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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算了。”冯启尧扯了扯衣领,往外。
许拾拧了下眉头:“真没意思,动不动就放人家鸽子,下次不带你玩了。”
梁淳噗嗤一声笑出来,看到许拾哀怨的眼神,又虔诚的朝他低下头:“淡定淡定,如果不是遇到麻烦事,启尧什么时候走过。”
“那遇到什么麻烦事了,你说出来,我们帮帮你。”
冯启尧头也没回,留给他们的只剩下关门声。
可关门之后,林漾赫然站在身前,他急切的一切全都暴露无遗,林漾也以为自己看错了。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出来的挺快呀。”
“林漾,你搞什么鬼!”冯启尧抓住她的手腕:“你不是要死吗!”
他应该是生气了,语气实在太不友好,林漾却笑着:“想看我死呀,你放心好啦,我死的时候一定带上你。”
冯启尧眸光冷冽,几乎咬牙切齿:“你到底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当然是来问你,全市所有医院都安排不了我爸的手术是为什么了!你冯启尧权势滔天,我不找你,找谁啊!”
低吼出来,压抑的怒意如同火山爆发。
甩开冯启尧的手,她几乎就要指着冯启尧的鼻子破口大骂,深深提了口气:“冯”
“找我也没用,我早就说过,你乖一点,你的家人才会好过一点,你一直不听话,怎么能怪我呢。”
冯启尧越过她往外走,林漾愤然跟上:“我爸受的苦还不够么,有什么折磨你冲着我来,总折磨一个病人算什么能耐。”
冯启尧没有停下脚步,推开门,走向自己的车,林漾见他不说话,拽住他的衣袖,将他扯到自己对面:“你是不是真希望我死啊,我死了你就能放过我爸么,冯启尧,算我求你,撤回你的命令。”
所有的气势,在强大的冯启尧面前一下子变得那样无力。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哀求。
冯启尧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像看一个小丑:“你死了没什么意思,留着折磨才对,可是,我还是不会撤销命令。”
“你到底要什么。”林漾情不自禁的凑近他:“你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你去冯家给我妈道歉,求她的原谅。”
冯启尧瞬间挣脱她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冯家的儿媳妇打婆婆,说出去叫人笑话!如果你不去道歉,你爸的事儿没得商量,就让医生在小作坊给你爸做手术吧,也许还能逢凶化吉!”
恶毒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林漾的心再一次受到了刺激。
“冯启尧!”她低声喝出他的名字,冯启尧手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叫什么都没用!”
林漾内心酸涩,握住他冰冷的手,一字一句的呐喊:“卑鄙!为了一个道歉,你连我爸的性命都不顾,你还是人吗!”
“我是不是人你最清楚。”冯启尧挥开她的手,勾住她的脖颈,薄唇来到她的唇边游荡。
一张一合:“做不做由你。”
话落,他无情的推开林漾。
林漾踉跄的后退,撞到柱子上,深深的喘息,巨大的痛苦在心头围绕成一团火焰,冲着冯启尧的背影怒吼着:“冯启尧你不得好死!”
冯启尧置若罔闻,上车,倒车,离开,林漾就这样绝望的看着,身体缓缓下滑,最终坐在地上。
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按住自己湿润的眼睛,不应该哭的。
她抬起头,手一下打在自己的脸上,冬日里被冻的红红的脸上,早就失去了知觉。
但这是她对自己的惩罚。
如果她当时可以冷静一点,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可老天爷到底要让她怎么做才好呢?
那些笑脸相迎,那些小心翼翼,她都做过,不是也没用吗?
林漾茫然失措的看着天空繁星,在这寒风凛冽的夜晚,找不到一个可以看得见的未来。
停在街角的宾利车上下来个男人,他步行到林漾附近,关注着她的一切举动,平静的脸上终于还是出现裂痕。
低头看了眼手里拎着的衣服。
最终却没有上前。
林漾没有回家,林鸿远安稳的熟睡,她睡在一旁的床上,闻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久久不能入睡。
长夜漫漫,熬到天亮,林漾从床上坐起来,认认真真的给林鸿远擦拭身体,做完这些,她踏着清晨的薄雾离开医院。
站在路边吃了油条豆浆,她等到商场开门,再出来时已经提了大大小小几样礼品。
没了冯瀚之的冯家少了一些欢声笑语,但依旧让她心情沉重,发誓再也不来的地方,她还是低了头。
冯溪乐抱着一盆花出来,看到她,哼笑了一声:“稀客呀。”
林漾没吱声。
到门口,却被冯溪乐挡住:“哑巴呀,跟你说话没听见。”
“我来见妈妈。”
“你好意思叫哦,提着几样破东西来赔礼道歉啊,装什么装。”
林漾冷冷瞥她一眼,她又哼了一声,也不出去了,转身进屋,扬声道:“妈妈,林漾来了。”
很快的,楼上传来陆依芸的声音。
“她还敢来,让她进来!”
陆依芸从楼上下来,林漾在她开口前,真诚的鞠躬:“对不起妈妈,我来给您赔不是了。”
陆依芸扬了扬眉:“你给我赔不是?”
林漾直起腰身,将礼物递过来:“昨天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了,您要是不解气,也打我一下好了。”
陆依芸当时就扬起了手,林漾闭上眼睛准备承接,谁知道刺痛感没有袭来,睁开眼反而看到阮寻站在自己的身前,护着她。
第98章 你是不是吃醋()
林漾的头瞬间大了一圈。
这什么日子啊,阮寻也出来凑热闹,怎么天天在冯家待着,不用出去工作的吗,大律师。
冯溪乐花盆还没放下呢,见状可算放下了,直接摔地上了,泥土四溅,走过来扯着阮寻:“你干嘛,你又想帮林漾对不对,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非要我生气吗!”
阮寻温和安抚:“昨天的情况我没有见到,作为律师,我不能看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转头又冷静的对陆依芸说:“希望您能理解。”
理解,理解个大头鬼啊。
林漾沉了口气,推开他,一本正经的看着陆依芸:“妈妈,是我不好,您原谅我吧。”
陆依芸还没说呢,冯溪乐冷笑着:“好啊,既然你想道歉,那就给我妈下跪磕三个头!”
林漾清楚,要是阮寻不插一脚,还没磕头的事儿呢。
她忍着心里的怒意,上下牙打在一起,忍着说:“溪乐,别太过分,差不多得了。”
“怎么就差不多得了,你打我妈,我可以告你的,你还差不多得了,你道歉有没有诚意啊,没有诚意赶紧滚蛋好不啦。”
冯溪乐气头上,陆依芸也是一脸期待,林漾被推到悬崖边上,往后一步就是死路一条。
一切都为了父亲。
林漾心中默念,好像这样就可以接受了。
她弯身放下礼物,顺势弯曲双腿,准备跪下,阮寻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下跪,当即将她扶起来。
林漾皱了下眉头低声道:“你干什么!”
阮寻脸色难看了些:“这是干什么,伯母,您在家中还用这种惩罚方式吗,现在任何问题都可以找律师找警察,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溪乐年纪小可以胡闹,您已经不小了。”
陆依芸一片菜色,竟然被自己的女婿给说了一通,她能说什么,还能撒泼吗?
不悦的看了眼冯溪乐,又挥了挥手对林漾说:“行了行了,赶紧出去,看见你就烦。”
林漾顺杆就下:“那您这是原谅我了?”
陆依芸哪里说得出原谅二字,可看着阮寻一脸正气的样子,不耐烦的:“你别再惹我我就谢天谢地,走吧走吧。”
阮寻目光柔和的看向她:“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好是明目张胆的关心。
林漾回都没回,转身就走。
出去就给冯启尧打电话。
“我已经跟你妈道过谦了,她原谅我了,你可以撤回命令了吧。”
冯启在那头冷冷笑着:“乖,我这就让陈辞帮你爸的手术事宜办的妥妥当当的。”
林漾听他阴沉沉的话忙不迭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弄就行,你不用参合了。”
“怕我做坏事啊。”
林漾扯了扯嘴角:“难道你还会给仇人做好事?挂了。”
冯启尧放下手机,目光看向玻璃窗内,林鸿远正在接受检查,院长站在他的身边。
“您放心吧冯先生,手术会万无一失,我们配备的都是最好的医护人员。”
“手术成功率有多少?”
“一半一半吧,手术风险很大,但我们国外请来的专家是这方面的高手,您还是可以放心。”
冯启尧浅淡的嗯了一声,这样很好,不然林漾到时候哭鼻子,又要怪他了。
手术时间很快定了下来,正好是元旦的第二天。
距离今天还有一个礼拜,是个很合适的时间,林漾也很快收拾好心情,上班。
年底工作量增大,林漾加班加点一个礼拜,终于将元旦过后的一个礼拜的工作做完。
顺便跟时炎请了假。
她期待着,林鸿远能够醒来的时刻。
元旦假期来临,林漾帮林染搬了家,当天秦蓉不在,林染坐上车说:“小舅妈今天医院有个重要的预约病人。”
林漾没当回事儿。
她又意味深长的:“是沈沐妍。”
林漾凝眉:“沈沐妍,她病还没好么?”
“她什么病呀?”
林漾摇摇头,具体什么病不知道,但听说她看病可有一阵子了,还没好的话,应该是个不好的病了。
林染见她思考,好奇的问:“她看起来挺好的怎么去看妇科啊,我问小舅妈,小舅妈还不说。”
“保护病人隐私,她爱什么病什么病,跟我们也没关系。”
大概是说到沈沐妍,还被她知道了?
搬完家安顿好林染,沈沐妍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林漾,你晚上有时间吗?”
“什么事。”
“晚上我举办元旦音乐会,你和启尧一起来参加好不好?”
难得啊,沈沐妍都开始炫技了,邀请看音乐会这么高雅,她会不会睡着啊,林漾笑了笑:“我不去了,祝你演出成功。”
“别呀林漾,票都给你准备好了,你不是请了国外的专家过来做手术么,我给他们也准备了门票,一起来吧。”沈沐妍声音弱了下来:“毕竟是我不好,我能弥补的就尽量弥补。”
林漾不想给她弥补的机会,但请专家看音乐会倒是个很不错的主意,林漾也就理所当然的答应了下来。
晚上六点,她接到专家助手去了现场,沈沐妍的助手等在门口,亲自带他们到位置上。
林漾的位置在他们的后面一排,坐下后不一会儿,旁边就坐下一个男人,她看了一眼,冯启尧也与她对视。
“听得懂么?”
林漾翻了个白眼:“听不懂!”
坐正身体不再跟他交流,跟他说话真是有病。
过了不多时,演奏会开始,沈沐妍穿着礼服出现,端庄优雅的坐在钢琴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