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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田蔓琼的电话,听到她说的情况后,田镜云沉默了一下,之后说道:“蔓琼,这件案子年头太久,你和天宇不适合参与进去。当年赵启山案的确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决,可惜他自杀身亡,线索就此中断,调查组失去信息来源,无法继续查下去,尤其是他的夫人车祸身亡,他当时究竟贪污多少钱财都无法统计出来。
这件案子疑点太多,证据模糊,有很多的东西都查不出来,在调查的过程中受到方方面面的阻力,就算当年我力主一查到底,这件案子都在层层的阻挠下因当事人自杀被迫停下。
之后我调到辽东,那件案子由其他人负责,就此结案,我当时虽然不甘,但也毫无办法。如果刘嫂所说是真,宁静是被人害死,那么这件案子的确是一件大案,可是年头太久了。
你和天宇明天回来,我会把你们掌握的材料报道我的老朋友那里,希望他通过特殊渠道对这件案子重新调查。”
在与田镜云通过电话后,田蔓琼深思熟虑后,她给赵子妍打去电话,电话响过几声之后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田蔓琼说道:“你好,请问你是赵子妍吗?”
电话那边的女孩很警惕,她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赵子妍警惕不是没有理由,她离开国内后,在国内有她电话的人曲指可数,这个陌生的电话是从国内打来的,她怎么可能不警惕。
田蔓琼直接开门见山,她听出对方的警惕性很高,她直说道:“赵小姐,你不必惊讶,也不必担心,你的电话号码,我是从刘嫂手中得到的。刘嫂你记得吧,她曾在你家做过保姆。”
赵子妍当然知道,她每年都会和刘嫂通一次电话。
“刘嫂家出事了。”田蔓琼把发生在刘嫂家里的事和赵子妍详细的说了一遍。
赵子妍并不知道刘嫂家里发生的事情,她紧张的问道:“怎么会这样,她家里现在怎样?”
田蔓琼道:“我和我的朋友已经帮她解决了一些事情,我们承担了她丈夫的医疗费用,并且请司法介入,重新打这个官司,相信不久,法律就会给她家一个公平公正的判决。”
赵子妍听完之后,她沉默了一会,说道:“这就是她把我的电话告诉你们的原因,你是想通过这样的手段来联系我对吗?”
赵子妍很聪明,她一下就猜到了原因。
田蔓琼听出她的不满情绪,她说道:“就算不是因为你,遇上这样的不公事,我也会出手,我找你是因为想了解一些当年你父母的事情。”
赵子妍说道:“对不起,我对她们的事了解的并不多,如果你想了解关于他们的事,你可能找错人了,我不知道。”
赵子妍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田蔓琼没有想到这个女孩这样干脆果断的就挂了电话,她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她能听出赵子妍似乎对她询问她父母的事情很反感。
她和华天宇对望一眼,两人几乎同时意识到,这里面肯定有事情,如果赵子妍什么都不知道,她是不可能直接挂断电话,她在逃避什么?
田蔓琼再次把电话拨打过去,可是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这越发的肯定了他们的猜测。
第二天一早云鹰和徐江川就赶了过来,华天宇带着他们俩人来到医院,徐江川进一步了解案情,帮助曹萌萌打这个官司,云鹰则留下保护他们一家人的安全,避免遭到宋家人的纠缠与报复。
华天宇和田蔓琼本打算留在这里继续寻找一些线索,但是一个电话让他们不得不返回京城。
电话是那个叫小梅,一直照顾袁玉青的大学生给他们打来的,她告诉田蔓琼,袁玉青病逝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五章 伟大是那些渺小的存在(第一更)
华天宇和田蔓琼赶回京城的时候袁玉青已经去逝了,应他生前要求,死后不召开追悼会,不搞纪念活动,火化之后直接送入墓地,一切从简。来时一身轻,走时亦不拖泥带水,袁玉青的生命轨迹就此终结。
参加葬礼的没有几个人,他原来单位的一些人过来了。袁玉青生前没有什么朋友,孤零零的一座墓地前,十几人在那里简单的悼念,之后散场,人去影空。
小梅把一封信留给田蔓琼,是袁玉青口述,小梅代笔写给她的。
袁玉青在信中托付给田蔓琼两件事,希望她帮助完成。
第一件事,就是要田蔓琼代他向田镜云致歉,在他临终的最后一刻,他不再恨田镜云当年夺他所爱,心结解开了,他应该是没有遗憾。
第二件事,他托付田蔓琼帮他处理两套房产,处理的钱财帮他继续支助贫困山区的孩子读书,他帮助的孩子还有十多个没有结业,这是他的遗愿。
一共两件事,一生终结。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只留一座墓碑。
田蔓琼感到有些心酸,没能止住眼泪,华天宇也同样感到唏嘘。袁玉青这一生为爱执着,终生未娶,他这一生在外人看来可能孤独,可是谁又知道他内心的幸福,因为他一生都在爱着,那又何曾不是一种幸福!
小梅一直在哭,袁玉青改变了她的命运,没有他的支助,她不可能完成学业。不只是小梅,还有很多他曾支助过的孩子们,他们的命运也因为袁玉青而改变。他生前没有做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但是他比一般人都伟大。
伟大是一个很庄重的词语,这个世上没有多少人能够配得上这个字眼。
伟人,时代的创建者,改变世界的科学家,创造历史的进程者,这些人都可以称做伟大。
但是,在这个时代,伟大是那些渺小的存在,没有轰轰烈烈,只是那些润物于细微之中,这样的人就可以称做伟大。
天空中有细雨落下,人散尽,只有哭泣的小梅,还有站立在墓碑前的华天宇和田蔓琼。
细雨在风中飘零,田镜云顶着细雨出现在墓地,秘书紧走几步给他撑起伞,田镜云阻止了他。
他的脚步有些沉重,他的气息有些紊乱。他看到了站在墓碑前的女儿,还有华天宇,没有说话,没有交流,只是走过去,看着墓碑上的那张带着浅笑的照片。
田蔓琼微微啜泣,她轻轻的拉了一下华天宇,两人走向不远处田蔓琼母亲的墓前。袁玉青选择的墓地距离她的母亲不远,他这一生都在爱与恨当中,当他释怀时,他满心只有爱。
田蔓琼把一束百合放到母亲墓前,轻声说道:“妈,袁叔叔走了,他原谅了爸爸,你在那边还好吗?”
华天宇感受到她的悲伤,轻轻握住她的手,田蔓琼身子颤抖了一下,没有拒绝。华天宇向她母亲的墓深深的鞠了一躬:“伯母,我会尽自己所有的力量照顾好蔓琼姐,请您放心!”
田蔓琼内心有股暖流,更有种激动,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默默祈祷。
田镜云凝望着老战友,老朋友,他的眼圈有些红了。他早已不知多少年没有流过泪,从妻子离去,再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流泪,铁打一般的汉子,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击垮他。
“老伙计,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送你最后一程,既然原谅了我,为什么不见我最后一面。是不是怕看到了我,就不忍离去,还要和我一起把酒言欢,还要一起激扬岁月。
老伙计,我真羡慕你,你就这么去了,可以去见婉然了,而我,还要等待,还要倍受煎熬。
在那边好好照顾婉然,再过十几年我也会来,到时咱们一起把酒言欢,还有那些牺牲了的战友,告诉他们,我田镜云没有让他们失望,我在这里做的每一件事他们都在天上看着,我没给他们丢人,没有让他们失望,我们所执着的,所坚守的这片沃土,永在!”
田镜云向袁玉青深深的了鞠了一躬,然后望向女儿和华天宇,没有交代,他转身离开。
华天宇扶着田蔓琼,两人在风雨中上了车,回到田蔓琼的家中,两个上楼,彼此凝望。
田蔓琼望向华天宇,身子向他靠近,两人目光交流着,放下一切,吻向对方,彼此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寻找着那一份心灵的释放,没有任何语言,直接进入。
激情过来,两人相拥着,用身体慰藉着心灵,田蔓琼俯在华天宇的身上低低的啜泣,她在释放着这段时间的压抑与悲伤的情绪。
华天宇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如锦缎般的玉背,田蔓琼平静下来,这时才微微有些羞涩,她今天太过疯狂了,可是这个时刻,她只想找一个人来慰藉,来寻求安慰。
她想坐起来穿上衣服,华天宇从后背环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动,田蔓琼声音很轻:“对不起,天宇,我不应该的,我们之间不应该的,我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了,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你就像是毒药,就像是火光,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投向你。我们这样不好。。。。。。”
华天宇扳过她的身子,吻住她的双唇,轻柔而又温情,田蔓琼的身子有些颤栗,情不自禁的回抱住他,感觉到他的那份蓬勃,两人尽情的拥吻,再次疯狂。
外面的细雨弥漫,室内**不断,直到两人精疲力尽,懒得连小指都不想再动。
聆听着窗外雨声敲打着窗,听闻彼此心跳和呼吸,田蔓琼把脸紧紧贴在华天宇的身上,心中在这一刻是那样的平和安静。
华天宇的手在她的秀发中轻轻撵动,感觉着雨夜中的温馨。
田蔓琼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温馨,窗外雨疏雨聚,就像是人间的悲欢离合。她睁开眼,望着华天宇俊朗的面孔,黑夜当中,他漆黑的眸子那样的生动,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以后,不要这样了。。。。。。”田蔓琼更像是呢喃,是在对自己的劝说。
华天宇转过来,望向她:“可是发生的事情,终是掩饰不住的。”
田蔓琼不敢看他:“我是说,尽量,尽量少来我这,这样不好,我们之间是不能的,可是,可是。。。。。。”
田蔓琼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两人之间的关系,睿智如她,智慧如她,也仍然无法从中解脱。
“如果你想我了,就来,可是我们是不能的,我不能毁了你,你明白吗?”
田蔓琼终是无法彻底摆脱与华天宇的这层关系,就像是华天宇无法对她放手一样,有时候这种感情更像是泥潭,田蔓琼宁愿只做他的情人。
窗外的雨小了,夜更深了,黑夜终将逝去,白白昼终会到来。
赵子妍终究没能忍住,她的电话打了进来,可能是与刘嫂通过电话,她直接问道:“你们真的是国家安全部门的人?”
田蔓琼把电话给了华天宇:“是,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我们也同样,相信和你刘嫂沟通过。
如果你相信我,请把你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不敢保证给你怎样的交代,但最起码,能给你一份希望,如果你什么都不说,那么连希望都没有。”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赵子妍说道:“其实我知道的也有限,但是。。。但是我知道,我知道我的母亲是被人害死的。”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华天宇安静的听着。
“她被人害死之前告诉我,如果她出事了,不要和任何人接触,不要离开家,等着小姨来接