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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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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属下的,自然要为我主分忧。”

    澄王接道:“小皇帝一死,朝中必然大乱,你主可曾说过,接下来我该如何继位?”

    那苍老声音干笑几声,道:“澄王不必心急,我主早有安排,已给你备了个绝好的傀儡,不用你亲自登基,却胜似登基。免去天下流言蜚语,岂不美哉?”

    “又是傀儡?如若又像那小皇帝一般,该当如何?且当今太后,势力盘根错节,安能眼睁睁使我操纵傀儡皇帝,而眼看自己大权旁落?”

    “这点澄王大可不必担心,老朽暂且卖个关子,待到时机成熟,我自当奉上良策,供澄王殿下以牧天下。”

    澄王拱手拜道:“六峰山道兄如此说,那朱某谢过了,我必遵守那日誓言,以民为命。”

    “如此,我便替天下苍生谢过澄王殿下了。”

    “道兄,今日我且暂退,如有消息,还烦劳及时相告。”

    “这是自然。”

    说罢,澄王起身拂袖,而后退着从房间暗道出去了。此时的屋内只剩下号称六峰山的神秘人与八色狐狸鹿琳,但听那八色狐狸说道:“师兄,澄王此人寡德好利,心肠毒辣,我看信他不得。”

    “这我自知,但,道主命我等暗助澄王,道旨如天理,不可违抗,你若有疑问,就此打住吧。”

    鹿琳撇撇嘴,又道:“师兄,这次可要怪你教出来的好徒弟,若不是她,我怎能败露行迹,三年操持而起的春事楼,又怎能一夜倾颓。”

    听到鹿琳如此说,那老者哈哈笑了起来,借着微弱烛光,老者的轮廓竟似格外熟悉,一撮山羊胡,佝偻着身躯,眼神之中,似乎总有猜不透的神秘。烛光映亮老者全貌时,才算看的清楚,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东丈县仵作,月琅的师父,隐藏于民间的刀医传人周一口。

    周一口笑罢,轻声说道:“八妹,听我言,我不这样认为你这三年心血白费,这理由有两点,其一,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以舞姬为幌,终究不妥,你接触的人太多,虽有打探消息的便利,却也难免走漏自己底细的危险,经历此事一闹,反倒让你行踪更加难测,他日更名换姓,便也更容易些。其二,这春事楼虽然被查封,却为咱道中兄弟提供了集聚场所,我再造些谣言,说这荒废楼宇闹鬼,平常人便越发不敢来了,这不比你经营歌舞伎坊来的轻松多了吗?”

    鹿琳不悦,道:“可是,没了那群吃花酒的顾客,要我如何再去打探消息财?,没有消息,师兄您又如何掌握这落樱镇的变化?”

    “不妨事,不妨事,八妹,你治下的女谍们早已训练出阁,言谈勾摄也已合格,将她们分散派到镇内其它妓院内,在床笫之欢中打探消息,岂不是更快更准?”

    “师兄,你说这些,就是在为你的宝贝徒弟开脱吧,放心,我不会杀她的!”

    周一口笑着回道:“师妹智慧,自然不会那么做,但若说起我那徒弟月琅在这件事上的表现,我反倒对她刮目相看,我观她心思缜密,行事大胆,如若用一座春事楼便能为组织换来名得力干将,这笔生意岂非赚了?八色,我已有打算,朱夏霜,朱正琮,黄铧,玖轨,邓啸,凌壮跃,杨龄,这七大商家,我有把握以一个月琅,将他们全部击溃。而她,便是我想培植起来,用以制衡皇权,将来以威凌之势掌管天下七大业的。。。。。。。。。。。权财女掌门。”

第50章 忆往昔竹马相逢 缺银钱刀笔皆空() 
冶平朱府后花园的归落,宛如身处苏杭庭宅,水汀蜿蜒静秀,菡萏两三成列,欲展一片粉白。鸥鸟时而嬉戏,不触不惊,无价清风偶有徐来,拂过满园花草柔香,大有芳泽天下之意。这正是:

    园抱风马一幕天,

    散蕊草仙两相闲。

    斗斛斟得杜康酿,

    饮罢懒卧水云间。

    后院中,夏霜正与范小巴端坐亭中对弈,自汉唐以来,黑白对弈从来都是男子,即便女儿颇有棋悟,也从不见同桌对弈,这主仆二人不精女红织造,反倒情迷男子玩意,也是稀奇。

    对弈这门游戏一旦开盘,时间便过的最快,日头掠过天际,不觉已是午后,范小巴擦拭额头微汗,终于缴械投降,不情愿的诉道:“好啦,好啦!我认输,厂主后手中还藏着后手,端是仔细的很,小巴输了!”说罢,将手中剩下黑子,扔在一旁,自腹中提起方才积攒不悦之气长叹送出。

    夏霜也不在意,微笑道:“小巴,你的棋路到处都布满陷阱,其意太过明显,殊不知,陷阱不需多布,一处必中则足可制敌,你步步都暗藏隐秘杀机,反而使我警惕倍增,权衡之下,我便干脆将计就计,舍去几子,换你个大的,这才是算者之道,不过,照你棋路来看你这般精明,已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了,不输国手几分。”

    小巴盘腿坐着,向后仰过去,双手撑着身子,脸朝天不悦道:“厂主谬赞了,可是小巴我不输国手有什么用,谁叫我们生得女儿身,黑白子这玩意儿要偷着摸着才能玩,我们这些人………注定无才便是德呐。”

    夏霜默默拾起几枚旗子捏在手中道:“国手只是赢在棋弈之中,可天地也如棋局,如何操控棋子抢占天地棋位,那才是大本事。”

    小巴转动明媚双眼,狡黠的问道:“厂主,你看月琅怎样?是不是块可造之才?能不能成就大本事?”

    “嗯。。。。。。。”夏霜点头道:“我当初收她入府,亦是看到她的潜能所在。所以这才想教会她步步为营的生意之道。”

    范小巴眉头皱起,道:“嘶,等等,厂主你方才说教会她步步为营之道?莫非,你当初收她入院,并非想让她直升地字辈门客?”

    夏霜回道:“你跟我多年,何曾见过我破坏自己所立的规矩,我只是逼你出面挑战,以此告诉月琅,一步登天并非好事,若想在生意场有所出头,必须谨记稳扎稳打,以仁为怀,财运方能兴隆不衰。”

    小巴这才恍然大悟道:“啊?厂主,你居然连我都算计在内了,你。。。。。。你。。。。。。。。哼!”小巴转过头去,像个小孩子一样撅起嘴。

    正在此时,井樽快步走入厅中,抱拳便道:“轩主,月琅自回家后,只昨晚回到东丈县料理公务,此外并无异样。”

    夏霜道:“月琅心思缜密,她自己定然没有异样,但,那黄铧,澄王,难道也对她没有行动吗?”

    井樽回道:“黄铧送去白银一百两,并托月琅姑母转告她,可随时去黄府效力。但月琅并无任何表示。”

    小巴着急道:“黄铧这厮,果然想将月琅揽做下属。”

    夏霜听后反而沉默不语,稍思片刻。道:“既如此,那,月琅入府的第二课。。。。。。。。。。。便如此去设吧。。。。。。。”夏霜招手将小巴唤来,低语在其耳边嘱咐几句,但见小巴听的是目瞪口呆,时而惊叹不止。夏霜说完,又问道:“可曾牢记?”

    小巴用力点头,一溜烟跑出庭院,按吩咐执行去了。此时院中只留下井樽直挺挺站在一边,夏霜侧目看着默然无语的井樽,拨动素手,对井樽做出请的姿势,口中柔声道:“大哥,此时,园中并无他人,也无需谨慎,就坐下吃口薄茶吧。”

    井樽点头,并不回礼,镇定的坐在方才小巴之位,闭目静坐,不发一语。

    夏霜长叹口气道:“井樽大哥,想是你看到月琅奔走,想起当年你我年轻情景了吧?“井樽听后默然点头。夏霜不由愁容满面,道:”我知你这些年心思何事,也知你每次欲言又止的是何言。但,那些奢望都绝无可能了。。。。。。。你最是晓得,我并非昨日夏霜,而你也不是当年那炽血少年,你我相识二十载,直到改变我们命运的那一年,我们都还保持着一份天真。。。。。。。。。。”

    “轩主,不要说了。。。。。。。。。。”井樽安静的面容开始凝聚起些许不安,似乎那段回忆对他来说,有些残忍。

    夏霜缓缓靠过来,轻轻的,将手搭在井樽那双沧桑且布满疤痕的手上,柔声道:“命运已然如此,你我无力逆转。。。。。。。。。。”

    井樽躲开夏霜的眼睛,将头埋的很低……。。

    十年前,在远离落樱镇足有百里的赣西郡,一处农田旁,乡民正在举行丰收祭,几个精壮汉子赤着上身,头戴鬼神面具,一位少女则手持长长的高粱穗,轻轻抽打在汉子身上,汉子们被抽打后一边舞着,一边撒开两边。见到汉子撤下,围观村民全部拥了上来,将少女围在中间,载歌载舞,好不欢乐。那少女肤白如雪,与庄稼人黝黑样貌相差甚远。

    此时,也不知哪个喊了一声:“天后把水旱蝗灾都赶走啦,天帝来接天后回宫啦。”

    话音刚落,众村民便架着一位二十上下的青年走了进来,青年挽住那少女的手腕,少女借力一跳,青年便结实的将少女抱在怀中,众村民吆喝着,将青年少女共同抬出了田埂。而这对郎才女貌,正是风华正茂的夏霜与井樽。

    丰收祭很快便结束了,村民们接踵相伴,开始收割庄稼,幸福满足洋溢脸上,而田间外一颗老槐树下,夏霜则迎着绯红的面颊,傻傻的站在井樽身边,默不作声。

    井樽伸个懒腰,道:“夏霜妹妹,这已是你当天后的第四个年头了,但愿。。。。。明年不要丰收。”

    夏霜一愣,问道:“为什么?丰收是大家盼了整整一年的心愿,为什么你却不愿丰收?”

    井樽微笑回道:“我想,明年再牵你手时,不是以天帝的身份,而是做你的新郎。。。。。。。。。。”

    夏霜一听,本就绯红的面颊,更加鲜艳,情急之下,竟然不知如何自处,不由自主的踮起步来。井樽一脸柔情,双手抚在夏霜肩头,夏霜渐渐镇定下来,井樽柔声道:“我是穷人家,没有媒妁之言,你的兄长也已去世,没有父母之命。我们何不以天地为证,以证心迹,从此结为连理,育子务农?”

    夏霜听到此话,心虽无尽荡漾,但神情却还是犹豫了,似乎她心中还装着某个执念,井樽心知夏霜所虑,不再追述什么,他扶着夏霜坐在田埂之上,遥望远处灿烂夕阳,两人就如此寂静的坐在一处,凄凄不语。

第51章 苦娘子暗衔心泪 出纰漏妄生怨憎() 
一阵秋风送过,麦田翻滚起大浪,也同时送来了远方丰收的号子声,夏霜不自觉的依靠在井樽肩头,心里想着,或许此生就这样了,吃饱,穿暖,有个依靠,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至于儿时的种种,忘了吧……。正在恍惚间,忽然,远方村民们本应欢快的收割号子声变成了痛苦的哀嚎声,这一惊使夏霜猛的打个激灵,她直起身子,一番惶惶表情,井樽紧紧抓着他的手,二人全都意识到事有不妙,“出事了!”夏霜说道,说罢,俩人哪里还顾得上缠绵,急忙向田间跑去。

    奔跑中,前方的哭嚎声越发尖锐,当井樽拨开遮挡视线的最后一撮高粱后,眼前一幕令二人着实吃惊。只见方才那些收割的村民此时已被打的满身伤痕,蜷缩着跪在地上,苦不堪言。而打人的,既非衙吏,也非兵丁,而是十数名庄园恶仆。为首的那家伙吆五喝六,其样貌看起来就令人憎恶,更别提嘴中所言,手中所为了。

    夏霜自幼受到哥哥教育,懂得朝廷律法,当即叱喝道:“无法无天,殴打秋收农民,可知耽误朝廷纳贡,尔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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