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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晕。”她往他的身上倒了倒,他更紧的搂住她:“晕船?”
“晕距离。这,就是富豪与穷人的距离,你和我的距离。”
他的脸缓缓的凑近她,唇瓣轻轻的擦在她的颈后,这种若轻若重的触感让她颤抖,身后传来促狭的大笑:“三哥,这么快就开始了?”
她们齐齐转过身,叶鑫随手搂着一个美女靠着舱门,另一名男子语态轻佻、笑容散漫,他左右各搂着一名女子,还把其中一个向前一推:“三哥,你自己的事,自己搞掂。”
男子的国语带有浓烈的地方口音,不比叶鑫和赵恒远的贵气,俊朗间带着重重的嚣张味儿,嗯,是个很嫩的暴发户型的富二代。
而他推出来的女子,不偏不倚的直撞进赵恒远的怀里。他看了眼女子没有推开,却微皱眉:“小四,你这是……”
小四哥幸灾乐祸的又拍手又蹦跳,接着摊手无奈状:“我也想不到大明星现在还有闲情陪我们出海,我只是说:三哥你肯定在,她就跟过来了。三哥魅力惊人。”
叶鑫眨着眼睛,拍着小四的肩膀:“你啊,也不通报一下,你看现在这情形,到底怎么办?哈哈哈……”
赵恒远放任他们幸灾乐祸的大笑,望了眼还在怀里粘着的神秘嘉宾:“明明姐,穿这么少,你不冷吗?”
“有你在,再冷心也热。”赵明明把呼之欲出的半球向赵恒远的身上紧贴,假睫毛眨得像只骚狐狸。
侧边小保镖伸出手把赵明明向外一推:“麻烦下了妆再来粘,别把人家抹得一身粉。”
“哈哈哈……”旁两只笑得声音更大了。正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多,明知道赵恒远最近和小保镖情意浓浓,把赵明明弄上船,这派对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啊!
赵恒远在商界有另一个名号:赵三。不是因为他在赵家排名第三。而是因为他和马天豪、叶鑫、陈胜强的4人集团里,因年龄原因,排第三。
这4个人,在各自领域都是一等一的强者。他们这个势力圈子,不管是私情还是商界,都组成了一个强大的利益集团。这个强强联合的联盟,使他们的权势坚不可摧,少人能与之匹敌。
这也是多年前,赵恒远在赵家势力单薄,却异军突起,成为恒和集团无法撼动的领袖的坚强后盾。
今天,大哥马天豪因事缺席。老二叶鑫、老三赵恒远和小四陈胜强都准时上船,船只驶出深海,在波光荡漾的海浪声中,游艇驶慢,逐渐停泊。
天上挂了一个大圆月,只吃了几片水果,郑柔儿的胃又闷又胀。4个女人站在船头百无聊赖。
三个男人,却有四个女的,这情况就显得很诡异。
但叶鑫和陈胜强带来的女人,都只是圈中的嫩模,虽美艳,但名气不大,能上得了这艘船,已是欢欣雀跃。都是圈中人,她们自然对赵明明这个人气大明星多多讨好戴高帽,郑柔儿这小保镖便被冷在一旁。
郑柔儿也乐得清静,和这些出来“卖”的女人套交情,她还不屑于把自己做得这么低端。
站在船头,银色的月光洒在黑暗的天际,船上的灯光映着就近这一片海域,湛蓝海水渔灯闪闪,深幽的海洋让她莫名的心生恐惧。
水里似有东西在滚动,蓝蓝的极幽深,她靠上船头踮起脚尖细看,身后有巨大的力量把她往回拖,赵恒远把她紧搂在怀,焦急的语气里含有责怪:“这里也能玩?给我下去!”
“你又不陪我玩。”她有点委屈,扁着嘴儿,蛮不讲理的又要往海里瞧。
他带她上船,先是忙着和赵明明眉来眼去,喝了两杯红酒,便和叶鑫、陈胜强在船舱里密聊。把她扔在这几个恶心的女人的身边,也不怕她会因恶心而呕吐死。
她生着闷气,向外拽的力量过大,他有点生气的把她往回扯,她别扭的抠紧栏杆。
他越是要抱她离开,她越是想往向逃。像之前的那些日子,他越是要把她关起来,她越是要千方百计的离家出走。
“就是能闹。”他似乎有些气不过,干脆利落的半蹲下,手放在她的腰间一扭,一手揽腰,一手揽肩,把她整个抱离栏杆处。
侧边陈胜强似是猛抽了一口冷气,叶鑫散漫的笑意:“大家都进船舱玩玩,外面风大。”
进了船舱里,节目居然是围在一起打牌。
这让三名大小明星深感失望:说好的淫且贱的海上假期呢?三位大恩客不要太斯文嘛,我们穿得这么少,不介意脱得更少的哇!豪气又有权势而且还年少多金英俊的客人,我们倒贴也愿意的哇。
三个男人占了三个座位,陈胜强轻咒一句:“大哥不在,三缺一。”
赵恒远望着郑柔儿:“发牌会不会?”
她摇了摇头,他嫌弃的把她向外推了推:“站这儿。”
赵明明甜笑着走过来:“我会。”
“嗯。”赵恒远点头,赵明明便坐到他身旁的座位上自如的洗牌,还得意的向郑柔儿飘了个白眼。
上船看他和美女打牌,自己还得站成一桩木头?太过份了。
她火儿正要往外冒,坐着的赵恒远却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柔儿,过来!”
“过来啊,愣什么?”赵恒远看她忤着发呆,伸手把郑柔儿一拉,便拉到自己的身边坐着,随手去捂她的额头:“怎么了?神不守舍的?”
看赵明明一副吃到屎的表情,郑柔儿强撑精神,很振奋地:“没有啊,打牌啰。”
打的是赌场常玩的21点。很简单的游戏,但猜心理猜牌的招数却很考心计。
第64章 不要动,我晕船()
游戏渐渐有些紧张,赢了的叶鑫和陈胜强,各自的女伴都得了打赏,欢喜得往这两男人的怀里蹭。这两只也坏得不行的搂着女人左亲一下,右亲一下,把现场搞得很浪荡。
赵恒远挨郑柔儿在身边,拿牌的手不太利索,侧脸含着笑意在她的耳边低声问:“17点了,还要不要?”
“不知道。”她把头扭向一边,今晚的她很别扭,在他的肩侧总是拱来拱去,脸上没有一丝从前欢乐俏皮的模样儿。
可是不知为什么,今晚这个闹着拱着不听话的女人,却把赵恒远弄得心痒难耐。
“为什么你一直输?我也要打赏。”郑柔儿嘟嘴埋怨,看着桌上的现金很眼红。
“你要这些钱干什么?”他贴在她耳际的嘴巴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又不是没给钱你花。”
“你哪有给钱我花啊。”她胃部泛酸,更气恼的瞪他,数了数自己的手指:“你才给了我20万。”
实在太不公平了,她做保姆,做保镖24小时全天候,才争了那么一点点,这些女的搔首弄姿的就拿到打赏。
“坏人。”她忍不住咬他的手腕,他咧嘴吃痛,笑得却是很陶醉。
郑柔儿就这么闹着,赵恒远就随意的哄着。他们自然得就像年年月月,本该如此似的。
是个人都看得出,这女人不是保姆也不是保镖,而是被赵恒远含在嘴里疼着的宝贝儿。
发牌的赵明明气得火飚,但是又无奈得很。谁让自己自告奋勇来发牌呢?本来想表现一下自己玩得合群,多才多艺,但哪想到发牌是个苦差,连赵恒远的衣角都碰不到。
她把自己深沟的胸膛伏得再低又如何?赵恒远的眼里除了这个穿得密密实实的小保镖,就连手上的牌都没心思细看。
小保镖此时又淘气的以手去抓桌面上的钱,赵恒远抱着她的腰往回拉:“干什么?那是老二的钱。”
“不,我就要,我也要打赏。”
“赢了才能赏。”
“嗯,那你这把一定要赢。”她这声儿真是刁蛮爱娇得离谱,轻轻软软:“我也要打赏。”
“好!”他重重的答应了,女人便轻轻的围着他的脖子,微眯着眼睛趴在他的肩膊上,连桌面的牌也不看。
郑柔儿今天有点儿病恹恹的,不光粘得他紧紧,还总是耍着小性子。
为了让她回复平时那爱娇又爱笑的俏样子,别说是赢一局给她打赏了,就是要他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哄她,赵恒远似乎也甘愿。
他一心想赢,眼神便从刚才的儿女私情的迷蒙里抽离,显得无比的专注。别说好兄弟叶鑫和陈胜强了,就连侧边两个还嫩的小嫩模,也察觉到赵恒远的不同。
陈胜强赌气的一拍桌子:“老二,我们今晚就拼了。就不让老三赢,看他打赏个屁。”
叶鑫咧了咧嘴角,把牌扔回桌面:“老三,今晚你就别想如愿以偿。”
“你们这是和我对着干了?”赵恒远把桌面的暗牌拿起看了一看:“我赵恒远,就没有赢不了的时候。”
“靠,给我发牌……”
从来都这样,赵恒远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好的。即使陈胜强再不想他赢,但他还是稳稳的掀开了21点的底牌。
赵恒远没理旁边气得跳脚的老四,得意又开心的摇了摇挨在自己怀里的郑柔儿:“打赏,要不要?”
她却闭着眼睛胡乱推他:“不要动,我晕……”
他紧张的托起她的下巴,小女人脸色又青又白,眼睛一直闭着,动都不动。
赵明明握着手上的牌气得发疯,这女人哪里是做保镖的啊,这演技明明是拿金像奖的啊。
装柔弱扮可怜?我就要你装。
赵明明心中气极,又看不得赵恒远对郑柔儿的极端细致,突然的往侧边一倒,整个身体倾到他的另一边肩膀上,另一只肘子把郑柔儿往侧边狠劲一推。
郑柔儿往侧边要倒,突然张开眼睛的她似是很惊恐,手抓着赵恒远的衣袖尖叫:“啊,爹地……”
赵恒远情急站起,把她拉回怀里,但赵明明却在后捣乱,又把他往回扯,郑柔儿晃来晃去的身子再也挺不住,一边向后倒,一边“哗”的狂呕,把隔夜胆汁都呕了出来,有一半直喷在赵恒远和赵明明的身上。
船舱空间小,瞬间便充满了呕吐物难闻的味道。大家都捂着鼻子往后退,赵明明奋不顾身的上前,用纸巾往赵恒远的身上抹:“恒少,都脏了……”
赵恒远却恼怒的把她往外推:“滚!”
重重的推力把赵明明推得撞向侧边的桌子,抚着撞痛的腰板,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来,她对他思念、爱慕久久不忘,但他对她从来都克己守礼,从无越矩。所做所想,甚至一言一行都如训练过一样的完美。
她以为,那是他天生的贵气和后天的修养造成,所以,他对自己进退有度,周到从容。但是如今的这个他……
他把还在呕吐的女人抱在怀里,不理自己身上被喷到的污浊,抱起她时却又生怕自己污染的上衣碰到她。他小心的把她搂在怀里,眼神慌乱,动作也不复从前的优雅从容:“怎么了?嗯?”
“我晕……船!”
是的,她天不怕地不怕,还会功夫懂散打,但是她晕船。
她很不舒服,胃里翻江倒海忍了几个小时,但这种事情是无法克服的,她终于还是把他和自己搞得一团糟。
他把她抱到舱里的房间,把大家都赶上了甲板。虽然有独立寝室和洗手间,但是他还是不要旁人听到她的申吟。
游艇再豪华,毕竟也只是条船,浴室当然不比家里宽敞方便。她在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