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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果然想不开,举着红酒杯子发呆,脸儿红红,大眼睛水雾潋滟。微醺的美人脸,再大的怒火都被她给揉熄了。
他慢慢踱近她,拿过她手里的杯子,发呆中的她傻傻的侧脸看他,微暗的灯光下醉红的侧脸,让人头晕口渴。
他一口便把杯里剩下的红酒喝了:“好好的喝什么酒?”
“嗯,有些事想不明白。”
“嗯?”他皱眉,能让她纠结到以酒消愁的地步,这些事看起来还不小。他走到她这边,扶着她的手臂:“先上去睡睡。”
“不要。”她拽住他的手臂,在灯光下,她深深的眸子里映着的浮光,像有些情绪被久久的压抑着,禁忌却又迷人。她以手儿抠他的臂:“你说,你为什么还不结婚?”
“我为什么要结婚?”
“万家祺,你没想过要娶她吗?”
他努了努嘴,推她向自己偎近的身体,用手指敲她的额角:“从来,不曾想过!”
“干嘛推我?一说到万家祺就推我!”她嘟着嘴不依的扯着他:“你没想过娶她,但外面的人,每天都说你会娶她。”
“唉,真是喝多了。”他温柔的抚她腮边落下的发丝,望她的眼神儿柔得似银色的月光:“娶与不娶是我一个人的事,外人又作不了主。”
第58章 炒老板的鱿鱼()
“可是……”她拽他的手臂一直摇,又委委屈屈的:“反正我警告你:不准娶她。”
“遵命!大人。”他的笑容越发的深。他喜欢她这个样子,娇且媚,带着一丝蛮不讲理。
听到赵恒远轻快的答应了她,郑柔儿竟然就开心的蹦了两下,红红的脸蛋儿靠着他的肩,却又仰脸凝视着他的眼睛:“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要娶我?”
酒柜前相偎的身影僵了,气氛也突然的凝重起来。她羞愧得差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怎么会问这样的话?这感觉就像是她在逼婚啊?她和他其实就连恋人也算不上。
但是,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她只能硬着头皮更加专注的瞧着他:“说啊……”
沉默着的男人,让她的勇气“噗”的一声散尽,连着一直萦绕在头的酒精也清退,她的脸儿转青。
她默默放开他的手,缓步走向楼梯,站在原地的赵恒远倒满了一杯酒,二楼转角的女人背影离开他的视线,他才轻声的道:“我从没想过要娶谁。事实上是因为:我从没计划过我会结婚!”
“关我屁事!”她转身进房,关上门。背靠着门框深呼吸。其实那话冲口而出,她并不对答案有期待,但是听他这么明确的说出来,胸中还是闷得不成话。
“从来,你只是他儿子的小保姆而已!”
万豪酒店的咖啡茶座,吕云云惊讶的看着郑柔儿手里的杯子:“你不是吧?你居然喝黑咖啡?这比中药还苦,你从前最讨厌的了。”
“仔细喝,其实也不怎么苦。味道是会适应的。”郑柔儿说这话时,那眼神儿飘飘的,吕云云瞥着她:“昨天刚被抓回去,今天就不配保镖放你出来?”
“也许人家觉得我不配有保镖呗。人家宝贝的是自己儿子,我一个小保姆,才不怕丢了。”
吕云云敏感的察觉到闺蜜今天不对劲,每一句话都负能量爆灯:“猪油,给我说人话,别吞吞吐吐,老娘我智商有限。”
闺蜜发狠,郑柔儿立马简明扼要:“他说他没想过要娶万家祺,是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要结婚。”
“嗯……这很正常啊。现在越有钱越怕结婚。你说万一搞不好,他和老婆离个婚,就得分掉几十几百个亿,这成本太大了。赵恒远不结婚,却找玲姐给他生孩子,明显就是:他想要个继承人,但是又不能结婚。全中!”
“是吗?”听起来很合理,郑柔儿的脸色更差了,趴在桌边抠桌子上的台布:“亏大了,亏大了。”
“你吃过亏了?”
“嗯。”她的声儿委屈死了。
云云大惊:“睡过了?”
“亲过了。”
“唉,吓得我!”云云后怕的拍拍自己的胸口,指着她的脸认真地:“说过的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破……”
郑柔儿窘了:这也能同年同月同日?难不成快成事的时候,打电话约你一起?
云云挺担忧的:“姓赵的既然都明说自己是不婚主义者了,那你也得心里有数了。这男人,即使拿下,你也进不了豪门。所以……”
“所以?云云,我又想离家出走了。”
“你这不叫离家出走,叫炒老板鱿鱼。”
对啊,她和他又不是一家人!谈什么离家出走?
郑柔儿走后,云云一天都心神不宁。到了傍晚,赵恒远在电话里的声音又焦又急:“云云,郑柔儿去哪儿了?”
“她还没回去吗?”
猪油,你不会真的又离家出走吧?不管多好的招,玩多了都不是好招啊!
赵恒远坐在车里面色凝重,吕云云也急得不行:“我和她分开的时候,她明明说要回家给嘟嘟做红烧猪蹄,还说要把你库房里的花胶、燕窝全炖了来吃。还说什么:趁还在豪门大户住着,得卯足劲儿吃够本!”
看赵恒远沉默不语,她心虚的猜测:“猪油打架的技术挺好的,一般人打不过她,我想不会……”
“你以为她有三头六臂吗?”赵恒远抚额:“你回我家陪陪嘟嘟。我和雷咖想想办法。”
“哦。”云云下车后又跑回来:“赵总,你一定要找到她。”
赵恒远重重的靠向座椅,这一次,还真希望她是离家出走而已。她再怎么任性他也认了,但人却不能有闪失。
冷静,一定要冷静。
郑柔儿在这里无亲无故,每次出走就只能找云云,而且,她要是立心要走,一定会带上小胖嘟。
而这次却不是。
她还能去哪儿?如果是意外,那还有谁会对她有兴趣?
恒和集团总裁赵恒远家里丢了个小保姆,这事情最后闹得人尽皆知。
小保姆“失踪”才一天,警察就差点把S城翻了个底朝天。听说赵恒远还在黑道豪掷赏金,声明谁找到小保姆,就能得500万……
这样的消息满天飞,保密工作就根本没法做。所以,才第二天,小保姆的相片便这里传传那里看看,好不热闹。
总裁即是总裁,家里一个保姆的颜值都及得上世界小姐的高度。姓赵的花这么多钱来找,可见小保姆绝不只是小保姆。
不晓得小保姆在家会不会穿上佣人服蛊惑蛊惑?哈哈,嘻嘻……
赵恒远对于机密被泄露,感到非常恼火,但祸福总相依。也幸得小保姆的样貌人尽皆知,才让她刚一露面,便有群众打电话进恒和集团要赏金。
隔了三天,才又看到郑柔儿的身影,赵恒远人生第一次有一种沧桑的心力交瘁感。
仔细想想,她来他的身边也就短短不够2月,发脾气、玩失踪、离家出走却是家常便饭。从前每次,她出走,其实也没一次能逃出他的掌控。
他任得她发发性子,追追闹闹的,回想起来实在也趣味无穷。
但这一次回来,她只若无其事的摊摊手耸耸肩,嘟着嘴儿随随便便的一句:“没事啊。离家出走嘛,以前你不是很厉害的吗?这次这么久都找不到我,害得人家不知道怎么下台。”
他觉得心口很痛,像被一捆尖利的针尖儿齐齐扎了进去似的。
郑柔儿今晚,第一次看见了传说中的叶鑫。
第59章 爹地用心险恶()
叶鑫,是赵恒远的发小死党,同时代出生长大的贵家公子富二代,除了同样多金年轻之外,就连气质都透出相似的贵气。
“含着金锁匙出身的人,一眼瞧上去都别有风味。”郑柔儿吞一口雪糕,慢慢的品,慢慢的上楼。
三楼的书房亮着灯,门内,叶鑫啜一口冷茶,望着倚窗背对着自己的赵恒远:“她上了你二叔的车子,好好的出来,然后还到南山游玩了2天。被路人发现,才若无其事的说:自己是普通的离家出走。事已至此,你难道还信她心思单纯?”
赵恒远站在窗前已久,背影看上去有点潦落。书房门外,稚气的嗓音咬字不清,一听便知道嘴里又塞满了零食。
“妈咪,裙子脏了!”
他转身打开门,门外郑柔儿拿着雪糕,雪糕的印迹污了深红的睡衣,她嘟嘟嘴瞪着脚边的小胖嘟:“摇啊摇,把雪糕都摇到妈咪的衣服上了。”
小胖嘟嘴努力的把嘴儿嘟得比她还要长,这样才可显示自己比妈咪要委屈:“明明是你吃得太猛。”
“我哪有猛?”
“你都吃两个了。”小胖嘟申诉:“我也要吃两个。”
“想得美。等你像妈咪一样高的时候才说。”
“啊。”小胖嘟哀呼一声,却又亲热的跳到她的怀里:“嘟嘟想睡觉。”
“好咧,睡觉去。”她抱着小宝贝下楼,绕过楼梯转角,她回首看他,微暗的灯光下,男人的脸色迷蒙。
送走叶鑫,赵恒远绕到酒柜旁,打开那瓶尚未喝完的红酒。那一夜,就是在这儿,就是这一瓶酒。微醉的她软软的偎在他的怀,仰起的脸儿浓艳得像朵盛开的蔷薇。
“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要娶我?”
她说这话时眼睛很迷人,眼里的期待似真似假。但是他确实从没想过要娶她。
然后他知道,她生气了!然后她说自己因为生气,离家出走了三天。
“哼……”他冷笑,一仰头把杯中红酒喝尽。
手里的杯子却被她抢了去,郑柔儿拿着酒杯在灯下映了映:“没良心的。即使我那晚酒后过于豪放,让你误会我想以身相许,你也不能由得我在你二叔的手上受折磨啊!哼,如果小胖嘟没了妈咪,我看你怎么办?哼……”
她越说越气,把酒杯砸在桌面,转身大踏步就走。他突然的冲了上去,捉住她的手臂:“你说你被二叔捉了去?”
“听不懂人话啊!”她瞪着他,用力的甩手,却甩不开他握得紧紧的手掌。
他眉目间的笑意很浓,全然不同他平时那温文的淡笑,而是欢跃的、放肆的笑意:“真的是二叔捉了你?”
“喂,我被你二叔抓走,你怎么这么开心啊?你巴不得他把我折磨死是吧?气死了!”她一跺脚,转身要走,走了几步,手臂却被他在后捉着。
她的手臂在空中被他往回扯,他笑得有点傻:“二叔有没有欺负你?”
“他敢吗?我又不是弱不禁风。”她声儿难掩气愤:“你们姓赵的都有病,一个二个都跑来警告我,问我小胖嘟的身世。你爷爷是,你二叔是,连万家祺也是。”
“嗯,他们都有病。”他走近,伸手去撩她的发:“以后,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
“才不信。”她白他一眼,才慢悠悠的上楼。他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黑暗中他的表情冷峻看不分明。
第二天一早,小胖嘟就躺在地上打滚儿,蹬腿儿蹬胳膊的哭:“我不要,我不要,爹哋坏坏,爹哋抢我妈咪!”
赵恒远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摊开报纸挡住脸:“再哭大声一点,你哭起来最可爱了……”
“你,你,呜呜呜……爹哋你大坏蛋,你铁什么心、肠。”想不起那个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