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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金先生,我们藏宝斋的宝贝,已经拿出来了给大家看看了吧?”
“那好吧,就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金沐晨说着,就拎着那只有些破旧的旅行包,往他们家的那个展台走了过去,就看他浑不在意的拎着包的架势,很多人恨不得冲上前去一把掐死他,小子甭管你能不能拿出价值上亿的西洋古董。你这包里可还有两套价值连城的鼻烟壶哪!
金沐晨再度来到了自家的展台前,宋时轮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他:“小子。走的这么慢?怎么没信心吗?要不你干脆,投降认输算了,也别再大家面前出丑了,乖乖的把东西还来,然后滚回到美国去吧!”
这时候的他可是信心爆棚,根本就不信,金沐晨能够拿得出价值超过他们家座钟的宝贝,但是金沐晨却是冷冷一笑:“你还没看出来哪?我之所以走的这么慢,那是因为我都不好意思啦!”
宋时轮听了他这话不由一愣:“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什么?”
“不好意思接二连三的赢你们家的宝贝呗?你看你们这么急着上杆子给我送宝贝,就算孝子贤孙都没你们家这么孝顺啊?刚赢了一套鼻烟壶,现在还要在赢走一尊这么宝贝的座钟,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金沐晨充满了揶揄的笑着说道,宋时轮眼睛一瞪,刚想当场发作,可是一考虑到现在的场合,只能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到,小子你给我等着。
金沐晨也不理他,伸手往包里摸了摸,先是摸出一只漏斗形支架,然后又掏出一只形状很是奇怪的花瓶,放着支架上这么一放,然后就大大方方的闪开了身。
台下是一片寂静,大家都瞪大着眼睛,看着台上这只不伦不类的花瓶,有玩过西洋古董的人,都知道这应该是一只瓷器花瓶。
可是没接触过西洋艺术陶瓷的藏友们,看着那只花瓶可是目瞪口呆,这到底什么玩意啊?
这形状到是有点意思,和咱们中国的古董瓷器是迥然不同,但是这颜色可太操蛋点了吧?瓷器上面搞铜鎏金,你特么脑子被驴踢了么?
还有这瓷器上面那发贼的紫色到底怎么回事?这颜色也太刺眼了吧?怎么看都让人感觉这瓷器的风格是越发的诡异,这特么到底什么鬼?
按照咱们中国精品古董的条件来看,这整个就是一个烧造失败的残次品啊?
台下的藏友不明就里的,大多是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那只花瓶,而有些玩过西洋古董,或者深喑此道的人,这时候也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等着台上的那只花瓶。
“哈哈哈哈。不是吧?你小子要是输不起,也不至于这样啊?从哪个垃圾堆里,淘出来的这么一件破烂,就来这里滥竽充数?你这什么破玩意啊?这也是古董?这破东西,现在我去景德镇的瓷坑里,不用半个小时,都能给你找出十件八件,你丫的,别墨迹了,赶紧给我把东西还回来,然后滚蛋!”
最先忍不住的正是宋时轮,他虽然是个二世主,可是从小长在古董世家,耳濡目染对于精品瓷器古董还是了解一些的,眼前金沐晨拿出来这只花瓶,他只看了几眼,就实在是忍不住心头的狂喜。
这小子应该是黔驴技穷了,拿出这么一只破烂来滥竽充数,嘿嘿,只可惜你是来错地方了,这里什么地方?
不说台上那些评审专家,就是台下这些藏友,大多也都是眼睛雪亮的专家,就你这破玩意,还想在这里班门弄斧的糊弄人?赶紧给我滚远点吧!
金沐晨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傻子,宋时轮当即就再也压不住心头的怒火了,都特么这时候了,你丫还敢和老子装b?
草,看我不收拾你丫挺的!
宋时轮当即就要撸胳膊,挽袖子上前去修理金沐晨一番,一雪前耻,可是腿还没迈开,身边就是一阵浓重的香水味,从他身边闪过,在定睛一看,一个满头金发的彪形大汉,一阵风似得从他身边冲了过去,正是他那洋鬼子姑父,居依。勒内。莫泊桑!
他这姑父是法国人,也出生于法国的一个古董商人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学习古董知识,不过这个居依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不甘心就窝在自己父亲的小店里一辈子,于是就选择出去打工了。
靠着自己扎实的古董鉴定知识,先后在法国国内的几大古董拍卖行干过,后来还跳槽到了苏富比,之后有去过佳士得。
丰富的从业经验和履历,让他很快就成了行内闻名遐迩的古董鉴定大师,而且还是学贯中西的那种。
再后来四十多岁的时候,因为一次鉴定失误,被迫从公司里辞了职,原本以为事业就这么毁了,没想到到时靠着自己一身法国艺术流氓的气息,糊弄了不少从中国来的小姑娘,这其中就包括宋时轮的小姑姑。
后来就理所当然的进入了宋家的生意圈,开始帮宋家开拓海外市场,这几年不但在国内打响了自己的名号的同时,也帮着宋家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次作为宋家重点栽培对象的他,本来是被邀请作为评审的,今天宋家拿出来这尊乾隆御藏座钟,就是他在法国帮宋家找回来的。
原本作为b计划,因为应该是十拿九稳了,可是当居依,看到金沐晨从包里拿出那只彩蛋花瓶之后,就再也坐不住了。
之前离得远,他就看的心里直痒痒,等到后来看得仔细了一点,更是在也坐不住了,直接就冲到了前面来。
“哦!我的上帝啊?你这是真的吗?你到底从哪里找到的?亨利,约翰森,别在下面藏着啦,快点上来看啊!”
这个家伙就好像是个疯子一般,来到了那只彩蛋花瓶的前面大喊大叫起来,不过倒也懂规矩,并没有直接上手,而是半蹲在金沐晨放花瓶的展台前,双眼瞪大老大,死死的盯着那只花瓶,同时还扭头冲着台下喊了一嗓子。
然后人群里很快就挤上来几个老外,围着那只花瓶就看了起来,边看还一边发出慨叹之声。
其中一个略微有些秃顶的鹰钩鼻,在看了那只彩蛋几眼之后,立马扭过头来,笑着向金沐晨伸出了手:“你好,金先生,我是苏富比大中华地区高级鉴定师,亨利。我们总部的查理,可是和我说起过你,说您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年轻才俊,只可惜您之前一直在纽约,我们没缘分见面,今天见到你,真是莫大的荣幸!对了请问这只花瓶,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查理已经帮您安排在伦敦秋拍上拍了吗?”
这家伙说完还很是促狭的冲着金沐晨挤了挤眼!
我靠,这可真是李鬼碰上李逵了哈!
金沐晨一愣,他也没想到这里会有苏富比或者佳士得的人,不过在一想,倒也释然,这么盛大,高端的一个鉴宝大会,他们这些大型拍卖公司的人,怎么会没有到场呢?(未完待续。。)
第209章 欧洲艺术陶瓷的开山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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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可以拓展客源,又可以拓展拍品渠道,他们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之前自己曾经几次利用这两极拍卖公司来做幌子,想必人家在台下这段时间,已经把自己查了个底儿掉了吧?
这就难怪这个亨利,会这样冲着自己挤眼睛了,显然是不想拆穿自己之前的慌,再给自己台阶下呢!
之前自己在台上,几次给宋青云挖坑,可都是打着苏富比和佳士得的幌子,想必人家在台下的时候,早就留意到自己了。
这样的信息时代,他们想要了解自己,不过就是拿起手机,发几封电子邮件的事情,这帮美国商界精英的办事速度,相信关于自己的详细资料,早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出现在他们的手机上了。
这时候这个亨利,这样问,分明是在试探,自己到底想不想出手这只花瓶呢!
“你好,金先生,见到你我也很荣幸,对了这支花瓶应该不是您之前和苏富比签订合同的那间精品吧?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委托我们佳士得来出手呢?”
一个把西装都要撑破的胖子,突然出现在了亨利的身旁,这家伙又高又胖,满面红光,站在一旁的亨利,被这个家伙横插一杠,更是恶狠狠的瞪着他,看样子好像随时都要向这家伙挥出一记左勾拳似得。
而这个家伙,倒是半分都不退让,同样也是恶狠狠的回瞪了回去。看样子他和亨利之间。肯定是有恩怨已久了。
两人就在金沐晨面前。不顾身份,搞得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金沐晨可生怕这两个家伙,在这里打起来,只能干咳了一声。
“先生们!”
两个家伙立马从对方身上抽回自己的眼神,然后同时带着谄媚的微笑,看着金沐晨。
这两个家伙之前并没有在大家面前拆穿自己的谎言,这时候又对自己这样一幅谄媚的嘴脸。金沐晨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们之所以这样,那完全是因为自己手上的宝贝。
“先生们?我之前和你们的公司,都有过合作的经历,过程还算愉快,不过现在我手头上还有事情要处理,至于你们的问题,我也都了解知道,但是现在真的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请你们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先了解了眼前这段恩怨如何?”
亨利和这个约翰森。可都是混迹中国多年的中国通,别的方面暂且先不说。但是关于中国古董圈子里的秘闻,他们可都是在清楚不过了。
尤其是关于金沐晨和宋家之间的恩怨,他们也都是有所耳闻,所以金沐晨这么一说,他们也就都知道,现在谈生意,还不是时候,索性就保持风度,各退一步,不过心理科都打定了主意,等这个鉴宝大会一结束,立马就把这位金先生给缠上。
不管怎么说,也得从他手里,抠出几件宝贝来,要知道今天这小子可算是在这个圈子里扬名立万了,别的暂且不说,就他手里这些宝贝,随便拿出一件来,都足够做他们秋拍的压轴推广了。
金沐晨在扭头看着自己那个展台,这时候展台前面已经围了一群人,都是之前还坐在评审席后面的那些专家,虽然这些专家,不一定精通这西洋古董。
但是古董鉴定这技术,一般也都是一法通,万法通的技术,只要你在一方面有所精通,那么在另外一方面,虽然不能算是专家,但是最起码的好赖,却也都能看得出来。
更何况这些评审专家里面,还夹杂了一个来自法国的居依!
这时候宋书云和宋青云两父子,正围在这个居依的左右,向他小声的询问着这只花瓶的来历,其他的几个专家,也都伸长了脖子,在听居依给大家解释。
虽然这个居依是宋家的女婿,可他倒也不是那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的人,更何况这里可不光他一个西洋古董鉴定方面的专家,还有亨利和约翰森这样的大拿。
所以尽管从他的立场而言,他是宋家的女婿,他不希望宋家输掉这个赌约,可是这时候他却也不能不实话实说。
“这是当年法国皇家瓷器厂,塞弗勒瓷器厂最早期的作品之一,铜鎏金彩蛋花瓶。当年法王路易十五将樊上瓷器厂迁址到塞弗勒,并且全资控股这家瓷器厂之后的第一批产品。是当年路易十五送给自己的宠臣达努维尔的礼物,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