怔了一下,然后大笑道:“老张啊,你多虑了,我们毕竟是多年的兄弟,我怎么可能算计你呢?而且你也搞错了一点儿事情,你刚才已经说了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那我的计划和我的安排有和年轻人有什么关系呢?唐锋和张识圣能够走到一起,并且有很好的发展,这应该值得庆贺,唐家,张家,还算上一个没有姓的浮屠徒弟,这三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我让唐锋写虎字,就好像是锻炼他的能力一样,希望他能够把更多的猛人聚集到自己的身边,这半年以来,取得的效果好像值得庆贺啊。老张,我可以这么给你说,你当初胆小,不愿意参与进来,我们失败或许和你的怯弱有一定的关系,可是现在,是你的儿子在做事儿,是他在掌控风云,你就不应该去干涉,用你自己的话来说,若不是唐锋的出手,你早就已经归西了,到了咱们这个年纪的人会为子nv打算,可是也不能过多的干涉,一切让他自己做决定不是更好么?”
张锦泽终于叹了口气说道:“我说不过你,我只是希望事情真的能够按照你所说的那样发展下去,我不想赌输了。”
唐润天jīng神矍铄地笑道:“你放心,逆天的时候我敢做第一次就绝对敢做第二次,第一次没做成功,第二次也绝对不会失败!”
云山寺依旧是那样破败的模样,唐锋站在庙宇前面的坝子里看着颜sè落尽的云山寺和满目疮痍长满青苔的石板,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百多年前唐家人建造云山寺的时候的情景,当时的唐家家主是怀着多么殷切的期盼下令建造了这座寺庙啊。
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令唐锋有些不习惯,最近这是第三次回到云山上来到云山寺里,这里没有其他庙宇的香客如云,没有佛光金身,没有佛音育人……冷冷凄凄,幽幽暗暗。屋檐滴下的水滴映衬着这样的环境,好像一下子就能够把人拉到另外的一个场景里面去。
石板路,青木墙,琉璃瓦,油纸伞,这里应该有一个丁香一样的姑娘,徘徊在云山寺前后,顾盼神飞,顾不得心思的chūn思会亵渎了佛主,因为佛主也是关照世人,爱护世人的。
没有特别厉害的视觉冲击,这是一座非常平常的庙宇,一座破落败坏的庙宇,一座已经没有了香火数十年的庙宇。
张锦泽和张识圣怔怔地站在云山寺前面,紧盯着眼前的一切景物,好像要把它们尽收眼底一样。张锦泽不一会儿就老泪纵横了,流水静静地流淌,他那很多皱纹的脸上被泪水流过,留下一道道痕迹,好似是提醒着这里他几十年没有来过了。
张识圣不知不觉就恍然,这便是唐锋的家乡,这边是唐锋家乡的文化。张识圣很清晰地认识到,云山镇的文化是养育不出这么优秀的唐锋的,只有这里,只有云山寺才能让唐锋如此出类拔萃,也只有唐家如此深厚底蕴的家族才能够拥有这样的寺庙。
张识圣不禁想到,或许在唐锋几个月大的时候,唐润天就从唐锋母亲的怀抱里,把仍然渴望母亲温暖和nǎi=水的唐锋给抱了出来,顶着大风来到了云山寺,让浮屠和尚yín诵经文,问唐家这个未来注定会震惊世界的孙子祈福。在唐锋不懂事儿的那段时间里,唐润天会每天让唐锋在云山上爬来爬去,让唐锋的脚印遍布整个云山,让风景迤逦的云山养出唐锋一身王气,然后和云山寺的佛气为唐锋重塑气质。
张诗成这个六岁的小孩子也被震撼到了,并不是隐藏的气势或者外露出来的霸气让张诗成陷入了沉静,而是一种很自然的感觉,一种能够让平时活泼好动的张诗成安安静静下来的感觉。
只有站在了云山寺前面,张诗成才会觉得江海市所谓的高楼大厦全部形同虚设;只有站在了云山寺前面,张诗成才会觉得再好玩儿的玩具都不如云山的一枚松子;只有站在了云山寺前面,张诗成才会真正希望和唐锋一样,成为一个让老爸夸赞的天才。
没有氤氲之气的云山寺也没有狗吠,安静得可怕,当几个人从沉思之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了一连串锅碗瓢盆被砸到地上的声音,接着就看到一个少年最着一只硕大如小猫的老鼠跑了出来。
少年一边追一边尖声尖气地骂道:“这个臭东西,居然敢跟我调皮,还敢跟我玩儿捉mí藏,敢不听我的话,你个死艾米是不是活腻了,好,我正好很久没有开过荤了,今晚上就拿你打牙祭。”
“你要是敢开荤,我就把你从悬崖上丢下去!”一声暴喝从屋里传了出来。
少年就停住了脚步,笑嘻嘻地回头喊道:“师傅,你行行好吧,我都一个月没看见ròu影子了,你倒是说说咱们时候吃ròu啊?”
听这意思,好像少年就不准备惩罚大老鼠艾米了。艾米见少年没有追过来,一溜烟跑得没影儿了。
唐锋看见了少年,听到了他的声音惊喜道:“烽火,是你啊,几个月没见,好像长高了不少嘛。”
“浮屠和尚,我们来看你啦。”唐锋高声喊道。
那追老鼠的少年就是陈烽火,身体依然是枯瘦如才,不过比之以前好像长了点儿ròu,他不理会唐锋,直接问道:“我姐……陈紫川怎么没来?”
唐锋只听清楚后面就说道:“他在江海的,有些事情脱不开身,你放心,过两天我就让他回来,他也很想你,你们就能够好好地聊天了。”
屋里看不见身影的浮屠和尚骂道:“你们几个老东西,来看老衲也不知道带些酒ròu来,你知不知道无酒无ròu怎么能够谈得上叙旧啊?”
唐锋笑道:“我打个电话,马上让人送上来。”
陈烽火听到有酒有ròu,立即两眼放光喊道:“啊嘎嘎,师傅,今天我要把你喝趴下。”
陈烽火和浮屠和尚都不出来招呼来人,唐润天却见怪不怪了,说道:“我们自己进去了,这个疯癫和尚是不会有什么待客之道的。”
不知什么时候,大老鼠艾米有回到了陈烽火的怀抱之中,温顺地让陈烽火揪着耳朵骂着难听的话,张诗成看得好奇就问唐锋:“他怎么把老鼠抱在怀里,多脏啊?”
唐锋笑道:“不用感到奇怪,这屋子里的人没一个是正常人,都是重口味啊。诗成,你以后也得学一学,人嘛,活在世上总有有什么地方与别人不一样的才好,不然到处都是一个样子,那就没了趣味儿。”
张诗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若有所思……
【213】陈紫川有秘密
和上一次来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陈烽火这个家伙了,上一次还矜持得很,这一次好似和众人都是非常熟络,尽管不打算招呼几个人,可做出来的动作和神态十分不拘谨,很有主人的味道。
浮屠和尚端着一个破破烂烂好像被无数绿头苍蝇叮咬过的碗倒了些明显泛着酒气的茶水,然后美滋滋地喝着,一只手把陈烽火给制止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