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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听到一点风声?
治下出这么多的恶**件,你一个当地最大的管理人员,竟然说自己不知情,与自己无关?!
这世上肯定没有鬼,杀程耀祖的一定是他曾经迫害过人仇人。
逼得人家靠“水鬼”的名头报仇,这仇是有多冤多大?!
想到这里,整个水镇的领导,尤其是最高掌权的那几个,全都坐不住了。
事情已经遮不住,接下来的事情,只能是尽力而为。
退一步,就是前程尽毁。
“你好,我们是《焦点访谈》节目组的,请问为什么程耀祖被杀,为什么当地民众不仅没有感到凶杀案的害怕,反而这么高兴呢?我看好多人都在放鞭炮,您也放了……”一名戴着眼镜的记者和气问道。
被问的店主,正要回答,突然看到平日里,经常来他店里找事的小混混,正站在记者身后,冷冷地看着自己。
那是程耀祖的人!
店主心里一慌,嘴里的话不由得改了:“唔,这事我也不知道……”
记者追问:“那您放鞭炮是为什么呢?”
“那个,那个……我最近店里酬宾,做活动……”
……
“你好,我们是《焦点访谈》的,请问你们怎么突然把戏台拆了呢,我听说你们已经在这里搭台好几天了……”
“没有……就是不唱了,没人听……”
“不是啊,我看台下还有附近许多老人在听,能够告诉我,当初是为什么在这里唱戏吗?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一起凶杀案?”
“不知道,班主让在这搭台,我们就搭台了……”
“请问能够采访一下你们的班主吗?”
“他家里亲戚有事,先回家了……”
……
“请问郑镇长,你对这个案件的看法是什么呢?”
“嗯,是这样的,治下发生这么大的凶杀案,一经发生,我们当地领导班子,就成立了特别查案组,我暂时担任组长,虽然因为案发时,雨势很大,什么证据都没留下。连那受害人的三具尸体,都在我们调查组的指挥下,从四点多冒雨找到十点多,许多办案民警与领导都感冒的情况下才找到。即使是这样,我相信只要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我们也是能找到凶手,还镇上民众一个安全的环境的!”
“我听说关于死者三人,都是当地的黑势力头目,平日里做了许多恶事,时间长达十几年之久,请问是这样吗?”
“这明显是造谣!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水镇绝对没有什么恶势力,时间长达十几年?这一点都不好笑,只是一些无聊人士说闲话时,吹的牛而已。你知道的,乡下人没事干,除了吹牛,再没别的事情了。”
“可是,无论是先前新闻媒体的采访,还是其他民众拍摄的手机视频来看,镇上民众,对于程耀祖的死,很是高兴,还纷纷买了鞭炮庆祝,请问这也是假的吗?”
“呵呵,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那些外来的新闻媒体,是不是道听途说,或者是刻意扭曲事情真相我不知道,这里也不做置评。但民众放鞭炮的事,完全就跟凶杀案牛头不对马嘴!”
“哦?能和我们详细说说吗?”
“是这样的,最近镇上规划了一批土地,并且引进了一家省级大企业在镇上办工厂,还有其他一批楼房建筑的工程。这些工程一旦投产,肯定会创造大量的就业岗位,同时也会促进镇上的经济发展,给当地民众带来极大福利。因此那些放鞭炮的事情,根本就是庆祝这件事的,与什么凶杀案,毫无关系!如果记者同志你有时间,咱们可以去新规划的土地去看看……”
……
“老大,怎么办?民众根本不敢接受咱们的采访,这样下去,咱们不是白来了?”
“唉,谁让现在上面,不让采用偷拍的手段来获取证据了,再想办法,我就不信那么大的镇,就没一个敢讲真话!明天开始,咱们多跑几个地方,甚至是下乡也好!这件事一定没那么简单!”
“这倒也行,我就怕有身后面那群小鬼跟着,咱们查不出来什么啊!”
“多宣传一下,只要有人愿意私底下给咱们电话联系,或者其他方式接受采访,那咱们就给予一定的奖金鼓励,节目上还可以给他们隐藏身份!”
“好吧,对了,这镇领导请咱们吃饭,咱们去不去?”
“嗯,去吧,毕竟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做事,虽然他们想遮些什么,查估计是怕有责任,咱们席上给他们好好谈谈,给他们去去心理包袱,有用没用,试试再说。”
……
原先因为程耀祖被杀,他手下的势力,也都没敢再闹事。
但一夜之间,这些人再次跳了出来,跑东跑西,似乎再无顾忌起来。
镇上的人见多了他们往日的凶威,又没有抱成团,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说真话!
与此同时,一个隐密的消息在镇上开始四处流传。
“《焦点访谈》的记者,已经被镇领导们收买了!他们做做样子,过段时间就走了!”
与此相传的,当地官网上,还有一个酒席上,镇长与记者热情握手的图片。
所有人的心,都凉了……
ps:感谢拓拔冷颜、蔡星文的100打赏。唉,下周果奔,郁闷。
第一百一十三章 出手
事情越演越烈!
有个记者想要去周围乡下查访,行踪却早被监视住,周围几个直辖村,村干部直接被私下里几通电话,交待好一切事情。
等到记者下来后,就只见那些村民,一个个警惕地看着他,防备很深。
这种情况下,哪还能采访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
山高皇帝远,偏远地方的势力,有时候总是胆子大得,令人匪夷所思。
大城市里,官再大,势力再强,再有钱,各方面关系纠缠也乱,权势者做事,总是有所顾忌。
而这些偏远的小地方,信息不发达,最是让人头疼。
就好像那些黑煤窑、黑工厂,把人直接当成奴隶一般地骗来,强行关押,一天超负荷地工作,有的甚至被打死。
这些在文明世界难以想象的惨剧,现实生活中,却是经常被曝光。
先前是当地势力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顶多是换个派出所长,再加上一手遮天,风险极大,这才没有动手。
这时,那些人觉得自己被逼到了“绝处”,《焦点访谈》这是不给他们“活路”,这才下了一记狠招,通过程耀祖人数众多的手下,布下这个指鹿为马的行动。
记者组察觉到了异常。
以往他们也不是没去过小地方查事情,但那些案件,牵涉的人员不广,或者说有人愿意顶缸,不至于掀出一大群人,这才没人愿意走上极端。
就好像西北一个市里,村干部强行要求五保户买手机办卡,事发后,抓到一个层次的人后,那人就死活咬定,这事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和上面的领导没任何关系”。
当时采访时,那货只是反复地说,和上面没关系,但任是个瞎子,也知道这货在说谎。
但所有人都知道又怎样?
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这一次,要不是一下子触动了水镇最高领导的位置,他也不会行此险棋。
……
“呵呵,我就说嘛,记者同志,根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那些娱乐媒体,一个个只顾着吸引人的眼球,肆意乱造新闻,《焦点访谈》不该相信他们才是。”水镇镇长郑祥雄呵呵笑道。
刚开始时,他还被《焦点访谈》的名头给吓到了。
但后来事情的发展,却让他安下心来。
而且暗中对《焦点访谈》的了解,也让他知道了,对方早已不复上世纪的威风,现在只是一个戴着枷锁的工具。
自己呢?
自己可是这片土地上的百里至尊!
想想自己先前对这个记者组的害怕,郑祥雄心里都有些暗中笑话自己。
对面的记者组领导,默默地喝着茶,不置可否,脸上一片沮丧。
“这个时候,暗中第二队的老刘他们,应该已经查到不少有价值的东西了吧?为了保险,还得再拖住这个郑镇长一段时间……”
……
外界发生的事,即使是学校这片净土,也都已经清楚无比地知道。
“不是吧!《焦点访谈》的人就这样被碰钉子了?”
“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又不是上世纪,不过那郑祥雄也真是大胆,这种事情都敢做!他就不怕有人真去找节目组的人么?”
“切,你还不知道呢吧?听说以往跟程耀祖深仇大恨的人家,这些天都被程耀祖手下那帮人给暗中监视着,一有什么动静就是恐吓加殴打,我们村的那个瘸子听说就被打了。”
“想想真难受,以前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要在这种‘父母官’的管理下,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心里真憋屈!”
郑祥雄后行险招的后果,已经有所显现。
即使这次能够逼走记者组,当地人对他也势必离心离德,他的名字,在本地,是彻底地臭了。
以后想在本地做什么事情,本地下面的官员的人,肯定也不会帮他。
甚至有可能,直到他死后多少年,他的名字还有可能被群众痛骂。
但没有办法,在他看来,不行险,就是死,纵然是饮鸠止渴,也没法了。
……
林牧听着周围同学们的愤懑之语,手里正在作题的圆珠笔,突然就写不下去了。
将笔扔到一边,林牧仔细想了一下前后因果,背起背包,离开教室。
周围的同学,都已经习以为常。
就是再调皮的学生,临近高考,也没敢再挑衅班主任紧绷的神经,加上毕业的压力,一个个老实得跟小受似的。
但林牧,却是想走就走,开始时还是不声不响地走。
到后来,竟然直接进旁边办公室,把自己包给苏桃花,让她帮自己带回去。
尚志城就在旁边坐着!
因此,即使林牧平日里不怎么喜欢说话,他在班里的地位,也是无人敢惹,声望很高。
走过办公楼时,正见路一菲抱叠作业,看样子是要送到老师办公室。
林牧对她点了点头,就想离开。
路一菲却是看他脸色不对,拦住他:“林牧你去哪?”
看了她一眼,林牧摇了摇头,不想跟她说话。
路不平在水镇的地位,比郑祥雄还牢不可破,现在晴天白日,硬生生罪恶变无辜,民众被强、暴民意,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像他这样的地位,在古代,就是一个地方的文士领袖,维护地方公理是其义不容辞的责任。
可直到现在,路不平的态度依旧模棱两可。
合着你平时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就是对着普通学生和老师来的,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你就怂了?
学校毕竟是一个相对纯粹的地方,一些老师与学生,已经对路不平很是失望,但也不敢明着说出来。
但林牧对看不顺眼的人,却是懒得掩饰自己的情绪。
连带着对路一菲的态度,也冷漠了起来。
路一菲不是个胸大无脑的,看林牧的反常,也猜到了他的想法。
“你怪我爷爷没出头?所以也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